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夫有术:妖仙宁小闲(宁小闲御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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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有术:妖仙宁小闲(宁小闲御神录)- 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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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殆尽,现在所用的,乃是身为凡人时学的轻身术,只是现在再施展出来,依然是轻灵迅快,却透着一股子决绝之意!

    她的目标,居然还是余英男!

    天上居的守卫赶到了,噬妖藤肉球也停了手,寒琼仙子早在第一时间就赶回了徒儿身边,紧紧抱住了她肩头。此刻见这女子重伤若此,仍是势若下山猛虎一般向爱徒扑来,心中也徒然生起一股寒意:这女人疯了!这南明离火剑再神奇,对她的吸引力难道就当真那么大?!大到不惜以身殒命,也要夺到手里?

    她心念急转,手上却不会留情,尤其对方施辣手杀了和自己向来形影不离的师妹,这等丧亲之痛乃是非报不可的。

第606章 阴九幽其人() 
红绫像被踩了尾巴一样的毒蛇,噌地一下抬起、扑上前去!

    宁小闲和她斗过几回合,对她的神通已有了解,此刻又没有金无患从旁干扰。她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心中空明无比,直到红绫已经欺到面前、几乎缠上了身,她才不闪不避,执着獠牙轻轻一击,就精准地戳在了这条红绫的“七寸”之上!红绫看似柔软,然而缠上了敌人之后,只要主人一个念头,就能将对方勒爆成满地血肉。可惜,它对上宁小闲,自始自终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寒琼仙子的武器蜿蜒灵动,有若毒蛇。然而但凡是蛇就必然有七寸要害,于这软绵绵的数尺红绫来说,其要害就是时时变幻的气机流转控制之处,只有若宁小闲这样苦修见微知著心法的,才能条分缕析地抓住这个唯一的漏洞。这一下挑刺,竟然将绫面挑出一个小洞来,整幅红绫也跟着萎顿了下去,垂在地上有如死蛇,再无半点灵性。

    她苦练了百年的红绫之术,就这样被破了?寒琼仙子一时怔忡,难以置信,只觉得心头一片晦暗无光,竟生起心灰意冷之感。

    她这一个失神,宁小闲已经掠到了余英男跟前,目光在她身上一扫,后者无端端就感觉到了一阵刺骨的寒意,忍不住害怕道:“她想作什么!”

    她这念头还未转完,右腕上突然一凉,耳边听到宁小闲轻哑的低语:“对不起!”

    随后,椎心的疼痛从右腕炸开。她这才发现,对方竟然提起匕首,将南明离火剑连同她的右手一起切了下来!

    宁小闲微微弯腰,就将余英男落下的右手牢牢接住了,连同神剑一起。

    更重要的是。她没有感觉到半点抵抗。

    看来她原先的猜测没错,只要是执在余英男的“手里”就行了,这柄神剑果真是有点儿……弱智的说。

    南明离火剑。终于是她的了。吃了这么多苦,连性命都贴了半条进去。这把神剑终于重入她掌控之中。

    心头才刚浮起由衷的喜悦,她立感身形困乏,又有了站立不住的感觉。这是元神快要燃尽的前兆,她应该尽快返回

    她没有能够返回神魔狱。

    因为她才刚刚抓住了南明离火剑,眼前就幽幽浮现出一道身影。

    这决不是她失血过多看到的幻象。这个人的的确确是凭空出现在她眼前的,并且面庞看起来熟悉得很,圆润的脸盘、嘴唇微厚、眼晴一笑起来就眯成线。正是这几日来,每天都在白玉京内陪伴她的吴管事。

    他正噙着笑看着她。手里执着的也是她看惯了的武器刺龙戟。还没等她渐渐迟钝的思维想明白,这把五万余斤重的武器,为什么会被这名小小的管事单手握住,他已经提起长戟刺了过来。

    她在华夏看过一个段子:山中和尚庙,小和尚问老和尚:您悟道前都做些什么?老和尚说“打柴、做饭、吃饭”;那么得道后呢?答曰:“仍是打柴、做饭、吃饭”。小和尚就迷惑了,那得不得道又有什么区别?老和尚回答说:“那当然是有区别的,以前我打柴的时候会想着做饭;现在我打柴的时候,就只想着打柴了。”

    自从踏上西行之路,她看过许多人出手,有花俏的、有简洁的。有迅若奔雷的,有诡谲多变的,有浩气荡然的。有阴柔恶毒的。但从未有一人出手,能像吴管事这样,朴实无华、规规矩矩,却将一件事做到了极致,吃饭就是吃饭、睡觉就是睡觉,杀人就是杀人!

