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去巨鹿郡城廮陶。”
“廮陶?这?那我们边去准备?”
“不,你们驻守在任县,军师有令,若是巾帼郡有意向,出兵攻打咱们城池,尽数让给他们,不需要与敌交战,让他们占领平乡、任县、乃至南和,你们只需要退倒广宗就可。”
“这是为何?”
“以后你便明白了,军师只怕是要驱虎吞狼了。”
“那父亲你独自领军去往廮陶?”
“我要支援一下高顺,若不然只怕顺也是危矣。”张角冲着张宁说完一笑,转身命令将士修整,准备再次分兵,去往廮陶城。
就在年少轻狂占据南和之时,薄落津之处,巾帼不让须眉公会的主要成员,皆是脸上带着焦急之情,看着为首的女子雨落花开。
“会长,眼下黄昏公会力主冀州,你倒是有个说法,是答应袁绍,还是与黄昏公会谈和,总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人家占领了巨鹿郡,然后目标直指咱们吧?”
此人乃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元老级人物:火中梧桐。火种梧桐本就是火爆的个性,最先提出攻打魏郡,可是却遭到上下的反对,所有人都被袁绍打怕了,不敢与之争锋。
可是就在此时,黄昏公会的豁然出手,弄得整个冀州大乱,更是在袁绍的眼皮子地下,欲要攻占邺城。
这无疑是火中取栗,自寻死路的表现,却让袁绍弄得焦头烂额,不得不自河间出兵,直奔邺城而来。相反因为巾帼不让须眉错过如此时机,也被弄得不上不下,十分的被动。
“哼,袁绍可不会收容我们,他只是窥视咱们的灵将,会长,投降袁绍,无疑是与虎谋皮,早晚咱们都要被吞噬,届时只怕我们难在异空立足。还不如与黄昏公会讲和,毕竟都是玩家,再说会长不是与那心殇,还是颇有交情么?”
“交情,我呸,如不是当初你蓝冰妖姬主张,给袁绍借路而行。咱们何必弄成如此尴尬局面?哼,人家心殇是傻子么?难道心中没有怨念?我看白费而已。大姐,莫说讲和,只怕咱们投降,人家也会怀疑,是不是我们诈兵之计呢?”
我就是花木兰的话语,顿时让蓝色妖姬一怒,可是想要开口反对,却无言出口反驳,只能气呼呼的看着我是花木兰,等待会长雨落花飞的出口。
“投降?呵呵,说得过了,花木兰,眼下心殇也是头疼,他两面开弓,凭借一州之力,可并非如此轻松啊?而且高顺与高干、严纲对峙,眼下各有胜负,显然吃力的是高顺一部,可惜如此灵将不得我用啊。”
雨落花开有些感叹,看了一眼地图再次开口道:“而郭嘉呢?郭嘉智斗袁绍,可是毕竟袁绍帅五万精兵,这五万人,虽然不是番号兵种,但是也较之其他兵种强的太多了,郭嘉更是兵分三路,力有不逮,恐怕难取魏郡。”
说到这里,雨落花开直接指着地图,冲着众人开口道:“要我说张角部最为轻松,巨鹿虽然是连接冀州东部要道,不过位置全在广宗与下曲阳之地,张角若是不能谋取,只怕根本是无用而已。”
“会长,那个叫年少轻狂的玩家,不正是奔着广宗而去?”蓝色妖姬直接开口道。
“对,不错,年少轻狂定是打着广宗而去。而张角部则是震慑我等,希望我们不要出手而已。”
“呵呵,广宗那可是留守袁绍部将,颜良与文丑呢?这两人虽然没有得到袁绍的重用,可是颇为袁绍信任,一万步卒守城,可抵三万之众,张角不会如此犯傻吧?”火种梧桐摇摇头,并不赞成蓝色妖姬的猜测。
“大姐,的确,能成么?”
