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几个丫头也带过去。”
尺素答应了一声,上前扶起芍药,到芍药之前住的偏厦去收拾东西了。
“呜呜呜……”
备受打击的芙蓉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失落,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荷花虽然忍住了,但脸上却是一副失魂落魄,生无可恋的表情,跟芍药的兴高采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人都打发出去了,晓媚老神在在的笑了几声,撂下帐帷进了空间,悠闲的去找吃的喝的了……
松鹤院里
尹太妃不满的说:“这个李氏也太没规矩了,按理从外面回来,该先来向我汇报情况的,念在她带病外出的份上,没追究无理也就算了,这会子都一觉醒来了,还不过来给我问安,她这是要反了天吗?”
慕容渊道:“回母妃的话,儿子适才去漱芳园看过李氏了,她委实是身子不爽利吗,不然,也不会迟迟不来给您请安的。请母妃念在她今日给咱们楚王府立了一功的份儿上,就不要在追究她了。”
尹太妃道:“母妃并非是想为难她,只是,她又不是病得起不来榻了,不过是让她来我这院里说几句话,又不是让她来立规矩的,怎么就来不了呢?府里上上下下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她这王妃都不守规矩,往后还怎么约束别人呢?”
慕容渊沉吟了一下,说:“说起规矩,儿子倒是想起一件事儿,咱们府里的中馈还是由尹侧妃在打理呢,在外面,儿子没少因为这件事儿遭人诟病,如今李氏为咱们楚王府立了功,母妃是否考虑把掌家之权交给李氏呢?毕竟李氏才是儿子的妻子,名正言顺的。”
这会儿,尹侧妃也在座,听闻慕容渊要把她掌家的权利收回去给晓媚,顿时紧张的绷紧了身子,她咬着嘴唇,可怜兮兮的的看着尹太妃,唯恐她老人家点头或说出个‘好’字来。
好在尹太妃并没有答应,她摇着头说:“不行,李氏虽然给楚王府长了一次脸,但她毕竟是庶女出身,而且还是替嫁进来的,咱们府里这么快就原谅她,还把掌家的权力交给他,外人会说咱们楚王府好欺负呢。”
楚王道:“母妃,咱们楚王府总不能一辈子叫一个妾侍掌家吧,传出去也不好听啊!”
尹太妃说:“那就等李氏生出儿子再说吧,她要是能给咱们楚王府产下嫡子,从前她做过的事儿我就不去追究了,要是她生不出儿子,别说是掌家,就是那个楚王妃的位置能不能让她做长了,还未可知呢!”
柳侧妃一听尹太妃惦记嫡子了,心里也跟着紧张起来,紧张的程度一点儿都不亚于刚才尹侧妃。
楚王听罢,说:“这个不难,李氏正值正青春年少,怀上孩子不过是月把的事儿,母妃只管等着,等她的身子好了,儿子定让她给您怀上嫡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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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美的他()
当晚,田庶妃,也就是芍药,隆重的沐浴更新,熏香打扮,把自己装扮得像三月的桃花似的,娇艳欲滴,风华绝代,就等着楚王来临幸了。
然而,慕容渊根本就没去她的院子,从松鹤院出来后,他原本是想去看看柳侧妃的,但尹侧妃拦住他,说信儿想他了,说得楚楚可怜,泪光盈盈,慕容渊虽然知道这是尹侧妃的把戏,但毕竟顾念幼子,便随尹侧妃去了,至于今儿新晋升为庶妃的芍药,已然被他忘到脑后去了。
芍药苦等了一夜,也没等来慕容渊,心里酸楚极了,但随即又振作起来,她已经是府里的庶妃了,地位摆在这儿呢,往后的日子还长着,早晚楚王会来她的院子的!
想到这儿,她打起精神,匆匆的梳洗了,顾不上一夜未睡,眼圈儿发黑,便匆匆的赶往漱芳园去伺候王妃了。
倒不是她有多忠于楚王妃,也不是她知恩图报,回报旧主,而是留在漱芳园里,见到王爷的机会会多一些,王爷有多宠爱王妃她是亲眼看到的,只要守在王妃的院子里,见到王爷是易如反掌的。
晓媚好容易把她打发走了,又岂能容她再回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晃荡,索性连院子都没让她进来,只让尺素出去转告她,告诉她不用来立规矩,只每月初一十五的早上过来,在院子外头磕个头就行了,至于请安立规矩什么的,全部都免了。
芍药见王妃不肯见她,也不好强求,无可奈何的扶着丫头的手,又回自己的院子去,开始苦苦的期盼和等待了。
宫里
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的男人,听闻了楚王府细作的报告,随手将朱笔掷到了地上,冷笑说:“他想要嫡子?美的他!”