    一戟刺出,就只是一戟刺出而已,干脆俐落,心无旁骛。看起来甚至是平淡清寡如水,与这柄杀人如麻的重戟威名毫不相符。可是她眼睁睁地看着。才发现这杆长戟的速度居然已经远远超过了她的思维反应速度。

    甚至在她下意识地要闪进神魔狱之前,戟尖就已经刺入了她的心口。

    #####

    宁小闲常常听别人提起“椎心之痛”这个词。她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亲自尝试这种滋味。

    那种被撕裂的尖锐的疼痛,那种无奈和绝望,是用任何言语来形容都难以描绘其万一。

    吴管事这一戟,直直从她心口扎了进去,穿透单薄的身体,牢牢钉在了身后的墙面上。她不须动用神念察看,就知道戟尖扎透了她的心脏,戟尖旁边半月形的锋刃,则深深切入了她的胸腹。这柄凶悍武器上的“裂魂”特效也发挥了作用,因此她的神魂再一次遭受了重创,连她都能感觉到自己识海的干涸。

    我命休矣。她比任何时候都更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奇怪的是,她并不觉得害怕,只深深的不甘和焦急而已。

    旁观众人眼见这一情形,俱都呆住,不知吴管事和她之间有何深仇大恨,要用如此残酷的方式致人于死地。在许多人看来,这具曲线玲珑的身躯被刺龙戟牢牢钉在墙上,仿佛是最最精美的蝴蝶标本。她的体质还要远胜一般妖怪,生命力旺盛,即使心脏被钉穿,一时半刻都未能死去。此刻众人看着这一幕,竟生出一种凄厉而哀婉的美感,不忍也不愿移目。

    而吴管事看待她的眼神却是温和的、欣喜的,甚至有几分慈祥,像是正在看待自己最满意的作品。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紫罗兰一般的色泽,比最漂亮的紫翡还要动人,比最剔透的水晶还要幽深,只须他看你一眼,就似千言万语、诸般心事都能在顷刻间让你领悟。

    这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

    就有天上居的守卫醒悟过来,急急冲上前道:“放下她!”

    吴管事笑了笑,也不回头,只将手轻轻一挥,这群人便撞在无形的力墙之上,几乎是被倒弹回去。

    他在周身设下了结界。

    人群中。卞长老轻咳一声道:“都退下吧。”

    天上居的守卫既然不上前,旁人也乐得看看热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第七层的水月镜。今日这个楼层可真是一刻可不消停啊。

    宁小闲紧紧盯着眼前的男子。她张开口,只能勉力吐出一个字:“阴……”

    吴管事一手执戟。一手竖指按在自己唇上,轻轻地“嘘”了一声道:“是我,初次见面,宁长老果然令我刮目相看!”

    他眼中璀灿的神光,令这张大众脸上的笑容都显出了诡异的妖艳:“真不愧是长天悉心教导的小宠物,你的表现很令我满意呢。”

    “你怎知道……是我?”宁小闲闭上眼喘息,只觉得心里的苦水汩汩而流。她已经猜出了幕后黑手是谁,却没想到他会亲自上阵。挖坑等她来跳。

    他便是令长天屈辱地陷在神魔狱三万余年,令她踏上了漫漫西行路的元凶。

    这一切一切的始作俑者,阴九幽。

    原来在她始终关注他的同时,这个长天的死对头也从来不曾放松过对她的警惕。

    她的话问得有些没头没脑,但阴九幽一听便明白了,因此也笑得格外欢快:“我的分身是在巴蛇森林外面没了的,公输昭这个叛徒也总往那里跑。奉天府的大公子庆忌两回遇险,你这位凭空出现的隐流长老都在现场。若说我当时只是怀疑,见到妖颅之后,你以为我还认不出你?”

    原来她在试探吴管事的时候。“吴管事”也在试探她。可是她想不明白:“那你还……助我杀掉,娟娘?”

    她这一说,似乎是挠到了阴九幽的痒处了:“哈哈。这样好玩的游戏。我怎么会错过?实不相瞒,南明离火剑就是我从阿泰丽雅雪山带走的,嗯,找那藏剑宝匣也花费了不少功夫。神剑在白玉京出现,也是我放入发卖会的。长天呀长天,你看,不须我大费周章去寻你,只消有此剑在手,你们便会自投罗网。”

    “什么狗屁天道!什么命中注定!就算你是天道宠儿。落在我手里一样要把牢底坐穿!”他嗤笑一声,微微俯身在她耳边道:“呵。长天,这一局。你总该认输了罢?别装佯,我知道就算在那里头,你也是看得见、听得着。”

    这样的语气,像是老友之间的寒喧,却哪里是生死大敌的对话?她死死盯着阴九幽,看见他面上虽然带着笑,眼底却清晰无误地写着一种执拗,这才恍然:“是了,他不知道长天的元神此时并不在狱中。他一直以为,这是他和长天博弈的一局游戏。”

    阴九幽知道,这世上惟有南明离火剑能将长天从神魔狱中解放出来,因此他的分身便早她一步,去阿泰丽雅雪山取出了神剑;他从种种迹象推测宁小闲得到了神魔狱,所以将神剑投入白玉京发卖会,以作试探。她对这把神剑非同一般的渴望,志在必得的决心,加上她出身长天创立的隐流阴九幽若还猜不出长天和她的关系,他也不配叫做阴九幽了。

    可是他算计得再精明,毕竟还不曾化身天道,不知道他精心布下的局,只有宁小闲一个人跳了进去,而长天根本就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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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7章 长天归来(求粉红票,咳)() 
他一直便以为,在这一局巧计当中,在和长天的互弈之中,他是获胜的一方。

    宁小闲忍不住苦笑。这真是赤果果的阳谋,就算她知道阴九幽在这里,就算她知道这里布下了天罗地网,可是南明离火剑的吸引力超过一切,她还得心甘情愿地往里头跳。从白玉京发卖会开始到现在,她自以为处处得计,哪知道身畔始终有一人将她的所作所为尽收眼底,暗中谋划。

    她明白了,他是要她和长天好好品味功亏一篑的滋味,在离成功最近,离幸福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重新将他们推入绝望的深渊里去。

    非常之人自有非常之处,阴九幽的非常之处,大概就是心理极其变|态吧?

