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魔鬼强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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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 第3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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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深处。

他说,”恺之,经此一战,你那些年少轻狂的性子也该磨掉了,是该好好考虑一下你未来的仕途,别再一天到儿女情长,还那么孩子气不懂事。这些是你晓音姐和妈一起收集的资料,你好好看看。等到我连任成功的晚会上,挑一个交往看看。“

姜恺之闻言一愣,低头看清了大哥之前一直在看的文件,竟然是一叠女孩子的生平简历,还有全彩的生活近照。

书房门缓缓合上,姜恺之看着大哥离去的背影,心头一片怔然,久久失神。

也没人看到,男人在门关上后,于门口静静地站了片刻,一手抚额,掩去了脸上的所有表情,那些纠葛,不甘,惋惜,后悔,还有深深的矛盾,最终,当他再抬起头时,依然是那个沉稳内敛,气质儒雅,众望所归的国民大总统。

”啸霖。“

下楼来时,厅里的长辈们正在商量晚上要上餐厅,小小庆祝一番。

询问姜啸霖的意见,他正想着,王秘书长又匆匆到来,说有要紧事,这让姜母很有不些悦。

”小王,这公务就不能别往咱家里送么?在办公厅里就不能处理完。啸霖就算身子再好,也要休息的。“

王秘书长苦笑应下。

姜啸霖向长辈们告了歉,和王秘书到了无人的花厅。

王秘书长立即从包里拿出一叠刚刚收到的重要秘密资料,说,”刚才收到的。有了这个,你的连任绝对没有问题了。“这口气里,不乏兴灾乐祸、终于出了口恶气的愉快。

姜啸霖看过之后,点了点头,依然八风不动的表情,只问,”很好。即时给安全处的人都加一级大奖。“

王秘书长的表情立即变得有些怪,左右看了看,又低声说,”啸霖,这东西不是安全处送来的。其实是……“

姜啸霖听后,表情也闪过一抹愕然,慢慢变得凝重。

最后,他问,”那他现在人可在应天府,你帮我传话给他,我要见他。“

王秘书长摇头,”送东西是他的旧部下。我也问过,那人说,你没批他去前线作战,他只能操老本行,继续到敌后做工作。而且还说,他对他那个东晁妻子余情未了,似乎发现还在沪城,想要去找找看。

啸霖哪,我觉得,别去那些私怨,林少穆的确是个人才。安全处的部长给我透了信儿说,他们在芙蓉城的老家也被抄了,所有林家人都死了,而且死状奇惨。也难怪他放不下,还要去找妻子,算来也是个命苦的……“

姜啸霖锁眉凝思片刻,才道,”好。你让那人帮我传话,我等他立下大功,欢迎他随时回来。“

……

那时,由于和谈终于结束,东晁大军搬师回沪城休整。

轻悠也终于完成了她的”小小“渴望,挥别酷热和蚊虫叮咬,回舒服的海边别墅,见识见识大家所说的新奇的进口孕妇用品。

长长的车队驶进沪城城防时,仍有不少东晁人夹道欢迎,高呼”元帅万岁“。

那时候,某些部队的长官悄悄露出了不以为然的表情,有些将官则私凑在一起,对着元帅车驾窃窃私语。

同时,路边的亚国人店肆全部关门歇业,偶有路过者,对东晁人的欢呼和兴奋都露出了仇恶至极的神色。

车队行过的一条暗巷中,有个头戴蓝布破帽子,一副码头工打扮的男人,低垂着头,悄悄朝这方打望而来。

他微微抬起的脸上,满是参差不齐的胡渣,掩在帽沿阴影下的眼睛,精亮有神,并不像那种低下层浑浑噩噩过日子的人,但他极小心地掩藏着自己不让周人发现。

突然,他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东晁女人的背景,他激动地追了上去,低声叫着”静子“两个字。

没错,此人正是潜伏于敌后的林少穆。

可是这方人群太多太激动,他咬牙钻来钻去,勉强够着那一片素色布衣,跟着女人拐进了一条燃满了彩色灯笼,满耳弦乐莺声的花街。

站在街头的一刻,他刚刚跳动的心瞬间沉了下去:歌舞伎町——沪城最大的东晁花街。

她真的在这里讨生活?

