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作女守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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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作女守则-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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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斐斐,那些本就不是你的,你所谓的恨,根本就是自作自受罢了。”

    岑念念继续说道:“岑斐斐,你是不是十分恨我,恨我为什么不和父亲一同死在那里,恨我偏偏遇上褚昌柏,恨我偏偏上了他的心?”

    岑斐斐抬眸,声音沙哑,含着几分恨意:“是又怎样?难道这不是事实吗?”

    “我只同你说一遍,前两件事你不该恨我,因为我不是你恨的那个人,她已经死了,而后两件事你亦不该恨我,因为你没有资格。”

    “你什么意思?”

    岑念念走近,弯下腰,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道:“你恨的那个岑念念早就死了,甚至比她的父亲更早,我啊,只是异世的一抹魂。这么说,你懂了吗?”

    岑斐斐抬眸,眼里满是震惊:“你……”

    “嘘……”岑念念轻轻捂住她的嘴,露出一个温柔而又恶劣的笑:“有人说过内疚所遭受的折磨是活生生的灵魂的地狱,可是岑斐斐,你既然知道了我的秘密,便带着这个秘密去另一个地狱吧。”

    “你不是岑……”话未说完,心口传来一阵剧痛,岑斐斐瞪大了双眼,低头看到心口插着一把刀,那把刀正握在岑念念手里。

    在孙简和白海棠的震惊中,岑念念松了手,岑斐斐倒在地上,脸上写满不可置信。

    掏出手帕擦了擦手,岑念念神色冷然:“不必送回北城,找个地方埋了吧,顺便告知苏月容一声。”

    孙简看了看岑念念,对上那双冷漠的眼睛,这才反应过来:“是!”

    岑念念转身,向外走去,没走两步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遇刺事件尚未落幕,消息早已递往云城陆飒手里,湘雅有问题,事情出在云城,对于陆飒这种强势的人来说,在自己的地盘上有其他在暗处的势力,这简直是一种耻辱。

    褚陆分属不同派系,虽然合作却也有利益之争,因此并不能完全信任陆飒,不过陆飒欠了褚家一个人情,又有海家这一层,即使有所保留,但以他的手段,那伙人最近也应该很不好过。

    但更不好过的是身在汉城的孙简和白海棠了。

    二爷未醒,二夫人又昏了过去,桃儿日夜守着二夫人,陈奂则是收了消息,一早就去接应老神医,现下能管事就只有他们两个。

    一个负责府内,一个负责府外。

    白海棠加强了府内的人手戒备,一边准备信里老神医嘱咐过的医疗器械和贵重药材,一边遣人给二夫人看病。

    孙简顺着当初岑斐斐口中不多的线继续摸下去,往来汉城的大势力不过就那么几股,褚家在汉城暗处运营多年,信息网极其庞大,因此这些势力稍有异动都很难不被发现,现在就只需要等。

    好在兵荒马乱了几日,终于捱到北城来人了。

    有陈奂的接应,不过一天半,林策就带着老神医进了府。

    留在汉城的几个副官也终于松了口气,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段时间频频出事,两个主子一齐倒了,小夫人昏迷原因还不明确。

    云城的线又一断再断,刺杀事件的幕后势力仿佛是在逗他们玩,这让孙简很是恼怒,这下终于等到一个好消息,他连走出去的步子都格外轻快,神色也比前几日舒缓了不少。

    可不是要开心嘛,褚昌柏昏迷不过几日,府内就关了几十个人,总关着也不是回事,不能放走,何况其中还有从海城来的孙戎,杀又杀不得。

    先前有小夫人顶着褚家二夫人的头衔能稳稳坐阵,虽然比起褚二爷,小夫人的性格软的不是一星半点,但她这个身份就足够让一些人压下心思了。可偏偏小夫人也倒了,这下真正是群龙无首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将所有工作撂给林策和陈奂,孙简一早就侯在一旁了,瞧着不远处泰然施针的老神医,又瞅了瞅自家二爷黑发间细长的银针,密密麻麻连成一片,外头的光照进来,晃得人眼睛疼。

