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笑?你,就是你呢!你笑什么?很好笑么?”这笑声被小丫头听到了,大概是知道这时候和大兄闹有些不妥当,也正找台阶下呢,王况这一没忍住一笑,好么,台阶来了,赶紧的转移战场吧。
这下是把王况搞得叫苦不迭,得,这火烧到自个身上了,赶紧撇清:“小子哪里敢笑小娘子呢,小子是笑自己。”
“笑你自己?笑你自己什么?”小丫头可不信,分明就是在笑话我么?别以为姑奶奶是那么好骗的。
这下把王况给问住了,笑自己什么呢?哼哧哼哧半天也说不上话来。
“哼!我就知道你骗人,这下没话说了吧?罚你!”
“小子认罚,说吧,小娘子准备罚什么?只要不过分,小子认了就是。”王况也是就坡下驴,见小丫头说“罚你”后偏着头在想,就知道她估计也没想出个怎么罚来,又见到那边上站着的几个一副见怪不怪,早知如此又捂嘴偷笑的模样,猜这丫头虽然泼辣,却不是个刁蛮的主,也就放心认罚。
“罚你什么呢?”小丫头果然为难了,想了半天,没想出来,又想起客栈前的雪人,只好说道:“就罚你帮我也堆个人玩。”
此时除了王况自己院子里还有雪外,附近其他地方哪还有雪,街上的雪已经扫完了,客栈门口的雪也早就堆成了那个雪人,总不可能跑别人家门前去堆吧,自己院子里的雪那可是要留着和王冼一起堆的,没小丫头的份。这可让王况有些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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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完成于李娜夺得法网大满贯冠军后,灰雀是一边看着李娜发威一边写的。十几年前,灰雀跟本想不到五星红旗能在法国红土地球场上升起,国歌能在那里奏起。十几年前的国人,是想都不敢想的。为李娜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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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纸削筷子
“这样吧,”想了半天,王况委实想不出什么东西能替代雪人吸引这小娘子的注意里,突然想起穿越前学过的一个小把戏,就说道:“我给你表演一个把戏,用纸削断筷子,如何?”
“纸能削筷子么?我才不信。”小娘子用怀疑的眼光盯着王况:“你要是削不断怎么说?”
“要真削不断,任由小娘子处置就是。”王况是信心满满,这把戏他穿越前就是屡试不爽的,哪可能失手的?他叫来孙二去柜上取了一张纸来,唐时的纸还用的是草纸(这草纸在闽北一直到浙江泰顺一带至今都在广泛使用,根本不是CCTV里说的什么快失传了)又粗糙又软趴趴的,宣纸这时候是出来了,可那么金贵的纸哪里是寻常人家能用得起的?别说一般学子,就是富贵子弟,那也得是有了得意之作后方才肯用宣纸眷抄一遍保存起来,或者是看到自家没有的好书了,也会用宣纸抄一本留存。见草纸太软,王况便将纸对折,这才好些。又从面前案上取了根筷子,递给小娘子:“您试试这筷子有没问题。”
小娘子试着掰了掰,掰不断,就点点头:“这筷子是好的。”
孙二高三几个自然是知道王况的神奇的,总能整出点神奇的事情来,这下见王况又要露一手,就都围了上来,那边孙铭前也一时间忘了还有客人在,头就直往王况这边扭。林翰一看,哟呵,敢情这个小郎的吸引力比我长安来的林家还大?我这还没说找你什么事呢,再说了,还有个主簿家的小郎杵在你跟前呢,你也不管不顾的?
