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魔鬼强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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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 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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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就别操那个心了,这都是男人的事儿。”

聊到这里,汽车已经到了火车站。

锦业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就陪着轻悠到了泸城。

向北皇听说后,竟然还跑来接人。

轻悠见到这位腹黑的黑道大亨,仍是不假慈色。

“锦业,你是不是在你小妹面前又说了我坏话?她怎么看我像看大仇人似的。”

“北哥,我哪敢啊!这得你扪心自问,有没做什么亏心事儿才会招咱们家宝宝不待见。”

轻悠受不了两男人的虚伪造作,哼声走在前。

可到了向家大宅,一堆打手守在大门口,就是不让轻悠和锦业进门儿。

连向北皇的面子也不给,直说是向老爷子的命令。

锦业跟向北皇打探,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来。

轻悠让带话说要见向兰溪,之前表现得那么积极的人竟然也没回音。

最后,轻悠只能跟哥哥在泸城留宿一晚,考虑到情况突变必有妖,便打算隔日又到向家探情况。

然而,一夜过去,再到向家,情况依然不变。

锦业想找向北皇打听消息,向北皇却派人来说,轩辕家可能出事了,让他们赶紧回家,这里的事情大可放一放。

轻悠一听就待不住了,拉了锦业就回家。

两人匆匆赶回家,就听家中小厮说天锦坊有人闹事儿,好像是带了一大帮子人来砸场子,说坊里的染料水有毒,污染了附近的庄嫁,让农人新插的春苗全死了。

兄妹两人又赶到天锦坊,果然看到门外聚集了一堆拿着镰刀锄头的农人,大呼小叫,嚷嚷个不停。

不过情况并没有轻悠想像的糟糕。

因为,大门口不仅站着天锦坊自己的冶安维护员,前方拦住农人的还是拿着防爆铁板的警察。

大哥宝仁正跟农人们的领头人商量,看那模样,似乎除了这大呼小叫的让人紧张了一把,基本上这个事态已经被控制住了,没有恶性扩散。

她大大松了口气时,宝仁看到两人回来,急忙招了几个壮汉将两人护了进来。

“小七,这儿没什么大事,只是一场误会。很快就处理完了,你又跑来,万一伤到怎么办啊!”

“哥,我,我就是怕……”

“傻丫头。”

锦业立即跟着宝仁了解了情况,当一切处理妥当,农人们终于都各回各屋后,给轻悠讲了遍事由。

原来,那被毒死的春苗,只有一小片儿。但有人故意扩大事端,赖到天锦坊头上。还说以前别人家在此开染房也没出事儿,就他们家一来问题多多。非说他家带邪风,竟然要将他们赶走。

后来宝仁请来当地的警察镇住场子,及时请了医院化验科的人来做当场化验,才证明了事实真相,却是有人故意往那小片田里放毒药所至。而那毒药却不是纺织场用的任何一种原料,甚至还是相当罕有的。

如此,天锦坊脱了嫌疑,答应给当地农人们补偿一些损失,以德报怨,终于平息了这场突来的风波。

轻悠听完后说,“什么毒药?”

锦业说了一个名字。

轻悠说,“能查到哪里能拿到这东西吗?”

锦业点头,便去办了。

轻悠和宝仁一起回了家,轩辕瑞德问起泸城之行的结果,听后也有些生气。

三娘更为担心,“这是不是林雪忆又给咱家使的绊子?轻悠你和你四哥去泸城也没见着向六公子,这其中还有什么联系?现在咱们什么都不知道,就怕万一……”

轩辕瑞德安慰妻子,先回了房。

锦业随后回来,说那毒药是从国外进口而来的,渠道涉及到了亚国的医药进口,这个渠道正是由姜母所掌握。而向兰溪一直在姜家下属的医院里工作,轻悠还曾遇到他去洋行里查验进口药品。

“小七,这事儿,该不会是向兰溪求爱不成,叫人使的下招吧?”

