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喜怒无常没错,可是,碰你一下比伤了我自己还要难受,你明白了吗,笨女人。”南宫夕睿咬牙切齿地,不情不愿地瞪着在怀里笑开的女人。
“那我就放心了。”一改刚刚唯唯诺诺的姿态,此刻的若舞,浅浅的微笑洋溢着。
“说吧。”
“我要订婚了。”若舞的话,果不其然,腰间的力道,铁青的脸立马在自己眼前浮现。
“和谁?”隐忍着怒气,南宫夕睿压抑着怒火。二婚女配(婚宠)
“总之不是和你。”若舞继续撩拨这南宫夕睿,一脸醋意的男人,还真是可爱。
“本王杀了他!”
“南宫夕睿!你忘记我之前说的了?你说的,如果最终,我还是没有爱上你,我们,不会是敌人。”
若舞的话,直直噎住了南宫夕睿,挫败的表情,熊熊的怒火,堂堂的魔宇之尊,此刻在一个小女人面前不断的压抑,平复,丝毫没有察觉,这刚刚还任自己予取予求的女人,前后的矛盾。
“本王不会放弃的。”南宫夕睿眼里的受伤,令若舞的戏演不下去,强悍地吻住这个霸道的男子,南宫夕睿的爱,若舞的体会,自己心知肚明,一个狂妄霸道的霸主,对于自己的包容,如果不是情根深种,如何可以如此的忍气吞声。
激烈的回应,不消半刻,若舞的衣裳已被褪去一半,急急喊停的余若舞,看到的是欲求不满的男子,一脸的不情愿。
“舞儿!”低吼声宣泄自己的不满,南宫夕睿这才恢复了清醒,看着笑得无辜的女子,打不得骂不得地,南宫夕睿最终挫败不已。
“我没有骗你,我是要订婚了,只是,那只是以为调查母亲失踪一事的幌子。”若舞看着瞪着自己的男子,继续说着。
“我来告诉你,就是不想你以后给我发脾气,而且…”若舞是声音越来越小声,当时,南宫夕睿却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
“而且什么!”拿乔的南宫夕睿,佯作不知。
硬着头皮,余若舞炸红的脸,“而且,我发现,我爱上你了,我不想我们之间有误会!”
吼出来的余若舞,急急就要消失,只是,下一秒,还是撞进了熟悉的怀抱里。
“别以为这样子我就不计较你自作主张的行为。”南宫夕睿得意的笑容,一点也看不出来计较的神情。
“南宫~唔~”带着惩罚的吻,啃咬着。
“女人,别让我等太久,我不是圣人。”南宫夕睿饱满情欲的嗓音,带着蛊惑,平复许久,才放开了怀里的柔软。
“色狼!”若舞狼狈地逃离了魔宇,而临天殿的人,这几天的日子,可是逍遥自在得很,南宫夕睿接连几天的傻笑,可是给他们好大的惊吓,不过,这血雨腥风的日子,突然间消失不见,倒让众人很不习惯了。
翌日
凤王爷风思思便带着若舞出现在了大街小巷,议论纷纷地,这风流王爷自从一年前转了性子后,再次身边的美人相伴,很快的传遍了京都。
“思思大哥,你看那边!”若舞指着远处大排长龙的糖人,兴致勃勃地拉着风思思挤进了队伍里。
这最好扩散消息的,便是这茶余饭后了,于是,风思思与余若舞便大摇大摆地出现于京都各地,自然,作为向导,风思思也就顺带地陪着若舞吃遍了大街小巷的美食。
三姑六婆,总是可以很快地散布消息,加之风思思的有意为之,如今,风宇国的都城,都流出这样的一个版本。
风流王爷风思思在一年前游历气宇国,途中遇到了余府大小姐,英雄救美,渐渐萌生了爱意,而回到风宇国后,王爷心性大变,一改放浪不羁的行为,为佳人守身如玉,最终赢取了芳心。
若舞一边吃着刚刚出炉的糖人,一边挪揄道“好纯情的王爷哈”
“那是,本王也要形象不是?”