细作听闻陛下发怒,不觉瑟缩了一下,没敢抬头,这时,头上森凉的声音再次传来:“郑松,去楚王府一趟,宣楚王即刻进宫见驾。”
郑松唱了声喏,赶着出去了,这几天,陛下的喜怒哀乐全在楚王妃的身上,要是楚王真的跟楚王妃发生关系,陛下一定会杀人的。
匆匆的走到门外,恰好看到新得宠的虞昭仪摇摇摆摆的走过来。
说起这位虞昭仪,乃是一位传奇的人物,她宫女出身,确切的说,两个月前,她还是一个低贱的宫女,只是不知为何入了陛下的眼,被越级封为昭仪,还恩宠有加,连最得宠的李德妃都快被她给比下去了。
若是这位虞昭仪生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就罢了,偏她的姿色只比别的宫女略好一点儿而已,又没有别的才艺傍身,她是如何拢住陛下的心的,让陛下对她如此倾心的,至今仍是个谜。
有些后妃背地里悄悄议论,说这位虞昭仪会妖法,用妖术把陛下的心给拢住了,当然,这也只是背地里穿的,明面儿上,谁都不敢胡乱说话。陛下虽然待她们不错,但却是个翻脸无情的性子,想当初杜淑妃恁般得宠,不过因为在皇后面前带错了一柄钗子,到现在还在冷宫里反思呢。
“奴才参见昭仪娘娘。”
郑松恭谨的弯下腰去,虽然两个月前这位昭仪娘娘还是个洒扫的小宫女,见到他时还唯唯诺诺的,可谁让人家命好,飞上枝头成了凤凰呢!
虞昭仪点了点头,说:“郑公公免礼,本宫来看看皇上,皇上可方便见本宫?”
郑松起了身,却见虞昭仪的身后跟着一行宫女太监,其中她身后的一名宫女手中,还提着一个小小的食盒。昭仪娘娘本人穿着一袭华美的宫装,头上插戴了许多贵重的首饰,加起来大约有十几斤重,这身暴发户似的打扮跟她的形象很不相称,她有一双清澈的大眼睛,还有一张圆圆的小包子脸,本是一副单纯清新的形象,可是得宠后,竟打扮得妖艳起来,性子也变得高傲犀利,一副盛气凌人、小人得志的模样,一看便只是个轻狂无知,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真不知陛下到底看中了她什么!
郑松脸上就堆出一丝客气又不失恭敬的笑容来,道:“虞昭仪请回吧,陛下政务政务繁忙,怕是没有时间见娘娘。”
虞昭仪听了,双眼一立,身上却不由自主地散发出一股威仪来,说道:“你没有骗我?”
她根本就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陛下可是很喜欢她的,虽然从不碰她,也不许她说话,但是却喜欢看她,他常常痴迷的盯着她的脸,一看就是一个时辰,他还喜欢跟她一起吃饭,给她夹菜,这可是别的宠妃从没有过得待遇。
所以,她认定陛下是最喜欢她的,也为此沾沾自喜,洋洋得意,渐次的卖弄起权势来,对于敢小看她或者糊弄她的下人,也从不客气!
“奴才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欺骗娘娘啊!”郑松赔笑道。
“呵,算你识相,谅你也不敢!”
对于郑松的谦卑,虞昭仪十分满意,皇上贴身的大太监又如何,见了她还不照样奴颜婢膝的!
她微微侧脸看了后侧方的一名宫女,那名宫女会意,又递上了一个鼓鼓的荷包,道:“我们娘娘亲自给陛下熬了桂圆莲子羹,冷了就不好吃了,麻烦郑公公进去给通报一次吧!”
郑松跟在皇上身边儿,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哪里会把她这点儿东西放在眼里,不过,精通人情世故的的他可丝毫没露出瞧不上眼儿的神态来,他谦卑的笑了笑,说:“娘娘多心了,陛下真的是有要事,不便见娘娘的,娘娘还是回去吧,等陛下得了空,奴才一定会告知陛下您来给她送东西了。”
事已至此,虞昭仪知道陛下的确不想见自己了,心里虽不甘,却也只能无奈的接受,她只希望陛下是真得忙碌,而不是对她避而不见。最近,她常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好像自己要失宠似的,要知道,陛下刚发现她时,对她好的连她都不敢相信,他叫她“玫玫”,让她待在自己的身边儿,温柔的对待她,给她她喜欢的一切好东西。
后来,随着他们接触的加深,他总是不断的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来试探自己,搞的自己云里雾里的,再后来,他对自己渐渐的冷淡起来,不再是小心翼翼、呵护备至了,虽然她还不至于失宠,但是陛下见她的次数明显减少,而且见了面时也不许她说话,好像每次见她,就是为了看她那张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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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出使青罗国()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把皇上得罪了,让皇上疏远了自己,但是作为一个宠妃,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失宠。
为了夺回皇上的宠爱,她已经开始偷偷的提升自己,不仅苦练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还努力的学习茶道、厨艺,今儿给皇上送来的桂圆莲子羹,就是她亲自熬出来的,以期能打动皇上,让皇上重新像从前那般宠爱她。
“既然如此,请公公就替我将这碗桂圆莲子羹转交给皇上吧!”
