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劫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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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劫个色-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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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近乎沉痛,惊呆双眼道:“你弄这么多胖子做什么?”

    “儿臣最听不得太上皇得瑟的对儿臣说‘胖呀,我是胖呀,我得意我自豪,你有的胖吗?你长得好看又怎么了,皇宫里长的比你好看的男人比比皆是,我长得胖怎么了,皇宫里长得比我还胖的人一个没有。’”

    说到此,节操君又表现出一种对褚玉得瑟的愤怒之情,磨了磨牙道,“所以儿臣秘密备了几个胖子,准备出其不意的给太上皇以重拳一击,结果……嘿嘿……”

    节操君尴尬的笑了笑:“结果这几个胖子还没来得及派上用场就暴露了,呵呵……”

    “你——”

    “噗……”

    太后气的浑身发抖,喷出一口血来,手指直直的指着节操君,尖锐的护甲近乎戳到节操君的脸上。

    “我打死你个孽——”

    扑通,太后倒地。

    “母后……”

    “太后……”

    “母后……”

    “传御医,快传御医!”

    节操君,福清,敏慧并着众人一片慌乱,纷纷扶起太后想将她扶到床榻上息息,结果五个胖子外加一个褚玉将屋子占的水泄不通,他们倒想让路,可是身子不大灵活,越让越挤,搞的想快速的把太后扶到床榻都很困难。

    慌乱间,也不知是哪个没长眼的胖子,挤挤让让间撞到了褚玉的大屁股,褚玉因饿的头晕眼花脚一不稳就往前跌去,裆部一下就撞到了椅子角,撞的她疼的龇牙咧嘴,嘴还未咧完,她重重的身体砸着椅子往地下倒去。

    好在手眼灵活的朱景禛隔着两个胖子还能及时发出一股内力,那内力从褚玉的腹下击飞椅子,还顺带减缓了撞击力让褚玉又慢又稳的倒了地。

    褚玉以手撑地站了起来。

    做好事不留名的朱景禛见褚玉没什么事,抚额抹了一把虚汗。

    皇帝表示很重很废力。

    又要体虚了——

    褚玉表示很痛很抓狂。

    又要蛋疼了——

    啪……

    一声细不可闻的物体掉落到裤裆的声音传来。

    蛋,我的蛋……

    经过多日痛苦挣扎死赖着不肯离去的蛋,此刻竟然掉了下来。

    这是多么清晰的蛋落的感觉,是多么令人欢欣鼓舞的事,偏偏发生在这样一个令人蛋疼的时刻,屋子里这么多双眼睛,万一裤裆包不住蛋从里面滚落下来如何是好?

    捡还是不捡?

    太特么的令人羞愤了!

    褚玉满头冒汗,想伸手去捂,无奈作出此情态太过猥琐,只吓得赶紧夹紧了双腿不让蛋掉下来。

    “豆豆,你怎么了?”朱景禛脸色变了变,以为自己的身体太虚内力没施到位还是跌坏了她。

    于乱糟糟的环境之中,朱景禛尚能一二再再而三的细致入微的观察到褚玉的状态实属不易。

    “……呃”褚玉汗颜无比,抹一把汗道,“……没……没什么,我只……只是……”

    嘣!

    褚玉又是尴尬又是紧张,腿不由的又夹紧几分,由于夹的实在太紧,生生的把假蛋夹了个小爆炸。

    褚玉的脸顿时红到了耳后根子,幸好屋内环境嘈杂才不显得蛋碎的声音有多么的响亮。

    朱景禛耳朵一动,却听的清晰无比。

    褚玉再顾不得许多,“哎哟”了一声,慌忙捂住碎蛋,“我……我肚子疼……”

    说话间,人已溜走。

    朱景禛望着褚玉落荒而逃的背影,微晃了晃神。

    片刻之后就听到堂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御医背了个药箱子急步而来,还没轮得到御医施展妙手仁术太后就自个醒了过来。

    太后一秒也不想在冷月殿多待,不等御医诊治就要摆架回宫。

    这一趟她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气的脸上又多添了几道皱纹。

    朱景禛见太后身体有恙,也不好再留在冷月殿,和太后一道离开了。

    待褚玉处理完碎蛋回来时,刚还嘈杂热闹的堂内已恢复一片平静。

    她不由的又抹了一把汗,心想总算躲过了一劫,正想着,忽回转过来那三百两黄金还没拿到,此时恨不能脚步生风追上朱景禛,却也委实害怕再惹出事端来,毕竟太后气晕了,朱景禛装也会装个孝子的跟去永寿宫。

    唉!