“若是我猜的没错,张角乃是声东击西之计,真正谋得便是廮陶。”雨落花开伸手横直,自广宗横切直接点了点巨鹿郡城廮陶之处,眉头却微微紧皱起来。
“这又是为何大姐?”我就是花木兰有些惊讶,带着疑惑的看向沉思的雨落花开。
“这都不懂,廮陶一下,张角可攻下曲阳,也可断绝高干的存粮之地临平城,而且也可攻打鄡县,断绝高干的退路。这样一来高干的军心不稳,怎能与高顺抵抗?这张角实乃为了,高顺解忧去了。”
“不,一定还有谋算?廮陶就算被张角占领,那广宗呢?广宗难道只是虚张声势?我看并非如此。”火种梧桐也是皱眉,抬头冲着雨落花开说了一句。
“广宗?并非可破,除非有一路大军,能从咱们本部而出,若不然?绝对不可能攻破广宗,而我们也绝对不会出手。”
雨落花开心中总是不宁,眉头更是紧皱,想了想再次开口道:“即刻攻打平乡,我们虽然不喜袁绍,但是绝对不能在此时对敌袁绍。若不然以河间、渤海两郡之力,只怕逢纪挥手之间,便可让我郡破没,咱们便做做样子给袁绍看,令他们放心就是。”
“是,会长,大姐。”
众人纷纷走出调兵遣将,一时间巾帼不让须眉上下开动,虽然与袁绍、公孙瓒无法争雄,但是凭借黄昏公会在冀州的实力,大家还是敢撸一撸虎须的。
第四百四十五章王门投降()
中山国,当上曲阳的城门,缓缓打开之后,胖爷率先开口道:“命令所有将士,不得肆扰百姓,一切按照旧局,我等只需占领此城粮仓便可。”
“喏,主公。”
众将领命纷纷率领兵士,缓缓进驻上曲阳城之中,如此艰辛的五日战斗,终于拿下了中山国重镇上曲阳,胖爷的脸上也如负重托,嘴角升起了一丝快意。
而就在胖爷进驻上曲阳之时,耿乡也迎来敌军第七次进攻,耿乡的位置十分重要,得耿乡便占有主动权,高干显然也是知道此城的重要,故此亲自率领大军,对崔勇与蓝天白鹤部,发起最为猛烈的攻击。
而原本处于毋极与九门的战场,高顺与严纲两人,却均势力敌,互有胜败,谁也没有占到一点便宜,毋极与九门如同一个绞肉机,令大量的兵士在此损耗。
上曲阳被贡献,令严纲也是心中惶恐不安,以上曲阳之力,尚不能阻拦敌军,可见敌军实力极强,而上曲阳被占,也正是宣告着,中山国郡城卢奴十分危急。若是卢奴被敌人攻占,不光是自己后路被断,只怕是将有全军覆灭的危险。
而严纲此时与高顺战事胶着,对方虽然只有不到一万的兵力,可是着实的难缠,处于滋水岸边高地驻扎营寨。若不攻破,只怕毋极必定危急。而若是攻破敌军,短时间,的确是不可能之举。
如此选择摆在严纲的面前,令严纲亦是难以决断,看着地图严纲也是狠狠一锤桌案,心中暗道:只怕这是跟随蓟侯而来,自己遇到的最为难缠的对手。
“将军,你这是?”身边一位雍容华贵的中年人,冲着暴怒的严纲诧异的问道。
这人正是公孙瓒的结义兄弟乐何当,也正是此人的助力,才让公孙瓒打造出一支精兵军团:白马义从。此人的地位比严纲高的太多,属于公孙瓒的嫡系。
而严纲虽然地位不敌此人,但是被公孙瓒深为器重,当然这乐何当属于监军,令严纲也不敢小视。
“哎,我没想到高顺如此难缠,竟然选择滋水为防,既不进攻也不退后,如今我们被他牵制。未曾想到,他竟然敢三路出击,另有一路伏兵攻占了上曲阳。上曲阳之地,重中之重,监军必然知晓。如今我们却成了进退不得,造成眼下如此的困局。”
“那咱们便退于卢奴,再做打算就是。”乐何当可不管一城一地的得失,大不了再打回来就是,可是卢奴要是被敌人占领,只怕退路被断,那才是困于此地了。
“这,蓟侯,不会?”