    孙简其人,早年跟着褚二爷行走江湖,在江城码头自称一霸,就连地头蛇青龙帮都要敬他几分。

    不说呼风唤雨,但也有一群小弟相随,若非当年江褚两家抢地盘产生摩擦,火拼中二爷被误伤,发现了褚家二爷的身份,他也被带回去做了副官,那这会还应该在江城横行霸道,自由自在做他的二把手呢。

    说来说去,他大小也是个人物,什么腥风血雨没见过,可偏偏,一米八的汉子,除了自家二爷那位作天作地的小夫人和捧在心尖尖上的女人白海棠,就怕一样——针。

    孙简打小就有晕针的毛病,尤其是看不得针尖,一看就头晕,但心中实在是不放心自家二爷,硬是撑了小半个时辰。

    等到晕到睁不开眼时,老神医终于起身,未等旁人询问,只对着身旁的小徒弟撂下一句“一刻钟后拔针”,就施施然转身出了屋子。

    孙简一愣,这几个意思?这是会不会治病?怎么感觉遇上了江湖骗子呢?

    满肚子的疑问,却在眼看着老神医出了门,才反应过来,连忙追了出去。

    “二爷的病如何?”孙简问的急切,语气中的担忧可见一斑。

    “淤血积在头部,因此才醒不来,等我多施几次针,将淤血化开,人就醒了。”

    听着老神医淡淡然的语气,孙简有些难以置信,晕针的后遗症加上老神医治病给人的心理落差太大,孙简全然没了往日的城府心机,脱口而出:“就这么简单?你不会是江湖骗子吧!”

    整个汉城的大夫医生都被带过来,瞧着自家二爷硬是无计可施,这老头子只动了针,没一会就下了定论,也不怪孙简会质疑了。

    不过——

    没有男人能容忍别人问你“行不行”,这种质疑在六十岁的已然成了老头子的老神医看来也不行,何况老顽童老顽固,自然是脾气古怪。

    老神医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你要是信不过我,那就另请高明吧!”

    说罢叫上在里间等着收针的小徒弟就要离开。

    匆匆赶来的白海棠瞪了他一眼,清冷的面庞上难得浮现出笑意:“他就是个二杆子,什么都不懂,您别在意,您是神医,我们自然是信得过的,你千万消消气,毕竟我家二爷这病还要靠您老,谁来都不如您呐。”

    白海棠素来少言寡语,好听的话自然也是不会说的,可现下,孙简将人得罪了,这还摆明了撂挑子不干,也只能赶鸭子上架了,毕竟,那边还躺着一位呢。

    那位,肚子里还揣着两呢。

    平日里最会说话的把人得罪了,最不会说话的反而要来圆场。

    孙简心想,这都什么事啊?

    好说歹说,老神医总算是消了气,虽说有实力的人性格是会古怪些,不过医者父母心,知道还有个孕妇病患,那也就什么过节都不记得了。

    把完脉,老神医起身,面上很不赞同:“这位夫人身子本就虚,怀的又是双胞胎,月份大,再加上之前又有流产征兆,最近还让她费心费神,昏迷都是小事,你们这是想要她的命吗?”

    桃儿面上带了愧疚:“确实是我们思虑不周,您看要怎么办?”

    “不过看她这身体,情况也不算很坏,应该是有名医一直给她调养着吧。”

    “是请了乔家的乔夫人,乔夫人擅长妇科,我家夫人的身体一直都是她帮忙照看着”

    老神医有些讶异:“是云城乔家的那个夫人?”

