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小兄弟!那么请教你是?”
“别客气!我就是法明寺人称胡搅蛮缠一朵花、精通歪理赛诸葛之杨笑。”杨笑眯着眼睛嘿嘿直笑,看着那老伯。
那老伯见杨笑这般胡言乱语,仿佛也勾起了他的童心,他笑呵呵地道:
“果然长得够神气!那么你到底是姓胡呢?还是姓‘胡搅蛮缠一朵花、精通歪理赛诸葛’之杨?”
“哎呀呀,这你都会接得住!看来你不简单,我小看你了,老伯!”杨笑见这老伯不减风趣,不由地心生好感。
“你也不赖!不愧是来自法明寺。闲着没事,不如我出一道脑筋活力题来考考你?”
“脑筋活力题!急转弯?树上骑只猴、树下一只猴!考我?”杨笑双眼发光,顿时来了精神。来大隋这么久了,还没有玩过这一个了,想当年可是玩“骗”校园无敌手。
“不会吧!一道题哪够,至少十道才能够下饭!嗯——来来来!”杨笑说着卷起袖口,仿佛要大干一场。
老伯端起了酒杯笑道:“那你听好了:什么布不能做衣服?什么鱼不能吃?什么鱼不会死?”
杨笑又是一愣,呆呆地坐在那里。心里却一乐开了花:我靠!说他傻可他脑袋却转得也快;说他聪明,却出这种破题!21世纪随便哪一个二年级的小学生都可以解答,居然在这里出现。哎呀呀——差距啊差距,代沟啊代沟!
“怎么!莫非你不懂?”老伯笑着追问道。
杨笑回过神来,显得无精打采的。接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唉——不是不懂,是不高兴哪!我花了这么大的心思,你却出了这么简单的问题简直是在污辱我的智商!”
“哦!”老伯煞有介事地看着杨笑,笑道,“那你倒说说看!”
杨笑又叹了叹,突然快速地念了出来:“山上的瀑布不能做衣服,和尚敲的木鱼不能吃,生的生鱼叫生鱼、死的生鱼也叫生鱼。怎样老伯!”
“好,果然厉害!哈哈哈——”老伯拍着手心情大畅,笑了起来。
“你也不笨。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考你一题。”杨笑恢复本性,嘻皮笑脸地道:“你听好了:什么东西经常会来,但却从没真正来过?”
“明天!”老伯不假思索地道了出来。
“我靠!这你也可以答出来!这乃是我赛诸葛当年横扫校园的三大杀手之一啊!”杨笑这回真的惊叫了起来。看来这位老伯还真有两把刷子,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哦!你有三大杀手,愿闻其详?”老伯微笑地看着杨笑。
“我怕你听了要伤自尊,还要听吗?”杨笑靠在椅背上眯着眼问道。
“嗯。”
杨笑脸上闪过一丝坏笑,看得小刀心里打了一个哆嗦:笑哥又露出招牌式的笑容了,这老伯恐怕要吃亏了。
“你知道什么东西最喜欢问为什么?”杨笑果然又出手了。
那老伯低着头沉思了一会儿,摇了摇头道:“是什么东西?”
“猪——”杨笑忍着笑意道。
“为什么?”
“是猪啊——”杨笑拼命地忍住不笑又重复了一遍。
“为什么是猪?”
“是猪喜欢问为什么,猪——老——伯——哈哈哈!”杨笑三人早已笑得前俯后仰,瘫在一边。
“放肆!”旁边一青衣汉子寒着脸大步走了过来。
杨笑顿感一股杀气涌了过来,心中暗道:“果然是大有来头。丫的,玩笑开大了——”
“退下——”老伯威严地低喝了一声。
“是——主子——”那人毕恭毕敬地退回原处。
“好好好——有趣有趣!我这么多年还没有这么开心过!”猪老伯满脸殷红地笑了起来。
“是啊——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笑一笑十年少,天下没有趟不过去的河啊。好了唠叨这么久,我们也要出去听听董香芸的歌了。谢谢你的十二金枝了,猪老伯!”杨笑说完站了起来,对那老伯拱了拱手便要往外面走去。
“小兄弟这么快就走了?你要听董丫——香芸的歌,我叫她来这里便是。你不是还有另一个杀手题?”
