俆歆瑶等服务生给自己斟满酒,又说:“这第二杯恭喜你结婚了,虽然……”
她顿了顿,没继续往下说,仰头又是一口搬空。
姚政南和邵骞几个对视一眼,纷纷转头去看顾西辞,他的脸色倒是始终如一,一言不发把酒喝了。
“歆瑶,够了,别闹了。”在俆歆瑶欲向顾西辞敬第三杯时,徐斯杭忍无可忍的从她手里抢过酒杯,捉住她的手腕皱眉说:“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我不!”俆歆瑶任性的挣脱掉他的手,神情有些激动的说:“你不要这么大惊小怪好不好?我不就是和他喝几杯酒,我怎么闹了?我又没有痛哭流涕的质问他为什么要和藿岑橙结婚,是不是因为他认识她比我早?还是因为藿岑橙比我漂亮能干?我也喜欢他很久了为什么他一点都感觉不到?”
“你喝醉了!”徐斯杭沉着脸去重新捉住她的手腕强行将她带离座位后拉着往门口走。
“我没醉,我很清醒,你让我把话说完……”俆歆瑶抓着门框不肯离开,却还是敌不过徐斯杭的力气,硬是被带了出去。
门被徐斯杭大力带上,发出有些让人心惊肉跳的声响。
藿岑橙转头去看顾西辞,他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若无其事的舀了一勺翡翠鸡丁到她碗里。
“那个,刚才是我敬他们,现在轮到你们两个了。”邵骞转移话题活跃气氛。
“我来。”说到喝酒,姚政南兴致高昂:“既然你要代小丫头喝,那我一杯你两杯。”
顾西辞轻哼:“你们不就想把我灌醉?”
姚政南贼笑:“看来你是做好被我们灌醉的准备了。”
“不行,喝醉了会很难受,你们还是点到为止吧。”藿岑橙插话,立即惹来三人暧昧的目光。
容博打趣说:“一个代酒一个心疼喝醉,你们可真恩爱。”
藿岑橙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特别容易害羞,一被笑话脸就红了,只好把头垂得低低的只顾吃菜。
等酒过三巡,被俆歆瑶破坏的气氛又重新热络起来。
本来四人当中顾西辞酒量最好,可三人同时灌他一人,他仍是有了几分醉意,给藿岑橙夹菜时手就没那么灵活了,好几次都掉到桌上。
藿岑橙见状就说:“你们别灌他了,他昨晚被我闹的没睡好,今晚要再喝醉,明天会起不来去上班。”
邵骞嗤笑:“这你就心疼了?你不知道我结婚的时候他们几个把我灌得都喝吐血了?”
藿岑橙听得脸色都变了:“你们不会也要把他灌得喝吐血吧?”
“邵骞你少吓唬她了,小心西辞给你一顿排头吃。”容博提醒他。
“你少来这套,你结婚那次不也喝吐血了?是谁嚷嚷不把他灌吐血就不是好哥们?”
顾西辞虽然有了几分醉意,但大脑还是很清醒,单手揉着额角说:“你们俩结婚的时候和你们喝酒喝得最多的人是政南和星空,怎么算到我头上了?”
姚政南骇笑:“不关我的事啊,喝得最多的人是星空,你们要找罪魁祸首最好找他。”
邵骞鄙夷的瞥他一眼:“你就尽管把责任推到星空身上吧,反正你也要结婚的,你也逃不掉。”
姚政南嘴角抽了一下,岔开话题重新转到顾西辞身上:“要不喝也可以,除非你和小丫头继续上次的游戏。”
藿岑橙一时没反应过来,纳闷问:“什么游戏?”
姚政南暧昧一笑,目光移向顾西辞,后者没什么表情的瞥了他一眼,转过头去,大手绕到藿岑橙颈后扣住她的后脑便倾身过去吻住了她的唇。
藿岑橙没想到他会突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亲吻她,一时都惊住了不知如何反应,只傻愣愣的任顾西辞攫住她的唇吮吸着,随后撬开她的牙关把舌头刺了进去。
他口腔里满满烈酒的气息在她唇舌间弥漫开,她仿佛也醉了,心跳和呼吸都乱了序,大脑也昏昏沉沉,连思考和回应都不会了,只是无措的拽紧他胸口的衬衫,不让自己的身子软下去。
两人唇齿相依,吻得火热缱绻,也不知持续了多久,才听到骤然扬起一声轻咳,然后听姚政南说:“一分钟舌吻已经翻了三倍时间,再继续下去恐怕就是限制级了,两位还是先回家再继续的好。”
一分钟舌吻?藿岑橙反应慢半拍的怔了怔,然后才想起来,这不就是上次姚政南和陆星空一起过来那晚,几人在酒吧边喝酒边玩掷骰子游戏时作为赢家的她对输家的顾西辞提的要求?
