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一听,知道这是考量自己,连忙动起脑筋,拼命想了一会,还真有了个注意:“我就把他们送去回阳!”
“嗯?”
司马寒一听,就是一笑,说道:“你没有权限,不知道也正常,这光柱一次只能维持一个世界,哪里能够多次进入?”
说着,司马寒就直接下令:“好了,既然我回来了,自然不能让我的百姓受苦,你去这一伙女子召集过来,我有话说。”
说完看着秦文离去,司马寒看着周围荒芜,就有了想法。
只见其来到一开阔之地,心中默想着,就投影出了一根四级光柱,巍然立着,不过其中权限被删减大半,只可以兑换一些生活用品。
这时挑挑选选半天,终于删减好了其中物品,就见秦文带着一百余女子回来。
司马寒望过去,顿时就嘴角一抽,只见一伙女子,都是缩缩脖,面目猥琐,举止奇诡,容貌奇特,显得极度不合自己心意。
不由就暗道,果然是隔了时代,普通女子的气质就是存在差异,基本没有可以入目之人。
于是就摇摇头,让她们不用多礼,说道:“我乃本县县令司马寒,你们如今既然被召回魂魄,加入了本县,就是本县子民,生前种种,就既往不咎,往后安心在此生活。”
司马寒说着,见她们听的入神,没有吵扰,满意的望了秦文一眼,自然又让其颇为受用。
这时接着说道:“如今本县初创,诸事未行,百废待兴,你们既然在此成家落户,帮助本县做事,岂可没有奖赏?”
这样说着,就发现她们眼神中流露出了期待,很是满意,这样活生生的人,才有着灵气,得到她们的希望,就是众望所归,才能凝聚气运。
于是就说道:“念你们驱赶鬼魂,辛苦一月,如今便每人奖励住所一处,田地一亩,希望你们能够再接再厉,争取再得下月奖赏。”
说着,大袖一挥,众人就见远方一块空地处,一片田野忽然伸出,周围一排民房拔地而起,瞬间,就形成一片生活区域,有了一个小村庄模样。
又听司马寒喝一声:“去!”
顿时一物飞出,正是一叠农家符箓祈雨符,只见其眨眼飞入田野之中,各自起伏之际,上空就凝聚出一黑sè云团,瞬间便滴下雨来,落入了其中沟渠,淌淌滋润着其中幼苗。
一干女流之辈,不由看了个目瞪口呆,再也矜持不住,扑通扑通跪倒在地,直呼仙人。
她们一想到以后有房有田,有水有粮,吃喝都有着落,再也不愁方便,顿时,多ri来的迷茫,积累下的抑郁,就一扫而空。
心中潜藏着的花蕾,这一刻终于怒放,对司马寒真正放开了心灵,再也没有保留,就是这样简单的,彻底的归顺了。
黎民百姓,需要的不过是一ri三餐半张床,司马寒这一下,又恰到好处的弥补了其中之脆弱,于是才能在瞬间得到这百人之心。
并且,还来不及心疼这消耗的运数,司马寒就猛的发现,气运不跌反涨,居然还略有盈余。
顿时他就明白方才自己,是真正做到了取之于民,而用之于民。
第五十六章 马步如龙()
这时看着一众女子跪拜着,司马寒一阵不是滋味,连忙下令秦文让她们起来。
见她们一一站好,都冷静下来,司马寒才说道:“现在情况已定,本官也不能只是照顾你们,如今就要离开,你们若是觉得有什么不明白的,现在便选出一人跟着我们,等她回来教导你们。”
一听这话,一干女流顿时沸腾开,知道这是大好机会,七嘴八舌,没有人管理,瞬间吵成一片。
司马寒见了,眉头一蹩,就要说话之时,一个声音,镇压住了全场。
“都是一群sāo蹄子!平ri里还知避我如虎,怎么今ri却浪得没边?”
这声音又粗又壮,顿时,就震慑了全场,恢复了安宁。
秦文一看,连忙向司马寒禀报:“主公,此子姓邢名南,本该充军入伍,却由于体弱多病,瘦弱不堪,故而特许入了巡逻队,不想此时发横,属下这就去教训一番!”
“哎,不急,不急。”
司马寒嘴角一翘,伸手一拦,面上就显露出一股玩味之sè:“邢南是吗?”
司马法看着这邢南,光是听声音,确实是粗狂,看体格,也的确是瘦弱,但是若换个角度再看,却又有不同。
声音粗状,说明嗓子好,模仿能力强,体格瘦弱,可见身材不错,而且。。。
司马寒念及此处,已经确定了十分,不由暗骂这一伙狗眼之辈,居然男女不分?!!
当下就把邢南喊来,走近一看,皮肤白皙,身材小巧,两双眼睛,水灵灵的,好似会说话,不由更是一叹:“真是一伙蠢人,你们那狗眼有这般动人?”
不过这时也不揭穿,就问道:“你是何人?可否代表她们?”
“回大人话,在下邢南,可以代表她们!”
