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到水的竹小子,不禁使他想起在镇江的日子,也想起和西门飘飞相识时的情景,他想不到西门飘飞的身材竟然是一级的棒,想不到她在那些衣裙下的身段竟是如此的美妙,看来是时候对她施一些“启蒙”教育了。
正当竹如风在想入非非的时候,从身后的船仓里走出三个如花般的少女,三个都是身着长裙,只是颜色和装扮不同而已,西门飘飞是青色长裙,雪中雪和竹如风一样是白色,绿王清当然是绿色啦。
西门飘飞和雪中雪虽然开始是时对绿王清有点意见,但是当她们知道绿王清的身世时,也是满脸具泪,这使竹如风更加认为女人是水做的,虽然竹如风感情丰富,但他只在父母相认时眼泪才大流特流。
绿王清自小生活在神明教,是个孤儿,说是孤儿,不如说是魔教前期敌手的子女。魔教前法王中有一位是也是女的,她参与了一场灭绝一个门派的行动,那个法王看着当时只有一岁的绿王清,发现这个小女孩筋骨奇皆,所以就收留她作为自己的衣钵传人,她从小对绿王清进行训练,日子过得相当苦,随着一天一天的长大,绿王清慢慢发觉自己的师父原来是自己的家仇,将自己收为门下只是想成为她的工具。绿王清一方面不动声色地学习武艺,一方面找机会想逃出神明教,但是一直没有机会,几年过后,那个法王就过世了,而绿王清作为她唯一的弟子也顺理成章的成为神明教的一名法王,前几天就在几个老法王的带领下来到峨嵋派,进行上述的行动。
也许西门飘飞的神经特别敏感,也许是她觉得绿王清非常可怜,在峨嵋山上她听到绿王清讲述身世时已经动了则隐之心,从而成为闺中密友。
现在她们三人已经抛开全部心中的隔核,共同追随竹如风。
竹如风看着三张各有千秋的脸庞,眉宇之间又露出一种骄傲的神色,心想,“连天仙玉女,雪中雪和绿王清这样的女子老子都能拥有,看来我的梦想正一步步地实现。”于是道:“飞飞啊,你们不在仓里陪我爹娘聊天吗?这里风大,你们还是入去坐着好。”
雪中雪道:“我们已经陪伯父伯母聊了半天了,也不见你进去,所以就出来看看你啦!”
“看我,不会是雪姐也想我吧!你不会是一刻不见有如隔三秋的感觉吧?”竹如风对着那个硬要他叫姐姐的人道。
“你少嗅美了,看我今天怎样教训你。”雪中雪挽起衣袖,一副要将竹如风教训个透顶的样子,而旁边的西门飘飞也是如此。
竹如风马上躲到绿王清的身后,以寻求她的帮助,可绿王清对竹如风摇摇头,表示爱莫能助。
竹如风可知道这三个小妮子已经站成同一阵线了,也知道当中的厉害,眼光盯着雪中雪中胸脯,当下讨好道:“雪姐姐,小弟知错了,你的大大有大大量,就饶了小的吧!”
雪中雪才装势罢休,“算你识趣,什么大大有大大量,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快进去拿些点心出来服侍我们。”
竹如风改成以前作店小二的腔调,“来了,三位小姐慢等一会。”说完灰溜溜地走进大仓,而船头上留下三个少女的得意的笑声。
竹如风进到仓内,见到父母正在品茶聊天,就道:“老爹啊,你以前是怎样收服娘的,你就教两招儿子吧,你看你儿子现在被人欺负成这个样,怎样说我现在也是物竹山庄的少庄主啊,哪还能干以前的角色?”
