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枫:“……”
端砚见自家少爷面上笑意一闪而过,他咧嘴无声地笑了:“少爷能振作起来可真是一件大喜事儿……”
空间里
安兰看着空间里的蔬菜欲哭无泪,自己怎么能忘了把火折子给带进来,喝了几天的水,虽然没有饥饿感,但是不吃饭始终不是个事儿啊,她焦急地赚了几圈,心道:“这下难道真要吃生食?”
算了,吃生食就吃吧,吃完喝一点儿空间水,保准儿不拉肚子,安兰苦着脸自言自语。
她苦大仇深的地找到放在空间里的锄头,轻轻挥舞着锄头挖出一颗白菜。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把锄头放回原处,这才捡起地上的水嫩的白菜,小心抱着走到水池边洗净,安兰正想抱着白菜就啃,但是她忽然想起刚才自己看着空间里还剩余一些瓶子,她乐颠颠地跑去拿起一个最大的瓶子,小心翼翼地跑回水池边。
若是此刻有人在安兰身旁就会发现她的囧样。只见她一手捧着一棵大白菜。一手拿着刚装满水的瓶子,一口白菜就一口空间水,吃得津津有味。
吃饱喝足之后。安兰静静留意空间外的声响,她发觉依旧是整齐的步伐在周围搜寻,她心中暗暗焦急,在来回踱步数次之后。安兰静下心来。
此刻受困还能有什么办法,只有老老实实地练习轻功。等自己轻功练到登峰造极,没准儿才能有几分胜算。
锦衣男子正站在石室内,月儿、桩儿等大气都不敢出,生怕面具男子怪罪下来。
“找到人没有?”面具男仔冷漠的谚语在每个人的耳边响起。
“回主上。还没~没有!”月儿说完低下头,再不敢抬起头。
“没有?”面具男子玩味地咀嚼着月儿的回答,周身的气场更加冷冽。桩儿飞快地抬起头,又快速地低下头。
“桩儿你有何事?”面具男子冷漠地说道。
“回主上。属下感觉此事有些蹊跷。”桩儿硬着头皮讲道。
“哦,你且说说。”锦衣男子望着不远处的石床,兴致缺缺。
“属下认为那女子定是练了一门邪门的功法,能够暂时隐身。”桩儿把安兰消失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面具男子听完桩儿的话,一脸若有所思。
“末华,你怎么看?”面具男子似笑非笑地睨了桩儿一眼,转头问不远处的一位青衣男子。
秦末华迟疑了一下,正色道:“属下也认同桩儿的话。”
“你们说的颇有道理!”锦衣男子轻笑,他走向石床,轻轻抚着被子,仔细看着断掉的铁链,邪魅地笑道:“我看见你了,快出来吧!”锦衣男子说这句话的时候用上了几分内力,他说完仔细观察周围的动静,没有看见任何异常,他蹙眉,低声道:“到底是何方神圣救走了她?这锁链可是玄铁铸造,怎么会轻易断掉?”
“主上,或许那人真是被绝世高手救走~!”秦末华恭敬道。
“嗯,你们退下吧!”锦衣男子挥手,石室内只剩下他一人,他笑道:“这次算你走运,下次可没这么容易了……”
“我看见你了,快出来吧!”正在运气练习轻功的安兰收功歇息,正巧听见这句话,她嗤之以鼻,心道:“得了吧,你能看见我,除非你是二郎神杨戬,当本夫人是傻瓜吗,想诈我主动出来,我脑子秀逗了都不会这么做的……”
贸然被人打断练功,安兰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这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这里?没道理一辈子困在空间里,虽然空间里也能生活,但是常年脱离人群,智商可是会退化的。
都怪这些该死的贼子,被我知道是谁,我一定让他们好看!
时间在静静地流淌,这一日,安兰照常运功,但是感觉自己快要突破枷锁,她心中暗喜,不容易啊,自己苦练三个月,再加上空间谁助阵,轻功终于快升级了,安兰此刻幸福得迎风流泪,当然,在空间里没有风,但是这不妨碍她激动不已。
自由啊,我就快与你重逢了,哈哈,快来迎接我吧!