“我发现,这风宇的伙食,比气宇多好多呢。”
“别吃太多了,今天晚上皇兄专门设了宫宴,错过了可就后悔了。”风思思带着宠溺的语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风思思是泥足深陷。
而若舞,自然地认为这是演戏需要,何况,若舞身边也有着欧阳远宏那样的浪子,自然觉得,都是好哥们,对于风思思的关系,自动定义为,兄妹之情。
风轻寒的宫宴,美其名曰是促进交流,实际上,也只是应了皇弟风思思的要求,为的是将未来的凤王妃昭示众人,自然了,皇帝的宴请,所有的公卿大臣,无人敢缺席,而妻女等,也都纷纷亮相。
深谙为官之道,大臣们也都希望女儿可以在宫宴上一展风采,为自己的前程锦上添花,争妍斗艳的宫宴,风思思二人却是姗姗来迟。
风思思一改往日,一席淡蓝色的长袍,雕刻的五官俊朗分明,身旁的女子,令花枝招展的众人黯然失色。窈窕身姿,妃色望仙裙,不加修饰的干净脸颊,长发及腰,只点缀些许的流苏,浑然天成的自然清灵,令浓妆艳抹的女子显得庸俗不堪。
“王爷来得晚,原来是佳人相伴呢。”兵部尚书打趣道。一夫一妻制:风流皇帝,有点贞操!
“咦,这不是余小姐嘛。”吴云看着与风思思款款进来的余若舞,眼里的嫉恨,丝毫不加以掩饰,这抹厉色,倒让姣美的容颜多了几分狰狞。
“吴小姐~”若舞莞尔一笑,平静的声音,不见一丝的波动。
“余姐姐藏得好深,那日文芳与吴妹妹见到姐姐,姐姐都还不承认与王爷的交情,今日,文芳真是羞愧啊~”
风宇国上上下下都知道,这文芳与吴云对于凤王爷的情意,如今这一说来,倒是令人觉得这余若舞心机深沉。
“说来惭愧,若舞之前也并不知道王爷的心意,那日偶然相遇,王爷的一阵推心置腹,才令若舞恍然大悟,加之风宇国上上下下都说着王爷一年来的变化,若舞这才真真正正明白了王爷的情意,二位姐姐莫怪~”落落大方的话,得体的对话,很快打消了众人的敌意,而得不到效果的文芳,又岂是如此的善罢甘休。
随着宫宴的开始,陆陆续续有人在大胆的展示才艺,而若舞,也不着痕迹地在人群里搜索着。
“余姐姐,王爷素来喜爱音律,想必你二人也是志同道合吧,不知道今日,妹妹能否一睹琴瑟和鸣的风采呢?”
文芳偷偷观察了一番,这风思思的曲艺高超,能合上的少之又少,若是余若舞绣花枕头一个,那么…
若舞闻言,瞥了风思思一眼,只见风思思一脸无辜的。
“小舞,不必理会。”风思思附耳交代着。
“人家都才我尾巴了,我不咬回去,我余若舞就是傻子。对了,这文大小姐,擅长什么?”
看着二人窃窃私语,不少人都觉得是情意绵绵,至于文小姐,自然是恨得咬牙切齿。
“素问文小姐的舞姿风宇无双,若舞不知道能否请教一二呢。”若舞不加修饰的挑衅,在人群里炸开了。
“这不是自己找难堪吗?”
