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心,最终让陈硕真渔翁得利……”
“主子这几年硬顶着满朝文武废储的奏折,只因他老人家知道,两淮的税银、江南的税银,大部份落入了金吾、龙虎将军的囊中了,江南、淮南早已名存实亡,俨然就成了一个国中之国!”
“可谁又能理解老皇帝的心呢,隆王、太子为了储位,明争暗斗相互刺杀,越闹越不像话!满朝的文武也是不思国政相互吆喝,要是老皇帝驾崩,我敢说江南、淮南的税银连一文也收不上来!”
“隆王闹了好多年,看依然没有动摇主子废储的决心,于是与金吾、龙虎将军约定,今年税银早收,趁辽东与高句丽对战,以各种借口暂不出兵,然后扣下运往辽东的部分粮草悄悄地转运往吐谷浑,好让他们再次扰边!逼主子废储然后下位!”
“他们一边劫税银闹着满朝皆知,一边偷偷转运粮草取道吐谷浑!”上官宠儿说到这里轻轻地叹道,“他们这是声东击西之计!”
“这群混蛋!”杨笑咬牙切齿地骂着。
“那跟这四百万银子有什么关系?”
“税银解套出来后,便要返回给金吾、龙虎将军!”
“哦!好计谋,果然是弥天大计”杨笑冷笑道:“用税银来买军粮,嘿嘿,亏他们想得出!可你既然都知道了,为何还要告诉隆王?”
上官宠儿俏脸微微一红,她看了杨笑一眼,幽幽地叹道:“我昨晚才收到主子给我的信息,我原本不信,后来董妹妹刚回来了,于是我便拿税银试他一试……”
杨笑突然接了她的话头说了下来,“如若他真的没有贪墨那税银,没有勾结吐谷浑,那么你就死心踏地做他的第十三房妾!”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上官宠儿瞪了他一眼道。
终于,明白了整个事情的大慨了,杨笑心中明白,眼前的上官宠儿还有一些不敢启齿的话儿,好如她想以美色勾引隆王,拉他悬崖勒马!
“哎——”杨笑躺回床上摸了摸光头,叹道,“为了试你心上人,却把我的一番寻银苦心给抛在九霄外了!”
浑圆铿亮的脑袋,两条闪动浓眉,自哀自叹,那模样甚是滑稽。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四百万税银说出去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哦!”杨笑坐了起来惊讶地道:“此话怎讲!”
“这就跟董妹妹有关了!”上官宠儿转头看了黑衣人一眼。
“董妹妹?!”杨笑这才察觉到眼前的哼哈武将姓董,上官宠儿一直董妹妹董妹妹地叫过不停。
“你叫董什么?”杨笑脑中直闪,我认识的人,认识我的人?谁姓董?
杨笑低下头思索了一会儿,突然大声叫了起来:“董香芸!你是望江楼的头牌。”
黑衣人素手揭开黑巾,房间里的光线似乎一暗,一张桃花似得艳脸顿时展现在杨笑眼前。
玉魄冰肌何处去,喜看庭草吐新芽!
连平素不喜诗词的他,脑袋里莫然地蹦出了这么一句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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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写,上官宠儿,为了她偶都折腾到现在!可为了收这女主,偶咬牙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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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府姑爷 第一百○八章:老子不干了
身着黑衣的董香芸在桃花般艳脸的映衬下,更显得分外别致。
如墨的柔云、幽美的黑色曲线,似乎淌洋在胸前那对挺拔的双峰间。然后,突然一倾而下柔柔顺顺地画满了全身。
起伏的双峦,在束腰挺拔的上身中更显得拙壮,一呼一吸有韵律地颤动更是无边勾引着杨笑。
看他痴痴呆呆,回想在望江楼与他初次见面的情景,董香芸不由会心一笑。
先闻其诗,后见其人!这是初见他时的感受!
