看着两位美人一脸难受又舒服的风流模样,张灏哈哈大笑,挺着巨*走至她们身前,弯腰拾起酒壶。
“嗯,淋上美酒给你们尝尝,看看滋味如何?”
“你,你这是要生生作弄死咱们啊!二爷,你真是可恶透顶!”
“爷们不坏,美人不爱嘛!嘿嘿!”
好似自言自语,张灏笑吟吟的举起酒壶,在两位美妇瞬间睁大的美目注视下,把个酒水洋洋洒下。
目瞪口呆,慕容珊珊只觉得自己就要疯了,以往作弄人的手段比起这位恶人,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不过芳心越加激动,她本就喜欢作践别人,今日眼看就要轮到自己,反而大感兴奋。
却没成想,灏二爷并未第一个找上自己,反而走到韩妈妈身前,那身下昂然丑态正好和美妇樱桃小口持平,即使韩妈妈在千肯万肯,此刻也不敢主动伺候人,更是使劲把头扭到一边,看都不敢看一眼。
“嗯,今日溺了几泡尿,还有些不干净,玉媚,你身为丫鬟就得有自觉,给爷收拾干净。”
韩妈妈只觉得五雷轰顶,脸色一白,身边的慕容珊珊心中爆笑,幸灾乐祸的骂道:“赶紧的,一个下溅丫头还拿腔作调什么,赶紧伺候老爷呀!”
好悬没哭出来,不过到底是成**人,眼见逃走无望,强忍着恶心感觉,只得乖乖张开小嘴,把个恶心东西含在嘴里,却没想象中的胃里翻滚,连带着甘美滋味,美妇大脑轰然巨响,这久未亲近过的恩物,终于时隔多年再次品尝。
张灏舒服的一咧嘴,昂然站着任由美人在身下品箫,韩妈妈心中怨恨,不禁下意识使出浑身解数,就想着看少年出丑,吞吃吐弄,花样百出。
慕容珊珊瞧得情不自禁咽下一口吐沫,脸红耳赤的观看半天,不禁开始羡慕起对方来,突然眼珠一转,献上一条毒计。
“老爷快,把那李子塞进她下面,嘻嘻,这神仙洞府的,可是一等一的美妙之地。”
两眼一黑,正卖力干活的美妇人险些把个巨*吞进肚里,本来这萧管就太过庞大,自己勉强张开嘴巴,也不过吞进三分之一,累的韩妈妈直翻白眼。
这一听到慕容珊珊的阴险之策,吓得韩妈妈呜呜直叫,可惜嘴里满是坚硬,没等吐出来说话,就被张灏按住俏脸。
“继续伺候爷,不许想别的。”张灏大为意动,朝着一脸媚笑的慕容珊珊赞赏道:“嗯,不错,还是你小脑袋聪明。”
慕容珊珊一呆,哭笑不得的嘟哝道:“人家明明比你年纪大,恶人。”
这双手双脚被捆绑住,委实有些不舒服,受制于人的滋味,今次算是体验到了,慕容珊珊眼见自己身不由主,心中叹息。
张灏一边任由美妇伺候自己,一边很费力的弯下腰,拾起几枚李子,大手一翻,准确无比的塞进大开门户的奢靡洞府之中。
这还不算,迅速反手探出,又把两枚李子全都丢尽已然肉壶淋漓的慕容珊珊那修长双腿间,刺激的两位美人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这一番变故,可真是使人再也忍受不了,但见两位美人星眼朦胧,莺声颤掉,这体内进了异物,不但冰冷异常还充实无比,连带着先前几次戏弄,已然春心作乱,溪水直流了。
“张灏,去传御膳房,命他们多上些酒菜来,朕要和诸位爱卿一同用膳。”
一声威严帝音响彻耳边,立时把沉迷在回忆当中的灏二爷吓得急忙跳起,叫道:“是,侄儿这就去。”
不提张灏跑出去吩咐太监,这边朱棣轻拿轻放,不在追究往事,其中何祥大人直谏之言都是句句实话,也是原因之一。
至于如何处理扬州盐商或是两淮富可敌国的大富豪们,对于高高在上的帝王与大臣们来说,根本就没当回事,轻而易举也。
彻查历年来的账目,会同相关衙门追缴赋税,甚或是加大税收比例,收缴非法所得,朝廷有的是应对手段,张灏也不担心朝廷会趁机谋夺百姓家产,一来在场大臣人人官声不俗,就是贪婪的刘观,一样在地方时政绩斐然,永乐朝前后只出过两位权臣,可算是历朝历代极为罕见了。
二来就是锦衣卫掌控在自己手中,皇帝也不欲大动干戈,一代雄主自有其广阔胸襟,哪会在乎富豪过的比自己奢华?出口恶气也就罢了。