最终,他一眼牙,在女人转进了一家规模颇大的酒店时,急急跟了上去。

女人侧身跨进店门时,秀丽的脸庞不由朝他这方转了转,他立即退进路边的巨大招牌后,从缝隙里看到女子的面容。

真的是静子!

刹时,林少穆心跳如擂。

恰时,有女人急叫着,拖静子进屋,声音充满了嬷嬷特有的挑性和诱惑味儿,说,”静子,你回来得太急时了。德川少校刚从战场上回来,就来找你了,等了大半天了。要是你再不回来……“

林少穆还来不及品偿终于寻到妻子的喜悦,就听到此话,后悔愤慨,更心如刀割。气恼之下,竟然也没看清静子抱着菜篮子的腰身下,挺着一个大大的肚子。

暗暗一咬牙,越想越无法忍受,也不管自己的衣着身份,出现在这花街上有多么不合时宜,就朝那家店冲了过去。

宛如当年在伽蓝寺前,毫无悬念地被守在门口的两个穿短打和服的粗壮打手,一把拦住。

”靠,臭泥腿子,你撞什么撞。“

”死小子,你没长眼吗?这种地方是你来得起的。“

”穷得要死,滚一边儿去,再不走,老子们打断腿你的狗腿!“

------题外话------

咳,俺想说,少穆表哥的苦逼追爱之旅开始了么!嘿嘿,喜欢看这种模式滴亲,千万不可错过秋秋滴高干军旅新宠文《萌婚,少将猛如虎》,保证绝对精彩有趣,各种萌物可爱恋情哟!

帝国奢爱 73。爱的重量2-有缘?无缘?

“啊呀……”

林少穆没有闪躲,被这一脚踢中胸口,摔了出去,狼狈至极。

他立即躬着身子叩头求饶,故意结巴着说,“爷,爷,二位爷,俺,俺是刚才那位姑娘长得那么靓,俺……俺刚从乡下进城,从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姑娘。她,她是不是在这里做……做……”

看门打手被他古怪的方言惹笑,但没一个听得懂汉语,却口出恶言,侮辱人。

“臭小子,你识不识汉字,看到这牌子上写着什么?”

林少穆佯装看那门牌,直摇头,心里却恨不能冲上前将两鬼子揍成大肉饼。

另一个打手就说,“亚国人和狗,不得入内。看到了没,你们和狗一样,都他们孬,没用,下贱,东亚病夫!哈哈哈哈——”

看门打手齐齐大笑,一个劲儿朝林少穆比着中指。

林少穆心下气得肠子都搅了起来,浑身血液仿佛逆流,凌乱的发掩着他额头跳突的青筋,无法形容的愤怒和不甘,是一直以来支持他游走在特务这种边缘地代的民族归宿感。

可是现在,他必须忍。

“爷,爷,让我瞧瞧那姑娘,那姑娘真漂亮,她是不是在这里唱歌啊?”

他不顾踢打,抱着打手的腿,大声嚷嚷着,惹来了一堆看客,指指点点,取笑说闹。

正在这时,一辆轿车开过来,车上的人突然叫停车,看了看这方情形,似乎是思索了一番,从车上走了下来。

当两个打手甩不开林少穆,就要动重手时,被那车上的人一把拦住,手一扬,就被掀了出去,一个两个叠在一起摔了倒吃屎,惊散了一群看热闹的东晁人。

回头,那人不顾自己一身雪白漂亮的三件式西装,伸手向林少穆,眉眼间凝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说,“这位兄弟,你没事儿吧?”

林少穆抬起血蒙蒙的眼,眨了眨,才终于看清仗义相救的人。

向北皇?!

他没有伸出手,就听到刚才那个拉静子进门的女人跑出来嚷嚷,刚埋怨了两句,因见到帮忙的人是向北皇,一张母夜叉脸立马化为乖乖狗状,就巴粘上来,左一句“皇爷”右一句“皇爷”的叫。

林少穆恶心得啐了一口血水出来。

向北皇问,“兄弟,你可是要在这里找人?”

