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现在我反悔!我……”韩雪酱紫了脸,手脚都不知道应该放在那里了。他他这个坏蛋!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唐燕子不知道你已经回来了,天天对我冷着一个脸,好像我欠她十几万。现在你也想见她,那么荷西就解封了!老婆……”他看看腕表,“荷西也快下课了,我们接她到唐燕子那边吧?”
“你很稀罕人家对你千依百顺,整天含情……”哎呀!韩雪自己又捂着嘴巴,自己在说什么呀又!
“不稀罕,一点都不稀罕。”夏烈启动车子,他敛了敛自己澎~~湃的思绪,强装镇定道:“我稀罕的人从来不是她,她知道,我也知道,就是有一个傻瓜自己不知道。”
想说什么,但是她的手还是理智的,死死捂着嘴。
荷西下了舞蹈课,一额汗地站在课室门口等。一见到夏烈,她高兴地蹦起来:“烈!你来了?”
夏烈抱起她,笑一下:“嗯,今天烈要带你去见一个人。”
“就是雪姨吧?”荷西伸手向韩雪。
韩雪摇头:“还是你的烈抱你吧,雪姨有点累。”
荷西虽然只有四岁,也有那么重了。花姐吩咐过韩雪现在有孕在身,不能如此负重。
夏烈却误会了,转眸看她:“荷西的醋你也吃?”
韩雪不理她,开车。
唐燕子看到韩雪,实实在在是吃了一惊。而荷西才不管她们互相看着说不出话来。
她一下尖叫,扑进了唐燕子怀里:“妈咪!你是我的妈咪,变了样子我都认得出你来!”
夏烈也想不到,女人之间的友谊就那样的简单,就像韩雪说的,如果不是情敌,心眼对的上的,大多数可以成为朋友。况且,韩雪跟唐燕子性格相近。在小岛上,唐燕子早就对韩雪暗暗佩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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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与全世界的人都是好友,韩雪对他夏烈就是不待见。夏烈无奈,表面上放松,实际上对她他的兵一刻也不能放下,他又要回去营地了。
闹情绪是一回事,他前脚一走,韩雪就又开始了郁闷。
不得不说,尹季琛是一头老狐狸。
当他看到韩雪一副霜打了茄子一样的模样的时候,并没有直接进去问候,而是悄悄退开了。
第二天,诗诗的老师打了电话来,说“韩小姐啊?事情是这样的,学校组织亲子游,尹诗诗一向都是父母一起出席的,你也知道吧?不久前尹诗诗的妈妈过了世……我们不敢刺激她,经过我小心地问询,诗诗好希望韩小姐能出席。”
韩雪犹疑了一下,点头同意了老师的请求。
春天来了,到处是一片的绿,真是探春的好时机。
旅游大巴准时的开来了,尹季琛牵着诗诗的手,忐忑地在等待。
“上车啦!老师点人数了。尹诗诗——”班长在喊。
“嗯,一分钟。等我一分钟。”尹诗诗的手心都要冒汗了。
“爸爸,姐姐说过要来,她会失约吗?”
看着女儿焦急的小脸,尹季琛只能轻轻抚着她的头:“姐姐很忙,你也是知道的,她一直很爱你……可能是今天……”
他好想说服诗诗,不要因为这样而不开心,也有点后悔,自己给诗诗的老师那样的一种提示。
正在他低头,安慰女儿的时候,诗诗突然笑
了,她看着不远处开过来的讴歌,扬起手大声嚷:“姐姐!我在这边!”
果然,韩雪是夏泽送过来的。
车上,诗诗抱着韩雪的臂膀,说着很多很多的话,别说同学,就是老师也多次扭头来看,他们一定是在猜疑:平时沉静的诗诗怎么跟这个所谓的姐姐那样的熟络?
终于,有一个男孩子发问了:“尹诗诗,这个姐姐是不是你老爸的女朋友啊?”