“你还没有看出来啊,这可是女人的斗争呢。”
“可不是,这文小姐刚刚就有意在挑衅,没想到,这戏可大着了。”
文芳不屑地看着余若舞,也不叫推托,盈盈一礼,“还请王爷伴曲。”
赤裸裸的挑衅,若舞倒也不在意,风思思意味深长地看着若舞一脸的自信,倒也不推脱,文大小姐自诩,在风宇能配上风思思的曲艺,除了她,不做二人想,却不知道,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就将发生在自己身上。
若舞看着文大小姐臂上挽迤着长长的轻绡,接连几个旋转如流霞般迷离,勾起浅笑,这样的舞,精美绝伦不错,这可惜,过于附和于风思思,却失了灵巧。
一舞作罢,满堂的鼓掌声,令文大小姐得意洋洋,而若舞,一直噙着笑意,不加表示。
“余姐姐,献丑了。”
“既然如此,若舞也不推托了。”风思思笑着,再次奏起,一样的音律,只见窈窕的身影出现在大厅中央,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而随着若舞的舞步摇曳,灰色光晕浮现,急急流转的音律,单脚而起的飞旋,每一圈,都带着不一样的光晕,乳白色、浅蓝色、浅绿、深蓝色不断交替,突然缓慢下来的笛声,纤手一挥,腾空而起的身子,浓浓的深绿色一层层地浮现,再落地时,浅红色的柔光,随着若舞跃起的长纱而蜕变为大红色。
戛然而止的音律,稳如泰山的身姿已然退离。络绎不绝的掌声与赞叹声,一浪高过一浪,修灵之人,对于气息的调理,在如此绝妙的舞姿里,仍旧可以将灵力的色彩运用其中,不由得令人瞠目结舌。
风思思惊叹于若舞的舞姿与聪慧,而文大小姐此刻的表情,绝对的精彩。
落座于上方的风轻寒打趣地看着余若舞,这样的女子,难怪一向冷心的皇弟会失了心,看着风思思那样子,只怕这舞,也是第一次见吧,有趣。
“余大小姐与皇弟,果真天造地设。”威严的声音,风轻寒打断了哄哄绕绕的人群,对于皇帝的话,猜测的大臣们心下一惊。
“昨日皇弟和朕说的,朕准了。”深沉的眼,抵着笑意望着风思思。
“多些皇兄。”
就在大家摸不着头脑的时候,皇帝的话敲响了众人的心扉“凤王妃,除了余大小姐,确实无人能及。”
凤王妃!这三个字,可是令不少的女子黯然神伤,而若舞,只是微微低头,目光,确在触及某个道贺的人时,微微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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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刺探
“思思大哥~”
循着若舞的目光,风思思的眉头蹙起。
目光所到的,是风思思的表弟,刘国公府的独子。
“小舞,你糊涂了,我表弟才十八岁,十年前,还只是个小屁孩,何况,你说的灵圣,他哪里有这能力。”
“你表弟?”若舞心惊,自己自然还不至于糊涂到不明白,只是,这熟悉的轮廓,与记忆里的男子,还真有几分相似。
抽身离开的二人,风思思看着自刚刚就一直不发一言的若舞,不解地“还没有想明白?”
“思思大哥,那个~今日,你表弟府上,可有谁没有来?”
“没有啊,哦,除了刘国公。”若舞在风思思的叙述下,也大致了解了情况,刘国公是风思思的娘舅,而自从十多年前征战拉下病根后,就一直在国公府修养,只是,相似的容颜,始终在若舞的心里留下着谜团。
若舞咬着唇,许久,才对上了风思思的眼,“思思大哥,能否~”
“可以~”没有等若舞说完,风思思便一口允诺,尽管心里有些许的不确定与不安,但风思思更加明白,即使自己不答应,余若舞,也必然会以自己的方式去寻根究底。
思及国公府上的戒备与守卫能力,风思思不放心地,协同若舞,寻思着机会登门拜访。
凤王爷偕同未来王妃到访,刘国公府上的迎接阵仗倒是隆重得惊人,而步入刘国公的房内,若舞便感觉到奇怪的气息,只是,看着刘国公鹤白的鬓发,岁月这把无情剑,将刘国公饱受病魔侵蚀的憔悴,赫赫然地显于人前,惨白的脸,一道道的皱纹在脸上刻画着,凹陷在眼窝的眼睛,不见一丝的生气。