小刀一听见董香芸就双眼放光,满脸渴求地望着杨笑,恨不得他快快答应。
“算了,今天承你的情太多了,我怕以后还不清哪。不过你要听我另一道题,我便告诉你。你听好了--”杨笑眼珠一转,“就五个字‘一三五七九’。”
“一三五七九?”众人默默地在心里念了起来,就这么几个数字!什么意思?
杨笑心中暗笑,这么些个呆鹅,我刚才胡乱想个题目,你们也信,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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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风云 第十四章: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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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笑怡然自得地领着蕙丫头和小刀往外面走,刚到门口突然感到莫名地一阵心慌。杨笑朝前看去,只见前面走来一个身著黑衣服的老头。那老头面容模糊,但步履之间错落有致,那动作显得从容潇洒动感十足。
“高手——”杨笑脑中兀地闪出那两个字。
走得近了杨笑便看得清楚,那老头面容阴冷,一双眼睛启阖之间冷光如电。杨笑暗自一惊:这镜头怎么这么熟悉,我靠这不是电影里经常出现的暗杀镜头?杀谁?我?不对!不对!我刚来大隋谁会跟我过不去!难道是猪老伯——日,肯定是了!想到这儿杨笑脸色大变,他转身猛地把小刀和蕙丫头二人推入厢房内,然后关上房门,大叫道:“猪老伯——有刺客——”
话音刚落,便听“呯”的一声,包厢的房门带着杨笑直向猪老伯飞去。
杨笑只感背心一阵剧痛,口中一甜,一口鲜血喷薄而出。
徐蕙和小刀此时早已吓傻了,惊恐地看着杨笑在空中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
猪老伯身后两人早已跃了出去,与那黑衣老头打在一起,噼呖啪啦;另外一个紧紧地护在猪老伯的身前;一个跃了起来接住空中正要落下的杨笑。
杨笑满嘴的鲜血,他看见猪老伯嘿嘿一笑,道:“丫丫的,猪老伯,想不到我俩这么快就再见面。让你看了我的丑态,真是羞死人了!”
猪老伯此时倒是很镇静,他握住杨笑的手,赞许地道:“好,好,好样的!法明寺不愧是出人才的地方——你伤的怎样?”
杨笑疼得呲牙裂嘴,喘息道:“这丫的手劲太大了,我现在胸口闷得慌——”刚说到这里便见徐蕙、小刀跑了过来,
徐蕙看到杨笑一嘴的鲜血还不停地往外溢,吓得“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拉着他的手大声道:“杨笑,伤到哪里?快说!”
杨笑裂开大嘴,嘿嘿直笑,道:“没事,这黑佬敢打我,他奶奶的小刀我们收拾他。”说着挣扎着从那青衣人身上跳了下来。
小刀拿着花草,满脸的怒色,他朝杨笑点了点头。
那黑衣老者显然是一个武功高手。就在这说话间,猪老伯那两个青衣保镖便被打的趴在地上。
猪老伯双眼如电地盯着正在走近的黑衣老者,冷冷喝道:“你是什么人?”
黑老头二话不说,右手一晃三把闪亮的小刀现在手中,紧接着一抖,那三把小刀成品字形直奔猪老伯和身前的那名青衣保镖。
“干你娘的——”杨笑大吼一声,吓得那黑衣老头朝他看去。小刀见状一把把手中的花草向那老头扔去,那花草如九十九只箭矢一般直朝那黑衣人飞去。
小刀乃是宋家庄打铁匠宋老爹的儿子,自小对甩刀情有独钟。那一把花草在他手里果然劲头十足,呼呼作响。
“咦!”黑衣人惊讶地叫了一声,想不到在这个地方还能看到这一手绝技。而且还是在一个小孩子身上,这小孩加以琢磨定成大器。想到这里,心中升起了一股爱才之意。
那黑衣人脑中念头刚闪,突然感觉胸口一阵疼痛,紧接着一股大力把他拉了一个踉跄。低头一看,骇然一惊:胸口的黑衣连同一块皮被一个似爪非爪,似勾非勾的东西带着直朝远处飞去。
黑衣老头抬头看去,只见刚才被自己一掌打得吐血的小僧人,正满嘴滴血嘻皮笑脸地看着自己。
“嘿嘿——你这死老头敢打我一掌!这世上白欺负我的人还没有出世呢!”
