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个副局长,那一个人的资历都比她深,甚至有两个副局长在白露进警察局的时候,就呆在那个位置上了,一直都没有挪动过位置。
后来白露被意外提升,剩下这三个局长,表面上虽然说是尊重领导安排,但是心底可并没有那么舒服。
他们一有机会,还会跳出来指责白露的错误。
就像今天,汪洋把这个碎尸案陷入困境,请大家集思广益的话语刚说完,就有人提出不同意见。
“咳咳,案子汪副局长都没有办法,我们也没辙呀,汪副局长可是我们局里的神探呀,我们根本比不了,肯定也是没法子……”
马上有另外一个副局长打太极,弄得汪洋想骂人。
都是副局长,重货累活难办的活都是自己的。
“咳咳,我不擅长破案,我手下也没有这方面人才,我记得局长以前就是破案神手,这个白局长肯定有法子……”
呵呵呵,又一个资历老的副局长,又跳出来推脱责任,直接把责任退给了白露。
有两个副局长开头,这个会议开的让白露头疼。
一个个都都在推脱,就是不谈破案,就是不能提供一些对破案有帮助的线索,而下面那些小队长的表现,也让白露很不爽。
最后她干脆说了一句话。
“你们看一下,这个季度每个分局下面接手几个案子,到时候评级奖金都是挂钩的,要是达不到局里基本要求,这季度的奖金和福利都没了,你们看着办……”
白露知道,手下真的办事的恐怕就是汪洋了。
也只有他手里破的案子最多,这一次,她得把这个案子同奖金和福利挂钩,她就不信下面那些人还坐得住?
第1089章不熟,不见
果然白露这样一说,几乎除掉汪洋之外,所有人都焦急起来。
这个季度快过去了,要是这个案子破不了,造成不好的影响,到时候可就麻烦了,会对他们自身利益造成很大影响。
所以很快,有人主动来找汪洋,讨论这个案子的疑点。
第一,既然是碎尸,凶手有可能和死者相熟,只要查出来死者的身份,可以从他周围的人开始调查,就能发现一些不寻常的东西。
可是,这其中的关键是。
这个死者身份谁也不知道,而且头也找不到,这就是最大的难题。
一个就这样没有身份外形的人,你怎么去找?
不过警察局里另外几个小队长,也不都是草包,在听到汪洋的一些意见后,很快,有人调过来那些警犬,然后在那池塘四周寻找线索。
可惜,虽然派去了十几条警犬,但是却没有任何的收获。
另外一个副局长不信邪,派出几十个警员,开始在池塘里打捞,看能不能找到另外装这死者头颅,而且派出人到处走访,看周围的群众,能不能提供线索。
这些人阵仗搞的不小,派出的警察也非常多。
但是这样一来,非但没有找到这个碎尸案的线索,放到把这个案子再一次推到风头浪尖上,推到众人的面前。
弄得现在几乎半个莞城人都知道。
在某某地方发生了碎尸案,甚至还有一些传言,说是这种碎尸案的凶手非常的残忍,甚至已经杀死了多少多少人,还没有被抓住。
而且这碎尸案,现在目标是女人和小孩子。
一时间,弄得莞城是草木皆兵。
白露办公室的电话一天被打无数次,甚至被人训斥,因为还有七八天就到了一个全国性会议的时间,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这一次不用白露说什么,她手下那些人都忙碌起来,但是在忙碌,压力在大也没用,因为案子根本就破不了。
弄得这几天,白露长吁短叹,心烦不已。
最后,还是汪洋给白露出了一个主意。
“白局长,现在只有王凡能帮我们,只有求他了,这一次我们换一个法子,求他试试……”
汪洋看着事情并不顺利,马上又给白露出了一个主意。
最后,实在是没办法,白露再次开会,这一次只是叫了几个副局长和科长,可当汪洋把这个法子一说后,几乎所有人的都反对。
“不行,我们都是公职人员,怎么能让我们去低三下四的求一个普通人?”
“是呀,我们都没办法的事情,一个普通人能行吗?”
“而且,还是要我们大家一起去,这行不通吧?”
“汪副局长听说和这个王先生关系不错,要不,你一个人去?”
……
原来,汪洋的意见是请局里所有有职位的人,都去求王凡,因为他感觉王凡心肠好,看到这么多人去求他,说不定心一软就同意了?
当时没想到这些人,此时居然舍不得面子,想溜?
“哼哼,求一个普通人?人家不是普通人,不要以为你们去,人家就一定会答应?而且,我这个季度的任务是完成了,但是你们的,呵呵呵,到时候考核不合格,可就怪不我不给你们出主意了……”
汪洋这次是稳坐钓鱼台,这些人平时没少给自己脸色看,这一次他真好看热闹。
“再说了,你们要是还有其他的法子,你们想法子破案,也就不用低三下四去求人了!”