一首意境十足的田园风景诗、一句绝对、一幅秋山枫叶图,无不暗示着眼前之人与他轻狂的神态颇不相符。
嘻皮笑脸的面目下隐藏着是一副豪迈、肝胆的英雄本色。
不管是在望江楼上救仅有一面之缘的太子、还是在落峡谷浴血奋战,都从未有过丝毫的退却。
重义轻生、奇经怪诞的言语中却隐含着人生至理,不知比那些整日里转悠在自己身前的“风liu才子”强了多少!
粗言粗语、拍桌子、大声叫骂……这一些在别人眼中或许都是不知礼仪的缺点,但在她眼中却是人世间至情至性最得自由的舒放。
嫣然一笑,百媚皆生,在经过专门训练的董香芸,其一颦一笑无不摄人魂魄,也难怪杨笑看得痴迷了。
杨笑是在她掩回无边艳丽的俏脸时回过神来了。董香芸是闻名不如见面,回想两人相遇是在与琴小小斗气的当儿,在众多的才子面前,偶尔就那么寒喧了几句,她居然就记住了自己!
“怎得和董——董香芸有关了呢?”杨笑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眼光,对着上官宠儿不解地问道。
上官宠儿看了杨笑一眼,道:“你可曾听说过一句关于漕帮的话!”
“什么话?”
“八月中秋拜月节!”上官宠儿轻轻地念着。
“八月中秋拜月节?!”杨笑轻轻地跟了一句,低头沉思了起来。这话听起来非常的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一般。
见他低头沉思,上官宠儿继续道:“漕帮一年一度的堂主大会便在八月中秋节展开……”
“漕帮的各地头目,这几天陆陆续续地有人来了,就在七里埔分堂!”上官宠儿一句又一句地说道,每一句都让杨笑震惊。
“那王标之所以敢跟你这么叫嚣,就因为这一些堂主了!”
“你又是如何知道的?”杨笑惊看着上官宠儿,仿佛有些气馁、有些怒气。丫的,自己折腾来、折腾去好像都在上官宠儿的眼界之内,真TM的不甘心。
“我的消息、自有主子传给我……”说到这里,上官宠儿突然停了下来,看了看杨笑一眼。
这话杨笑听着更加来气了,一张小黑的脸不由自主地沉了下来。
丫的,既然老皇帝都知道,都告诉上官宠儿,那还要自己来干什么?不相信自己?还是用自己来安抚那些满朝文武?此刻杨笑感觉在他们面前像个跳梁的小丑、瞎蹦的蚂蚱一样。
还真从来没有人这般使唤自己。
这么看来,在落峡谷之后,老皇帝便与上官宠儿一直在设局演戏,而把自己当作出头的鸟儿!
娘的,居然敢耍我?老子不干了!杨笑怒火冲天,鼻哼了一下,冷冷道,“这么说,你才是此次查银的真正主帅了!”
谁都可以听得出他这话里极浓的火yao味!
董香芸显然也被此话给震惊了,查银主帅不是杨笑吗?怎会变成了上官宠儿了呢?还有,上官宠儿都解释了,杨笑此刻看来好像怒气更炽了,大有火山爆发之前奏!
上官宠儿智珠如海,早在她说出自有主子传来消息的时候,便已后悔了!心中百般祈望杨笑切莫想得那么远,那么多!没有想到,这“小恶贼”除了用些下三烂本事之外,也是心思灵动,马上就想到了问题的实质。
早知道便不来解释了,让他继续误会自己、憎恨自己好些。看来自己还是心急了些,哎——可是自己也有不得不告诉他的原因啊!
此刻的上官宠儿唯暗中长叹了!换作自己,如若也被别人这般作棋子使唤,也会生气莫名!现在只希望他莫要撂挑子了!
见上官宠儿秀眉拧在一起,望见自己的眼神总是躲躲闪闪,杨笑更是怒火中烧!
他娘的,什么五百万、四百万;王家庄屠杀案,孟府失火案,怎得不把王府、陈府、什么鸟府都烧干净,关我鸟事!老子在法明寺活得舒服,瞎淌这趟浑水干什么?真拿自己当什么皇长孙了?
杨笑腾地起身,看也不看二人一眼,便走出了厢房。
看他阴晴不定的小黑脸时,上官宠儿的心中便突个不停!此刻见他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吓得她连忙站起来,朝那背影,叫道:“你干什么去?”