    “正是。”

    “那就是了,不然就你家夫人这身体,恐怕孩子都保不住。”

    老神医了然,云城乔家,那可是个医药世家,乔夫人更是出名了的妇科圣手,有她在,应该没有太大问题:“你去请乔夫人,我得问问她都用了些什么药。”

    给孕妇用药是慎之又慎,何况是怀胎八个月的孕妇,眼看着就要生了,这关头,更是要万分谨慎。

    “二师叔!”乔夫人一进门,就看到坐在大堂正在写着什么的老神医,知道褚家请了神医,却不知道是哪位,现在一看,果然是她猜测的那位。

    老神医抬头,笑得慈爱:“小蕴,几年不见,医术进步很大啊。”

    乔夫人温蕴笑着说道:“比不得师叔您,没想到褚家竟然能请动您老出山。”

    “我欠了褚家大夫人一个人情,这不是要还人情嘛,”老神医促狭道:“就是不知这褚家是开了什么条件,居然能请动我的小师侄。”

    温蕴和老神医皆是出自药王谷,药王谷每一代收弟子也不过二三,但每一个都是各个领域的医药高手。

    温蕴是那一代弟子中医术最好的一个,十分擅长妇科,后来出山后嫁给医药世家乔家,也算是门当户对了。

    老神医深知自己这个师侄的个性,性情孤傲,从来只有上门求医的说法,哪有会跟着给人调养身体的可能,因此十分好奇这其中缘由。

    “这丫头是我闺中密友的女儿,又是我儿媳妇的亲表妹,我那好友在世时,还说日后生了女儿让我做干妈呢,谁知……不提也罢,不过念念这孩子身体不好,从云城到北城,期间舟车劳顿,我放心不下,就跟着来了。”

    乔夫人温蕴三言两语,就道明了缘由,随即叹了口气:“前段时间还好好的,就昨天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昏睡到这会,实在是让人担心。”

    “既是你的干女儿,那也是咱们药王谷的孩子,师叔必定尽全力医治她。”

    药王谷的弟子少,因此各个都极其护短,尤其是老神医一生无后,对于底下这些师侄弟子们都十分看重,连带着他们的亲人。

    乔夫人松了口气:“既然师叔开口了,多了一重保障,那我就更放心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 
昏迷前,褚昌柏脑海里只闪过一个念头,他要是死了,家里那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可怎么办?

    本就是不情不愿跟着他回来,后来才慢慢接纳了他,对他敞开了心扉。

    若知道他不在了,那小丫头不定哭成什么样子,她还怀着身孕呢,还是两个儿子,也不知道白海棠他们几个能不能照顾好她?

    然而神思敌不过身体的虚弱,褚昌柏带着满腹担忧,终究还是陷入了一片黑暗……

    无尽的黑暗过后,就是刺眼的光芒,光芒的那头,是一个安静祥和的世界,褚昌柏从未见过的安乐世界。

    在这里,他看到了一个男人短暂的一生。

    那个男人叫做岑繁,和小丫头一个姓氏,却拥有和自己同样的面庞。

    不同的是,他是她的哥哥,而他是她的丈夫。

    岑繁爱她,而岑念念那个小丫头……

    “那是我哥哥!”

    “我哥哥可好了,还可帅了!”

    看着那丫头与朋友骄傲地提起宠爱自己的哥哥,一口一个哥哥,脸上的亲昵之情让褚昌柏有些嫉妒。

    不过很快他就平复下来,哥哥?

    褚昌柏莫名想笑,原来只是哥哥。

    可那男人啊,都快要将自己的心刨出来给她了,然而,她却以为那是对妹妹的宠爱。

    同样是男人,他十分清楚岑繁眼里的渴望和挣扎。

    若是兄妹相处,那丫头自然是毫不设防,全身心的依赖和信任。

    可岑繁,他从来都不满足于哥哥这个身份啊。

    打从第一次见面,岑繁就将那个瓷娃娃一样精致可爱的孩子视作珍宝,伴随他长大,占有欲也愈来愈浓烈,阴暗的思想在心里生根发芽。

    岑繁固然幸福,可人心总是贪婪的,尝过了甜蜜,就会欲壑难填,于所有人而言,浅尝辄止都是太难做到的一件事,何况是在黑暗里艰难爬行过的岑繁。

    褚昌柏看到岑繁将那丫头身边的一切都清理干净,所有男孩的爱恋还未展露就被掐死在萌芽里,无声无息。

    那小丫头不但毫无察觉,反而愈发依赖她心怀不轨的哥哥。

    褚昌柏心想,也许要不了几年,这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关系就会变成那男人梦寐以求的恋人关系,可惜啊,捕杀猎物要一击必中,岑繁太过迟疑,错过了最好的机会。