实在也是怨不得孙铭前这样失态,王况来客栈一年多,整出的神奇事情确实也多了些,虽说是已经十分刻意的保留了,但后世多年的生活习惯和所受的教育,总是让他在不知不觉中露点在客栈众人眼中神奇的亮点来,比如说在客栈里的那口井上架起个叫?栌的东西后,客栈里用水就方便多了,祝四娘子为这是常常夸王况,要以前,客栈用水都是她一人担当的,她可是知道提水的辛苦,虽然后来她不再提水了,但还是对王况赞不绝口。又比如说去年冬天,有一天客栈里火折子没了,前几天又是阴潮天,燧石也受了潮打不出火来,偏巧周边的住家灶堂里也都没了火,没处借火去。还是王况,去野地里的池塘上抱了块冰来,给磨成个古里古怪的中间厚边上薄的模样来,对着日头,硬生生的把一把干草给引燃了。林林总总的一年多来,大家都已经是认定,这王大郎必定是星君下凡来了,不然的话怎么连天火都能借得来?所以,客栈里上下,但凡王况要做点什么,总会引颈以待,看王况又搞点什么神奇事物来。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一年多来,王况在客栈里可就是重点保护对象,那地位是比熊猫还要更像熊猫。
看见孙铭前这样,林翰干脆也不说什么了,得,要看一起看吧,倒真是想看看这小郎怎么用纸就削得了筷子?
王况让小娘子两手各握住筷子的一端,然后自己用一只手捏住折叠好的纸,高举起在头上,说到:“小娘子可握稳当了,我这可是要削下来了。”
小娘子被他这一番神叨叨的折腾下来,已是将信将疑,心里是充满好奇,她双手又紧了紧,说道:“好了,你削吧。”
说此时那时快,王况捏着纸的手落了下来,只见筷子应声断成两截,而小娘子是犹自握紧着筷子还没反应过来。被王况这一劈,登时就有些站立不稳,整个人朝着王况倒了下来,王况眼明手快,赶快侧身虚扶了一把,才好悬没摔地上。王况侧身也是有理由的,人家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娘子,可不是他能碰的,侧身是为了让林翰等人看个分明:瞧瞧,我可没趁机吃这丫头的豆腐。见此情景,林翰暗自点头,好个精明的小郎,这么小就知道怎么不落人口实。再看王况捏着的那纸,却是完好无损。在场众人除了孙二高三一干人等是早知如此见怪不怪的模样外,林翰一行人是倒抽一口冷气:莫非这就是侠客口中传说的飞花摘叶也能伤人的高人功夫?
其实这是个很简单的小把戏,王况在捏着纸的时候,食指很自然的伸直着,在旁人看来,那伸直的食指只是为了稳住纸张不至于左右飘摇,而真正的玄机就在食指上的,捏的时候,让纸和食指几乎并齐,纸只比指头多露出一点点,旁人看起来是纸削到筷子上,其实真正起作用的是手指头,是手指头把筷子给砍断的,而露出的那一点纸是软的,接触到筷子的瞬间就变形了,等离开又恢复了,所以没人能看出来,在后世,就有个JC竟然用这个对记者吹嘘说自己有从小就练就功夫,骗倒了不少人。但其实知道诀窍,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轻易的把筷子给斩断了。(诸位书友可以在你们的女朋友或男朋友面前试试,用百元新钞票更能唬人的,百元新钞的话,可以让钞票多露出一点来,大概1-3厘米左右,就会表现得更为真切。只是切记得一定要先在家练练,掌握好食指的位置和控制力道就是,这个不伤手的,也用不了多少力气,速度快点就行,很安全的,若能博美人一笑或博得白马王子青睐,千万别忘了给灰雀来点支持哦。-)
而王况的这一手却真真切切的把林翰他们给唬住了,看向王况的目光顿时就不一般起来,那几个护卫的眼光尤其灼热,恨不得立马上前去五体投地跪倒拜师学艺,只是碍于主家在旁,不敢乱动。
此时小娘子也反应过来了,毕竟大咧咧惯了,也没在意什么和陌生男子接触的禁忌,这时候的她,即便在意也早就全抛爪哇国去了。更何况,若是她在意,也不会跟着大兄千里迢迢从长安跑到建安来玩了,到了建安则是连婢女也懒得带在身边,嫌麻烦。要不然刚才哪里还轮得到王况来扶她?小娘子已经完全的忘了男女之别,她抓起王况的手是左看右看,然后有抢过纸去检查,怎么也不相信这么软绵绵的劣纸竟然能把筷子给斩断了。
看了半天,没看出个破绽,别说她了,就在后世,多少人见过这表演,饶是后世人见多识广也是啧啧称奇。
“小郎好功夫。”林翰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总是个经年在外跑的商贾之人,见闻也是广的,他明知这其中必定有关节,但就是看不出玄机在哪来,心下也是暗暗赞叹,连连夸奖,又转头问孙铭前,“这位小郎是?”
