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会忘记?
从始至终,他就说过那么一句类似于表白的话——“你若死了,本王该怎么办?”
眼泪顺着脸颊淌了下来,她使劲儿的吸鼻子:“我不希望你救我……我还不起……”
这男人,有时气得她躲都躲不及,有时却又做些让她到死都忘不掉的事。
他非要搞得这么极端才行吗?
指腹将她脸颊上的泪珠拭去,某爷黑着脸胸口起伏的瞪着她。
这该死的女人,非要气死他才甘心么?
磨了磨牙,他赌气似的低头咬上了她的唇。
叶小暖吃痛的小声惊呼了一道。随即就感觉到他温软的舌头挤入了自己口中,霸道的纠缠起她。
“唔唔唔……”先前本来就感觉缺氧般难受,此刻,叶小暖感觉自己有些缓不过劲儿来,抬起手无力的捶着他的双肩。
这死男人,就不能温柔点吗?!
察觉到她呼吸紧凑吃力,龙沥这才稍微松了一点力道,一边纠缠着她香甜的小舌,一边缓缓的渡气给她……
见他突然温柔了起来,叶小暖微微诧异,双手从捶打他的双肩改为抱着他的脖子,抬高了头,略显青涩的回应起他来。
当不属于她的大手触及到她敏gan的肌肤时,她猛的一下反应过来——自己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
察觉到她身子紧绷,龙沥顺势轻压在她上方,抚揉着(省略n字),他离开她湿濡娇艳的双唇,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问道:“可还有不适之处?”
他牢牢抵着她,叶小暖一时又囧又羞。她几乎可以想象他或许立马就会……
尼玛,大家都是伤患,他就不能适可而止,暂时别发情?
撇开脸,她故意说的很委婉:“爷,现在是秋天,不是春天。”
“……”龙沥幽深的目光浮动着火焰。
可以说是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何意?”他不解的问道。
“发情的时候没到。”
顿时,某爷倏地黑了脸,一把将她脑袋板正,冷冽的视线似乎要把她给吞噬掉:“你还敢说?!这些日子,你躲本王躲得可辛苦?这帐本王自会好好的跟你算清楚!”
叶小暖瞪大了双眼,看着他突然一把就扒了她的亵衣,心里一慌,赶紧吃力的嚷了起来:“爷、你受伤了……不能做……”
“做这种事,不需要本王的手!”某爷咬牙切齿。
“……”叶小暖满头黑线。
看着他火热的视线里暗藏的凶光,她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赶紧抓住他点火的大手:“爷……我现在。。。。。。受不了……”
被他吻一下,她觉得自己都快要断气似的,这会儿要是被他折腾下去,她怕是真的会没命。况且他也受着伤,真要遂了他的意,那结果不是她死就是他伤……
看着她脖子上那醒目又刺眼的淤青,龙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终是将手抽离,穿过她的脖子,将她紧固在胸膛上,埋在她脖子里不停的啃噬着她细嫩的肌肤。
他又何尝不知,她现在定是受不了。就她完好无事的情况下,她都会叫痛喊累,更何况是现在……
“怎办?本王实在难忍……”闻着她身上诱人而自然的馨香,他想放开却偏偏舍不得。
怕她不信似的,他抓住她的柔胰直往下。。。。。。(省略n字)
有时他真怀疑,这个女人就是个妖精,是不是在他身上下了蛊毒,导致他每一次稍微一亲近她,就会失控。。。。。。
“……”叶小暖脸上的红晕瞬间染到耳根。
不是她故作清纯,而是跟他那个之前她也确实是个处。摸(省略n字)也只有在他身上出现过。
而且还是这么有气势的一个……
再想想之前的场景,她就觉得面红耳赤。。。。。。
她也不是保守的人,可一时间面对这种场面,特别是对象又是这么个让她纠结的男人,她真的放不开……
小心肝似要跳出来一般,嘭嘭的弄得她脑袋都空白起来。
拒绝也不是,迎合也不是,他的温度似乎都传染给了她,让她一时无比闷燥……
“说话……否则本王立马要了你!”龙沥眯了眯眼,有些不悦的在她侧颈轻咬了一下。
到底要如何做她才能真正的接纳他?
脖子上微微的刺痛,让叶小暖回了神,瞪了过去,她该说什么啊?
死男人,没看到她在纠结吗?
见她还是不言,龙沥叹了一气,又咬了她一口。
“你且放轻松些……”似是不满她的态度,他突然觉得还是直接点好。他都忍了多长时间了?这女人就是故意的躲他。。。。。。
他从未试过这样,去哄一个人。更何况某个女人似乎一点都不想配合,这种情况对他来说就是一种要命的折磨。
明明她就在自己身下,诱人得就似只妖精,他却只能看不能吃。
叶小暖听他诱哄的话,立马就放开了手,想去推开他:“不要!我都说了我受不了……”
龙沥绷紧了俊脸:“有何受不了的?本王不动总行?!”