竹清江刚想开口,却被赵仙仙抢住道:“风儿,你也别问爹,这方面娘比你爹强多了,只要你向我请教就行了。”
“你!?”竹如风看着眼前的中年美妇,打心里不信她的话。
“怎么了小子,不信老娘的话,要是娘说出当年怎样把调到你爹的办法来,包你享之不尽。”赵仙仙可不想被儿子小看,要说出当年的事来。
竹清江在旁边连忙阻止道:“夫人啊,当年的事你就别提了,现在我们儿子都这么大了,还提这些干嘛呢?”毕竟这是他英雄一生中的黑点,可不想被亲儿子知道。
而赵仙仙丝毫没有要停止的念头,竹清江把心一横,对着赵仙仙的唇就印上去,赵仙仙可急了,“你这老鬼在儿子面前也敢这么样,好!我不说就是了。”
旁边的竹如风一脸笑意,“唉,不要停啊,当我不存在就行了,我今天可开了眼界了,原来这办法是叫女人不开口的好办法,看来姜还是老的辣。”
竹清江一脸得意,“这还用说,你小眼睛放干净慢慢地学吧!”
竹如风在仓里停了这么久,站在船头的三个少女已经叫嚷了,听得绿王清的声音,“这是什么鸟小二,叫他拿些点心也要半天,惹得姑娘们性起一刀砍了他。”余下两个大声叫好。
竹如风刚才还船头上的自豪感早已跑得干干净净了,只好硬着头皮捧起一碟点心走出去。背后听到竹清江道:“风儿记住啊,我刚才对你娘的法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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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竹如风正在船头上独自喝酒,想着今天下午在众女之间施展他老爹的法子,果然可行,他在雪中雪的美唇上美上一口,这个姐姐果然不敢再嚣张,而其她两个见竹如风如此不怕死,也吓得‘花容失色’,当下求饶。
虽然当时竹如风使尽威风,但是入夜后,本是只有四间上房的船仓,他爹娘共同一间,而本来西门飘飞和雪中雪也是共同一间,但是雪中雪以一个不知什么理由说要一个人睡,要他作这个小弟让位,他也不多说苦笑一下,说要一起睡,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雪中雪一脚踢出房间。他又找到绿王清,她好像对竹如风还有点良心,当竹如风躺上床上正要入睡时,突然被绿王清一脸盘冷水泼下,什么睡意也没有了,又灰溜溜地起出这个房间,他还想到西门大美人房间一转的,但是一想自己还要实现大梦想,现在保住小命要紧,所以到后仓炒了几个小菜,拿上几壶美酒在船上守夜。
“哼!叫你们睡,老子现在不知有多快乐!”竹如风拿起旁边的酒壶往喉里灌了一口,口中自言自语道。看着江面上点点星火,心想定是这一带的渔夫在工作了。
突然诗兴大发,懒洋洋地低声吟唱道:
绒绒伊人,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份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卷二 物竹少主 第六章 江上一怪
竹如风发完诗兴时,又伸手想拿起放在小桌上的酒壶,可是壶去桌空,他的手扑了个空,于是收起还想高歌的心情,看了一眼桌上,而桌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了,只剩下几颗花生散落在四周。
“奇怪了,难道这些东西会飞不成。”借着一点酒意,用双眼打量一下四周。不看又是可,一看……
这小子的什么酒意这下都烟飞灰尽了,因为在离只有几步之遥,在船上正坐着一个头发凌老乞丐,这个老乞丐头发已经花白,衣着烂污,一只手拿着一个酒壶,一只手拿着半只烧鸡,正在津津有味吃着,他吃的东西自然就是竹如风美酒佳味。
凭竹如风今时的武功,竟然被一个老头来到身边拿走东西而不被发觉在当今江湖上可以说是没有多少个,但是这个老头来到他身边盗走一些东西现在可是事实,竹如风露出惊讶的神色。
那个老头这时也好像知道竹如风发现他了,看着竹如风愣愣的神色,道:“小伙子,诗吟得不错啊,继续啊!为什么停下来啊?虽然老乞儿上不少风月场所听歌载舞,但是还是第一回听诗助兴喝酒的。”
“敢问老前辈是……”
那个老头喝了一口酒,再咬了一块鸡肉,打断竹如风的话道:“小伙子的酒不错,这烧鸡做得更好吃,可以和皇宫的御厨相比了,是你做的吧?”