林不穆立即顺竿爬儿,将刚才的结巴话又叨了一遍,故意流露出急色的模样问那女人静子可是此处的伎伶儿。

那女人立即摇头,操着生涩的汉语说,“静子是我们这里的厨娘,可不是姑娘家了。我说你那是什么眼神儿,静子都有六个多月的生孕了,你要挑也挑个合适点儿的吧。再说了,静子可是咱们正宗的大和子民,要再挑也不是像你们这种没钱没势的泥腿子,这里喜欢她的将军可不少呢!呵呵,当然啦,要是向公子您喜欢,我也可以帮您说说,不过……”

嬷嬷腆着脸儿,捻着手指的模样,已然不再林少穆的视野里了。

林少穆已经被前半句话里的几个字“六个多月生孕”,给彻底打懵在当场,傻傻地僵在了原地,心底却已经是一片惊涛骇浪,汹涌起伏。

六个多月?!

老天,她竟然真的怀了他的孩子,就在那天!

他们最后一次见面那天,她流着泪想要告诉他的事,就是这件事!

可他竟然什么也看不到,只想着自己的事,还动手打她,用脚踢她,他真是该死,混帐,千刀万剐。

老天,他的孩子已经有六个月了,刚才他竟然有眼无珠的没发现她挺着那么大肚子。难怪之前看她走路的姿势,总有些怪怪的,不时扶着腰的动作,让他以为是因为干多了那种事儿才累出的怪习惯,还暗恨在心。

可现在,一切真相大白,他恨不能立马撞死在那块侮辱人的牌子上。

打手们没骂错,他真他妈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逼得自己的妻子不得不离家出走,独自一人在这种地方,靠着帮厨,给人做工,不知吃尽多少苦头,独自扶养孩子。

他,的确没脸进这个门儿去找她。

可惜林少穆没有太多时间去悔恨,去自责,向北皇提起他就往汽车走。

他急得回头大叫,就被向北皇给掐住了,“这里的东晁探子非常多,你再闹引来人,我可就保不住你了。先离开这里再说……”

林少穆知道利害,可让他眼睁睁看着人在此就走掉,实在扭不过,他巴巴地朝店门里望,一下就看到了躲在门槛后的人影,那人眼眸刚跟他对上,就惊得缩了回去。

然而,这一次,他终于看清了女人挺起的大肚子,瞬间红了眼眶。

他张口,却发不出一声儿,就被向北皇扔上了车。

他慌忙爬上车窗,却再也看不到那抹人影了。

有道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

想当年,他飘洋过海,在异国他乡与她相识,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前后相处足有五六年之久。

可惜,年少无知,眼光浅薄,无非仗着身为大富人家的优越感,自鸣得意地打混着日子,追鹰逗狗,以为自己就是个人物,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儿。

当真经历了一番波折后,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跃不过那道龙门,又变得自暴自弃,愤世嫉俗,疾恶如仇,将心中无法发泄的郁闷的憎恶,都归罪在她一个弱女子身上。

再美好的姻缘,都被他的无知白目所辜负。

以至今日,再见,已似路人,不得相识。

何其可悲,可叹,可恶,可恨,却都是他林少穆自食恶果——活该!

“大少,我要回去!我要救静子出来,我不能让她待在那种地方,刚才,那女人说什么将军都觊觎她,我不能让我的女人和孩子落在东晁人手里。”

终于痛定思痛后,林少穆抓住向北皇求助。

向北皇的目光极冷,极为讽刺地扯了扯唇角,“东晁人?!林少穆,你别忘了你老婆可是正宗的大和民族血统,她那是落叶归根,要是跟你在一起,就是背叛国家和民族。”

林少穆被噎了一个结结实实。

半晌,他粗着脖子吼回去,“我不管,反正她是我的女人,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

向北皇看来的眼神,又多了一丝怜悯,“林处长。”

林少穆面上闪过一抹尴尬,别开了眼,“我已经引咎辞职了,不是什么林处长。你要帮就帮,不帮我就自己想办法。停车!”