“……?!”叶小暖努力的睁大眼瞪着他。这么无耻的话真的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眼看着他的动作,叶小暖刚准备出声制止,就被他突然堵住了嘴,火舌带着一股蛮劲儿趁势勾挑起她的小舌,霸道得让她一点退路都找不到……
被他摆弄到劲腰上,她‘呜呜呜’的出声,又不敢乱挣扎,怕碰到他受伤的手臂,于是愤愤的暗自用手掐在他腰间……
“二哥,小暖醒了吗?”门外,龙泽宇探问的声音响起。
一瞬间,叶小暖突然松了一口气。
一瞬间,某爷整张脸乌云密布。不是自己的府邸就是这么麻烦!
“可高兴了?”某爷突然恶狠狠的瞪着身下明显松了一口气的女人。
叶小暖直接无视他的欲求不满,撇了撇嘴,带着几分心虚的说道:“人家不过是担心你的伤嘛。”
这话说的有多假,大家心知肚明。
本来还以为他会放过她,没想到她话音刚落,他薄唇又覆盖了上来——
耳尖的听到屋里有不同寻常的声音,龙泽宇摸了摸鼻子,然后望天。
他该不会又撞上了二哥的好事吧?
不过二哥是不是也太色急了?大白天的也就算了。以他从墨姑娘那里了解到的小暖的身体状况,还有二哥手臂受伤的情况,他们就不怕弄出好歹?
当他转过身正准备离开时,屋里却传来几乎没有温度的声音:
“进来。”
龙泽宇耸了耸肩,推门走了进去,见床幔被放了下来,垂落在地上,将床里的一切遮的严严实实。而自家二哥则是穿着一件雪白的里衣,面无表情的坐在床边用冰冷的目光注视着自己,那敞开的衣襟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肌理,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自己破坏了二哥的好事。
特别是那绷紧的俊脸,比欠了二哥的钱想赖账还难看。远远的,他仿佛都能看到自家二哥左脸写着‘欲求’,有脸写着‘不满’。
“二哥,顾良已死。按照你的意思,我已让人将琳琅城跟顾良有‘来往’的商户主事人都通知过来了,就等着你过去。另外,顾良之子顾坤及其它亲眷,我已让人控制好,随时等候你发落。”
龙沥抿了抿薄唇,忽然扭头对着床里说道:“你且休息,本王稍后就回。”
哪知道他刚说完话,从床幔里就挤出一颗脑袋,对着龙沥喊了一句:“爷,别急,我还有事要说。”
龙泽宇赶紧侧目,害怕自己看到一些不该看的。当叶小暖慢腾腾的下地穿鞋之后他才微微舒了一口气。
“玉王爷坐吧,我还有件事想让玉王爷帮忙查一下。”她率先走到桌边坐下,朝龙泽宇招呼道。
“……”龙泽宇不着痕迹的抽了抽嘴角。发展得真快,这女人都自觉的把自己当成女主人学着指唤人了……
不过貌似自打她出现,她一直就这么‘自觉’的。尊卑观念在这女人脑中压根就不存在……
龙泽宇看了一眼龙沥,见他面无表情的走过来坐在叶小暖身侧,他才点了点头坐在两人对面。
“要我做何事,小暖直说就是。”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眼中是带着几分戒备的。毕竟顾坤的事就是这女人唆使的,眼下琳琅城所发生的事可以说是完全扰乱了他们的计划。
他现在肯定不会再随随便便听这女人的话了。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会叫你去杀人。”叶小暖瞧他那防备的小眼神,忍不住翻一个白眼球给他。
龙泽宇眼角抽搐了一瞬。是没叫他去杀人,但却叫他去做了比杀人更让人恨的事!还弄得满城皆知的……
她大小姐都成了琳琅城的名人、百姓口中的英雄了……
不过碍于自家二哥在一旁一直冷飕飕的,他也没敢当场发作与她大声嚷话。
叶小暖见两人都盯着她,很明显是在等她说话,她也就没再言其他,直接将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那顾良抓我去的时候认定了是我对顾坤动的手,却又不相信我是主谋,非要我交待是受谁指使的。事情前晚才发生,今天顾良就把矛头对准了我。如果他是派人查出来的,怎么也不可能查到我头上,因为除了我们几人,谁都不知道这件事,而我也没露面。当然了,我不相信我们五人里面有奸细。只是觉得这过程有点想不通,听那死老头的语气,貌似断定了我是凶手,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
闻言,两男人神色皆是难看了起来。
龙沥半眯着眼,直接朝门外冷冷的唤道:“来人!”
很快,有人推门进来,但不是仆从,而是一个面无表情的黑衣人。
单膝跪下之后,垂眸问道:“爷,有何吩咐?”
“今日苏大小姐可有离开驿馆?”龙沥的语气里明显带着几分凌厉。
“回爷的话,苏大小姐今早去了一趟刺史府,说是去看望受伤的表哥。属下也有派人跟着,苏大小姐在刺史府待了半个时辰不到就回了驿馆。”
“下去,将苏大小姐严加看管起来。本王稍后要亲自见她!”