尹诗诗一愣,韩雪也不知如何回答。正要辩解的时候,尹季琛开口了:“同学,不是的,姐姐就是姐姐。”
“但,叔叔,不是亲姐姐吧?”男孩子还是很好奇。
“你看电视,知道知心姐姐吗?知道金龟子吗?——就是了,韩雪姐姐就是我们家尹诗诗的知心姐姐。”尹季琛温厚俊雅的笑容,就像是能融化冰雪的春风。
韩雪瞟了他一眼,点点头。
自从那天他一下冲动之后,韩雪是没有和他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过,更没有任何交流。
这时,他的云淡风轻,他的睿智,给了她一个很好的台阶。
亲子活动,当然是有着增进亲子之间情感的游戏了。比如亲子之间拉手唱歌,两个大人给小孩晃动大绳,让孩子跳绳等等。
韩雪和尹季琛的配合还是中规中矩。韩雪行动很小心,生怕动了肚子里的孩子。尹季琛是一个沉得住气的人,无声无息的关怀总让人感觉到和风般的温暖。
午饭,早有旅行社安排解决。之后,下午,是自由活动的时间。
饭后,尹季琛说了一声:“我有点事,你先看着诗诗。”然后走开了。
不久,他挽了两个便当回来。
“哦也!爸爸真是体贴。”
原来,他拿回来的是一大份的寿司。
韩雪问:“诗诗没有吃饱吗?”
“你们两个都没有吃饱,”尹季琛把盒子打开,递给诗诗一份,然后又给韩雪那一盒揭盖。
“不用了,我不吃这个口味的。”韩雪淡淡地说。
“没有关系,你的这个口味和诗诗的不同。”他还是执意打开。
清花鱼手捏卷!北极贝手捏卷!
韩雪马上紧闭嘴巴,但凡吃货,在她抗拒的人面前,遇到了好吃的,又想要拒绝,就是这个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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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季琛看着她那个可爱的样子,心跳都漏了半拍,故意把盒子放在她跟前,转头看诗诗。
如果说这个不够暧昧,下来的,连诗诗都意会了尹季琛的做法了。
尹季琛倒退着走,哄她们两个,韩雪不能一直没有表情,那太假。可是,诗诗扯着她的手臂:“姐姐,你看啊,爸爸像不像一只鸭子?”
“姐姐,你看啊,爸爸的鞋子……掉了!”
诗诗笑得直不起腰来。
韩雪也按耐不住地笑。
尹季琛还跳着,回头捡鞋子。韩雪闭着嘴,冲过去——,一脚!哈哈,把他的鞋踢得远远的。
“韩雪!你真坏!”尹季琛又跳着过去捡鞋子。
韩雪和诗诗看着他的熊样,都笑肺部疼痛了。
诗诗说:“老爸,你终于能博姐姐一笑了。”
尹季琛凝看着笑脸的韩雪,在春日的午后,在高远的蓝天白云间,她如此的纯净,有着同年人没有的媚,更多是那样的一种灿烂。
韩雪听诗诗这样一说,带着懊恼,低下了头,几秒,又抬头,一切归复平静、清淡。
就要回程了,韩雪和诗诗都是满额的汗,她却要帮诗诗先擦。
尹季琛伸过手来,帮她擦着鬓边,轻柔的动作,小心得像对待女儿一样。
韩雪呆了半秒,不着痕迹地用手隔开:“尹先生,诗诗书包里有毛巾吗?”
尹季琛缩回了手,默默打开诗诗的书包,把毛巾递了过去。心底暗暗地叹息。
正在这个时候,那边的一大声尖叫引起了为韩雪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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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打入冷宫和关禁闭(二更)
尹季琛缩回了手,默默打开诗诗的书包,把毛巾递了过去。心底暗暗地叹息。
正在这个时候,那边的一大声尖叫引起了为韩雪的注意。
她一看,原来是荷西在喊叫,荷西的身边自然又是他。高大,冷峻。抬眸间,一身黑衣的身影已经到了身边。
“韩雪!”一声娇柔的叫喊韩雪不得不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
一身米色运动服,东南亚气质的娇美,她搂着荷西,正站在夏烈的后面。
“唐燕子。”韩雪有点囧,有点莫名,又有点被“抓”到的尴尬。
“舅舅,这么巧。”他只是淡淡地说,谈谈地朝着尹季琛点头,然后转身:“荷西,我们走。那边的波浪水池已经好多人了。”
“雪姨,你来吗?”荷西那一头卷卷的发,那一双深深的眼窝,充满着渴盼。
韩雪还没有回答,就听见夏烈说:“你雪姨要照顾那个大姐姐,你呢,有我和你妈妈的照顾就够了。”
啊?韩雪倏地站起,脸上憋得通红。什么意思啊?你什么意思夏烈?你是不是真的要跟唐燕子一起?但是唐燕子明明说:不会。唐燕子还说:夏烈爱的是你。
但现在!