    钱没搞到手总归不踏实啊!

    可是朱景禛睁着眼睛说瞎话帮了她这么大的忙,她也不好意思去追债啊!

    她自哀叹着,隐约听到东厢房内传来一阵争执声,褚玉蹙了蹙眉头,又听到有人扯着脖子叫了起来。

    “皇上,我要见皇上……”

    褚玉一听那是青枝的声音,眉蹙的更深,这丫头自打来了冷月殿就成了个病美人,只是这个病美人只要一听到有见狐狸皇帝的差使,立刻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跑的比兔子还快。

    其实她真的很想放了这个光吃饭不做事的丫头,偏偏她还死赖着不肯走。

    她垂头踱步走向东厢房,刚一进房就见琉璃四仰八叉的睡倒在春藤椅上,褚玉愣了愣还以为琉璃刚刚经过一场剧烈的体力劳动累倒了。

    她正要往里走去,却又听青枝哭了起来:“姑姑,你……为何要……阻止我见皇上?”

    “青枝,你虽年纪不大但也算是宫里的老人了,心内怎么一点成算也没有,这个时候是见皇上的时侯吗?”追萤的声音有些严厉。

    “皇上今儿好不容易能……来一趟,下一趟还……不知什么时候,我这会子不去求皇上吩咐御医来帮我看看牙,我的牙……真个就没了。”她哭的悲戚难掩。

    “青枝,你要记住你是太上皇的人,不要再妄想想不该想的。”

    褚玉正待迈进内堂,却听青枝凄厉的喊了一声:“太上皇的心里眼里只有姑姑你和琉璃,我算个什么!”

    “凡事都是以真心换真心,你若忠心服侍太上皇,太上皇怎会不看重你。”

    “我不要他的看重!”

    褚玉脚步停滞在门槛,进未进,退不退。

    看来她的确对青枝太过宽纵了,作为现代人她的思想深处没有什么主仆,只是穿到古代她得适应环境,一个主子若端不好身份很容易反被仆人爬上了头顶,过去她不发落青枝都是看在追萤的面上,如今青枝说出这样的话来,再不惩她,她无法治下。

    虽然她能治的下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人,可也要治理好了,不然会显得她这个主人太过无能。

    她正要作威一番,睡倒的琉璃忽然醒来。

    “皇上,报仇的事都是奴婢干的,与太上皇无干!”

    褚玉讶了一讶,这个傻丫头说什么呢,这不是不打自招么?

    琉璃一句话把苦劝青枝的追萤惊了出来,追萤一见褚玉脸色一白慌忙跪下来道:“太上皇,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教导不力才让青枝……”

    褚玉眉色纠结的看着追萤,追萤什么都好,唯独在对待青枝的态度上不太好,就仿佛溺爱孩子的父母一样,按理说追萤是个冷静自持,赏罚分明的人,怎么偏偏在对待青枝的问题上就糊涂了。

    她正要说话,忽然琉璃跳脚就跑到了她面前,一把拉住她的衣袖道:“太上皇,你有没有事?”

    “你瞧瞧我这个样子像有事么?”褚玉笑了笑。

    “难道皇上没有追究我们的……”

    “琉璃,你怎么口无遮拦起来,怎么能和太上皇称我们?”追萤忙打断琉璃的问话。

    “哦,是奴婢失言了。”琉璃赶紧捂住了嘴,又眨巴着眼睛道,“太上皇,是不是没事了?皇上呢,太后呢?”