黑衣人目露凶光恶狠狠地道:“你这是什么兵器?”
杨笑“嗤”一声讥笑了下:“你也太幼稚了,凭什么告诉你!”
黑衣老头嘿嘿直冷笑:“说不说都无所谓,今天一个都跑不了!你这小秃驴,老夫今晚本是不想杀你,你这是自寻死路——”
杨笑斜着眼朝猪老伯看去,见四个保镖此时倒了三个,看来今天真的是凶多吉少了。那猪老伯倒是好气魄,直到现在也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害怕。看来这大隋还是大有英雄好汉,倒也不能小看。
此时三楼外面的大厅早已乱了起来,那些个才子、莺莺燕燕早已吓得脸如土色,尖叫连连,慌不择路地夺楼而出。
大刀、琴少爷、琴小小几人则连忙跑了过来围在那厢房外面。
杨笑心中电闪,丫的这老头武功太高,一群人加在一起都不够他打。这猪老伯怎么惹了这么大的仇!
那猪老伯似乎看出杨笑心里所想,无奈地笑了笑道:“小兄弟!没想到今天倒真的连累了你。”
事到如今倒也不能退缩。杨笑嘿嘿直笑右手一抖,一条细如蚕丝的天钩亮了出来。道:“猪老伯,这叫做因缘哪!”
猪老伯感慨地道:“因缘、因缘!想不到今番出来能遇到你这么个有趣的小朋友,总算是不虚此行了。”
“嘿嘿——那你们便在地狱里再续前缘吧!”黑老头一声冷笑,三把飞刀分别射向猪老伯、青衣汉子、杨笑三人。
徐蕙惊得惨叫了一声:“杨笑——”死命地朝杨笑扑了过去!杨笑吓了一跳,想都没想便双脚全力一蹬,人如怒矢地挡在徐蕙身前!随手不忘抛出他那“驰名已久”的天蚕钩。
紧接着杨笑便感到胸口一阵钻心的疼痛。一股大力扯着二人狠狠在摔在地上,压得徐蕙当场晕了过去。
杨笑脑中一阵空白、隐约感觉到大牛、大刀几人惊叫的声音,然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待杨笑恢复意识的时候,便听见徐蕙在旁边凝凝噎噎地抽泣着。然后便听见猪老伯着急带着喘息的声音:“容华,我这位小兄弟怎么样了?”
“他伤得挺重,没有生命危险,不过要休息一个半月方可痊愈。倒是你那一刀正好伤了背部气门,恐怕以后会落下病根。”一个温和柔软的声音,幽幽地道。
“哎!生死有命,走到哪儿便是哪儿!容华——你这次跟我回去吧!”
“这,丫的原来是猪老伯的姘头救了我,不知道他此刻伤得怎样?”杨笑努力地想睁开眼睛,但眼皮好像被泰山压住一般,睁不开来。
徐蕙芳心都在杨笑身上,见他眼皮一阵闪动,便惊喜地叫道:“道长——道长——杨笑醒了!”
就在这时杨笑突然感觉一只柔嫩如玉,温暖如春的小手在自己身上一阵轻敲。小手经过之处如熨斗烫过一般,暖洋洋的,杨笑舒服地想呻吟起来。
“丫的这古代的按摩真是爽,改天叫这个什么容华的教蕙丫头几招。然后叫蕙丫头每天帮我多按几次,从上到下来个全身按——”杨笑坏坏地想着。
过了一会儿,杨笑觉得有些气力,便睁开了眼睛。他扫了一下四周,见还在那包厢房内。此时屋内只剩下四人,蕙丫头正一脸浅笑地凝视着他,长长的睫毛兀自挂着晶莹的泪珠,旁边一人玄衣皂角,四十岁上下美得冒泡的女道人。
洛阳风云 第十五章:关怀
杨笑一醒来,便看到一大一小两个美女,又见蕙丫头也没受什么伤,心情不由地大好起来。他对兀自在那咬牙硬顶的猪老伯笑道:
“猪老伯——刚才我在梦中听说你被伤了气门,到底要不要紧,还能不能疼媳妇儿!”