这声音虽嘹亮,却是尖细,并不难听,司马寒脸上就有了笑,再打量了几眼,就明白了她的心意,这时她趁乱出风头,无非是自己表现过于抢眼,给了她什么希望,才会来吸引自己注意。
“这女子知道我的能耐,料我可以看出其伪装,想必,就是要以身相许?只是,这又图什么呢?”
司马寒稍加揣度着,又想到:“莫不是狗血情节,为人报仇?”
这时再一细看,发现小脸蛋却是俊俏,足可以甩开其他妇女数条大街,不由就动了心思。
“可若是这时不拆穿她,就是默许了。。。”
司马寒知道,这时如果直接拆穿,事情也就罢了,但若是接纳了的话,以后就绝对是甩不掉,必须给她留个位置了。
虽然来路不明,虽然男扮女装,虽然不合时宜,虽然他知道这不正常,但是,他却无法拒绝。
毕竟司马寒正值壮年,数ri未食女sè,心中寂寞,无人能懂,这时按耐不住,鬼使神差的就说着:“唔。。。这很好,那就你跟着我们吧。”
周围秦文李冰等人,顿时诧异起来,这哪里是主公作风?
若是将邢南吊起来打一顿,他们倒是不奇怪,这样的跳脱之人,只是看了看就带走?
须不是取婆娘!
不过,不干涉主公私事,乃是为人下属的本份,这时就跟上司马寒去了,只是留下一人,指点这伙女子。
于是一伙人接着往北而投,这时离得近了,行了不到一亭,就远远看见有偷懒的士兵,悄悄往这边偷窥女子。
司马寒见了,也只是一笑,毕竟还未真正成军立法,就只是百姓,不算兵,没什么值得怪罪。
再进去一点,就见到了此处领,秦文就立刻介绍道:“此人唤作成桂,生前就武艺高强,乃是一名武士,因此我便让他率领士兵练习。”
司马寒扫了一眼,发现武艺只有着小成前期,而且全身整劲都不通畅,说明只知练法不知打发,缺了实战,说不定对上新近获得突破的李成,都会遭到惨败。
于是也不在意,就准备让他退下。
不过又一转念,就问道:“你说,他是武士?是士?”
那成桂连忙上来答道:“大人,小人生前,的确是一名武士。”
司马寒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就问道:“那你可知,武士之后的阶层?”
原来他记得秦文之前说到,这时阶层有庶人,武生,武长,武士,但是之后的阶层,对他来说太高,就不曾接触到,因此,司马寒才生出兴趣问着。
“回大人话,成为武士之后,若是有所成就,就可广收门徒,称为武师,若是能够徒弟众多,开宗立派,就可以更进一步,称为武术大师,也叫宗师。”
说着,成桂偷看了一眼司马寒,见其威严依旧,面sè毫无波澜,心下一颤,就又说道:“他们武功高强,力大无穷,据说可以ri行八百里,比马还快。。。”
司马寒听了,见其说着说着,到后面自己都说不清楚,就知道他懂的也不多,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好瞎扯。
不过当下也还算是满意,估摸着武师也就是小成中后期的样子,和邹靖,皇甫郦差不多,就不再在意,就此打住,接着往里走去。
于是就看见近五百人,列着一个巨大的方形阵,正在扎着马步。
司马寒上去一近看,不由就摇了摇头,就问道:“这是谁教导的?”
秦文立刻答道:“这是原先您教导李成,然后李成再教会给我的。”
司马寒听了,不由失笑,说道:“那你站一个给我看看!”
秦文不敢违抗,当下就甩开膀子,脚步半蹲,双手平伸了出去,一动不动的,蹲得四平八稳。
司马寒并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
不一会儿,秦文膝盖就开始发酸,又过了一会,两腿都开始打起哆嗦来,腰也酸了,随后全身燥热,额头上都出了汗。
司马寒眼见秦文坚持不住,才让他起来,望了李成一眼,说道:“你就是这样教他的?”
李成憨厚一笑,也不多说,就直接扎了一个马步。
众人只见到他身体轻微地一起一伏,就好像幼小的蛟龙在水中翻浪一样。
在这轻微的起伏之间,他不停地转换全身的重心,使得重心不落在一个地方一瞬。
司马寒看着,才点点头,说道:“这才有些像样,算是入了马步之门。”
第五十七章 长枪如蛇()
这时见其余众人还是一脸迷糊,司马寒便解释道:“你们可知道,为什么要叫马步?”