汪洋忍不住又加了一句。
众人沉默,最后大家实在是再也没有其它的法子,就把王凡当成了救命稻草,选定了一个好日子,齐齐的去明珠山庄下帖子求见。
保安室那边,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情况。
遇到公安局带长的人,一下子来十几个,甚至个个陪着笑脸,求能见王凡一面。
王凡看了一下帖子,上面的名称和头衔虽然看起来很吓人,但是却没有一个特别熟悉的人。
“不熟,不见!”
王凡在知道这些人的目的后,扔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不管你是谁,不想见,就不见。
而得到胖子回复后的那些公安局的副局长们,一个个傻眼了,他们放下脸面,最后却得到这样一个结果?
这,这……
“这个王先生怎么能这样?”
“是呀,我们这些人一大早就来到这里,只是为了求见一面,这架子也太大了?”
“嘘,别说了,先回去想办法吧……”
这些警察局的人是先回去了。
可是更大的麻烦还在后面,这些人只是为了季度考核还有福利等来求王凡,但是几天后全国性的公安部的会议要在这里举行,而且还有上京的领导也回来。
甚至市里还接到通知,到时候会有重量级的大佬来莞城。
这样的机会,怎么能让莞城抹黑?
谁也没想到,这个在平时看起来并不是很大的一个碎尸案子,最后会发展成这样,在关键的时候,居然变的这么重要?
而且,随着莞城舆论的压力,市里压力也倍增。
最后市里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王凡对于这样的案子十分拿手,只有他点头出面,也许一切都不成问题。
市里经过召开紧急会议后,由市里几个领导出面,直接来求见王凡。
开车的司机被拦在了明珠山庄外面。
那司机有些不爽,但还是很快下来登记,却被胖子告知。
“登记也不行,你们得预约,等递帖子看王先生有没有空,他比较忙……”
“什么?忙,在忙有我们领导忙吗?”
那司机就火了,在整个莞城还没有他进不去的地方。
没想到到了这里,居然还没拦住了,交警都不敢拦他的车,而且只有别人等他们领导的,那还会有领导等待其它人的?
岂有此理?
这司机和胖子起了争执,胖子并不理会他。
县官不如现管,他只服气王凡,剩下的人他谁也不买账,管他谁是谁?
这些人想进去,得王凡同意才行。
“回来,我们这边再想想办法!”
车里有人冲着司机喊了一句,弄得那司机只得灰溜溜的回来,而那领导却是把目光看向白露和汪洋!
第1090章招魂招上来一个糊涂鬼?
最后还是汪洋给王凡打了一个电话。
他们这一行人,这才浩浩荡荡的进了明珠山庄。
那市里的领导人,本来心底还带着一点藐视,觉得那个王先生是故意为难他们,可是到了这个时候,王凡就变成他们心目中的救命稻草。
无论如何,这种情况下,也得劝说他出来帮忙。
“这个度假村王先生用来居住?”
下车后的某位领导疑惑的问了一下身边的人,在得到肯定回答后,那些人心里不淡定了。
这个度假村面积那么大,装修那么豪华,关键是空气和环境那么好的地方,还真的有人舍得,只是拿来住,而不是把山庄拿来营业赚钱。
这就说明,人家根本就不缺钱。
不缺钱又有本事的人,想请人家帮忙,还真的是有点困难。
等到见到王凡后,这些人才明白人家为什么这么牛,做事全凭心情,根本就不用理会别人的感受。
最后那些市里的领导心里凉了半截,琢磨着怎么才能请的动王凡,好在事先做过功课,也知道人家王凡却是为莞城做了不少的贡献。
不说别的,帮着破案,缴税的额度就足以让人咂舌。
但是最后那些人还是在汪洋暗示下,选择实话实话。
表示还有六七天要在莞城举行一场国内,关于公安局安全性的会议,在这个节骨眼神,一直治安还算不错的莞城,真的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要不然,就要在全国丢脸受到质疑了。
那领导说话的时候,汪洋和白露就在一边,特别是白露,脸红扑扑的,看的出来整个人有些羞愧和紧张。
这是以前王凡从来没有见过的。
“这也是你的想法吗?”
这一句话王凡是对白露说的。
虽然现在很少看到白露了,但是王凡多少还是会照顾一下情绪。
“嗯,我们实在是想不出来好法子,这才,领导们也很为难!”
白露一抬头,有些复杂的看着王凡,现在看王凡这模样,似乎对自己不错,
“嗯,好吧,我到时候看看,具体事情还是让汪洋跟我说吧!”
王凡目光扫视了房间里的所有人,目光落到白露身上后,终究是点了点头。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而白露则变成众人焦点,
这让其中有一个领导人,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有人说白露能当上局长是因为后台很硬,有人捧她,可是那个人究竟是谁?