她一脸恍悟的睁开不知不觉闭上的眼眸,望着已经退出她口腔俊容微微现出几分醉意的顾西辞,心想为什么他喝醉了还记得那晚她提的要求?可她没时间多想,顾西辞已经站起来。
她也跟着起身,并下意识去挽他的臂弯,在姚政南等三人的轻笑声中走出包厢。
从餐厅出来,藿岑橙自告奋勇要当司机,却被顾西辞拉到了车后座。而把车从车位开来的泊车小弟却没下车,直接开着车把两人送回了金海湾,之后顾西辞给了他一笔十分可观的小费让他自己打车回去,藿岑橙这才知道顾西辞早在让泊车小弟代他停车时就交代过。
两人上楼回房,藿岑橙下午就把她的所有行李都搬到顾西辞房里,自然也是回他房间。
“你先去洗澡,我下楼给你煮醒酒汤。”她边给他脱外套边说。
“不用,我不喝那些东西。”顾西辞脱了外套又脱衬衫,最后连外裤也一并脱了,露出壁垒分明的傲人身形。
藿岑橙口干舌燥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正要移开视线,就听他说:“进来给我搓一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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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先森真是毫不客气哇,一旦成了妻子就不避嫌开始享受了~o(╯□╰)o,这接下来明显就是要开船的节奏啊,可是可是…………唉~~~大家觉得呢~~)
想帮我也不一定要用到嘴(这个可以想歪~囧)
热气氤氲的浴室里,藿岑橙脸红耳热的站在顾西辞身后,手里抓着一个满是泡沫的沐浴球,一路滑过他宽阔的后背、流畅的腰线、结合了力与美的窄腰健臀,再滑向那双匀称笔直的长腿……
她呼吸窒了窒,视线顺着她手中的沐浴球落在他形状漂亮饱满的臀肉上,有些惊艳一个男人的臀竟然也可以这么诱人,且手感柔软细腻,又十分有弹性,让人忍不住就想——
“你摸哪里?”
突兀扬起的声音打断她心荡神摇的绮思。
她怔了怔,回神,等看清楚是什么情况,顿时又惊又囧,手一抖,沐浴球落了地榉。
原来她抓着沐浴球的那只手在揉搓他的大腿时,她另一只手竟然不知不觉陷进他那条隐秘在臀肉中的沟壑一路摸到了他的前方,无意识把玩起丛林中那两枚手感有些粗糙却沉甸甸的果实来。
也不知道自己刚才着了什么魔,她脸红得似火烧,可转念又想这也不能怪她,谁让他明知她垂涎他的身体还偏偏叫她进来给他搓背,结果能看不能吃,害她鼻腔里血液沸腾都要往外流了,简直比古代十大酷刑还折腾人。
想归想,她还是低着头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我只是想、想给你洗干净一些,呃……没、没有别的想法……馀”
顾西辞侧过头来瞥她一眼,她低着头露出一截雪白的颈项,两只手无措的互掐着手心手背,仿佛不知道疼似的,掐出一道道凹进去的指痕。
他弯身拾起沐浴球,冲洗干净后又重新挤了些沐浴乳揉搓出许多泡沫,然后出乎藿岑橙意料的他竟然又把沐浴球塞到她手里。
因为她低着头,而他又是正面面对她,她的视线好巧不巧的堪堪落在他腿间那片茂密的黑色丛林上,而那根不知什么时候膨胀起来的粗壮性器傲然伫立其中,蟒蛇似地吐着猩红的舌头,带给她强烈的视觉冲击。
她吞了吞口水,只觉鼻腔里刚褪去的那种仿佛要喷鼻血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偏偏顾西辞把沐浴球塞到她手里后居然就就着她那只手从他腰腹开始打着圈往下揉搓,还不忘吩咐:“把它洗干净。”
她嘴角狠颤了一下,狼狈地想把手抽回来,没想到他突然打开花洒,微凉的水花毫无预警洒下来,落在她身上,连鸡皮疙瘩都蹦了出来。