虞昭仪示意了一下,那名拿食盒的宫女就上前,将食盒上前递给了郑松,并对他说道:“公公,这羹可是我们娘娘亲手做的,请您务必要交到陛下手上,这可是娘娘对陛下的一片心意,决不能浪费了。”
郑松接过剔红梅花喜鹊食盒,含笑保证道:“昭仪娘娘放心,奴才一定亲手将羹送到陛下手中。”
虞昭仪点了点头,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御书房的大门,这才无奈地带着人离开了。
郑松提着食盒又回了御书房,向已经坐回宝座批阅奏折的慕容流尊禀报了此事。慕容流尊头也没抬地说道:“这等小事何须禀告?快去办正事儿吧,那羹随便分给哪个奴才好了!”
“是。”
郑松提着食盒又退了出来,将虞昭仪慢火熬出来的桂圆莲子羹分给了他的两个徒弟。
其实,这已经是惯例了,慕容流尊中过毒,身上的毒到现在还未解,所以对饮食十分谨慎,他从来不吃那些嫔妃送来的吃食,虽然送来的东西都被留下了,但无一例外的都进了太监们的肚子。
可惜,那些嫔妃根本不知道,还乐此不疲地送各种吃的东西,试图以此来争宠呢。
漱芳园里
晓媚慢条斯理的吃了点儿早餐,便唤过兰儿,让她把东西撤下去。
兰儿看着只动了几筷子的早餐,担忧的说:“王妃,您还在病中,吃这么少,病怎么能好呢?”
晓媚接过兰素奉上的茶,漱了漱口,将残茶吐到了漱盂里,才说:“你不用担心,我身子如何自己心里有数,快把饭菜都撤下去吧。”
其实,她之所以吃得少,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她在空间里已经吃过了,要不是为了掩人耳目,这点子东西她都不想吃呢。王府厨房里做的东西虽然精致,食材也高档的多,但和空间出产的食物比起来,味道可不止差一个档次。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空间里自做自吃,在外面吃得很少,大家还都道她是在病中,见她吃得少也没有见怪。
兰儿听晓媚这么一说,只好把吃剩下的东西撤了下去,她和母亲还没吃早餐呢,就势把撤下去的东西端到了她们的屋子,母女俩吃了起来。
平时也是这样,王妃每顿饭吃剩下的东西,都是给下人们分食的,分食的次序当然是从上到下,在漱芳园里,地位最高的下人毫无疑问就是王嬷嬷母女,其次是新进来的尺素和兰素,再然后是芙蓉跟荷花,剩下的就是二等三等的丫头婆子了,王妃每顿饭的数量有限,根本上轮不到二等三等丫头们吃,每餐基本上都是王嬷嬷母女吃的,偶尔尺素和兰素能吃到一些,连芙蓉跟荷花都鲜少能吃到。
兰儿出去吃饭的时候,是尺素兰素在屋里伺候的,荷花跟芙蓉因没被选中做楚王的女人,都受了挫折,一早上都没露面儿了,晓媚也懒得理会她们,歇了片刻后,就到书房里去画画了。
她上次画的萧氏的画像已经完成了,这次画的,是她前世的自己。
现在,她已经渐渐的熟悉了镜子中那美丽不可方物的自己,对前世的自己已经感到陌生了,她真怕这样下去自己会慢慢的把真正的自己忘掉,所以,在忘掉自己之前,她想凭着记忆把自己画出来,不仅是自己,还有她前世的父母、爷爷、奶奶,统统都画出来,让他们永远的活在自己的生活里。
至于他……就算了吧!
她巴不得能把他忘了呢,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自己能把他从自己的记忆中抹去,要是她的记忆中没有他,她会活得更开心,更洒脱些,对情爱之类的情感也不会如此失望和消极!
前世的她,长的只是中上而已,并没有今世的相貌这么美丽,她有一张略带婴儿肥的包子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略略翘起的小鼻子,嘴巴没什么特点,倒是脸上有几粒小小的雀斑,平时她总是用bb霜遮盖住,别人看不见的。
她的身材也不是顶顶好,虽然修长笔直,但胸部却不大,像个刚发育的初中生似的,每次陪他应酬时,都要带上厚厚的乳贴,还得拼命的勒,拼命的挤,才能挤出两道沟来衬托晚礼服……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自己真实太不值了,为了他什么都做了,最后却换来那样的下场,真实太可悲,太愚蠢了……
想着,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转眼间便决堤而下,正抽泣着,背后忽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你怎么哭了?”
晓媚一惊,慌乱的回过头时,却见楚王正背着手站在她的身后,他的身上还穿着朝服,威严的脸上带着几分疑虑:“谁欺负你了?为什么哭?”
晓媚慌忙擦了擦眼泪,起身道:“没人欺负我,只是,我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对了,您怎么来了?”
刚说完,又想到这本就是他的家,他为什么不能能来,自悔失言道:“我是说,您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他通常都是晚上过来的,偶尔还跟她一起吃顿晚饭,白天时,他从不留在这里,也不去任何一个妾侍那里。因为在古人的意识里,男人大白天的还在内闱呆着,是一种没出息的表现,赶上倒霉的被御史知道了,还要被弹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