“哦,是我的疏忽,这是我家远房侄儿,前两年双亲故去,因此兄弟二人一路流亡来建安。我这侄儿自小就聪慧,可就是不爱读书,至今大字不识得一个,某甚觉惭愧。”这一句可把王况给真真切切惊出一身冷汗:敢情到现在为止,大家都还认为我大字不识一个?幸好幸好,这一年多来自己还真就没接触过需要读写的东西,否则这马脚可就露大了,他因为自己后世喜欢篆刻的缘故,繁体字是几乎都能认得,就连一些常见的篆字也能写,所以穿越来后,只要不是深晦难懂的正式文章,他也能应对。加上后世读书十几年,到了最后,对课本是深恶痛绝,见了课本就头疼,所以来唐后是下意识的避开读书这事,反正自己能识字就行了,虽然不会算盘,但至少鹅毛笔总是会做的,这么简单的东西都不会做的话,那他这个工科重点大学毕业出来的学士可以一头撞南墙去了。以自己篆刻的功底,写出的字虽然不是很好看,但至少也能拿得出来吧。要是以后需要用到文字的地方,自己没上过学堂却能做到,这该如何解释。想到这层,王况坐不住了。当下便说到:“伯父,非是况不愿意读书,只是这年来变故太多,二子又年幼,也就没那心思,如今得伯父照顾,总是安定下来,况正准备向柳老先生学文,况也知晓这科举之途遥遥不可及,且也没这方面的天赋,所以就想,若能识得一文半字,日后也好行事的。就是不知柳老先生是否愿意教我这顽劣之徒?”
“要得要得。”柳老先生,也就是家学的老先生是连连称善。他是爱屋及乌,王冼深得他欢喜,对王况自然也是高看一眼,更别说这年来王况在建安城民众眼中,除了喜欢听人吹牛外,倒也没恶名声,如今见得王况愿意“改邪归正”,他哪里还有不乐意的道理?孙铭前那两个儿子他都教了,多王况一个又少不了他二两肉。而且在他看来,这个王大郎很是有自知之明,要求也不高么,只要能识文断字就行,那还不简单?
因此,王冼读书的事情也就这么轻轻松松的定了下来,而且柳老先生还看出王况是个不爱受管束的人,就许了王况,不必到学堂坐着,有暇时来向他讨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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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个视频;瓦格良号终于进行实机起降了;有点小鸡动的说;虽然在灰雀看来;那只是个〃准航母〃;但毕竟是第一步么;总算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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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好大的一桶金
事情就是这么邪乎,林翰他们刚来的时候还是带着俯视富来客栈的心态来的,林家在长安算不上什么排得上号的商家,但毕竟是在天子脚下做着生意,交结也广,说真的,像富来客栈这样的小客栈还真不放在他们眼里,要不是这次到建州采买秋茶扑了个空,本想说就此空手回去,后来听说建安富来客栈有种很神奇的友粉,用其做肉羹和汤效果是出奇的好,就抱着试试的心理来看看能不能采买些回长安贩卖,也不至于空手回去亏了个空。带上林荃淼也是想借着二弟林明在建安任主簿的威慑力尽量的压价,来前他已经打听清楚了,富来客栈卖的友粉可不便宜,一斤也要五文钱,比一斗米还贵不少,虽然明知这友粉就是类似于葛粉之类的东西,可就是怎么打听,耐何人家富来客栈早有先见之明,种植那作物的园子是围的老高的围墙,还有几只恶犬在院外四周的房舍边虎视眈眈的,根本是无法靠近,四周看守的人也被他收买了一两个,可他们根本没机会进园看看,也不知道里面种的什么,因此来建安已经几天了也没能打听出是用什么做的。