杨笑仿佛没有听见,依旧头也不回地往前堂去了。
上官宠儿急着直跺脚,一张精致的俏脸也涨红了起来,对着远处大吼道:“你就这般沉不住气!就这般心胸!叫我以后如何辅佐你?你们杨家——你们杨家——”上官宠儿说到最后早已泪珠盈眶,微微地啜泣了起来!
形势急转直下,一人暴走,一人哭泣,董香芸看得云里雾里,愣神地呆坐在那里!
“狐狸精,你还不去追他?”上官宠儿拭了拭眼角滚落的泪珠,对着发怔的董香芸道。
“追他干么?他一会儿不就回来了!”董香芸看了她一眼,道:“要追也是你去追,好像是你自己惹他生气,又不是我?”
“你——你——”上官宠儿气极地指着董香芸,颤道:“他——不会回来的,他——是回法明寺去的——”
“什么?”董香芸听得吓得站了起来,“不查银了?”
“你快去追他回来!”上官宠儿催促道,“董妹妹,对不起,我不该叫你狐狸精,我保证以后都不这样叫你了,你快去把他追回来!”
“你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董香芸更加疑惑地看着上官宠儿。
“现在来不及细说了,如若是以前不知情那倒还罢,此刻是非用他不可!你快去追他!”上官宠儿焦急地催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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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府姑爷 第一百○九章:信仰崩塌的自由
杨笑愤怒地走出了厢房,恍然不理背后隐隐听见上官宠儿哭泣的叫喊声。
他才不相信,平素二人对不上眼的她会为自己流泪?凭什么?
换句话说,就是她被人耍了负气出走,自己也绝不会为她流什么马尿!
自己终归是一个外来汉,大隋的一切、她上官宠儿的一切与他何关?
回想这些日所发生的事,杨笑心中便一阵死灰,原本以为自己“满腔正义”、“热血豪情”像电视里的那些个孤胆英雄救落峡谷众人水深火热之中,哪知到头来害死他们的居然是自己!
一仟多个英魂哪,纠缠的不是陈硕真,也不是那臭婆娘,而是自己,这个自以为看透人情的自己!
一仟多个破碎的家庭,一仟多个难圆的梦,还在宋家庄那边“感恩戴德”“谟拜歌颂”着他这个英雄人物。而自己有又何面目回到宋家庄面对着那一张张纯朴的笑脸!
平日里自己嘴上虽然不说,但心里何曾不和上官宠儿一样,瞧不起那些比不上自己“机智”的人儿,骂清儿笨、骂大牛傻、说蕙丫头书呆……
其实真正痴呆、最傻的不就是自己了!杨笑心里凄然地苦笑着,呵呵!小丑!蚂蚱!不正是自己最好的写照么。
我该去哪儿?找清儿、萧萧姐姐、还是蕙丫头?杨笑茫然地走在大街上,像个无头的苍蝇一般、无魂的游神。不知绕了多远,耳畔隐隐约约听到一阵凄冷的哭喊声。
一片废墟似曾相识,几十个人儿影影绰绰地来回走着。那些个人儿仿佛都跟自己“杨师父、杨师父”地打招呼着。
杨笑机械地点着头,然后便看到一个满脸泪痕、一身缟素的女人蓦地扑向自己的怀中。
一股大力冲着杨笑轰然倒下,砰!后脑勺一阵剧痛,紧接着便听到那个女人惊呼的声音,然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幽香扑鼻,仿佛带着淡淡的体香,朦朦胧胧间有个荆衩布裙,却掩不了绝代风华的女人凝眸注视着自己。
乌黑的眸子仿佛多情的黑色玛瑙,俨然就是离别前的蕙丫头;凄楚的神情又酷似与自己一夜欢夕的琴萧萧;可那毫无瑕癖的绝代艳脸不就是自己日夜思念的清儿么?
