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是主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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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是主角吗-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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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呸!”司马栾白了那小子一眼,“我那能叫骚扰么?哥那可是纯洁的‘追求’。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天班的那些女生看着年轻靓丽,大多都是活了上百年的非人妖怪。追求她们压根算不上勾搭未成年少女。”

“呃……不管怎么想,身为老师勾搭学生总是不对的……”

“你懂什么?哥玩的是恋情!恋情你知道么!是那种恋爱啊!才不是那种纯粹为了满足XX需要而狠下毒手啊!再说了,如果说你们反对师生恋,那么传说中凄美的‘神〇侠侣’可就不复存在了啊!”

司马栾义正言辞地吼道。当然了,班上的同学也都知道他的状况。司马栾是出了名的恋母情结,总是喜欢在那些年龄远大于自己而且外表看起来成熟强气的女人身边转悠。

“话说回来……我都废话了这么多了,小段童鞋,你怎么还不吐槽一句?”司马栾忽然想起了自己的主要目的似乎不是扯淡,不过班上的同学都十分配合着他扯淡,一时之间居然没办法回归正题了。

“……”

面无表情的青年伸出双手,接着比划了一番。

简单说来,就是用手语说道:

你丫的闹够了没有!

……

……

被唤作“小段童鞋”的青年全名是段暮时,因为口不能言,所以只能够用手语来代替言语。当然了,这倒也没什么,主要的问题是,段暮时除了不能说话以外,他的脸部神经也有些问题……简单说来,就是……“面瘫”。

所谓的面无表情并不是他心如止水不为所动,仅仅是因为他想笑想怒也没有办法做出一个表情,只能够整天保持着那张死板的扑克脸。

平心而论,段暮时的内心还是像个普通人那样纷繁的……或者说……因为不能说话,所以段暮时在心中就变成了一个话痨……

……

“咳咳……刚才那些话都是说笑了,接下来我来宣布一下学校的通知。注意事项有很多,你们慢慢听哦。”司马栾重回讲台,换回了那副一本正经的表情。

(别闹了,谁不知道你所谓的“很多”一直都是念一半就懒得继续下去,然后让阿信上去的?)

阿信——就是那个娃娃脸青年,他是黄班的班长。

“首先……不要随便离开立新市。接着,地下赌城不要去。嘛……说是这么说,该去的时候还是得去的……”

(对呢,谁不知道你这家伙喜欢在赌城出老千来赚点外快。要不是仗着士族撑腰,你早被人沉尸青木港了。)

“然后么……啊……巴拉巴拉,反正都是跟以前放假的时候一样的通知说明啦,我就懒得念了,等等小郁童鞋,你来代替我念一遍吧。”

(看吧看吧……果然让阿信来代替。)

“最后……最重要一点,我只强调一点啊!”司马栾话锋一转,突然又认真起来,“小段童鞋,你一定要做好安全防范工……啊……!?”

这一回,司马栾话还没说完,一名女生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讲台。电光石火间,女生一掌推出,司马栾躲闪不及,整个人被轰飞出去,直接嵌入了黑板之中……

“……噗……这……破坏力……好爽……”

(是啊是啊,你这个抖M**教师,每次放假前都来这么一回,你是爽了,可是这边赔偿教室黑板墙壁的修理费都是我在出啊!)

“行凶”的女生满脸通红地面向全班同学,她慌张地解释道:“这家伙说的事都不是真的啦!你们不要乱想!暮时,你也帮忙解释啊!”

(喂喂……大小姐,这样子还怎么解释啊……你这么直接地把我拉出来,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什么啊?再说了……我们之间的关系说是要好好隐瞒……但是早就是人尽皆知的情况了啊!)