    褚玉笑道:“都走了。”

    “哈……哈哈……”琉璃兴奋的笑了几声,掩不住兴奋的将褚玉的衣袖摇的刷刷响,两只眼里兴奋的泪光点点,“没事了,太上皇和奴婢还有小福子都没事了。”

    说着,她突然静止下来看着太上皇,流下了劫后重生的眼泪:“太上皇,刚刚奴婢好害怕,又是皇上来又是太后来,奴婢以为必死无疑了。”

    “真是个傻丫头。”褚玉笑着伸手搓一搓琉璃的头。

    “哎呀!”琉璃惊呼一声,“好痛!”又茫然道,“咦?我的头怎么这般痛?”

    “还说呢。”追萤不由的苦笑一下,“刚刚你一味的闹着要去皇上和太后的面前认下所有的罪过,我怕你叫嚷的让人听见,也来不及跟你解释,只有把你打昏了。”

    “啊?”琉璃伸手指着追萤道,“难道是姑姑你打的?”

    追萤眸色闪了闪,怔愣片刻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道:“本来想打的是你的后颈,你急的往上一跳,结果我打失手打到了你的头。”她突然拉住琉璃的双手,眸含愧疚,哑着嗓子道,“都怪我没个轻重,打重了你。”

    “没事没事。”琉璃摇摇头,想到当时自己急的失了理智,差点坏了大事,不由的笑道,“打的好,打的妙,打的呱呱叫,若没有姑姑这一打,我不但害了自己还害了太上皇。”

    褚玉和追萤齐齐道:“好一个傻丫头。”

    “太上皇,太上皇……”紫燕撩开帘子急步走了进来,回禀道,“东秦太子派人来取画了。”

    褚玉眉心一皱:“怎么这么早,不是到晚上再取么?”

    “来人回说东秦太子迫不及待的想看画,所以便提前了时辰碰碰运气来看看太上皇是否完成了画作,来人还说提前了时辰便是违约了,东秦太子除了画金以外,愿意再多赔上双倍违约金,若双倍不够,三倍乃至四倍也是可以的。”

    噗……

    褚玉想吐血。

    赔你妹的违约金。

    坑爹的!这下她亏的大发了!

    这季承欢可真会掐时间来,这不专程来让她心塞么?

    早一点派人来取画她就稳赚了,现在她有个屁画给他啊!

    ……

    太极殿内

    风声雨声唉叹声,声声难入耳。

    深殿垂帘白日长,榻上男子睁着两眼望着绞绡帐顶对榻前女子的唉叹声置若惘闻。

    就在半个时辰前他得到消息渠阳王被人堵在茅厕里打了个人事不醒,又在刚才太后震怒带着端王和敏慧公主前往冷月殿,他心道不好,太后这会子带着虾兵蟹将前往冷月殿必是为了刺客之事。

    莫非刺客就是太上皇?

    他虽不敢肯定,但心里到底有几分怀疑,太上皇这样的人能干出这样的事!

    他心里既急且忧,如今他像个残废似的挺尸在床,不能翻身,不能下床,吃喝拉撒睡全在床上,要多无聊有多无聊。

    他还指望太上皇那个活宝有事没事来同他谈谈人生谈谈理想,不然他如何度过这样苦闷而又无聊的日子。

    这几日太上皇都没来,他甚是空虚寂寞。

    刺杀王爷可是重罪,如果渠阳王归了西边,那刺客必然要一命抵一命,他十分不想太上皇死了。

    君北衍还没死,太上皇怎么能死,到时谁来完成“亡思安者玉”的预言,只是他作为别国人断不能插手干涉人家的内政,只能暗地里派人借着上门索画的理由打探消息,方便他及时制订应对策略。

    一阵风吹来,吹动鲛帐随风荡漾,天却已经完全快黑了,也不知太上皇那里如何了?