唐燕子和夏烈一左一右拉着荷西就跳进了波浪泳池。他们玩得真愉快,嘻嘻哈哈的笑声穿在韩雪的耳朵里,就像是一声声的讽刺。虫
“你,不舒服吗?姐姐?”诗诗看着她这个失魂落魄,许久不作一声的样子,禁不住小声问。
韩雪一怔,是啊,自己和诗诗他们来也没有什么啊,但是看到他们怎么这样别扭呢?
自己很坦然,绝不是对尹季琛有什么,只是关心没有了妈妈的诗诗。可,他呢?他也不过是关心那个孤女荷西罢了。是吗?
她怔怔的神色自然让尹季琛心里不好受。可,他又奈何?即便他挖空了心思,韩雪的态度又何曾改变半分?
夏烈、唐燕子他们从波浪泳池上来,唐燕子很贴心的跑去买烧烤,还很善解人意地拉着荷西和夏烈走过来。
“韩雪,这个给你。尹先生,这个介意吗?小朋友,希望你愿意和我的荷西玩,她有点怕水。”唐燕子的玲珑机灵,夏烈十分欣喜。
“不介意,唐小姐你是真的善解人意。”尹季琛和唐燕子的眼光一撞,各自好像有默契般微笑。
“唐燕子,我的肩膀酸了。”他坐在椅子上,身上披着浴巾,就在那儿喊。
唐燕子像是被使唤得习惯了,“是的,先生。”然后站到夏烈的身后去,猛然又想起什么似的,转头过来:“韩雪,你不是一直想学我的手艺吗?来呀,现在就教你。”
夏烈已经轻闭上了眼睛,听见唐燕子喊韩雪,扭过头看看了韩雪一眼,“唐燕子,难道你觉得我愿意当人家的试验品吗?别多事了。”
话落,他没有任何的表情,又转过头去。
唐燕子隔着毛巾,娴熟的帮他按揉着肩膀,不时用马来话跟他小声交谈。韩雪看着,心里憋屈极了。
“夏烈!”尹季琛忍不住了,他真不愿意看到韩雪这个样子。他早就给唐燕子打过电话,是他教唐燕子缠着夏烈过来的。
“怎么了?舅舅?”夏烈懒洋洋地回答,辅以动作也是慵懒地伸腰,转身,趴下。
“韩雪,过来吧,我教你捏脊。”与此同时,唐燕子不碰夏烈的皮肤,喊着韩雪。
韩雪挪着脚步过去,唐燕子隔着空气并不接触夏烈:“这样是捏,这样是拍,这样……对,手指要到位,这叫做按。”
他完美得叫人***的身材,只穿了一条泳裤!蜜色的皮肤在太阳下泛着刚阳的色彩。现在还是春天,他这样子不冷吗?韩雪还裹着大衣呢!
韩雪咬着牙,小心碰触着他的身体,韩雪何尝不知道,唐燕子的用意是什么。可是,这家伙好可恨!她为什么要为他服务,她为什么要让他舒服!?
她很不高兴,他知不知道?
“你不行碰我就不要勉强。”夏烈冷冷淡淡地说。其实,他的心里也是不高兴,你跟着尹季琛出来,我带着唐燕子出来不是很好吗?凭什么你不高兴?唐燕子约他的时候他还很不愿意呢,现在,更是懊恼。
“夏烈,那边有一个羽毛球场,我们甥舅俩来一场怎样?”尹季琛宁愿冒着被夏烈打到趴下的危险,也不要见到韩雪难过。
趁这个机会,韩雪又掉头走了开去。
唐燕子看着真的憋屈死了,大声喊:“咦?尹先生对羽毛球感兴趣吗?正好我最喜欢这个运动,我来吧,先生的肩膀痛,你就放过他吧。”
唐燕子的抢话夏烈好像是非常满意,披上浴巾,朝她点点头。
唐燕子便高高兴兴地换回了运动服,和尹季琛跑到羽毛球场上。
夏烈看着他们离开,从躺椅上坐起:“你过来。”
命令式的口吻!讨厌!
