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
金银花一脸疑虑询问道。
“呵…罹焰山的结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得去的…风倾的脾性也不是你能糊弄过去的!”
“…雪神,其实你知道的不是吗?何必说番话!我曾于她有救命之恩,她也许我一个承诺,我本已经忘了,怎料今日你还是将此事重翻倒出,我虽不知道你给的种子是否如你所说,可我相信神族不会骗人!”
“…”
“雪神,谢谢你告诉我堇炎哥哥的消息!”
话语间,金银花心怀感激的向雪姬行了一礼,便转身朝大殿去了,独留雪姬在一处遥望远山徘徊自语道。
“阿洮,你想要做的事,我替你做了…”
两万五千年后——
白府——
仪花坊,华笙如同平日那般进去听书,今日说书先生讲的便是“前秦皇帝小肚鸡肠”。
前秦长安——
长生与爱妻登楼远望,妻子见城楼下有一貌美男子,便指着那人问长生官职姓名。
长生看见是尚书仆射贾玄石,其贾玄石仪容秀伟,素有“美男子”的名声,他心里禁不住满腔醋意,便回头问爱妻。
“你难道看上了此人?”
说着便解下佩剑交给卫士,令他取贾玄石的首级。卫士携剑下楼,不多时,割取贾玄石首级复命。长生将贾玄石的头放在爱妻眼前说。
“爱妻要是喜欢,就送你好了。“
其妻又怕又悔,只好匍匐在地上请罪。幸好其妻姿色美艳,正被长生宠爱,才拣回一条命。
此幕刚巧让太子馗儿撞见,长生叫唤道。
“馗儿,看到没有,像这种中看不中用的白面废物,我大秦从来不缺,若哪天你见了,就如你父这般实行!”
“…诺”
见状,馗儿心虽有不满,却也无能为力,只好跪拜施礼后允了下来。
曾有一瞬间,他看到那正得盛宠的娇媚女人,也像他母后那般全身颤抖,眼眶微红,眼睛显露出的全是恨意及害怕。
兴许在心爱的东西或人被瞬间毁灭后,都是这般吧…
阿房——
馗儿看着自己亲自栽种的满山桃树,虽未开花,却枝繁叶茂。
“师父,你当真不要馗儿了吗,我知道她不是你…你可知,有多少次,我想效仿父皇将她砍杀,却因她有着与你一样的模样,下不去手…”
记得梁皇后健在之时,那日是他与母亲相处的最后一天。
“母后,这个浴桶好大啊,馗儿可不能在这里边洗澡!”
看似无知的小儿竟也知道桶大。
“馗儿,桶虽大了些,却不是给馗儿用的,馗儿,你若想要在这深宫长活,就不可多问,做一个哑巴聋子有时比做一个贤臣更加有用,保住自己的性命,今后才能让那些多行不义之人得到他应得的报应!”
闻言,馗儿这才明白梁氏为保护自己的一番良苦用心。
“母后,馗儿知道了,馗儿今后定会谨言慎行,不在多话。。。”
见馗儿如此懂事,梁氏这才展颜微笑着摸了摸自己儿子的脑袋。
“恩,过来,母后帮你洗澡!”
“恩!”
梁氏一脸宠溺的为馗儿小心擦拭着身子,怎料才一会儿功夫,长生便带人直接闯进世子宫中,二话不说,怒气冲冲闯进卧房,见馗儿赤着身子站在加了高凳的浴桶中,还一脸微笑的看着梁氏,这怒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贱妇,朕自待你不薄,你何故害人。。。。”
见长生如此不问缘由的就给自己扣上害人的罪名,梁氏刚想反驳,怎料长生的剑早已快速穿透梁氏的心脏,站在浴桶里赤着半身的馗儿瞬间吓得站在水中颤抖不已,一脸恐惧的望着梁氏,那是梁氏临行前给她的最后一抹微笑,她说。
“馗儿,你若想要在这深宫长活,就不可多问,做一个哑巴聋子有时比做一个贤臣更加有用,保住自己的性命,今后才能让那些多行不义之人得到他应得的报应!”。
是的,他会遭报应的,梁氏死后,长生一剑劈断了浴桶,水缓缓从桶上破碎的缺口流了出来,随之长生给了馗儿一记耳光,馗儿被这一记耳光狠狠扇倒在地,手掌被方才长生砍碎的木块瞬间划伤,众人见了,虽有怜悯之心,却不敢多话,一个个杵在一边看着好戏。
“你皇祖母患病在身,你竟同那贱妇在这嬉闹,从今日起,给我待在房中,一步都不许踏出房外!”