轻悠脸色极沉,“我,不知道。我觉得兰溪大哥不是那样的人,我,我想找他当面问清楚。”

锦业却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有时候兔子逼急了都会咬人。

轻悠却反驳,“不,当年兰溪被亚夫废掉手时,他也没求饶过。他还向亚夫求情,不要伤害我。他虽不像你们那样会武功,有力量。可是他的内心是骄傲的,干净的。”

锦业叹息,“小七,时过境迁,人心难测啊!你怎么又能肯定,他没有为当年的那种愚蠢的坚持而后悔过。

如果他真是正人君子,那么你都直接拒绝过他了,他还跑来家里堵人,这又是何必。正所谓,君子有成人之美。他要能坚持,现在就不会来跟你求爱了。而会把你们当年患难的真情,心中的爱慕,一直放在心里,做兄妹。现在他避不见面,很显然他已经后悔了,他要重新来过,你还看不出来?”

轻悠默然,心里一边坚持相信着向兰溪,一边用力抗拒着哥哥的猜测。

兰溪大哥,你真的变了吗?

帝国奢爱 31。咱家的家教就这样(斗林大爽)

接连几日,轩辕家人都在紧张不安中渡过。

轻悠陪着母姐留在家中,也不敢随便出门采买东西了,全列好了单子,或者请店家直接送上家中挑选。

轩辕瑞德带着两儿子,每天早出晚归,身边也都配了七八个保镖,行事比以往任何时候统计表谨慎小心。

每晚父兄回来,轻悠都会询问情况,搞得锦业常打趣她快成小管家婆了。

偶时姜恺之也会过来看轻悠,两人关系似乎恢复到以前。只是偶尔互相调侃时,姜恺之会说若织田亚夫再不回来,他就要下手了,还不经意地透露出母亲和父亲想要见见轻悠的意思。

轻悠心头挂念着家中的事,又担心林雪忆和林家背后搞阴谋,对于迟迟没有动静的向兰溪,也心有戚戚。

姜恺之暧昧的暗示和调侃,她都抱以打哈哈的态度,迅速揭过,并不深入。

姜恺之虽心有遗憾,倒也没有再强求什么。只是这跑轩辕家来蹭饭的时间多了,而且经常一坐就定下,赶也赶不走,不知不觉就跟轩辕家的其他人都打熟了关系。

有一次,锦业喝醉了酒被姜恺之送回,被轩辕瑞德斥骂时,竟然拿姜恺之做挡将牌获得了极佳的效果后,就怂恿姜恺之认父亲做干爹,以后来轩辕家绝对名自言顺,一家亲好。

当然,这种纯占便宜的提议,立即被轩辕瑞德狠狠喝斥了,回头还教训了锦业一顿。轻悠也很不乐意,跟哥哥吵了嘴儿。

这日子就在小打小闹,有惊无险中,匆匆过去。

眼看着时间一下就要到春节除夕夜,竟然一切安好,家中和天锦坊都没有再生意外,让众人有些意外,不由便放松了心情,准备过大年了。

……

——亚夫,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娘偷偷告诉我说,爹已经答应咱们去美国结婚了。而且,四哥还说什么要买架飞机带大家都去参加我们的婚礼呢!我想,小叔一定会非常高兴,病一定会愈合的。

——亚夫,我好想你,我和娘一起亲手做了糯米团子,特地为你包的虾仁玉米秋刀鱼馅儿,你要多吃点哦!

——再告诉你,我也打了个大胜仗。林雪忆到我家踢馆,我跟她单挑,主场作战,完胜。她被小八拿扫帚吓得摔了个大马叉,可惜我当时没带照相机,不然拍下来给你瞧瞧,太解气儿啦!

——亚夫,你要好好保重你的身体啊,宝宝和小小宝儿都好想你。

——吻你,我亲爱的相公大人!

灯前的男人反复将信看了好几遍,才重新叠好,收藏妥当。

十一郎将蒸好的糯米团子端进屋,棕色的蒸笼里,热腾腾的烟雾弥漫一室,蒸盖一揭,香喷喷的味道窜入人鼻中,让进屋报告的将官都忍不住叹息张望。

蒸笼里的米团子,白胖可爱,形态各异,真是五花八门得让人忍俊不禁。

将官瞧着,忍不住问,“元帅,这是哪家做的?真奇特。这看起来像十二生肖吧?中间这个……好像是山羊?”