    不过是被人的几句挑拨和一份看起来全是漏洞的资料,岑念念那小丫头就与相亲相爱多年的哥哥产生了隔阂,争吵过后,尚且来不及缓和关系,那丫头就病了。

    看着那个叫做岑繁的男人,一个人蹲在楼梯间一只又一只地抽着烟,眉宇间不见往日的清朗,反而是比真实面孔更浓烈的阴郁。

    虽然听不懂那些名词,但从医生与岑繁的对话中,褚昌柏终于明白,那丫头患上的,是不治之症,要不了几年,她就要死了。

    岑繁有钱,有关系,也称得上有权,然而这些有什么用呢?即便用所有来换,也是无法挽留。

    看着那丫头知道了真相,崩溃、歇斯底里、绝望、接受,看着那双漂亮的眸子变得黯淡,失去了一些光芒。

    褚昌柏见过很多濒死之人,对他而言,死亡是一件很平常的小事。

    结束别人的性命从不是什么问题,他手上沾着的人命没有上千也有上百,却从未像这一刻那么难过。

    岑繁带着她出院,出院那天,岑念念似乎很高兴,脸上一直挂着笑容,可岑繁知道,掩藏在笑容下的是痛苦,蚀骨之痛。

    在那天争吵后,岑繁就花重金托关系找人调查当年真相,岑繁请的人比起岑念念找的私人机构高了不止一个档次,却还是花了很长时间。

    在岑念念开始掉头发时,岑繁拿到了真相。

    当初岑念念从私家侦探那里得来的真相并不完全虚假,起码,岑繁父亲的死因确实与养父岑平英有关,而岑繁也确实叫做许韫,生父是许扬,后来也被送进了天使孤儿院。

    只是,被混淆的却是事情的真相,岑平英不是那个罪魁祸首,真正的主犯是岑繁的经纪人徐闻的父亲徐河,故事非常老套狗血,不过是一场兄弟反目的戏。

    徐河当年与岑平英、岑繁生父许扬三个人本是非常好的兄弟,然而人这种人物,沾染到恶习就很容易改变本性。

    徐河沾上赌博,越来越需要钱,三人中许扬是龙柏公司老总,自然最有钱。

    徐河找许扬借钱,许扬得知他在赌博,不肯借钱还劝阻他不要赌博,徐河已经赌红了眼,哪里听得进去,与许扬不欢而散。

    岑平英是龙柏公司的财务经理,当时公司刚进了一笔账,是用来后期运作的,徐河得知后,将岑平英灌醉,挪用了那笔钱。

    岑平英并未设防,等到知道真相时已经来不及,正逢公司一个项目出问题,资金链断了,又赶上金融危机,没多久公司就破产了。岑平英心中愧疚,对许扬说出真相,许扬质问徐河,却被徐河从公司天台上推下,岑平英并不在场,也不知道真相。

    所有人都以为许扬是压力过大,自杀身亡。

    当年岑平英丧妻,一心只顾自己的女儿,哪顾得上兄弟许扬和他的孩子,等到他发现时,已经知道那孩子被送进孤儿院,然后就失踪了。

    岑平英当时觉得有些奇怪,但不相信多年兄弟会手足相残,直到他做了父亲,才明白,即便是为了自己的孩子,许扬也会活下去。

    疑点越来越多,岑平英一边寻找许扬的孩子许韫,一边开始调查当年真相。

    岑念念五岁时,徐河无意得知岑平英在调查真相,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想要将岑平英也解决掉,在许扬死后,徐河表现得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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