语毕,长生将剑扔在地上,直接甩袖而去,侍从尾随其后。
他立在原地狠狠瞪着长生离去的背影,有那一刻,他好想亲手杀死他,还梁氏、皇祖母、舅舅、及那些让长生枉杀的臣子一个公道,却因自己年幼,手无缚鸡之力无能为力。
(本章完)
第62章 花蛇也多情()
“你皇祖母患病在身,你竟同那贱妇在这嬉闹,从今日起,给我待在房中,一步都不许踏出房外!”
语毕,长生将剑扔在地上,直接甩袖而去,侍从尾随其后。
他立在原地狠狠瞪着长生离去的背影,有那一刻,他好想亲手杀死他,还梁氏、皇祖母、舅舅、及那些让长生枉杀的臣子一个公道,却因自己年幼,手无缚鸡之力无能为力。
仪花坊——
君玉一身男子装扮,身着紫色衣袍,手持折扇突现二楼柱栏一旁,远远看到华笙,便是一脸恨意,眼底闪过一道厉光,满满透露着杀气。
“是她…(话语间,她嘴角露出一抹吓人的邪笑,两手紧紧攥着折扇,狠狠瞪着大厅下认真听书的姑娘。)”
很快故事告一段落,华笙给了几个赏钱,便起身离开了,楼上几个妖娆多姿的漂亮姑娘扭扭捏捏摇着秀有春宫图蒲扇来到君玉面前献媚讨赏。
“公子,你为何一人在这,是妈妈没有安排姐妹招呼您吗?公子,你看…我怎么样,就让奴家来陪你可好!”
一口流利的嗲嗲声,君玉差点听得没吐出来。
“这烟花之地当真如后宫那般争奇斗艳,污秽不堪…毁了!”
不禁想着,君玉却无意将话道出了口,那姑娘听了却又不悦,仍不失方才媚态,继续说道。
“烟花之地怎么了,公子这话可就错了,当朝皇帝的春宫后院那也分等级品博的,我仪花坊自是比不得那皇宫后院,却也是才女众多,就连当朝太子妃都整日往这里跑,公子说,烟花之地怎么就下贱低人一等了!”
(本章完)
第63章 糗事难忘,恨意难退()
“老爷,是不是李婉那贱人又同你说了些什么!”
“夫人,你说什么呢,旹儿自己做错事,这与婉儿何干!你不要一有事就朝婉儿身上泼脏水!”
见贾充完全不上自己套,郭槐只好一哭二闹三上吊,来逼贾充偏向自己。
“老爷说什么呢!我看老爷就是偏着那贱人,哎呀!我不要活了!不活了!”
见到妻子郭氏如此胡闹,贾充向来都是吃软不吃硬,便只好妥协了。
“好了,好了!夫人你就这样闹吧!我……不管了,哼!”
话至如此,贾充面对蛮不讲理的妻子也只好铁青脸离去。
“诶,老爷!”
见贾充离去,郭槐贴身婢女念桐这才过去搀扶坐在地上耍赖的郭槐。
“夫人,小姐她………”
“悠梅,去!把旹儿扶起来”
“是!”