当下皇帝吩咐大家起身,命张灏跑出去张罗膳食,很快,早就准备好的御膳房马上送上各式佳肴。
朱棣还真不想视为侄子的张灏沾染上官场油滑习气,挥手招他近得身前,骂道:
“除了选秀差事,其它事少管,你年纪还小,那指挥使不过是个幌子,那锦衣卫用不着你去掌管,过几天就滚回大本宫读书去,成天游手好闲的太不像话,不学无术。”
肚里腹诽皇帝这是在过河拆桥,那锦衣卫不用想都知道,只定是交由常公公管着了,东厂总共小猫三两只,又被张灏时时暗中掣肘,所有人加在一起,不过千人规模。
低眉顺眼的老实应承,朱棣神态慈祥的望着自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有些感叹自家年华老去,叹气道:“抽空去探望下你亲姑姑吧,今日她刚刚回宫了。”
惊喜抬头,张灏发自内心的欢喜,自己亲姑姑乃是与王贵妃并列的贵妃娘娘,早在朱棣还是燕王时,就已嫁给皇帝,只不过身体有疾,一直留在北平静养,由两位叔叔就近照顾,真没想到,竟然回宫了。
朱棣神色欣慰,笑道:“你姑姑性子洒脱,与朕倒更像是亲兄妹,呵呵,她身子大好,朕很开心啊,哈哈!”
嘻嘻一笑,张灏深知姑姑性格古怪,从不理会世俗之事,与故去的徐娘娘和王贵妃情同姐妹,在皇宫中的地位最是与众不同。
或许是要保全父亲的地位吧,张灏心中一叹,要不然姑姑怎肯多年来借着养病为由,远远躲在北京燕王府,这明朝嫔妃不住在宫里,也算是世所罕见了,朱棣对于姑姑的兄妹之情,由此可见一般。
话说父亲长年追随爷爷征战沙场,奶奶不喜琐事,姑姑未嫁人时,亲自辅导两位叔叔,照顾他们起居,姐弟三人感情最是深厚,以至于后来全家搬到京城,叔叔们却毅然选择留在北平,就是为了保护姑姑的安全。
“哎呀!”张灏后知后觉,赶紧问道:“陛下,我两位叔叔是否跟着回京了?”
“胡闹!”朱棣故意板着脸,眼角含笑的骂道:“他们身为武将,岂能不经请旨就擅离职守?以为人人和你一样整日里无法无天啊?呵呵,不过你两位婶子和兄弟姐妹倒是一同进京了。嗯,下个月朕出京北巡,早晚大家会在故地重逢的。”
皇帝虽说的隐晦,不过附近大臣都知晓其意,圣上有意迁都北京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连北平的名字都改成了北京,由此可以想见到底是为了什么?这次看来是要去主持皇宫的选址奠基大典。
其实早在永乐四年,北京城就已开始重新修缮,如今只有紫禁城前面三大殿没有破土动工,而后面的内宫早就完事了,一应木料石料等都已备好,就等着皇帝一纸诏书了。
关于迁都之事,大臣们意见不一,这些年来也不知商议过多少次,但见皇帝既然铁了心要天子御国门,其他人也无意继续劝说,纷纷当做没听见。
而张灏则喜不自胜,一颗心都飘到了姑姑身边和家中亲人身边,皇帝见他心不在焉的,挥手道:“去吧,马上宫里就要落锁,赶紧见一面叙叙旧,就回家和亲人团聚去吧。”
“唉!臣领旨谢恩。”张灏笑嘻嘻的弯腰施礼,扭身就朝外面跑去,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了,瞅的皇帝摇头失笑,大臣们人人羡慕。
旋风似地冲进内宫,直奔王贵妃的寝宫跑去,这宫里今日或许因唯二的贵妇娘娘回宫,从而到处张灯结彩的,一片灯火通明,五彩灿烂!。
连跑带跳的跑入殿中,就见两位干娘正神色亲密的和一位中年美妇闲话,其人一身五彩金丝凤的贵妃宫装,头梳凤髻,九凤金丝的蟠龙分心耀在眉心,珠串盈盈而下,凤头金钗插满头上,不是别人,正是贵气天成的张玉独女张雁,真是一身华贵富态,其人光彩夺目。
张雁乃是老王爷张玉长女,比之张辅还要大上几岁,今年已然是四十出头的妇人了,不过因保养得体,常年养尊处优的,看似不过三十几岁,比之费心操劳宫中一应琐事的王贵妃,显得还要年轻漂亮些。
“姑姑,我是灏儿啊!”