竹如风这下可威风了,用手拨了拨额前的流海,“那还用说,我在镇江时可是大名鼎鼎的镇江第一厨啊!这只烧鸡还算是我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做的,要是在我心情好时,保证让你吃了还大问有没有!”
“那你什么心情好一点啊,老乞儿可真想吃上一口啊!……”
竹如风突然发觉好像扯远了,“喂,你先说说你谁啊?你总不能让我做了给一个不认识的人吃吧,要你给钱,那也没有什么不可的,但是我看你好像不是很有钱的。”
“小伙子,太聪明了,一眼就看出老乞儿是个穷光蛋,眼光不错嘛!”
竹如风和同性斗嘴从来没有输过的,但现在也要大呼天理不公了,这叫什么啊,一眼就看出这个老头是个乞丐,还说什么‘聪明、眼光不错’之类。
现在也唯有陪笑几声,“我聪明、我有眼光这我都知道,但我不知道你是谁啊?老前辈可不可以……”
老乞丐存心要竹如风猜猜,“想知道老乞儿是谁也不难,只要你到厨房弄上几个小菜让老乞儿饱上一顿,说不定老乞儿会告诉你的。”
“我靠!你这是存心骗吃的。想吃也不难,但是我现在心情很不好,要是我心情不好,做出来的东西就不是很‘好’吃。”这个“好”字,要追索到几年前,有一次竹如风和一个店小二发生了件很不愉快的事,心情奇差无比,而当时又有一个大款上来到客栈光顾,眼下厨房无人,只好委屈他竹大少亲手下厨,而做出来的东西竟然使那个大款吃了一口,当下就跳进旁边的一条小河里,干嘛,跳进小河洗口呗。因为竹大少竟然将盐当下糖一样放了一碗。
这个老乞丐好像也知道竹如风的过去似的,“老乞儿知道你小子心情不好时做出的东西,把盐当成糖放。”
竹如风一副见了知己的样子,大笑道:“呵呵,那你想不想吃啊?”
“算了,老乞儿还不想跳进这条长江里洗口。喂,小伙子,你这里还有没有酒啊,你看这壶已经底朝天了,你就可怜一下我老乞儿吧,施舍一点吧。”
“不成,在我还没有弄清楚你是谁之前,我是不会这样的。”突然竹如风又好像想到什么似的,眼睛睁大愣愣的打量着这个老乞丐。
老乞丐还是笑嘻嘻地让竹如风看个够,竹如风忽然起身行了个礼,口气变得异常恭敬,“原来是全老前辈大架,小子无礼,唐突之处还请全老前辈见谅。”听他口气这个老头就是天下二怪之一的天下怪丐,丐帮仅存的上一代长老全半。
竹如风本也不难看出的,当今天下除了几个成名几十载的武林前辈之外,又有谁能到了他的船上还不被人发觉,更何船上还有两个也是成名二十余年的中原双剑呢!单就凭这老头的武功修为和衣着就可以认出了,只是竹如风今天晚上不发什么愣而已。
“老乞儿都说小伙子聪明、眼光不错的了,但是你的聪明好像有那么一点点——迟钝。”
“老前辈说的是,小子实在是有台慢之处。”
全半这时笑嘻嘻道:“小伙子,老乞儿对什么前辈之类的称呼有点敏感,不喜欢这样的称呼,如果你看得起老乞儿,就叫我一声大哥吧。”
“那怎么可以的啊,小子就算想这样也不能那样啊。”
“去,去,什么这样、那样。我就知道老乞儿没有萧老头的威望,和你攀不起这层关系。”全半好像有点不高兴。
竹如风急道:“这是哪跟哪啊,那根本就是两回事。好了,大哥在上,小弟这厢有礼了。”竹如风心里可暗暗惊奇全半的眼光厉害,只是几眼就知道自己和天下一剑萧天德有关系,看来这个天下怪丐比青梅师太修为又上一层了。
“唔,这还差不多,不用多礼,只是你现在可以为我做几个下酒的小上菜了吧!”
竹如风刚才本就是说笑的,当下一笑道:“那当然,只是老哥想要吃些什么呢?”