悠梅刚走到贾旹的跟前,贾旹一下转身面对郭槐,吓得郭槐一下没站稳,差点栽倒在地,幸得念桐在一旁扶住。
“旹儿,你这是……”
“母亲,好看吧!褒儿姐姐说这是今年最流行的妆容,旹儿这才想着让父亲欣赏一翻,可父亲却无故将旹儿罚在大厅跪着,呜呜……女儿好委屈!”
“好了,悠梅,带小姐下去梳洗干净”
“是!”
见郭槐似乎不太喜欢自己的妆容,贾旹有些不高兴了,可是熟不知自己的母亲便是贾府最厉害的主,就算自己是她的女儿,也不可以忤逆她,就几年前两位哥哥的事,便是给贾府所有人的警戒,想到这里,贾旹也只好乖乖服从。
大厅某角落,七岁大的贾午和婢女浣月躲在一旁偷看母亲郭槐和长姐贾旹的囧态。
“呵呵,月姐姐,你看,旹儿姐姐好好笑喔!”
“嘘!四小姐我们还是回房念书吧!要是让老爷知道你在偷看,怕是一会儿又该受罚了!”
“不嘛!不要,我不要念书!午儿才不怕父亲,反正有母亲护着我”
“小姐,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月姐姐。。。。你讨厌,我不要你了,呜呜…………”
在浣月百般劝导下,贾午还是开始闹事了,因为她这么一哭,让还未离开的郭槐给听到了,便罚浣月到城外一里的姚苏庄子去买前些日子大女儿贾旹看上的那匹云锦。
话刚一出,是人都听得出郭槐这才刻意为难下人,贾府到城门就有一里路,在加上现在都快接近酉时了,浣月若是此时走出了城门,这还回得来吗?
“是,夫人,奴婢这就去”
可浣月能做什么呢,除了小主人贾午,在贾府就属郭氏对她会算可以了。”
“等一下,这是买云锦的银子!”
“是!”
语毕。说罢,浣月便开始出发,怎想刚出城门不远,城门便被守卫给关了。
用过晚膳后,贾午刚睡下,便做起噩梦来,嘴里直呼浣月。
“浣月姐姐……月姐姐……有老虎……救我……月姐姐呜呜…………”
听到叫唤,婢女念桐这才急忙跑进房间安慰,结果贾午却将念桐推出房外,自己躲在屋里哭泣。
这么一闹,让念桐给吓了个颤,急忙将事情告知郭槐。
“午儿,快把门打开,母亲来了!”
“不,我不要,我要浣月姐姐,呜呜……月姐姐,母亲,你去让人去把月姐姐找回来!!”
“午儿!”
“你走开,我只要浣月姐姐,不要你们!”
站在郭槐身旁的念桐见贾午如此排斥自己的亲娘郭氏,便也开始急了。
“夫人,这怎么办呢!”
“我怎么知道,你们都听好了,午儿不睡,你们做奴婢的都不准睡,都给我好好守在这!”
语毕,郭氏对于大女儿被人利用的事还没能做出处理,这倒好了,小女儿这边又开始闹腾起来了。
(本章完)
第64章 错不在己,沦为替罪羊()
站在郭槐身旁的念桐见贾午如此排斥自己的亲娘郭氏,便也开始急了。
“夫人,这怎么办呢!”
“我怎么知道,你们都听好了,午儿不睡,你们做奴婢的都不准睡,都给我好好守在这!”
语毕,郭氏对于大女儿被人利用的事还没能做出处理,这倒好了,小女儿这边又开始闹腾起来了。
不知何时,鸾堇突然化身一华贵女子出现在自己厢房,君玉吓得急忙起身施了一礼。
“怎么,又开始回味过去了…”
话语间,鸾堇有些高挑的暗笑着,大概是笑自己活该吧。
“天妃,求你让我回到过去,我一定要杀了羊月!”
君玉狠声哀求道。
“傻丫头,你说…近在咫尺的白华笙,她可是羊月的转世,杀她岂不简单…只是,你记住了,你现在是仙,不是低贱平庸的人,不可妄动杀心,让天命司察觉,那可是要抓去诛仙台除名的!”