她惊呼,手忙脚乱的想退后躲开,可他长臂一探就将她搂住了。
很快她身上那条米白色连衣裙全部湿透,湿哒哒贴在身上,诱人的曲线毕露。
她狼狈的腾出一只手去抹脸上的水,却听得头顶落下一声低笑,隔着水幕钻进她耳里,虽然不是十分清晰,但笑声中的那丝捉弄她却听得分明。
可恶!她有些恼地眯着眼仰头去瞪他,这一瞪却又呆住了,因为顾西辞竟然笑得嘴角都扬起来,那双惑人的黑眸也神采熠熠,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青春许多,恍惚中似乎又变成了那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少年。
回国后她还从来没见他笑得这么开心过,平时他最擅长的就是冷笑,像现在这样褪去冷冽的气息完全把笑容舒展开来倒还是第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捉弄她让他心情这么好。
她呆呆望着,情不自禁伸手想去抚摸他上扬的嘴角,他却忽地低下头来,吻住了她湿润的唇。
这是今天的第四个唇贴唇的吻,他滚烫的舌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到她口腔时她忽然想起,而这个吻比起之前在餐厅的那个吻还要热情似火。
他不只纠缠她的舌尖,双手也没闲着,隔着她湿漉漉的连衣裙在她身上游移、探索,最后摸索到她后背隐秘的细链拉下去,又顺势解了她里头那件和连衣裙同色的bra搭扣,在她被他吻得意乱情迷时将她从头到脚剥得一干二净。
没有了衣物的阻隔,他身上滚烫的高温清晰的透过她的肌肤传递到她大脑里。
她喘息着,只觉得魂魄都要被他吸了去,手脚也发软,尤其被他腿间的硬挺抵住的小腹上头仿佛是顶着块烙铁,几乎要她熔化。
她无法思考,只随着身体的本能回应他,在他低头埋入她胸口、温热的口腔吮住她敏感的顶端舔舐时双手猛然抱住他的头,将自己胸口的饱满更多的送入他口中。
等他重新吻住她的唇,她抱住他头部的手也滑下来,却被他捉住了,掌心被迫摊开覆在了他滚烫的欲望之上。
她难得心领神会,小手圈住了他那处轻轻的套弄、撩拨,虽然显得青涩、笨拙,但也成功让他勃发的欲望膨胀到极致,害她几乎快要握不住。
可就在这时,他退出她的口腔,并把她的手拿开,身体也抽离开退后两步,终止了和她亲热。
她还一脸茫然,赤裸的娇躯骤然失去他身体高温的慰烫,让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胸口还因未退的情欲亢奋的起伏着,胸前那两团嫩肉上的红点也随着她喘息的动作一动一动,仿佛在做无声的邀请。
顾西辞转开眼,从浴柜里头拿了条浴巾递过来。
她没接,只是目不转瞬望着他,然后出其不意扑上来勾住了他的颈项又吻了上去。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停下来,明明身体那么渴望进入她。
她的手主动探向他胀得发痛的那处,轻易就握住了,可很快又被他拉开,身体也再次被他推开了。
她一脸受伤的望着他,眼眶里很快涌上一眶水汽,委屈得仿佛随时要哭出来。
他揉揉她的发解释:“你怀孕不能做。”
她一楞,然后才记起自己怀孕这么一回事来,顿时红了脸,想起自己刚才的举动简直就像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不由想就地挖个洞跳进去藏起来。
“我给你放水,你先泡澡,等我洗完了你再洗。”他又说。
她咬唇,瞥了眼他亢奋的那处,红着脸有些结巴的问:“你那样……不难受么?”