段暮时不由得掩面叹息。

她——夏芸砂,是自己的未婚妻。

(虽然我是人类啦,不过芸砂是妖怪,所以这份婚姻是比较特殊的。特殊之处在于所有人都知道这份婚姻只是一个敷衍,只有芸砂自己以为这是值得用一切去守护的纯真婚姻。说起来,这个又得牵涉到芸砂的家庭了。芸砂的父亲——夏南舟是拥有八百年道行的大妖怪,然后……他的父亲有一个损友叫做崇穗。因为当年追求芸砂的母亲未果,所以崇穗就把目标转移到了芸砂身上,妄想老牛吃嫩草。而夏南舟为了从崇穗的魔爪下保护好芸砂,就想出了这个办法——订婚。让我和芸砂订婚,这样就可以把崇穗的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就各种角度上来说……真是可恶啊!那个混蛋蛇妖!明明是自己的女儿,却不好好保护,把责任全部推到我身上!)

段暮时再次摇头叹息。

“咳咳……”班长——郁信苦笑着上了讲台,从地上捡起通知单,然后代替司马栾开始宣读通知内容。

和司马栾不同,郁信属于那种认真可靠的人,他把注意事项说了一番,忽然他注意到了通知上多了一些以前没有的内容。

“呃……各位注意了,学院通知,本次端午节假期有额外的课题作业。”

(作业?听上去好怀念啊……)

“作业?”黄班的诸多学生都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在郁信念完的那一刻集体冲出教室,哪里想到会突然冒出这样一个词语。

若说是普通的学校,或许对“作业”这个词语不会陌生,但是这里是思齐学院,非人的学校。主要教导的并非那些数理化知识,而是各类术法的使用。文化课程完全就是个敷衍,从来没有“作业”这一说法。

“这个么……似乎是儒家的几位前辈觉得有必要弘扬一下传统文化,所以就搞了一个社会调查的作业,大体上,就是希望各位询问一下熟识的非人前辈,把往日在端午节的活动习俗记录一下汇报上去就行了。”郁信看着同学们一个个渴望着离校疯玩的面孔,不由得苦笑,他只好把那些繁琐的内容简略说明了一番,算是有了个交代。

(习俗记录么?这算啥?风俗考察?这不是民俗学家的工作么?)

“切!谁管啊!”一名男生已经冲到了教室门口。

“最好管一下啦……”郁信连忙喊道,“这个任务是侍夕副院士发布的,如果不好好完成的话,司马老西估计会有麻烦的。”

(不不不……不管怎么想,司马栾这家伙都不会有麻烦的。我可是亲眼看见那家伙和侍夕副院士称兄道弟的同时,以阴险的表情敲诈勒索啊。)

“切……”原本还情绪激动的同学们稍微冷静了一点。虽然平日里和司马栾吵吵闹闹针锋相对,但是所有人在心中都还是挺喜欢这个老师的。

“知道了啦!不会忘记的。”

得到了所有人的应允之后,郁信松了口气。他看向嵌入黑板墙壁的司马栾:“司马老西,这样就行了吧?”

……

……

离开学院,从公交车站坐车来到文和区。

暮时和芸砂结伴而行。

暮时原本是中途辍学,从农村出来的年轻打工仔,因为夏南舟的强行要求,才会和芸砂一起进入了思齐学院。说句实在话,暮时完全就没有学习非人异术的天赋,所以他才会被分到黄班。暮时平时住校,放假时也不回家,而是直接住在打工的餐馆,在假日时间打工来补贴日常开销。

至于芸砂……因为暮时住在打工的地点,所以她也懒得回家了,也想和暮时住在一起,幸亏餐馆老板娘的强势监督,不然的话会发生什么事还十分难说……

所以说,两人是一起离校,一起前往同一个地点。

“呐,暮时,你说……那个……真的要……做……吗?”芸砂羞红着脸,支支吾吾道。

(做?做什么?大小姐,我总觉得你这番话容易让人联想到别的方面啊。这种时候……唔……还是不要回答比较好,因为根据往常的经验,是时候来了……)

暮时面无表情地盯着前方,他知道,很快就要出现了……

“小芸~~~”一声温柔的呼唤从远处传来,紧接着一名独眼的粗犷汉子推开人群朝着这边狂奔过来。

(看吧看吧,果然是那家伙……)

“崇穗叔叔,好久不见啊。”芸砂自然地打了声招呼。

“哦!小芸居然对我笑了,我真是太幸福了!”