韩雪理也不理他,看着两个玩得不亦乐乎的孩子,选择性耳聋。
“韩雪,我真的肩膀痛,你过来。三秒钟。”他又在那儿喊。
“夏先生?你在叫我吗?真对不起,我没空!”韩雪说完,拉着诗诗和荷西:“我们到那边看鱼,那儿的热带鱼可好看了,有一种凶的要死,管理员叔叔呀,非要把它打入冷宫不可了。”
“什么叫打入冷宫啊?雪姨?”荷西非常地不理解。
诗诗轻拍一下荷西的脑袋:“就是让它单独在一个金鱼
缸里,要它思考自己的过失。”
韩雪声音温柔,耐心给她们解析:“不是,诗诗。你说的那种是军队里的一钟惩罚,叫关禁闭。打入冷宫呢……”
……
她们走远,夏烈在背后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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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雪回到了夏家大宅,正好遇上花姐叫开饭。
于是上面二楼、三楼就下来了两位少爷。那物,回的可真快。
“大少奶奶,回来了?吃过没有?”花姐接过她的外套,又心疼地说:“看,晒成这个样子,脸蛋都要补水了。”
“花姐,我的营养面膜还有吗?”韩雪的脸的确是红得不正常了。
“有,小冰箱里保鲜着。是敷面膜先还是吃饭?”花姐知道她爱美,特别为她做了水果面膜。
花姐蹲下来,帮她掏出拖鞋,又大惊小怪地喊:“哎呀,我的小祖宗!今天干嘛去了?脚跟都红了,新鞋子刮得?”
花姐,直接就把韩雪当成宝贝。
“不用管它了,花姐,你吃饭去,我洗个脸就下了。”韩雪一瘸一拐地碎步过客厅。
突然,屏风的旁边冷不防伸出了一条臂膀,握住了她。
“好高兴是不是?”
他,面容冷峻,让周遭暖色的窗帘都似被他的冷漠震住,反而显得变了色一般。
韩雪咬咬唇,冷言回答三个字:“放开我。”
“放开你?放开你好尽快投到他的怀抱是不是?”他脸色铁青。
“放开。”韩雪再次冷冷地下令。熟悉的呼吸里,带着丝丝烟草的味道。他又吸很多烟了?
他放开她,黑眸如隼,没再说话,只是那样死死盯着她,仿佛要把她的每一丝细微到肉眼看不到的表情都全数镌刻在心版上。
良久,他才终于迈开步伐,面无表情的从她走边徐徐走过。熟悉的气息从呼吸中抽离,直到脚步声走远许久,韩雪仍保持原来的姿势动也不动。
……
“大少奶奶,你们有多难才走到一起,何必互相伤害呢?”花姐托着她的脚跟,用药棉洗去脏污,贴上宝宝贴。
痛,这样小的一个伤口,竟然是那样的痛。想起那天,他喝了一瓶拉菲,蹲在自己蜗居的门口,自己把他推了开去,他背上流了血……
他说,不想让你知道我的痛。
“韩雪,世界上有一种男人,他们痛极了也不会哼一声,受伤了,还把伤口藏起来。被人误会的时候他选择的是沉默。其实,他一直做的,都是不想爱他的人担心,伤心;更多的人会认为他冷漠、绝情;但是正是这样的一种人,才是最真情的。我们需要好好体会、体谅。韩雪,烈少爷是这样的人。”
韩雪心里思绪翻涌,她何曾不理解他是这样的一份心?所以才念念不忘。
她幽幽叹了一口气:“花姐,我要的是一个互相理解的人。他根本没有想过,孩子本来就是他的,他宁愿去嫉妒,去痛苦……如此的不信任,我实在寒心。”
韩雪把脚放下,穿上毛毛鞋。
“他自己受的你又何曾知道?或许,他认为只要此时此刻的相守就够了呢?不想回忆那些痛苦,让彼此难过?”
“那么,他为何那样耿耿于怀,好像我是背叛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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