“兄弟啊,只要随便弄上几个就行了,最紧的是要有酒,有了酒老哥哥才能算过瘾的。”
“好,小弟包老哥吃上天下最好的东西,让你吃了还在回味!”
“靠!那你还在这里那么多废话干嘛啊!快去啊,老哥哥这下有口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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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旭日升起照在大船上,又是新的一天开始了。
突然一声大叫,把船舱里的人全部叫醒!
西门飘飞刚想到船头吹早风,但是发现一副怪异的景象,她不惊异竹如风在船头上睡觉,而是在怪叫在船头上除了竹如风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这个人全身衣服污糟,竟是个乞丐,一时反应不过来就发出一声大叫。
在船舱里的竹清江、赵仙仙、雪中雪、绿王清以及一些船员水手也一股脑地冲到船头上,看看这声怪叫是谁而发,又因何而发。
当众人冲到船上时,船上头狼迹宾纷,满地酒气,横七竖八地扔了很多空酒坛、洒壶之类的东西。在船头上还躺着两个人,一个是竹如风,另一个是一个是像乞丐一样的老头。众人无不鄂然,这个老头从哪里走出来的啊,船员水手更是奇怪,因为昨天晚上他们的船一直都是离岸上有几十丈远的距离,这个老头是从哪里上来的啊,从水上,但是这一段水流湍急,就算水性很好,可这老头已经头发花白,身子单薄,没有理由的啊。雪中雪和绿王清等更是不知个所然,以为昨天晚上竹如风会大闹一场是在所难免的,但是也没有想到竹如风会找个老头来喝酒。竹清江和赵仙仙更是戒心大起,有人能在自己夫妇眼皮底下过了一个晚上,而自己夫妇都一无所知,那份惊奇之色可想而知,当看来竹如风也在一旁那份戒心才放下,因为如果这个老乞丐是仇家的话,自己船上的人有谁是他的对手啊?
众人个个丈二和尚一样……
看来西门飘飞的怪叫是因为那个老头的了。
竹如风刚想换过个睡姿,但是听得耳吵声云集,十分不情愿的睁开眼皮,又盖上沉重的眼皮,听得全半的怪声道:“兄弟啊,现在什么时候了,怎么这样吵啊,难道我们到了街市。”
“大哥,小弟怎么知道啊?我想是遇到了水贼上……”他话语还没有说完,就很快致身于水里了,无情江水从鼻子耳朵直冲而入,“咕,咕”声已经吞了好几口水下肚了。
竹如风虽然在水里是条小蛟,但也要有前提啊,现在无端白事地给人扔下水,也难免喝上几口水的,现在什么酒意、睡意都滚得九天云霄上去了,于是一个随波逐流,身子已经跃上江面,一抖身体,先抖掉身上的水珠,暗运内劲将身上湿衣已经烘干,再一招浪里起狂,跃上船头。
竹如风满脸怒气出现在三个少女面前,恶狠狠地道:“是谁,是谁将老子扔到江里的,让老子知道了,老子一定将她就地正法。”
三个女人看着这头发怒的狮子,虽然可怕,但是她们可一点不惧,三人一起昂首挺胸,双手插腰,一副“是我们你又如何,难不成你会杀了我们不成。”
赵仙仙这时道:“算了,你现在是不是已经睡醒了?”
“我是睡醒了,被人这样整法就算是在棺材里睡着的死人也都醒过来了。娘亲,你就救救你儿子吧,告诉我是谁将我扔到江里的。”众人听见竹如风如此问道,轰然大笑。
竹如风看着在场的各人,除了雷打都不醒的全半之外。脸上一副迷惘之色,当下道:“小喇叭的,这有什么好笑啊?”
绿王清道:“公子啊,这是不好笑,可笑的是在这里这么多人你不问,却问伯母,真是有你的。”
竹如风用手指指自己,“我,问错人了?什么意思啊?”竹如风看看一脸笑意的赵仙仙,突然明白过来。
“娘亲啊,你也老大不小,怎么和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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