    结界外突然有一人站了出来,生硬道:“撤了结界!无论你是谁,我有话要问她。”

    这人自然就是金无患了。

    阴九幽转头看着他,皱了皱眉,居然当真撤了结界放他进来。

    金无患也知道时间宝贵,当下对“吴管事”理也不理,只盯住宁小闲道:“你既已难逃一死,何不在死前做一回好事,告诉我满意是谁人所害,怎么死的!”

    宁小闲转动眼眸望向他,金无患立刻紧张得绷紧身体。

    她看了他一会儿,才将目光放回阴九幽身上,然后意味深长地笑了。

    金无患微愕,神色很快变得狰狞。她这是指控面前的男子,乃是女儿惨死的罪魁祸首?

    身后气息的变化,阴九幽自然知道。他阴沉地撇了撇嘴道:“这么老了,还被一个女娃娃在临死前当枪使么?你以为是谁将宁小闲和汨罗的关系,还有包厢号告诉你的?”

    原来是他,而不是娟娘!

    金无患和宁小闲同时恍然。

    还未等金无患再说话。阴九幽已经重新在身边布好了结界。他这结界也甚奇特,修士一旦想要突进,就会被吸走灵力。金无患试了两次,都未能突入。反而损失了不少灵力,当下不敢再试。

    他呆怔了一会儿,心中反而认定了:杀掉金满意的凶手,汨罗必在其中!

    宁小闲至死都不肯将他供出来。而这世间能让女子如此死心塌地地护住一个人的理由,只有一个。

    她对那人必已是爱到了情之深处、极处!

    结界之中,阴九幽望着宁小闲幽幽道:“其实我心中一直想不明白。当年,到底是谁从我手中盗走了神魔狱?长天,你可为我解惑否?作为交换……嗯。我可以让眼前这个小宠物死得干脆一点儿。否则,我便将她的神魂抽出来,炼作人傀,然后天天折磨她,让你每晚都听着她的惨呼入睡,你看可好?嘿嘿,你都将獠牙给了她,看来你是挺喜欢她的。”

    他目光在宁小闲面上一扫而过,又优雅地轻轻咳了一声道:“时间不多了,我能等。她可等不了。她只能再活最多,嗯,我算一算……五十息?”

    他笑得很开怀。可是话音刚落。他就看到宁小闲的嘴角居然也勾起了一抹微笑,在粉色血液的衬托下透着说不出的讥诮之意。

    她低声说了几个字。

    阴九幽将脑袋凑近了她道:“大声些,我没听清。”

    “我说……”她咳了好几口血,才虚弱道,“你这几天的媚眼,都……都抛给瞎子看了。”

    “哦?愿闻其详。”他兴致勃勃地挑眉,完全显不出半点怒气。

    她哑着嗓子笑了几声:“你以为你赢了他?呵呵,长天,长天他……根本不在家。”

    阴九幽面上的笑容不由得一滞。不在家。这是什么意思?

    她瞪大了眼,似是要欣赏他此刻脸上的神情:“不懂么?就凭你。你这智商,也配当他的对手?他此刻。不……不在神魔狱里。”

    阴九幽终于不笑了。他的眼神飘忽了一下,这才死死盯着她,沉声道:“他已经出来了?他在哪!”这女人此刻太脆弱,怕是一碰就死,否则他一定会让她收回这句话。

    若是长天已经挣脱出了神魔狱,以他高傲的性格,眼见自己的小宠物被他阴九幽百般折磨,怎会到现在还没有动静?退一步再说,没有南明离火剑,他怎可能脱身而出?

    可是这女人应该知道自己性命将尽。待她死后,神魔狱还是会重新落入他的掌控之中,再拿这些无聊的谎言来骗他,有意义么?

    宁小闲静静地望着眼前这个从上古时期起就赫赫有名的魔人。也许是她此刻心地澄明,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她就从他的神色和话语中,看出了他对长天的深深忌惮。她的男人,哪怕时隔三万年之久,哪怕是被镣铐锁在深狱之中,时时忍受神力被汲取的痛苦,也被人这样害怕着、记挂着。

    她是不是应该觉得很骄傲?

    阴九幽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伸出两指钳住她的下巴捏紧,又问了一遍道:“长天到底在哪里?”他这话说出来没有半点威胁的意味,像是和邻居闲聊说句“今儿天气不错”,可是宁小闲决不会怀疑,自己反抗他的下场并不仅仅是痛快一死那么简单。

    不过,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她的身体已经损毁、血液已经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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