“王爷,老夫还没有恭贺你呢,咳咳~”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牵动的笑脸,不知为何的,若舞心里一阵发毛,这五官,即使是容光焕发,似乎也于记忆不同。
若舞心不在焉地在刘国公府上叨扰了一阵,便离开了,有股东西,一阵令自己不自觉地堵塞着,直觉的,有哪里不对劲。
风思思看着仍旧一脸疑惑的若舞,不由分说地,驾着人看戏去了。
这一看,便是天黑。
夜里,夜深人静,窸窸窣窣的蝉鸣声,一道黑影出现在若舞的床沿,寒光一闪,却被若舞的匕首反制,急急逃脱的贼人,速度之快,大有不愿意与之交战的意味,这样的小插曲,就似丝毫没有发生过一样,而若舞,也有意地隐藏这夜间的意外。
来而不往非礼也,若舞不动声色地,在翌日的夜里,清灵的身影,在雪限的包围之下,慢悠悠的离开了凤王府,自然的,浓郁的黑暗充斥于雪限的外围,乌漆墨黑的夜里,不仅仅走路不怕声响被发现,连带着气息也被掩埋。
温吞的,余若舞打量这刘国公府,果然是戒备森严,如今已达君阶的若舞,对于这六级圣主之力而成的结界,自然可以敏锐的感觉到,只是,这悄无声息地进入,才能不打草惊蛇。
纤细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摸着发髻右侧的浴火钗,诡异的笑容,很快地消失在刘国公府的外围,若舞并没有发现,自云翔草原之后,每每使用浴火钗,额间的粉色花骨朵,总是异常的浮现。
刘国公府,刘家正紧锣密鼓地商谈着,若舞左顾右盼地,寻了一处坐下,而昨日还病怏怏的刘国公,此刻可是容光焕发,简直和回光返照一般的健朗,无神的眼睛,此刻可是狠厉万分,若舞惊叹着,难怪自己觉得哪里不对劲,不过,这凹陷的眼睛,怎么就可以一夜之间就变异,真是匪夷所思。女财神
落座在一旁的,竟然还有风宇的兵部尚书、上将军等人物,若舞此刻才发现,这风思思带着自己参加宫宴还是有好处的,起码此刻,这些人可都是令自己惊愕不已。
“今日凤王府可有什么异常?”刘国公不悦地瞪了儿子一眼。
“并无异常,打听到的消息是,凤王爷也不知道此事,只怕,是那女人没有揭穿。”
“这样才糟糕!”刘国公惊慌失措,而若舞,则是优哉游哉地看着这一家子搞什么鬼。
“主上,昨日属下前去刺杀,差点就有去无回。”上将军游立的话,令若舞勾起笑容,感情这伤口,便是昨日匕首留下的,这风宇国的天,还真要起风了。
“一把匕首就能伤你,你们这群废材!”刘国公激动得训斥着。
若舞闻言,把玩这手里的匕首,废材?改天就该给你好好的试试,看着眼前的刘国公,若舞可以确认的,记忆里的身影,便是这个人了,只是,究竟娘亲被藏在了哪里?若舞不住抑制内心的激动,时时告诫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
“一点小事也做不好,本宫看着都觉得烦心。”一名美妇人卷开了门帘,冷艳的气息,风韵犹存,只是那双美目,狠绝的表情令人发毛。
“丽儿,你怎么来了。”
“出了这样的事情,我能不来吗?”半娇嗔的声音,若舞看着这二人的神情,显然是有奸情,只是,这自称本宫的女子,究竟是什么人呢。
“哼,那日凤王带着她来我国公府,就知道来者不善,她余若舞灭了上官家,就上官老家伙那贪生怕死的劲,能不把风宇给牵扯出来?和我玩阴的,也不想想,老夫吃的盐,比她吃的米还多。”刘国公指着两名将军,“找时间,给老夫解决了她!”
“是!”
拖着腮帮子,若舞盯着这一群人,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而随着会议的解散,若舞一整夜跟着刘国公,也没有能找到丝毫的线索。
接连几日,若舞都兜兜转转在这刘国公府,却也未能找到母亲的消息,自然地,这刘国公的翻云覆雨,也时不时的被若舞到处找东西而不自觉地参观了一番。
挫败地,折返回到凤王府时,遇到了一脸阴郁的风思思。
“呃~好巧~”
“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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