“因为重点就是一个马字!第一步,就要先站出一匹马来!”司马寒指着李成,侃侃而谈:“人纵马奔腾时,身体也随着马一起一伏,因此扎马步的时候,也要一起一伏,凭空站出匹马来。”
顿了顿,见众人凝神听着,司马寒便又接着说道:“第二步,就是要将这匹马降服住。”
“我们站马步的目的,就是让士兵能够在不熟悉马匹的情况下,能够将其降服,所以,站着的时候,就要蕴含一股意念,一股劲,想着将胯下这匹马给降服。”
说到这里,司马寒不由就想起了马步的起源。
中国的马匹,主要是产于北方,宋时北方由于为外族所占,导致南朝军队训练士卒,总是马匹不足。
于是将领之中有高明者,就创立出了马步,凡是长期练习的士兵,都可以练出降服马匹的劲和意念,一上战场,就可以随时夺马而骑,上马就可杀敌。
而这,也正是司马法教导他们马步的原因。
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司马寒始终没有在这片冥土之上,发现一头鬼兽,而且光柱也不可以兑换活物,导致根本就没有获得马匹的机会,自然就更不要谈训练骑兵。
但是既然要作战,怎能没有骑兵?于是才教导他们马步,让他们提前熟悉那种感觉,以后到了阳世,就可以直接上马杀敌。
念及此处,更是下定决心大力推广,于是便又看向李成。
而站了一刻多钟之后,李成终于是觉得头有些发晕,这时身体一起一伏,就好像晕船一样,胃里面就翻腾起来。
司马寒估计着李成到了极限,就问道:“是不是感觉到头晕,像晕船一样,要呕吐?”
李成连忙点头。
“你起来吧,你的下身姿势,劲道意念都到位了,只不过头没有到位。”司马寒说着,点出了其中错误:“这就是第三步,站的时候头要凌空虚顶。”
“什么是凌空虚顶?”李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好不容易才将反胃的感觉压下。
“登高望远,视野一开阔,心情就轻松,疲劳也就缓解了。这就是凌空虚顶。”
司马寒缓缓说着,看着李成功夫又有进步,心中颇为欣喜,就将秘诀一一道出:“纵马奔腾的时候,人视野特别开阔,这样骑马也就不觉得累。同样的道理,人晕船的时候,站在甲板上,吹吹风,向远处望一望,也就不晕了。”
“所以,站马步的时候,不但要一起一伏之际,暗藏意念,同样眼光也要放开阔出去,有登高望远的意境在里面。”
这时司马寒将马步的奥妙尽数点出,终于是让众人悟了通透,张梁看向司马寒的眼神,就也有了一丝钦佩,显然很是认同。
当下司马寒又让成桂将士兵们集合起来,列在自己面前,就开始训话。
“我乃本军主将司马寒,我帮你们召回了魂魄,加入了本军,就是本军士兵,生前种种,就不要再留恋,往后安心在此训练,自然就有回阳世的机会。”
一干士兵静静听着,却都很麻木,丝毫看不出喜悦。
司马寒眉头一皱,接着说道:“如今本军初创,法纪未明,律令未分,你们既然在此当兵吃饷,既不可以惹是生非,造出祸端!”
这样说是因为他们大多都是男子,需要严加看管,才不至于出现大乱。
然后他们依旧是不为所动,没个声响。
司马寒终于发觉不对劲,问成桂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般没jing打采?”
成桂擦一把脸上汗,连忙回答到:“回禀大人,他们生前大多是些老实巴交的农民,这些天整ri的训练,又没个奔头,反倒把全身劲都给散光了。”
司马寒听了,顿时明白,这是哀莫大于心死,男子不同于女子,让这些农民在这干士兵的活,其实就相当于是另一种囚禁,怪不得这样的麻木。
于是就知道,光说没有用,还要看行动。想要将他们改造成士兵,先就要点燃他们心中男人最原始的野xing。
只见司马寒手一挥,地上就立起一排兵器架子,以及一块上面有着一颗纯金大球的巨大石磨。
这一手凭空造物,加上金子的魅力,成功的吸引到了这伙农民的目光,眼神中开始出现了一丝jing神。
就见司马寒走到兵器架前,一伸手臂,就抽出了一杆大枪。
这杆大枪很长,很粗,比司马寒还要高出一个头。
司马寒端枪站立,把枪按在腰眼之中,含而不露,整个人的姿势,正是他所熟练的形意拳中的看见本领——三体式。
而他的腰和双腿一起一伏之际,就好像身下多了一匹颠簸的烈马,正桀骜不驯的挣扎着。
李成看着,双目不由暴**光,只觉得自己方才站的,就是一坨狗屎,这样的姿势,真正是站出了匹马来!
不但如此,司马寒枪杆向前,如箭直shè。
而且,她的身体在一起一伏的颠簸之间,枪头也跟着晃动微微颤抖,如隐匿的毒蛇,在寻找着噬人的机会。
这一式端枪,同时含住了“三体式”和“马步桩”,这才是真正标准的架子,高手的架子。
就在一群农夫感到乏味之时,突然,司马寒整个人做势一纵,就好像驾驭着一匹烈马疾驰前进着,瞬间借势,刺出一枪。
枪头划破长空,像蛇的眼睛,闪烁着丝丝刺目的亮眼光芒。
啪!
司马寒一枪击在了石磨中间的纯金大球上。
而就在这一瞬间,司马寒鼓膜,抖筋,以枪尖画圆,猛的就圈住了纯金大球,向上一挑。
滴溜溜!
刹那间,大金球就被挑离了石磨,彷佛泥巴黏在蛇身上一样,在枪头之上,随着司马寒的枪势旋转。
哧哧哧!
司马寒枪尖连挑,如蛇顶球,纯金大球便在枪头的尖上像弹丸般跳跃。
啪!
司马寒收枪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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