安兰感觉周身的气息隐隐有些外泄,她立刻稳定心神,开始专心致志地冲击经脉,她感觉丹田成功满了内力,一天一夜之后,安兰收功歇息。
“终于练成了踏雪无痕,师父知道一定会夸我天纵奇才的。”
众所周知,轻功分为五成境界,第一境界轻功是轻功中最基本的,名为“快捷如风”。第二境界轻功“疾速如电”,第三境界轻功“身轻如燕”。
第四境界轻功“踏雪无痕”,正是安兰此刻的境界。这个境界的轻功包含三种形式。想达到这个境界必须要有第三境界轻功的四个条件外,还有深厚的内功修为基础。此境界轻功优点是快、稳、灵、定、巧、轻。缺点是很难有人达到这个境界。可是这么难练成的轻功自己能在短短的三个月练成,除了外界重重包围给了自己压力意外,自己积累已久的内力才是此刻进阶的根本缘故。
要是自己能练成第五境界“踏浪而行”那就好了,传说中的水上漂,那可真是威风。师父说,这个境界至今还没有人达到过,只有部分顶级高手的修为曾接近“踏浪而行”的境界。
安兰狂喜,她运功提气向上跃起,眨眼间跃出丈余。
数息之后,安兰见茁壮成长的豆苗,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一跃拿起匕首,对着豆萁轻轻一抹,她匕首动作一转,豆萁上的豆角悄然落在地上,她捧起一捆豆萁,向水面抛出一节豆萁,腾身而起落在上面,接着抛出第二次,身体跟着跃向第二节豆萁。如此在水面上乍起乍落……
……
这一日,安兰找准时机,用尽全力,使用了踏雪无痕,守卫的黑衣人只见眼前黑影一闪,安兰顺利地逃了出去。
黑衣甲眨眨眼,疑惑地看着黑衣乙,迟疑道:“我说兄弟,你刚才看见一道黑影没有?”
黑衣乙嗤之以鼻:“我说兄弟,你是老眼昏花了吧!哪里来的黑影,那位这么多天都没有出现,没准儿人家早就跑回家了,那里还呆在这里啊!”他不等黑衣甲回答,自言自语道:“我们在这里守了这么些天,连一只苍蝇也没发现,再说了,就算那人还躲在这里,她这些天吃什么?”
黑衣甲也表示认同。秦末华从不远处走了出来,冷着脸问他们为何吵闹,两人胆战心惊的把刚才的事情向他汇报了一遍。
“头儿,您说刚才那黑影不会是?”黑衣甲后知后觉地问道。
“你们俩各自领10大板,知情不报,你们好大的胆子,这次我就绕过你们,下次可就没这么容易了,哼!”秦末华说话快速地跑去别院……
黑衣甲和黑衣乙两人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到庆幸,幸好只是10板子……
且说安兰出了密道,一跃到百里之外,她趁着四周无人,闪身进入空间换上一身鲜丽的衣裙,在水池边美美地摆了几个造型,哼着欢快地语调闪身出了空间。
不远处一位少年正背着药锄,顺着小径往深山走去,这条路他已经走了不下百遍,此刻他心中没来由地一阵欣喜,他没来得及细想自己为何会这样,只见不远处繁花如海之中,突然多了一个少女,粉色衣裙,衣袂飘飘,雅丽如仙,也不知从哪里来的!那少女向着阳光,弯腰伸手,做了几个动作,突然绕树而跑,越跑越疾,把方庆看得眼花镣乱,虽然身子局促在石隙之中,也好似要跟着她旋转似的。
不远处的少年正感觉惊奇,那少女忽然停下步来,缓缓行了一匝,突然身形一起,跳上一棵树梢,又从这一棵跳到另一棵,真是身如飞鸟,捷似灵猿。那少女在树上奔腾跳跃,满树枝叶,竟无一片落叶落下!