“谢谢,我希望早日能让死者冤情能得到昭雪!”
白露感激冲着王凡笑笑,心底却是想起,自己这真的曾经很喜欢王凡吗?
为什么恰好是那段记忆没有了?
这里面最高兴的还是汪洋。
只要王凡出手,在他心底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很快,他带着王凡去太平间看那些碎尸。
还是那个阴森的地方,还是那个老头在守着太平间,而王凡看到了,这个让汪洋他们万分头疼的碎尸案的尸体。
一块块被缝分肢后的尸块,平铺在特制的冷柜中,那泡的发白的尸体,却是没有脑袋。
王凡注意到,这尸体身上衣服碎片还有手指上的金色指甲油,都显示着死者是一个女孩子。
只是,谁和她有这样深仇大恨,杀死她后还碎尸?
“我感觉熟人作案的可能性比较大,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们怎么也查不到死者的身份,这样就无法知道,她的熟人是谁?也找不到更有利的线索!”
汪洋说的话语,也是现在警察遇到最大的问题。
“没事,我可以寻来她的魂魄一问,只是为了保险起见,需要拿死者一点头发……”
王凡其实也早有计划,人死后有魂魄,只要招魂后一问,很多事情就可以明白了。
“我就知道,这事情对你来说最容易不过了!”
汪洋咧着嘴笑了。
王凡通鬼神,而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有鬼神,只要叫来死者的魂魄一问,这个世界上,对于王凡来说,还真的就没有什么难题。
当天晚上王凡和汪洋去了那捞起箱子的池塘,这一次王凡点燃三炷香,而且在三炷香前面放置了几根头发,还有就是死者的手指甲。
这些都是王凡去太平间的时候,特意拿到的东西。
摆好这一切后,王凡开始念念有词。
汪洋这一次是靠的王凡很近,夜色的池塘边也没有其他人,而此时的他则用心的在听王凡念动咒语。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法由心生,生生不息,阳明之精,神极其灵,收摄阴魅,遁隐原形,灵符一到,速速来见……”
随着王凡念动着咒语,汪洋垫着脚尖朝四处看,希望能看到点不同的东西。
可是,水面平静,周围毫无异常,汪洋有点失望。
“你别乱看了,你是看不到她的!”
王凡念完咒语后,就看到汪洋东张西望。
“她来了吗?”
汪洋并不死心。
“来了,就站在你身后!”
王凡这话说的汪洋打了一个寒颤,猛然回头,只觉得浑身一冷,就像是瞬间走进了十六度的空调房,浑身的毛孔都收缩了。
可是,他根本就看不清楚,眼前站着一个女鬼。
“说吧,你是被谁杀死的,还有你的脑袋去了哪里?”
站在自己面前的女鬼,此时穿着白色的裙子,手指上擦着那种金色的指甲油,而眼神却是异常的空洞。
虽然王凡在问她的话语,可是,她却不住的摇头摇头。
王凡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情况。
糊涂鬼?
“说吧,你的头颅在哪里?”
汪洋惊讶的看着面前,什么都没有,可是他相信王凡的能力和眼睛,只是竖起耳朵听王凡在说什么?
头颅,他们也在找这死者的头颅,而且还弄不清楚,死者的姓名和身份。
那女鬼没有说话,只是不住的摇头,摇头。
然后突然就张开了嘴巴,王凡却看到那女鬼的嘴里居然没有舌头?
有人割掉了她的舌头。
应该是故意的,没有了舌头他自然是不能说话,有些事情别人也是审问不出来的,这种人居然还是行家?
至少,他很了解,怎么对付那些鬼魂。
第1091章层层剥茧
“你不能说话?那么可以带我去找!”
王凡也只是心生警觉,要那女鬼带着自己去找头颅。
一边的汪洋一把拉住王凡。
“王哥,什么不能说话,你好歹也让我看看,那女鬼什么样子吧?”
“女鬼的舌头被割掉了,你还真想看吗?喏,给你,擦一点,马上就能见鬼了!”
王凡顺手递给汪洋一小瓶牛眼泪,汪洋喜出望外的拿到了手里,犹豫一下后反而不敢动了。
他怕鬼!
“汗,我还是跟着王哥你吧,这东西我先留着,总有一天用的上,不过现在用不上,嘿嘿……”
汪洋腆着脸说了一句,然后跟着王凡寸步不离。
这边有一个池塘,非常的偏远,大白天来往的人都很少,就更不要说这大半夜的。
这一片地到处黑漆漆的,不小心脚底下,很容易高一脚低一脚的踩进低凹处扭伤了脚。
汪洋丝毫不敢叫苦,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王凡,生怕迷路。
两人也不知道走了多远,王凡总算是停下来了,而看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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