向北皇没停车,扔了一袋银币给林少穆,说会帮他安排。

林少穆道了谢,又道,“织田亚夫已经回来了,你们向家最好赶紧转移。我还有几个旧部下在这里活动,我帮你联系。你们这次立了大功,大总统肯定会派人来接你们。越快越好!”

向北皇却摆了摆手,说不劳他操心,在路边放下他后,离开了。

林少穆看着汽车驶离的方向,正是朝着向家大宅,心里却很清楚,向北皇会转移走所有人,自己却不会轻易离开。

他们是生在这乱世中的儿女,很多事,都身不由己,亦有情非得矣。

暗叹一声,他转身朝另一个完全相反的方向。

他们都有各自应尽的责任,不能逃避,明知前途诡谲,危机难测,也要前进。

……

话说,轻悠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海边别墅,还没进门,在车上就看到了男人早早叫人准备的孕妇专用品。

那东西一边发出“呼哧呼哧”的声响,一边鸣长笛,还吐白烟,当它自行开进众人视线时,轻悠低呼出声,“呀,火车?!”

那是一个非常MINI的蒸汽动力火车,只有一米多高,正搭建在别墅的前的空旷地坪上,呈一个“S”型轨道。火车头上正坐着一个驾驶人,手上拿着小铲子,看起来是给火车加动力,看到他们来时,扬手大叫“少爷夫人”,正是别墅的小厮。

火车头后面缀着颜色鲜艳的车箱,有可以坐人的,有可以装货物的,十分可爱,绝对奢侈。

亚夫拉着快要激动得乍毛的小女人,低笑道,“这是小火车,不过你要喜欢,没事儿也可以坐上去玩玩。”

十一郎立即补充,“夫人,这是少爷让德国工程师特制的。目前,东晁和亚国的火车玩具都是从德国那里进口来的,一般人只能玩巴掌大的,我们未来的小少主可以自己开着玩。”

轻悠惊叹连连,一边嚷着太奢侈了,一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就要往火车前凑。

“说什么东晁、德车、亚国都有卖,人家从小到大第一次见到呢!这东西,就是在芙蓉城都没见过,我就只听说过。还有小版的,那我也要玩。”

众人听得她孩子气的嚷嚷,全笑了开。

话说,在当时的历史上,这种模仿蒸汽小火车玩具,车长七寸,宽三寸,高五寸,也就是寻常人一只手臂大小。且系黄铜所制,烟筒、轮机、水管、煤槽各器皆备,与大车无异。但玩具火车是以燃酒代煤,令水沸腾,带动车轮驰绕于轨道之上。

即使在当时盛产地德国,以及发明此机的英国伦敦,对于普通平民来说,也是极为奢侈的东西,可谓是传说中的东西。也可以说,大汽车可以看着满街跑,这种玩具,倒非是一般人能见的了。

不怪轻悠这跳蛋的性子见了,也爱不释手。

当走过花园时,轻悠一眼又发现园子里多了一座藤编的“秋千”,立即走了过去,伸手抚了抚漂亮的雕花铁栏扶手,回头坠入男人宠溺的眼神中。

“亚夫,谢谢你。”

这个秋千,还是她离开前,某日下午茶时,她打电话跟他要的。

想必在她离开时,他就叫人做好了,可是她这一走,却去了两个月,回来时,真有些“物是人非”,这秋千倒真是正应了时需,当时她就梦想着自己怀着宝宝,可以坐在这里读英文故事,给宝宝听。

一进屋子,便又是一番新气象。

连着家具、窗帘等等,竟然都换上了新鲜粉嫩的颜色。

“呀,那是什么?好漂亮的球啊!这么软,还会飞。亚夫,再多弄几个,是不是可以把咱们带上天呢!”

轻悠接过管家送上的礼物,一个漂亮的大蝴蝶结上系了十几二十个球状物,而这些五颜六色的球都自然垂直地飘在半空中。

没错,这便是现代随处可见的氢汽球。

但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这也是一个相当奢侈少见的玩具。

“哇,原来这就是氢汽球。哦,氢汽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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