一见到对方和自己眉目依稀,张灏当即开口大叫,吓得殿中一种嫔妃和宫女齐齐望过来,又见端坐一直沉稳端庄的张贵妃,面色顷刻间大为动容,身子轻颤,凤目激动异常,整个人都不自禁的站起。
“灏儿,你是灏儿?”不等继续询问最是牵挂的亲侄子,张贵妃就被来人一下扑到怀里,这份亲热异常的举动,可把个贵妃娘娘激动的好悬喜晕过去,一把死死搂住侄儿,没口子的梗咽道:“终于得见我儿了,终于得见我儿了,姑姑就想着见你一面啊!”
张灏为何如此激动?张贵妃为何如此看重他?这其中确实是大有缘由,只有一边神色欣慰的王贵妃知情,其她人大多不知。
不说张灏身为张家嫡长孙,本就天生被亲人高看一眼,想那当年北平一场恶战,母亲王氏陪着徐皇后奔走全城,其中身边就陪着张雁,这不足月的侄儿降生,当时不知牵挂了多少人心,这生死一瞬间的友情,可谓最是弥足珍贵了,就连徐皇后都把最是珍视的盘龙玉佩送给张灏作为祈福之物,更别说同是骨肉至亲的亲姑姑张雁了,那些日子,真是日日陪在身边,早把个可怜婴儿视为亲骨肉。
这一场姑侄相见,可把个张贵妃激动之极的当场泪流满面,也不顾身份尊贵,搂着张灏就放声大哭,真是哭的梨花带雨,天昏地暗。
四周众多嫔妃受她们娘两儿感染,也不由得陪着落泪,尤其是一想到亲人远在外地,这感同身受的,更是悲从中来。
王贵妃和贤妃红着眼眸上前好言相劝,又挥手让大家散去,好一阵子,真是费尽了口舌,才算把张贵妃哄得喜笑颜开。
张贵妃流着珍珠般的泪水,丝毫不肯放侄儿离开怀里一秒,神色欣慰的谢道:“多谢两位妹妹认了灏儿为义子,这些年来又多方照顾这孩子,姐姐早已收到他的家信,唉,真是多谢了。”
两位干娘相视苦笑,贤妃神色感激的轻声道:“应该是妹妹们谢谢姐姐才是,要不是有了你家的灏儿,妹妹恐怕是早已病死了。”
“多亏了灏儿一直百般照料妹妹的身体,唉,不然,恐怕也早已不在人世了。”王贵妃神色间感慨万千,红着眼眸说道。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184章 探春紫雪
第184章 探春紫雪
即使再不依依不舍,这皇宫里的规矩也容不得多做停留,张灏只得先告别姑姑张贵妃,独自出了宫里,会同一众亲随返回家中。
此刻已是午夜,张灏望着寂静无声的静心堂,远处只有提着宫灯的婆子到处巡视,想必远道而来的亲戚们都已入睡。
径自走回暂时居住的院子,路上张灏心中奇怪,姑姑和亲人回京为何没人提前知会一声?难道是想给大家一个惊喜?
不过随即推翻此种想法,张灏暗骂自己有些懈怠,已经连续多日早出晚归的,整个人的心思不是放在美女身上,就是牵挂着姐姐怀孕一事,以至于都没时间查看各地信件。
不想惊动丫鬟们,轻手轻脚的进了院子,清冷月光洒下,就见厢房中灯火明亮,探春倚靠着竹椅,静静的坐在房檐下,孤独的仰望夜空。
“唉!”张灏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感动,这身世可怜的丫头,永远会用自己的方式去报恩,只要自己没有回家,她就会一直痴守下去。
这一声叹息惊动了神色淡淡的俏丫鬟,美眸一亮,露出一个清雅笑容,俏生生的立即站起返回屋中,很快,随着烛火被吹灭,厢房陷入黑暗之中。
“这今后总得嫁人吧?”