有个不长心眼的突然冒出一句,“这山羊都被群兽相抱……该不是,元帅您属羊的吧?居然有头老虎蹭您大腿呢,这虎……”

啪啦一下,蒸盖给扣了回去。

男人脸色沉黑地喝了一声,报告完就将人踢了出去。

十一郎看着主子变幻莫测的脸色,心下暗笑,这属虎的夫人给属羊的少主蹭大腿也只有夫人想得出来,显然是一种暧昧的讨好昵,不过被外人看到就有点儿那啥了。

再强的男人,也还是会害羞的。

男人迅速批完了文件,就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再揭开蒸盖儿,眼眸微微一眯,精光直射那只傻头傻脑的小老虎,直接拿起来一口塞嘴里……呃,竟然是蜂蜜加大枣,真是甜得腻死人。

突然才忆起,信里女人说过,只做了一个甜的给他。

哐啷!

牙齿嗑到了硬东西,他皱眉将东西吐出来。

心里纳闷儿,那小家伙不知道是不是偷偷做这一个甜的,竟然连石头也给包进去了,回头得教育教育了。

不想吐出来的东西,金闪闪、圆溜溜的,拿茶水洗干净了一看,竟然是个小小可爱的金元宝。

俊美冷肃的面容,仿佛一下被那金光流转的小元宝照得柔软了线条,温柔地牵起了唇角。

掂在他的手掌上,只有他的大拇指大小。

十分精巧,想必女人真是花了极大的心思。

突然,他目光一凝,凑近,发现小元宝的宝身座下刻着字,正是他和她名字的缩写,中间并着一颗“心”。

轻轻抚着可爱的小元宝,他仿佛能看到女人腆着讨好的笑脸,眉眼弯弯亮亮地看着自己,娇媚的声音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让人直想吃掉那张红滟滟的小嘴儿。

整个心,都因为她的存在,而变得柔软舒服。

隔日,织田亚夫给众将官开了一个大大的紧张会议,将最后阶段的整顿工作全部发下,并勒令在三个月内完成。

“东晁的课本将在亚国春节时运抵,文化部长及其师资力量半全面铺开,希望各位将领予以积极配合!”

众人惊愕,不敢相信竟然真的要实施如此深入的同化政策了。

织田亚夫不管众人的愕然,声音沉肃严厉,“诸位,这是命令,希望大家不要拿军令当儿戏,都明白了吗?”

众将官起立,喝声应是。

会后,野田澈找到亚夫,打趣好友,“亚夫,你这就把所有任务安排都发下来了,是急着想回应天府会你的小老婆吧?”

织田亚夫面上虽肃着,眼神却极亮,“亚国春节后,就由你当机师,送我们去美国结婚。”

野田澈惊叫,“什么?你有没搞错?爷可是一军准将,给你当机师,你……”

织田亚人转过头看他,“本帅让你当机师是看得起你,怎么?你还敢违抗军令!”

“哎哎,你这臭小子,你别忘了哥们我还比你大,你这元帅还是我们哥四个一起推你来做的,不然凭你的资历……”

“本帅凭的不是资历,是实际战功!如果你不答应,你那见不得光的礼物就搁你屋里,别想送给轻悠。”

“嘎,你你你你,你这家伙,那是轻悠的新婚礼物,关你什么事儿,你凭啥威胁人!”

“一个破木鞋做我老婆的礼物,亏你还是一军准将,还拿得出手。”

男人下巴一扬,目底闪过一丝好笑,“答不答应,一句话,不答应就拉倒。”

“拉倒,什么拉倒?!”

这可是男人跟他小老婆学会的芙蓉城方言。

“拉倒就是战败。”