少年仔细望去,只见少女身着一身粉色纱衣。绣着星星点点的浅紫色花瓣,里面衬着乳白色银丝轻纱衫。腰间系一浅紫色腰带加以修饰。凸显出修长匀称的身姿。头发随意的用一根粉色发带扎在身后,刘海微微遮住半个额头,看上去灵动无比。(未完待续。)
第九百四十九章 浅花细雨()
ps:未修改。
她没有施任何粉黛,弯弯的柳眉儿依然迷人,大大的眼睛里尽是天真,白皙的皮肤赛过貂蝉,桃红色的小嘴不点而赤。她轻轻落在花丛中,亭亭玉立、清雅脱俗,让人感觉她仿佛是一位掉入凡间的仙子。
“姑娘,敢问你是仙子吗?”少年放轻脚步,生怕唐突了佳人,缓缓靠近粉衣少女。
“是呀,凡间的少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安兰笑吟吟地望着少年,面上的狡黠一闪而逝,心中却暗自窃喜不已。
“姑娘,你!”少年暖暖一笑,如百花盛开,少年的脸如桃杏,姿态闲雅,尚余孤瘦雪霜姿,少年瞳仁灵动,水晶一样的吸引人。
“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这样的诗句,与眼前这个一笑就融化了阳春白雪的古风美少年最是相配。
安兰收回心神,讪讪地说道:“明月,你知道台州城怎么走吗?”
“姑娘,我不是明月。”少年笑意不减,身体微不可查的怔了怔,接着又听她说。
“唔,那就是清风了?名字很漂亮。”
少年打量着神态肆意张扬的她,轻启嘴唇,看着眼前的少女神色自若道:“姑娘小生姓季,名云霄,表字涵之,黎州朝谭人也~~”
“得,打住,你姓甚名谁,行将何处都不重要,大哥,我只是问一个路而已!!”安兰欲哭无泪,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我真的只是问一个路而已!
季云霄一怔,随即失声笑道“姑娘勿怪,是小生唐突了。台州城在千里之外,这是黎州,你只需沿着官道一直往南走就可以到黎州城,那时候你在再一家镖局护送你回家。”
安兰对少年微微点头致谢,并没有说什么,神色之间,给人一种疏离感觉。
少年心下感叹着。望向安兰目光是赞誉和欣赏。倒没有丝毫的亵渎之意。
终究是唐突佳人了!
安兰别过季云霄,足尖轻点,不多时便消失在少年眼前。原地只余下少年的轻叹。
且说安兰越过无数山头,这一日,她来到一个小村庄,正待她准备歇息片刻。突然,她耳朵仿佛瞬间竖了起来。咦!有打斗声,而且仿佛是高手对决?
安兰想也没想便顺着打斗的声响方向跃起,她悄悄掩在一处树桠上,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两大高手决斗。
安兰只见满目刀光空蒙。衍化万千,安兰仿佛看到了武林盟主号令武林莫敢不从,看到了打破人神界限。登临绝顶,携美飞升。如此种种,美到极处,甜到极处,难以自拔。
黑衣人手持巨剑,只见巨剑剑光反射着阳光,刺得安兰微微眯上眼,待到她重新睁开眼,只见黑衣人手中的巨剑扬起,成送贴姿势,之间使剑的黑衣人摒除杂念,极尽千般变化般送出一剑。一剑既出,种种变化尽数收敛,融为最无花哨最纯粹的剑光,他此时完全地与外界隔绝,眼中所见,耳中所闻,只有剑法变化,只有剑光凝练。但他已经忘记了这一切,眼中耳里只有那一剑。
巨剑划破短暂的距离,带着无法言喻的玄妙,在安兰瞪口呆的表情里,黑衣人防御之剑快了一个弹指,堪堪突破防御,刺中了使刀者的眉心。
“好好!两位的表演真是精彩绝伦!”一位白衣男子淡然从另外一处树桠飞越而出,待他走出之后,未在黑衣男子和使刀者身旁转了几圈,口中不时发出“啧啧”之声,安兰只见他轻轻挥手,抵在使刀者的眉心的巨剑被他随意挥开,黑衣人怒目而视:“莫残月,你!”