(大叔,你的幸福指标也太低了吧?)

“对了,爹爹呢?”芸砂有些疑惑,如果是平时的话,南舟应该是和崇穗在一起才对啊。

“嗨,碗粥那家伙最近终于开窍了,这不,他街上看见了某个中年大妈,就发情一般地跟了上去,我拉他也拉不住啊。”崇穗一脸淡然地说着南舟的坏话。

(是吗?我可是看见了哟,你脖子上的伤痕,那绝对是南舟大叔的杰作吧……看架势,你们两个一定是又打了一架来决定谁来接芸砂,而结果么……自然是南舟大叔输了呢。算上这一次,你的战绩已经是六胜五负三十一平……唔……目测南舟大叔又要闹别扭了。)

“小芸啊,你看今天碗粥那家伙没有来,不如我带你去别的地方玩一玩?”说着,崇穗打算牵起芸砂的手。

暮时也不含糊,上前一步,抢先牵住了芸砂的手。

夏南舟叮嘱过他,绝对要从崇穗的手中保护好芸砂。当然,说的并不是什么凛然大义,而是纯粹的交易。夏南舟支援暮时的家庭钱,暮时保护好芸砂,大致如此。

“……”

“格老子滴,怎么又是你!?”崇穗脸一沉,显然是极为厌恶暮时,不过在芸砂面前,他还是得装出一副好好叔叔的模样,“哦不……口误。段同学,真是偶遇啊,你怎么又来了啊?”

(什么叫“你怎么又来了”?你以为我想这样么?不这么做,我的小命就要被南舟大叔给夺走了。)

“切……”崇穗白了暮时一眼,因为有过经验,他知道这时候多说什么是没用的。

而另一方面,突然被暮时牵起手,芸砂一阵紧张,她脸颊绯红,有些不敢直视暮时。

“那个……暮时,怎么了吗?”

(啊……差点忘记了牵手对于芸砂这个过分单纯的家伙来说有点过头了……该怎么解释呢?上次的解释是手太冷,不过那是冬天。这次么……呃……干脆就说手滑了一下?)

“……”

暮时面无表情,用手语随便解释道。因为没有想好答案,所以是一通乱舞,反正能不能看懂就看芸砂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芸砂点点头,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喂!你到底是理解成了什么啊,我这一通手语我自己都看不懂,你究竟是解读出了什么啊!)

芸砂低下头,似乎是在犹豫着什么,而趁着芸砂低头,崇穗第一时间卸去了好好先生的假面,他一脸凶相地逼近暮时。

鉴于经常和暮时打交道,崇穗也学了一些手语。

尽管只是几个词语,不过也足以表达崇穗现在的心声。“小白脸”“欺骗”“我老婆”“死”!

“……”

(大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啦!冤有头债有主,全部都是南舟大叔的错,你找他行不?)

平心而论,暮时现在已经吓得有些走不动道了。对方是谁?崇穗——八百年道行的大妖怪,杀掉暮时绝对是动动手指分分钟的事。而暮时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类青年,面对大妖怪的威胁,会害怕是理所当然的。

然而,暮时仍然面不改色,一脸淡漠地盯着崇穗。

这倒不是他临危不惧,纯粹只是因为他做不出害怕的表情而已——谁让他是个面瘫呢?

“切……”崇穗想要用手语,但是组织了半天也组织不出有意义的话来,无奈,他只好用口型道:你小子厉害啊,一脸淡定的样子。我倒要看看你能淡定到什么时候!