任谁都能看得出来此刻龙沥俊脸上像是盖满了冰霜,那说话的语气也比先前肃冷了几分。
黑衣人走了。叶小暖突然趴在桌子上,一副恹恹了无生机的摸样。其实她早就料到苏雪莲不可能单纯的走亲戚。
毕竟那女人从一开始就恨不得扒她皮,有顾良这么大的一座靠山不用,那她还真怀疑苏雪莲是不是转性了。
以苏雪莲嫉妒成狂的个性,连她的面都没见过,就敢给她一顿鞭子吃,更别说后面她有意无意的将她给得罪……
她突然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龙沥看着直皱眉,当着龙泽宇的面就揽着她纤腰半搂半抱了起来,问道:“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听着他磁性低沉的嗓音,虽说还是有些冷硬,可比之方才,简直就温柔成了另一个人似地。
“累了,我想睡觉。”叶小暖眼底充满了迷蒙。她是真的觉得心好累,自己从来没打算要去招惹谁,可那些人偏偏都来找她的麻烦。
龙沥皱着浓眉,冷着脸,示意龙泽宇先下去。
而龙泽宇一看两人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自然是溜得贼快。
“二哥,我在外面等你。”
待人走出了房门,龙沥将她牵着回了床上,掩上薄被,才道:“你先睡会儿,本王有事要处理。”
待他刚准备转身离去,叶小暖突然伸手将他脖子抱住,顿时在他薄唇上‘吧唧’了一口,调戏似的笑道:“爷,赏你的。”
不管他对她到底怀着怎样的心思,他一再的救她,却是让她无法不放在心中感动的。
就在叶小暖松开手时,她脑袋突然被龙沥一手撑住,薄唇猛的压了上来——
驿馆前院大厅
龙沥跟着龙泽宇去见了被他们‘请’来的商户,这些人在琳琅城虽然没有权势,但钱势还是有的。能跟顾良勾结在一起的人物,家底自然富裕不已。
但有钱归有钱,在这个尊卑等级分明的时代,再有钱,若手中无权势,也不算上等人物。
就算当了官,有了权,那又怎样?官再大,能大得过皇室贵族,权再高,能高得过手握金陵国半数兵权的沥王爷?
顾良是怎么死的,在场的人没人亲眼看到,但顾良就是死了,而且死得突然。这消息一传出,老百姓是乐了、兴奋了、鼓掌了,可是跟顾良有密切来往且关系非同寻常的商户们就萎了、惊了、心慌了。
如今再被沥王爷派兵将他们一‘请’,几乎是所有人都忐忑难安。
为何不请别人,只请他们?平日里精明如狐狸般的各位人物,自然会去细想。这一细想下来,也就更慌了。
当看着那一身风华、浑身盛气凌人的男人出现时,十几家商户的幕后老板跪在地上都止不住的心颤。
“不知道两位王爷唤小的们过来究竟有何事?”其中一名中年男子最先受不了这太过沉闷的气氛,率先恭敬又小心的问道。
他算是琳琅城最大的一家米行铺的老板,不光在琳琅城,就是在整个金陵国,许多城镇也有他家所开的铺子。
这人姓李,比起其余十多位商家老板,他算是生意做得最大也最广的一个。
龙沥坐在主位上,冷眼一一的扫过厅里穿着奢华富贵的众人,却始终抿唇不言。地上跪着的一干人也不敢贸然抬头。
都是些做大生意的,耳听八方的能力还是有的。坐在高位之上的男子,虽然他们并未有机会见过,但却对对方的身份忌惮生畏。
五年前,金陵国的太子,因皇后被人诬陷通敌叛国,其受母连累被贬为庶民,差点丢了性命。而那时,突然苍月国一纸文书送来,苍月国皇帝将其认作义子。随后皇后被查出受人诬陷,就在当晚,冷宫失火,皇后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而当时被废除的太子殿下三日之后在一天夜里凭一人之臂血洗了一门权族。
事后,皇上不仅没有动怒半分,反而册封其为王,赠与金陵国半数兵权,而自己则将皇位传给了大皇子,随即隐没。
虽然没人知道先皇退位之后去了何处,也没有人知道为何先皇只传兵权不传皇位,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如今的沥王就算没有了太子的身份,也依然有着坚不可摧的身份。
甚至比起当今皇上,也要让人望而生畏。
沥王的事在金陵国乃至其他国家,也都不算秘密。
而今他们面对着这么一个男人,是他们的幸,也是他们的不幸……
龙泽宇看着一个个噤若寒蝉的神色,也有些摸不准自家二哥到底是如何想的。按照他们之前的计划,会将他们与顾良勾结的证据呈报给朝廷,让朝廷去处罚他们。
可顾良一死,这计划似乎全都变了。
“九弟,将证物发给他们。”就在众人沉默得都快窒息的时候,某爷终于开口说话了。
龙泽宇应了一声,拍手让侍卫抱着一摞折子进来,挨个的将折子发到每人手中。
所有人颤颤惊惊的接过,也不知道是做何。但当所有人看过折子上的内容后,皆是恐慌的赶紧伏地磕头。
“王爷恕罪!”
“王爷饶命!”
“……”
顿时,偌大的厅堂里,求饶声此起彼伏,热闹异常。
那些折子上所写的都是每个商户与顾良之间的来往情况,没有多余的一句废话,全是某年某月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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