可现如今,被王况这么一搅和,他们的心态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观察下来,孙铭前虽然对他客客气气的,但分明就是不把送上门的生意看在眼里,看样子,这生意还不如那个小郎王况更能让孙铭前上心。你看那小郎一有什么动静,这孙铭前的注意力就全吸引到那边去了。这小王况究竟是哪点让孙铭前如此的疼爱呢?林翰百思不得其解。看看客栈那众人对王况的态度,就知道王况在客栈的地位那是非同寻常了。看来,拿下这个王况是关键,得先讨了王况的欢喜了,那生意自然也就好说了。
都说无商不奸,无奸不商,林翰也是在生意场上打滚十几二十年了,这么细细一寻思,心里便有了底。决计先搞好和王况的关系,再来谈生意。这下却被他误打误撞的撞对了,要说富来客栈这段时间来,只要是不让孙铭前伤根动本的事情,王况直接就可以做主,但这事也就孙掌柜和孙铭前两人暗中商定,旁人是不知晓的。
林翰心里有了主意,就扭头冲苟十九低语几句,苟十九听完脸上是惊疑不定:东家怎么也这么对这个王况看重?莫非是看上了他那手功夫?可那毕竟还只是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呀。嘴上却不敢说什么,招手叫了个护卫过来吩咐了声,那护卫就飞奔出门去了。
事情到这份上,林翰也不急着和孙铭前说明来意了。只顾和孙铭前在那东拉西扯说点从长安来一路上的见闻什么的。孙铭前呢,鬼精鬼精的他其实也早就猜到了林翰的来意,只是他既然不提起,自己也就不说破,再说这林翰正在说着的东西不正是王况喜欢听的么?那自然就由他说去。倒是林家小娘子这会不闹了,她还在琢磨王况是怎么把筷子斩断的呢。
不大工夫,那护卫就带了一个包袱回来,交给了苟十九,苟十九又递给了林翰。林翰这时候才收了话题,对孙铭前说到:“某自长安来,也没带什么东西,只带得些宣纸,原是给我侄儿备的,只是他也用不了这许多,正好匀一刀来当做王家小郎进学的贺礼,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这礼物可不算轻了,一张宣纸如今在建安也得卖到十文以上,抵得上寻常人家一个月的米钱。就是在后世,宣纸也不便宜,王况还记得自己离家到县城上初中的时候,一个月的生活费也才十元钱,而那时候一张宣纸就要卖到一元,宣纸的价格一直到了九十年代才慢慢的相对普通人的收入来说降了下来。那时候的王况,偶尔碰到美术课要用宣纸,就会买整张的宣纸来,裁成小张的零卖给同学们赚点小钱,为这,他班主任还写了封信告到父母亲那去,说他剥削同学。八十年代的时候,剥削这个词还是很敏感的,结果害得王况连着几个月被同学们嘲笑。现在想起来王况就来气,自己经商的头脑就这么被扼杀在萌芽中了。如今这林翰给的一刀宣纸,那可是一百张,算起来这就价值一贯钱了。更何况在建安,宣纸也不是说你有钱就能买到的,一般都要跑到淮南去才能买到,所以说这礼物是不可谓不重了。
王况本想推辞,但一想,据柳先生说,王冼如今已经开始写些小文了,正是需要用纸的时候,而且有时候碰到有好书,也需要抄写一份下来,书在建安依旧是稀罕物,按王况猜测,整个建安的所有存书加起来恐怕也没到百本,根本赶不上后世一个普通人家随随便便就能凑出的藏书量来。
孙铭前自然是由得王况自己做主,既然人家礼物已经送来了,他也就不好再装糊涂,便道谢道:“如此就谢过了,如某猜得不错的话,林大郎此次来可为的是友粉?”
果然上道,这礼物送的就是立竿见影,一刀纸在长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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