猪老伯苦笑了下,这小兄弟倒真是个胡搅蛮缠的鬼机灵。你问便问了还提什么媳妇不媳妇的,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猪老伯悄悄地打量着那叫容华的道长,见她正一脸关心地凝视着小鬼机灵,不由地暗中吁了一口气。他自然知道自己有多少个媳妇儿,这些年来好像把她给忘了——。
猪老伯正在暗自侥幸,猝不及防耳边传来容华道长冷冷的声音:“你管他能不能再疼什么媳妇儿,看他那架子恐怕早已淘空了身子,就算是登上——也是坐不了几天!”
猪老伯听得冷汗涔涔,低着头默默不语。
杨笑暗自笑道:“老子真是牛,一句语就让猪老伯吃瘪,不过看来这猪老伯是个惧内族,在家铁定洗碗扫地倒马桶之类的——”
“倒是你自个儿要小心,别仗着年轻气血旺,做些刚硬之事,以后这种事就不要那么鲁莽!”容华道长语声柔柔地责备着杨笑,满脸的关怀。
那声音自有一股亲切,杨笑听得心头一暖,忍不住鼻子一酸,他奶奶的太感动了!都想哭了,他忍住心酸转头朝那道人看去,只见她眼角也微微暗红,丰润的嘴唇欲语非语地在那颤动着。
她虽是责备,但关怀之情却洋溢于表,这种关怀已是许久没有感受到。杨笑对她心里丝毫生不出一点的亵du和抵触,在她面前只感觉自已仿佛稚龄的孩童一般。想起童年的诸般不是,心闸门一开眼泪哗哗哗地流了下来。
猪老伯明显地吃醋了,容华是我媳妇,虽然好久没有见面,但一日夫妻百日恩。今天怎么关心这小鬼机灵,反而把我撇到一边!有没有搞错!想到这忍不住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声音虽轻,但女道长毕竟是练武之人耳聪目明,自然听得清清楚楚。
“你嗯什么嗯!我告诉你,以后你那破事儿不要跟他搅在一起!”容华道长一脸阴寒地转过头来对着猪老伯道。
杨笑这回倒也有些不忍,反手一抹眼泪,裂开大嘴笑道:“道长,这回你可冤枉猪老伯了——”
容华道长转过头来轻声地道:“你也不用替他说好话,他的那些破事我比谁都清楚。你受了伤不宜再多说话,免得再伤神。我叫清儿送你回寺,忙完这头我便来看你!”
杨笑这才想起之前与黑老头打架,那黑老头呢?还有与自己一同来望江楼的小刀大刀他们呢?诸般事儿一股脑地涌了出来,他嚅了嚅嘴唇想张口问那道长。
容华道长显然清楚他的意思,她展颜一笑道:“你先休息莫想太多,一会儿在路上叫大牛跟你细说!”说到这儿朝门外喊了一声:“清儿、大牛你们进来吧!”
包厢的房门早已被黑老头打破了,如今只是用一块布帘暂时的遮住。
布帘翻起,一条靓丽的人影低着头率先走了进来,后面紧跟着如牛牍一样满脸着急的大牛。杨笑见是美女双眼一亮,那白色的裙衫裹着玲珑曼妙的身子,怎么那么熟悉?好像哪里见过?
“师父,徒儿来了——”那女子来到近前抬起了头。
杨笑双目愣神地看着她,这不就是树林里咬了自己一口的小妞吗!她是终南山青云道长的徒弟,杨笑脑袋里闪过琴少爷的话。
“清儿——你去雇个轿子送杨——师兄回法明寺。记得路上小心些,他伤了胸骨不能震动,多找些软铺团来。”青云道长正色地吩咐着。
清儿姑娘此时也看到杨笑,她先是惊讶地张大了小嘴,然后杏眼圆瞪,一脸怒色地盯着他,恨不得再咬了他一口。这回听师父说还要自己送他回法明寺,更恨得她咬牙切齿,小嘴唇嘟得老高。
“师父,他——他——就是我跟你讲的花和尚——”
“住嘴,什么时候我叫你办的事你敢顶嘴了!”青云道长厉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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