张灏喃喃自语,苦恼的又打消念头,探春实在是太特立独行了,或许是童年阴影太深,对所有人都抱有敌意,除了自己勉强能亲近外,就是院子里的姐妹们,也别想轻易与她说上几句话。
那就陪着自己一直到老吧!那也不错,张灏洒然而笑,当下走进正房,穿过大厅进了卧室外间,就见紫雪背身而立,正忙着收拾床铺。
或许是被探春感染,又或是终于得见亲姑姑一面,又或是今日一整天连续发生的事太多,又太过刺激,张灏一边看着忙碌中的修长背影,一边不自禁的回忆往事。
就说眼前紫雪收拾被褥,是因为今夜轮到她值夜,必须得有人守在外间过道,以便在主子有需要时,能够随时听到召唤。
而其他大户人家里的丫鬟,在主人房中值夜的时候,一般是不允许睡在床上的,一来是因放置一张木床摆在外间过道上显得不美观。二来就是放置木床值夜太多舒适,丫鬟很容易因此熟睡,会耽误晚上起身伺候主子小解或是喝水。
而如自家这种豪门,自然屋子中有空间搁置四张单人床,设在夹层隔间内,一般都是紧挨着主子卧室,一等丫鬟就长期睡在房中,因为人数只有二人,剩下两张床铺供八名二等丫鬟轮流入睡,原因很简单,就是人数多了,能预防有丫鬟暗中勾引主子,彼此互相监督,便于太太们安插心腹,省的少爷夜夜左拥右抱的,长此以往因而伤了身子。
看似很人性化,实则不然,大户人家的丫鬟起码能在外间用春凳或是干脆打地铺和衣而睡,而豪门则值夜的丫鬟只能孤零零的坐在凳子上,要是睡着了的话,遇到主家规矩严厉的,一经发现立马重打几十大板,按规矩说是片刻不能合眼的,就是打个盹都不行。
以往张灏以为豪门少爷守着屋里一群如花似玉的丫鬟们,天天都能随意一亲芳泽呢,后来才渐渐发现,根本就是两回事,要是真以为丫鬟都想亲近少爷而飞上枝头的话,那可实在是把女孩们看的低了。
不消说丫鬟就算成了姨娘也是地位下溅,生死操于人手,岂能个个心甘情愿?再说谁人没有志气,自尊自爱的女孩子多了,丫鬟此种工作无非是赚钱养家或是借此活命的差事而已,有姿色的会被人时刻提防,没姿色的更是有自知之明,而主子的秉性也很重要,歪瓜裂枣的,薄情寡义的,别指望着有丫鬟瞎了眼似地会主动上前勾引。
不过丫鬟们到底是弱势群体,遇到正经人家一切好说,凡事只要规矩勤恳,大抵能有个归宿。而遇到主人家不把丫鬟当人看的,那就只能任由主人作践了,什么恶心凄苦的差事都得强忍着。
例如暖脚丫头,就得冬日里把主人的臭脚搂在怀中取暖,这冰冷滋味着实难捱,本身就得贴着胸脯肉,对于女孩子来说,实在是太过屈辱,又或是捶背捏腿,不经主人同意别想离去,有的甚至一整夜都不得休息。
还有伺候主人便溺,光着身子伺候主子洗澡,也算是清白名声就此没了,还比不上被主子收用来的痛快,起码算是个通房丫头呢。
好在多是在伺候老人时才会如此恶心,青壮年的很少如此折腾人,因古人提倡自力更生,一个爷们时时刻刻被丫鬟亲密伺候,就和现代一样,会被亲朋好友深为耻笑的,这大家族的八卦传闻之利害,几乎就没有能瞒得住人的时候。
屈辱的时候久了,往往就会有丫鬟不堪忍受而选择自尽,看似微不足道,但毕竟是人命关天,很少有人天生冷血,尤其是人口众多的大家族,往往把个家族名声看的比命还重要,就算是张家二房和对面的二老太爷那里,也不敢随意欺凌下人,只要守着本分,生命尊严还是有保障的。
另外就是汉族人最注重的就是家和万事兴了,在对待人命时同样格外看重,就算是皇亲国戚,一般也很少动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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