顾西辞垂眸看了眼,其实他自己也没想到欲望会来得这么快,而且这么强烈。他以为自己可以控制好的,没想都还是失控了。
“那个,要不要我帮你?”见他不吭声,她又问。
他挑眉:“怎么帮?用手?还是……”他没继续往下说,视线却落在她被自己吻得有些红肿的唇上。
藿岑橙窘迫不已,咬着唇不做声了。
其实她也是看那些gv里一方为另一方纾解欲望时会用到嘴,被伺候的那一方看起来还很享受的样子,所以才想到要帮他。
可是……她盯着他粗大得有些骇人的那处,琢磨着那么大那么长一根吞进去会不会把她喉咙给戳破?
“傻丫头。”顾西辞捏捏她的脸,语气竟带了一丝宠溺:“不用你帮忙,我自己解决。”
自己解决?藿岑橙脑海里浮现顾西辞自慰的画面,脸色顿时一囧,把心一横说:“还是我帮你吧。”
她说着也不管他答不答应,身子矮下去双手握住他的欲望眼一闭嘴一张就把他欲望的顶端含住了。
可能是因为刚才被沐浴乳揉搓过,口腔里的滚烫物并没有异味,反而带着沐浴乳的清香。
她小心翼翼的含住它,正想学gv里的男人用舌头舔,下颌却突然一紧,被顾西辞攫住了,而后他退出来,手却拽住她的肩把她拉了起来。
藿岑橙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打横抱起走出了浴室。
被放在床上的那刻他滚烫的身躯立即覆上来,下身贴紧她,上半身却微微抬起,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黑眸凝着她说:“你如果真想帮我,可以用别的方式,不一定要用到嘴。”
她困惑的望着他,而他低头吻下来,同时一只手滑过她的大腿顺着内侧摸索到她最私密的地带,拨开柔嫩的花瓣熟稔地找到她敏感的花蒂或轻或重的捻弄、撩拨。
未歇的欲望很快又卷土重来,她夹紧了双腿,却又很快被他分开一条缝。然后她感觉到有一根滚烫的硬物挤入腿间,而他抽出在她那处拨弄的手指,绕过她的臀往后抱住,就那样模仿在她体内律动的姿势顶弄起来。
她忽然明白了他指的不一定要用到嘴的办法是什么了,于是更紧的夹住双腿。
这样的欢爱虽然不及真正进入体内的激烈,但藿岑橙仍有种被他顶弄得魂魄不齐的感觉。
这样弄了一会,他捉住她一条手臂示意她坐起来,她身子微微抬起的那刻,视线触及在她腿间恣意出入的性器青筋凸起。
他把她的身子翻过去侧身抱住,欲望自她身后陷入她臀后方,顺着那条神秘的细缝滑下去,紧紧贴着她私密的那处重新开始新一轮的抽动,搁在她腰腹上的手还不忘上移,攫住她一方丰盈揉捏出各种淫糜的形状。
翻来覆去换了数种姿势,顾西辞才终于淋漓尽致地释放在她臀后,而不可思议的,藿岑橙竟然同时达到了高潮。
顾西辞抱着她等待高潮的余韵褪去,她转过身来,顾不得臀后方的液体滑落,反正身下的床单早已经一片狼藉。
他闭着眼假寐,直到被她盯着看了好一会才睁开眼,两人四目相对,他目光有一刹那的温柔,只是很快又敛去了,下床去浴室放了一缸水才出来抱她去泡澡。
等到重新回到床上,身下的床单已经被他重新换成了干净的。
她刚才被他那么一折腾,虽然有了困意,却还舍不得睡,他一在她身边躺下就爬起来翻到他身上去趴着,像一只大号玩具。
顾西辞愕然:“你做什么?”
“我有些怀疑自己是在做梦,怕梦醒了你就不见了,所以我要压着你睡,这样你就不会跑了。”
顾西辞哭笑不得,双臂托住她的腰把她带下来。
“你这样我没法睡。”
本来又要爬上去的藿岑橙听他这么一说就僵住了,她想起他早上醒来时眼周的那圈青色和眉宇间的疲意,顿时心软了,乖乖蜷在他身侧抱着他一条手臂不吭声了。
“什么时候去医院””在她快要睡着时他忽然说了句,她一听医院两个字原本混沌的大脑立即清醒了,睁开眼警惕的望着他:“去医院做什么?”
顾西辞看她一惊一乍的就知道她想歪了。
“怀孕不是有定期产检?你不知道?”
“我以前又没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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