“叶寂痕,你怎么还没有赢过浪人刀?”白衣男子无视黑衣男子的怒目,嬉笑道。
“莫残月,老子给你说过很多次了,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为人处事光明磊落。大爷我叫萧流零。”
“依我看流零和浪人无甚区别,何况你又是使刀,我看用浪人刀更名副其实。”白衣男子看抚掌大笑,刀客怒目圆瞪,看着白衣男子毫无办法。
“莫残月,你尽会磨嘴皮子。”黑衣男子周身冷冽的气息更甚,他将巨剑收回刀鞘,环抱手臂,巨剑斜顷,衬得他面若寒霜。
“本尊这是口若悬河,舌灿莲花,寂痕兄不必介怀。”白衣男子弹了弹外衫上不存在的灰尘,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黑衣男子轻拭巨剑,仿佛下一刻他就要拔剑相向。
安兰着那位名为莫残月的男子白衣胜雪,长风盈袖。迎着融融阳光,微扬唇角,笑容明亮,澄澈,若是忽略他嘴角淡淡的嘲讽意味,他也算是翩翩公子。
“小家伙,你看够了吧,再不出来,本尊可就要请你出来了。”
他目光寂如深潭,眸心却是一段如月光华,温润柔和。从容淡寞,若一位谪仙,那语气若寻常巷陌转身遇一故人般,自然。
刀客萧流零莫名其妙地望着白衣男子莫残月,怒道:“莫残月,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这人劣迹斑斑,擅于耍着人玩,可不能相信他……
安兰身形一顿,心下一惊,暗道:“糟糕,被发现了!”安兰左右环视了一圈,没有发现其余人等,她只好硬着头皮掠下树桠,自然地落在三人不远处。
安兰凝神镇定的往前走,轻笑道:“前辈好耳力,晚辈佩服。”
“小家伙下盘凝稳,如牢钉在地,可见内力浑厚,小小年纪能够练就这般,也算是难得,不错不错!算是个可造之材。”莫残月轻轻抚着腰间的竹笛,面上一片淡然。
刀客萧流零收回宝刀,面无表情地望向安兰,他这一眼极为凌历,安兰只觉心中一寒,脚下不自禁地朝刀客萧流零靠上半步。安兰只觉空气中压力忽增,胸口有一股气流压制着自己喘不过气来似的。
黑衣男子叶寂痕斜步上前,袍袖一拂,已将巨剑卷起,双手托起剑身,随意往后一抗,他轻哼一声,安兰身上的压力突然消失,她心中涌起惊涛骇浪:“这些人绝对不简单,原想自己苦练的轻功有所成,哪曾想在真正的高手面前自己毫无抵抗之力?师父说得对,自己的功夫可不就是三脚猫吗?”
莫残月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眼光淡漠地看着自己的手,他的手指泛着一丝不太自然的洁白,指尖修长柔韧,有如木雕,看去像是都在微微散发着沉檀的香气。但十指自然屈曲,轻闲松懈,绝不似要出手的样子。说时迟,那时快,莫残月左手衣袖挥出,一股劲风向安兰面门扑来。
“莫残月,你莫要伤及无辜!”叶寂痕眉头微皱,巨剑快速出鞘,拦住莫残月的攻势。
安兰还未反应过来,只见稀疏的草地上插着几根银针,泛着悠悠光泽。
她面上不动声色,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她蓄势待发,神经高度紧张,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莫残月的动作,心中计算着不远处的最佳落脚点,不成,这些人的武功深不可测,若是稍有不慎,自己今天可就要把小命交代在这里了,看来只能这样了,安兰双拳紧握,眼神开始变得坚定,心中暗自做下一个决定。
“哦?原来寂痕兄偏爱清秀佳人,难怪对美人琉璃冷眼相对,听说你拒绝她后,她躲在家中哭了三天三夜呢!啧啧,真是没有半分怜香惜玉!”莫残月斜睨叶寂痕,他邪笑道:“你若要护着她,本尊偏要她忘了你。”
叶寂痕面无表情,似乎毫不在意莫残月说的话,莫残月心中嗤笑:“这人最是无趣,越是在乎的人偏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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