“事急从权,将军,放心,大哥要是问责,由我一力担之,不过咱们也要防备敌人,趁机过岸,与我们交战,一旦咱们再次发生战事,只怕进退不得,还要据毋极城防守。”
“监军说的是,这样,请王门帅白马义从,先护你先离去。我亲自断后,等监军到达卢奴,我再撤退。”
“这怎么可以?将军麾下皆是步卒,一旦被敌人追击,只怕根本无法突围。嗯,王门。”
闻听严政此言,乐何当顿时不乐意了,把自己一人仍在卢奴,届时敌人攻城,自己拿什么抵挡?而且自己本来就是监视严政,要是严政投敌,那自己不是罪不可恕,凭借大哥越来越暴躁的脾气,估计把自己撕碎了,都是大有可能。
“末将在。”
“你亲帅白马义从驻守毋极,等待将军与我兵行半日,再从后返回。”
这王门本就是白马义从一员,还真不算是自己的亲信,而且此人仗着勇武,时常对待自己家臣亦是蛮横。古话有言,打狗还要看主人,这王门自然不得乐何当所喜。
“喏。”王门脸上虽然毫无表情,但是在心底已经骂开了花,对于乐何当与严政甚是不满。
当高顺看到严政部帅军离去,嘴角微微一笑道:“看来这严政是回卢奴了?不过此时才回转,能来得及么?严政啊严政,此次除非你有援兵,若只怕兵败就在此举。命令全军追击。”
如同严政所料,兵撤卢奴之时,高顺真的渡水追击,不过若不是因为上曲阳城被迫,只怕严政定会来个回马枪,可是眼前卢奴危急,由不得他敢如此打算。
此时任峻与蓝天屠狗率队八千余人,已经到达了新市,原本驻守蒲吾城的他们,突然降临在新市,的确令敌人感到意外。
不过对于蒲吾早有防范的严政,还是派遣自己的亲信严亥,帅五千余人驻守此城。严亥此人想来谨慎,当闻之敌军突袭本城之后,便下令严防死守,另一方面则是清查敌人细作,以求防备敌人内应之举。
而且与此同时,更是派遣传讯兵,把如此消息通知严政,希望严政能派遣兵士支援。当传令兵传之毋极城之时,严政早已离去,只剩下王门正准备离开此城。
得到如此战报,若是从前,怕是王门定会出兵支援,可是眼下王门内心之中,已经对乐何当与严政两人心怀怨气,当即告知传讯兵,严政已经退于卢奴,请他去往卢奴请示,自己还要留下阻敌。
如此推诿之言,传讯兵也是无话可说,毕竟王门之举,虽然不义,但是并未违背军规,乃是一切按照严政,与乐何当的命令行事,让人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就在传讯兵走后不久,王门率众直接从毋极东门离去,欲从滋水走牛庄村村,过撤退洠保幢挥芬宦菲锉琛
“来人可是白马义从?”