“可是…君玉活得太累,天妃,君玉心里苦呐!”
“你这丫头,怎么就不开窍,罢了…听说没有,诛仙台那常年生长一种花,可以麻痹一切生物!”
“死亡花!”
听鸾堇这样一提醒,君玉惊诧回道。
“不错,据说见到它的人都会感到愉悦,它生长于阴寒之地,那是不可预知的黑暗、死亡和颠沛流离的爱。凡间的无爱与无仇,被伤害的坚韧创痍的心灵,是生的不归之路…”
话未完,君玉插嘴道。
“传说曼陀罗花是黑色的额,可天界生长的是白色花卉…”
“呵…天界是一方净土,自然生长的是情花,若配酒吞服,会使人发笑,有麻醉作用,这白的自是黑色的天敌…”
“不知这黑色花生长在哪里?”
“月老,他是掌管世间所有姻缘的月下老人,他能给你答案,如何能改变一个人的心,如何能让他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语毕。
她一脸醉醺醺,跌跌撞撞来到月老廟,狠狠瞪着面前那尊石像。
突然出现一团黑色迷雾发出重低般的声音说道。
“这是开在地界暗海尽头伴随彼岸花一起重生的曼陀罗,知道吗,彼岸花是死亡,而黑色曼陀罗却比死亡还有狠上许多,你只要用自己的心头血来喂养它三日,等到花种发芽,再将之让心仪男子服下,他便能如你所愿……。”
“心头血…你说得倒是简单,一个人的心头血能有多少,怎么能喂养一株花……”
“每日一滴,你说说看,能否伤害你分毫!”
“这……”
“既不肯冒死,又何必执念!”
“只要能让她也尝到众叛亲离、撕心裂肺,做什么我都愿意!”
想来,一个人能许下这样的毒誓,她是该有多恨她呀。
“你可想好了,誓言一旦许下,便是无尽的…若是后悔了…”
“我永远不会后悔!(羊月,有一日,你也会尝到被我踩在脚底下践踏的滋味!)”
她暗暗自语道。目光满满显露出的却是前所未有的阴狠。
白府(华笙住所)——
“诶,你听说了吗,昨个儿夜里二小姐去了大小姐房里,今早小梅进房就看到大小姐死了,竟是服毒死的……”
两婢女躲在走廊外窃窃私语着,白攸听后,直奔华笙房里,见她一脸娇容正在绣花,便黑着脸快步过去抢过她手中绣布,拾起桌上剪刀狠狠剪的粉碎。
“父亲,你做什么……”
她一脸无辜看着他手中举动,不禁满眼泪水。
“你这丫头,死皮赖脸说不与你大姐为敌的是你,说待出嫁后要好好做个贤妻、儿媳的人也是你,可你都做了什么,芫儿平日里说话是重了些,可你也不该将她杀害……”
“我没有,父亲,你要相信我,我是不会做这种事的…一定是弄错了!”
“……”
他板着脸丝毫不听她解释。
“父亲,我是你的女儿,你一定要相信我…”
“相信你…哈哈…(他大笑道)若不是你,大半夜的你不好好待在自己屋里,去芫儿房里做什么!”
“我…(闻言,她想起昨日白芫对自己说的那番话。)”
……………………
(“大姐,你找我……?”
她刚进她房间,话刚说一半,便让人给。莫名其妙打晕了,一觉一觉醒来又在自己房里,她还以为是自己做梦,所以一直没对任何人提起。)
“没话说了吧!”
“呵…父亲,你一早就急匆匆的来质问我,定也不相信是我做的吧……”
“你还在满口谎言!看来不好好教训你一番,你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父亲大人,女儿没有杀害大姐,芫儿姐不是我杀的,您都没发现自己已经越界了吗?究竟我是您的女儿,还是……”
不等华笙把话讲完,白攸一记耳光已狠狠打在她的脸上。
“孽障……哎,真是造孽啊!我白家怎就出了你这么个害人的孽障,芫儿她不该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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