野田澈立即愤了,哼着鼻子应下后,就直嚷嚷着织田亚夫不厚道,回头一定要攥上其他人狠闹其洞房花烛夜。

彼时,天光大亮,春色明媚,院中的迎春花,正开得娇俏可人儿。

廊下的元帅,将军,士官们,正沉浸在自己一手创造的胜利和圆满幸福中。

然而,从这个新春大年开始,整个北平的普通百姓渐渐陷入了一种痛苦的煎熬中……

……

那时,远在应天府的轩辕家,正忙碌地给大宅穿上新年装。

大红福字,红色窗花,金泥字春联,走廊上挂上了各式各样的红灯、宫灯,小孩子们在院子里骑着自行车,玩得不亦乐呼。

在数月前经历了举家迁徙的大灾大变之后,此时众人看着眼前欣欣向荣的一切,倍感欣慰,更加知足惜福。

轻悠穿着大红袄子,梳着两个羊角辫儿,辫子上和她的小九妹妹一样,插上了漂亮的迎春花儿,跟姨娘姐姐们一起,坐在暖亭里,有说有笑地做绣样儿。

端着新鲜瓜果过来的锦纭,一下就被孩子们给包围了。

“哎哎,别拿光了。这可是你们恺之哥哥专门送来给你们七姐、七姑姑的洋水果,别家没有的啊!”

轻悠笑着抬起头说了句没关系,锦绣就给妹妹送了一大块榴莲来。

轻悠接过咬了一口,就看到小九眼巴巴的目光,便把留下的都给了这个幺妹。

四娘忙说不好意思,要夺女儿手上的果子,就给其他人阻止了。

“小七儿,我看你最近一直在绣这东西,怎么还没绣好啊?”

锦纭咬着一块哈密瓜,转着脑袋边看边调侃。

“啧啧,这回看着像朵芙蓉花了。好像花瓣颜色比上次配得好,真不容易啊,人家一周就绣好,你都折腾三个月了……”

“讨厌啦,六姐,人家又不是专业绣手,能绣成这样已经很了不起了啦!”

众人都笑了起来。

“对对对,你不是专业的,这么精工细作的才能体现那颗纯纯的爱心哪!”

小鬼们都跟着大笑起来。

轻悠被羞得没法,跺脚抱着绣篮子就要回屋。

正在这时,大门的门房就跑了进来,一脸急色,看到女眷们都在此,立即瞅准了轻悠,上前禀报。

众人一听,全站了起来。

“向家的人上门来提亲?”

轻悠心下一个咯噔,终于还是捺不住来了么?

门房直抹汗,“还来了七八辆货车,拉了几十箱聘礼,一个个的都这么高的礼箱啊!

光是媒婆就来了三位,有街坊说这些媒婆都是专门给豪门大户说亲的,一般请一位都了不得,更甭说请上三位了。

那带头的老爷子瞧着也有五六十好几,那少爷正是前些日子在咱们大门口常转悠等七小姐的……”

轻悠放下绣篮子,十郎靠上前,其他人都看向她,等着她拿主意。

现在,似乎轩辕家女人的主心骨都不知不觉落在了轻悠身上。

轻悠朝二娘点了点头,“二娘,现在爹和大哥他们都在外,就由您出面接待贵客吧!至于其他……”

扫了一眼姐妹们,众人都朝她聚拢,纷纷表示都站在自己家人这方,不怕谁又来强权霸道。

轻悠心里很感动,接道,“嗯,咱们轩辕家行得端坐得正,不怕他们仗势欺人,公道自在人心。待会儿就就劳烦姐姐们灵机应变了。不管怎样,我们轩辕家的地盘,不是任何小人贼人可以随意践踏的!”

众人齐声应下,便呼啦啦地排好阵势,一齐朝大门口迎接这不速之客。

话说这向家竟然挑中除夕前夜,上门提亲,可真是瞅准了在这大好日子里,轩辕家的不敢博他家的面子,坏了一年的风水气运。

轻悠想到此,愈发觉得当初到泸城向家时,碰到的拒不见面,都是向家人有意而为,向北皇自然也是帮凶之一。

至此,她对向家人的印象也越来越差了。

……

出来大门,虽然众人从门房嘴里都知道了向家的大派头,可亲眼所见,仍然被狠狠震撼了一把。

“天哪,不愧是黑道世家啊,比上回恺之哥送聘礼的排场还要……哦!”

锦纭低叫出声,就立即被母亲背后狠瞅了一把。

正所谓,这输人不输阵,哪能在自家对手面前露出这种低人一等的言行。

锦纭立即息了声。

那方以豪叔为代表的提亲队几乎霸占了整条民巷,看热闹的人群将长长的车队和聘礼车围住,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让人不得不称道的是,向家带来的丫环婆子竟然就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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