处于江边,正值天亮之时,雾气缭绕,让王门也看不清楚,可是就在王门欲要开口之时,对方一人已经传来了话语。
“尔等何人?”王门心中一悚,不知敌友,急忙上前搭话问了一句。
“哈哈,你又是何人?敢帅白马义从,不是无名之辈吧?不知是四爷麾下那位将领?”此人脸上带着和煦,冲着王门缓缓开口道。
“哦,我是王门,你又是何人?出自那位将军的麾下?莫不是严政将军,令你守护牛儿桥?”王门心中一缓,能被对方称之四爷,也只有乐何当了,想必此人定是严政门下,要是乐何当的亲信,大多数都被他知晓,故此这才猜测的问向对方。
“不错,在下乃是,”
就在此时对方骑兵迅疾而冲,那为首的将领,这才开口缓缓的道:“云中王麾下,高顺将军之部,军司马任峻,特来取你狗命。”
“我擦。”
此时已经缓缓勒住坐骑,凝听对方话语的王门,顿时心中一紧,眼下再行冲击之势,那已经是来不及了,急忙开口冲着白马义从挥手道:“弓射。”
可惜未等王门开口说完,对方已经一声怒喝道:“射。”
天弓骑军的箭雨,比白马义从骑兵先出,虽然箭雨未曾造成对方太大的伤亡,却令对方攻势一缓。而就在此时,西方一路大军已经缓缓而来,为首之人便是高顺。
见到天弓骑军已经与白马义从交手,高顺心中一缓,直接开口喝到:“弩杀。”
陷阵营与天弩军弩箭交汇一处,令不少白马义从纷纷被射杀与此,如此变态的攻击,令王门也是大为惊慌,本想攻击的他,见到敌人势大,不得不选择率众离去。
“全军向左方突击,去新市。”
就在白马义从掉头,欲要冲出敌围之时,却发现背面突然竖起旗帜,清一色的枪兵林立,令白马义从顿时脚步一缓。
为首一位异人,带着阴狠的眼神,冷冷的扫视着白马义从,嘴中缓缓的开口道:“王门,此时不投,还待何时?若是此时投降还有善果,若是顽固抵抗,届时顿要斩杀于你,枪兵守。”
对方不足三千与众,可在雾气缭绕之中,令王门也查看不清,此时他见到对方异人,如此笃定的看着对方,似乎就在等着自己冲击,猜测对方兵士绝对不少,心中已经彻底胆寒。心中更是暗叹一句:完了,严政,你真是害死了我啊。
想到严政与乐何当的不仁,王门直接开口大声呼喝道:“我,我投降。”
白马义从骑兵顿时气势大无,原本还有一丝拼死一战的决心,被王门这句话说完,顿时瓦解一空。
看着打愣个脑袋的白马义从,高顺微微一笑,暗道:真是一将无能累死三军,这王门虽说武力不凡,这胆子也忒小了一些。
两千白马义从死伤不过三百人,剩下一千七百余众,至此一战,未曾与敌人交手,便纷纷下马选择了投降,此时正是宣告易主高顺。
“王门。”
“高将军,不是我胆小,而是严政与乐何当欺我,两人帅两万步卒离去,却独留我一人,帅两千骑兵驻守,我王门心中不忿。为保旗下兄弟们的性命,才选择向你投降,还请将军善待我的兄弟们,要杀要剐,我王门一力担之。”
当王门看清那异人率领三千余人,顿时心中也是大为后悔,可惜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王门心中也是极度的无奈。
看着被兵士押解而来的王门,高顺原本之言,却被对方梗着脖子的模样,打消回了肚子里,对于此人还是有所改观。
“哦,如此倒不是王门你之过也,识时务者为俊杰,王门可愿随我冲过牛儿桥,让严政看看你的本事?也好不让他们小瞧于你。”
听闻对方之言,明显严政与乐何当两人,是放弃了此人,要是对其大为器重,也会留下些许兵士,充作此人的助力。
乐何当对于王门素来不喜,本就是借着此举,想要令王门葬身此地的打算,对此严政还真是不知,故此才有这般的赞成,毕竟王门可是公孙瓒麾下,一员新加入的猛将,武力还是十分的不错。
第四百四十六章四面为敌之策()
按照严政心中的所想,其一卢奴之重,不是一人两人的性命可比,故此在严政的眼中,王门乃是乐何当的亲兵,与自己毫无干系,当然不在乎此将的死活。
其二两千白马义从,运用得当,就算全军覆灭,也会对高顺造成严重的伤害,可以使得高顺部无法追击大军,为大军离去拖延更多了时间。
其三对方能够迅疾而出,也可以受到少量的损伤,便会从容渡过牛儿桥,若是王门狠决,斩断牛儿桥的桥锁,只怕敌人被阻洠习叮俨涣艘坡范校约涸诼嗣鸬芯丛旄蟮氖ぢ省
不过他显然高看了王门的能力,王门为亲兵校尉尚可,攻杀敌军也罢,要是让他用脑子想事,那还真是抬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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