发完狠话,恰好芸砂抬起了头,崇穗连忙装回那好好先生的模样。

暮时在心中深深舒了口气。

(呜呜呜……现在考虑,面瘫还是有点好处的,至少……不管心里怎么害怕,都能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虚张声势也能有点资本。)

……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

鉴于餐馆并不远,所以三人一起走着。

“对了,崇穗叔叔,你活了那么久,见多识广,一定知道端午节的节日习俗吧?”

“端午节?问这干啥?”

“学校的作业嘛。”

“作业?”崇穗懒得深究,既然是芸砂的问题,他当然要认真回答了,“据我所知,端午节的习俗应该就是划龙舟吧。”

“划龙舟?就是一堆人划船吗?”

(划龙舟吗?说起来我们村里端午节也有这个习俗呢。)

“没错了。村里每一家都派出一人组成十几个赛龙舟队进行比赛。所有人都竭尽全力地划船,争取不要最后抵达终点。”

(啊咧?正常考虑不是争取第一个到达终点么?)

“哦哦!”芸砂表现出十分感兴趣的样子,她拿出了笔记本开始记录。

看见这样的芸砂,崇穗也有些飘然,这样子看来,明显有一种自己被芸砂看重的感觉啊。

“然后,最后一名的龙舟队就会被我一口吞下,作为今年的祭品。现在想来,那时候的日子还真是愉悦呢。”

(靠!这哪里是端午节啊,明显是和祭祀河神的仪式搞混了吧!等会儿……他说的是……“被我一口吞下”……感情祭祀对象是你本人啊!)

“原来如此,古时候的端午节风俗还真是可怕呢。”芸砂一脸认真地记下了崇穗的话。

(不……纯粹只是这个大妖怪为祸人间做得太过分了而已……)

……

回到餐馆,暮时跟老板娘打了声招呼,打算晚上就开始工作,不过老板娘命令他今天就休息。无奈之下,暮时只好无所事事地呆在自己的房间。因为这件餐馆的老板娘也是个厉害人物,有她看管,相信崇穗也不敢对芸砂做什么。

……

晚上,南舟也来到了餐馆,按理说把芸砂交给他以后,暮时就能够稍微享受一下空闲时光了,不过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暮时,我们走吧!不是约好了么?”

“……”

(什么情况?约好了?什么时候约好了的?约好了什么?)

“哎呀,暮时,你又在说笑了,回来的路上,你不是……”

“……”

(是吗……原来你又误解了啊……)

暮时感觉自己正在心中呕血。如果这样跟着芸砂莫名其妙地外出,结果只有一个——死!

“……”情急之下,暮时立刻用手语道:等一下!我们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做!

“什么事?”

“……”暮时旋即解释:作业啊!我们还要调查端午节的习俗呢!

“对啊,我就是打算找你和我一起做作业啊。我们约好的不就是这个么?”

(呃……是我误会了吗?好吧……不管怎么样,这样一来就安全了。)

……

安全了吗?

安全倒是安全了,不过一点也不安稳了。

暮时被芸砂拖着找上了南舟,显然,芸砂是打算也采访一下自己的父亲,询问他关于端午节习俗的事。

“爹爹,你活了那么久,一定知道古时候端午节的风俗吧?”

“端午节?哦……是指那个吧。我到现在还记得,到了那一天,每家每户都出一人,组队比赛包粽子的事呢。所有人都拼命包粽子,争取不要垫底。”

(是吗?包粽子啊。的确也是惯例呢。)

“哦哦……还有吗?”芸砂认真地拿笔记录。

“当然还有了。当天晚上,包粽子最少的队伍就会被人推到河里,被我一口吞下。那滋味……真是爽歪歪。”

(靠!感情你这里也是祭祀河神的野蛮仪式啊!)

“原来如此,古时候的端午节风俗还真是可怕呢。”芸砂再度点头。在听了崇穗和南舟的说明之后,她已经对端午节产生了一个“极为可怕”的印象。

(不……纯粹只是你老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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