杨笑后脑一阵剧痛,双眼不由地又迷糊了起来,那女子影影绰绰仿佛要离开一般。
“清儿、萧萧姐姐、蕙丫头,不要离开我——”杨笑低弱地梦呓着,努力抬起右手把那人儿拽了过来。
那人儿一声娇呼,满眼的惊惶,一手撑在床沿,另一只洁白的手捂在杨笑的额头上。
“杨师父,对不起!害你烧得厉害,我去端药!”
柔软的身子带着一股香风欲脱离而去,却防不住杨笑一拉又倒了下来,恰好扑到杨笑的怀里。
香软的身子虽隔着粗衣,却也能感觉到那轻微悸动的肌肤,杨笑忘情地箍紧了那一抹束腰,狠狠地挤在自己的怀里。
那人儿一脸的惊恐与恼怒,待看到杨笑迷糊的眼神时,不由地又释然了。
杨笑梦呓了好一会儿,才又沉沉地睡去了。
看他沉睡了良久,那人儿才反手绕在身后,想解开缠在自己后腰上的大手。
大手十指相扣紧压在自己的柔腰上,气弱的她折腾好一会儿才掰开了一个手指。却不防杨笑一个翻身,抱着自己脸对脸地侧卧着,双手也箍得更紧了!勒着自己不由自主地挺胸收腹,把饱满的胸脯送到他的胸前。
杨笑仿佛满意极了,陶醉似得打起了呼噜。
那人儿一声轻叹,继而突然感到一阵久违的男子气息涌入心中,小肚边的灼热、胸前的酥麻感如波浪般一阵接一阵地侵袭自己的芳心。
全身软绵绵的,心底的那一丝久违的渴望如涟漪般地荡了开来,望见杨笑的眼神仿佛也迷离了。
铿亮的有点发烫的脑门、眉宇间熟悉的神似,挺翘的鼻梁,抿嘴放荡的嘴唇,好像也诱人了起来。那个死鬼何曾真正怜惜自己,任自己这么大好的风华慢慢地枯萎了!一两个月也不曾来过自己房内,也只有用到自己时方才带着甜言密语的假面具、草草了事!
无边的恨意、情意、无奈……诸般的滋味,在端详着杨笑的脸盘时统统涌了出来,你有别的女人,难道就不允我有别的男人?!
原本反手的素手,不知在什么时候已转到前面来了,一手挠开顶在自己小腹的灼热,一手却轻抚着眼前这张说不清道不明的微黑的脸庞。
慢慢地,慢慢地,那洁白的小手颤抖地上下索求着。
心灵背叛的负罪感却架不住此时情意泛滥的她。
两具光滑的身子,在一个不知名的院落中,上演着一出最原始的战争……
迷糊中杨笑也似乎勇猛异常……
莺啭燕喃的嘤呢呻吟、娇喘吁吁香汗淋淋地酣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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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杨笑醒来浑身的酸痛,人却清醒了许多!
一抹阳光透窗而入,点点的光斑引着空气中的灰尘在光束中跳舞着。
这是一个不熟悉地方,杨笑缓缓地坐了起来,感觉下身有种清凉,仿佛有人帮自己擦过洗过一般。
木门“吱呀”地被打开了,一个熟悉的人儿端着药走了进来!
荆衩布裙、绝代风华,不正是在七里苑被自己所救的孟姚氏吗?她怎会在这里?这里又是哪里?
看着她款款细步,丰腴的艳脸仿佛雨后春笋一般更加娇艳迷人,杨笑忘情地看着她绯红的双颊,不由地记起了什么。
“你——怎——会在这里?”杨笑全身陡然间冒出一股冷汗。
孟姚氏低眉轻笑,端了药递给杨笑,轻声道:“杨师父,你先喝药,我再给你细说!”
看着黑糊糊的药汤,杨笑心中纳闷,我生病了?
“你烧的迷糊,昨儿还把我当做什么清儿、琴萧萧、惠丫头!”孟姚氏红着脸道,“昨儿出殡,是我害了你受伤了!”
杨笑摇了摇头,果然感觉后脑勺一阵剧痛、太阳穴也是一阵疼痛,鼻腔、口腔呼出的气息也是热气直足。果然是发烧了,而且烧得还不轻。自己昨晚感觉好像与萧萧姐姐在峡谷草地上大战三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