    殿内只留了一个小太监在侍侯着,其他的都站在殿外的西北角听侯差遣。

    莫名的,他的心就有些焦燥起来,见前往冷月殿的小太监久久不归,他又默默吩咐了一个小太监前往冷月殿查探。

    “太子哥哥,你这样做让合硕日后如何见人?”合硕比季承欢更加焦燥的来回踱着,踱一会就哀叹一声。

    季承欢对合硕的话总算有了一点点反应,微微侧过头来看着她道:“我若不这样,你日后才真真正正的无法见人。”

    “太子哥哥,你说这话蒙谁呢,合硕已经不是三岁的小孩了。”

    季承欢望着不争气的合硕,想直白的告诉她,却又深觉自个的妹妹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就是有聪明也只是些微不足道的小聪明,生怕自己说白了反招出事来。

    端王和离王何以一早的就被渠阳王的人弄了出来,同关了一夜,端王屁事没有还有精神头跟着太后去冷月殿,离王却晕倒了。

    离王晕倒就该送回他自己的住所,何以送到太后的永寿宫,离王究竟是中了毒还是真的体虚很令人咂味。

    离王是皇帝的人,太后本就不甚喜欢他,怎可能对离王这样关心起来还弄到自个宫里去照顾,约摸着是想把离王照顾的益发体虚吧。

    再说了,太后对自己一手扶持上位的皇帝心生不满,既生不满就会生出别的心思,渠阳王适时而归,很有可能和太后联手对付皇帝。

    不过这都是他的猜测,他虽足不出户口,但心眼也能通一通外界,他相信自己猜的总有八分准。

    渠阳王一心想娶合硕,合硕却镇日和端王,离王混在一处,端王也就罢了,这人明摆就对合硕没兴趣。

    离王朱景皓就不同了,他对合硕处处奉爱心献殷勤,瞎子也能看到朱景皓的心思和目的,再加上太上皇从中极力撮合,深受情伤的合硕就算再贞烈也少不得会就范,从了朱景皓。

    别的他不敢说,但他能肯定合硕根本玩不过太上皇,太上皇为了拆散端王和合硕耍尽了小心机,更为撮合离王和合硕忙的不亦乐乎,就依合硕那样的性子,迟早都会被太上皇带进沟沟里。

    合硕和朱景皓的事他清楚,一直住在皇宫的渠阳王肯定也清楚,所以他很有可能会出手搞死朱景皓,再者依渠阳王那个急功近利的性子,很有可能利用雀云楼赌博事件令合硕名声受损。

    因为当初渠阳王来跟他提亲时,他没有明确的拒绝也没有明确的答应,只给了他一句话。

    “堂堂一国嫡公主怎能做王爷你的小老婆?”

    他本意是要让渠阳王立合硕为正妃,虽然渠阳王有了正妃,但大老婆这个职位也不是个铁饭碗,可以说没就没有,再说他那个正妃原本的身份只是一个农女。

    他想渠阳王为表诚意,肯定会将他的正妃变成侧妃,谁知他的想法还没来得及成功实践,合硕就胆大包天的跟着两个男人跑到了雀云楼去了。

    雀云楼是什么地方,集黄,赌,毒于一体的肮脏地。

    清白的姑娘只要往里面逛上一圈就清白不了了,哪怕就真的清白,别人也不相信你会清白。

    更何况合硕不仅仅是逛,还参与赌博差点被扒掉了衣裳。

    在合硕还没回来的时候宫里有了不好的流言,说堂堂东秦公主竟然不知羞耻的跟着两个王爷去了雀云楼,还脱光了衣裳种种……

    流言是可怕的。

    添油加醋的流言更加可怕。

    季承欢深知流言一旦广泛的传播开来合硕的声誉将会受到怎样大的损失,所以他当机立断先下手为强的下了这么一步棋。

    他想流言的传播与渠阳王脱不了干系,渠阳王肯定是想釜底抽薪令合硕声誉受损,合硕一旦声誉受损便不值钱了。

    一个不值钱的公主,渠阳王肯娶她就是施了大恩大德了,哪里还有资格再让合硕做个正妃。

    渠阳王这一招使的极其阴险,差点就让东秦丢尽了脸面抬不起头来。

    比起东秦的脸面,端王和离王的脸面又算得什么。

    他有些疲累的闭上眼,略略沉吟道:“合硕,你既然知道自己不是三岁小孩怎么能去雀云楼那样的地方?”

    “就算我去了雀云楼,太子哥哥你也不该那样诬蔑节操君和朱景皓。”合硕虽知自己有错,但义字当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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