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身轻可能跟他修炼的武功有关吧。”
“修炼的武功?”众人又是诧异:“你说,小花也修炼武功了?你能练武,是因为在镖局,又进入了缥缈派,小花他也没有拜师,怎么能练武呢?”
张小虎一脸的苦笑,心里暗道:“何止能练武,简直比我都厉害呢。”
嘴里直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等明日还是问他自己的好。”
这时,刘倩也回来,说道小屋已经收拾好了,郭素菲抱着儿子要过去,张小龙哪里能让娘亲抱呢?刘先生也道:“这黑灯瞎火,还是让年轻人干活的好。”
郭素菲这才放开张小花,张小龙伸手接过,果然如娘亲所言,张小花的身体甚轻,简直就如小时候在自己肩头玩耍的孩童。
等把张小花安置睡下,众人这才回到堂屋,张小虎从怀中掏出一堆的散碎银子和一些小额的银票,道:“爹爹,娘亲,这是两年来我们兄弟二人在平阳城赚来的,您都收起了吧,也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张才看了看,说道:“你们自己也留点吧,出门在外难免用的到,不比乡下,什么都可以自给。”
张小虎笑道:“没事儿的,爹,我在缥缈派,小花在浣溪山庄都是不用银子的地方,您不用提我们担心。”
郭素菲摇头道:“还是留点儿的好,你们自己也添置一点衣物,不要被别人小瞧的。”
张小虎道:“不用,缥缈派里都配发衣物,浣溪山庄也是的,若是自己买了衣物反倒跟旁人不同,我这衣物也是镖局的,出来也不曾穿派里的衣物,银钱你们还是留下吧,乡下赚钱不易。”
张才这才点点头,张小龙示意刘倩上前收了,稍微清点一下,刘倩不由叫出声来:“哎哟,这还有一百两的银票。”
张小虎道:“这是浣溪山庄的庄主给张小花的谢仪。”
众人这才恍然,庄户人家,能见到的一般都是铜钱,散碎银子都是极少,张才一家见过最大面额也就是人家赔偿的五十两银票,现在还藏在柜子最底下,刘倩见到这等大额,自然惊讶。
其实,这一百多两的银钱,单靠张小虎和张小花的工钱,也不过是几两而已,单张小花从山贼和小地痞那里勒索过来的银子就不知比他们的工钱多了多少倍,就更别说这个一百两的银票。
可这些张小虎哪里会给家里人说呢?
出来混的总归要还,还给谁不是还?
此时的张小虎真真对自己弟弟的行为,举双手双脚赞同!
ps:明后两天又有事情,不知道是否能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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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这真的就是元石?
翌日清晨,张小花睁开眼睛,看到陌生而舒适的小屋,这才想起自己正睡在外婆的小屋。
张小花翻身起来,时辰尚早,张小虎也是昨夜睡得晚,还没醒来,张小花一个人出了屋子。
院子里静悄悄的,初升的太阳刚刚把自己第一缕温暖传送给这个平凡的小院,张小花在院子里呆了片刻,就出了门,径直来到屋后。
外婆的墓地很是整洁,小小的坟头寸草不生,一看就知道时常有人整理。张小花远远看到,心里就隐痛不已,走到坟前,张小花拜倒在地,呆呆地就那么跪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小花,几年不见,你长大了,为人处世也都是极好,若是你外婆地下有灵,也会高兴的。”
张小花蓦然回首,说道:“爹爹,很多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错,不过,只要感觉对得起我自己的良心,我就会做,也许对,也许错,总不让自己后悔才好的。”
望着自己儿子已经展现成熟风采的脸庞,张才欣慰道:“爹就是个乡下种田的,多余的也不会说,只要你觉得对,就去做,也不要后悔。”
“知道的,爹。”张小花道:“我在外什么都好,就是有些想家,想外婆。”
张才笑道:“外婆的坟头,你大哥经常来整理,每次都说,万一有疏漏,小花一定不放过他。呵呵,大家跟你一样,都是想她老人家的。”
“对了,爹,这两年你跟大哥种那么多的田地,让你们辛苦了。”
“没什么的,都习惯了,一天不干活,不下地,都不习惯的。好了,别说那么多了,快回去出饭吧。”
等吃完饭,张小花放下碗筷,就说:“我去挑水。”
刘倩道:“不用了,小花,这两年都你大哥挑水的,你先坐下休息吧。”
“哪里,不用休息了吧,大嫂,昨夜都睡了一夜,早就恢复了,我还是干自己的老本行吧。”
说完,就冲出去拿水桶,张小龙和刘倩都捱不过他,只好让他去了。
张小花熟门熟路的出了大门,往后坡走去,这村中许多人都知道张小花兄弟两人做完衣锦还乡的,一路上倒有不少的村民跟他打招呼,张小花都含笑应了。
等出了村口,人才见少。
后坡的土地不佳,并没太多的人开地,即便是开了荒地也都离张小花那块地有段距离,如今时辰也早,更是没人出来的。
张小花悠闲的走到自己那块地前,如今正是要入秋,庄稼都要收获,眼看着自己开垦的荒地一片硕果累累,张小花满心的喜欢。
看完自己的地,张小花才一溜烟的走下山坡,来到背面开井的地方,他这次来打水,不仅仅是单纯的打水,更重要的是想看看这井水到底有什么玄机,竟然蕴含天地元气。
张小花把水桶放到地上,看看四遭无人,这才盘膝而坐,静下心来,依《无忧心经》之法,放出了感知,这感知一经放出,又是吓了张小花一跳,这种惊异丝毫不逊于当日在张成岳的小院,这井边的天地元气竟然浓郁的可怕,丝毫不亚于缥缈派的药剂堂,而且这水井四周的天地元气并不像是以前张小花所感知,都是自上而下来,这里的天地元气却是自下而上散发出去,弥散于天地间。
张小花立刻就明白,这井中必然有蹊跷,或者有富含天地元气的东西,这才能发出天地元气,也许是元石?不过,据《无忧心经》所记载,那元石皆是内蕴元气,哪里会如此发散?
不过,张小花如今修为尚浅,并不能操纵感知太过深远,哪里能发现井中的秘密?
另外,自昨晚走火入魔到现在,张小花还没有时间探究一下自己的真气,这时也运起心经的功法,略一运气,发现体内经脉中的真气如常,并没任何的变化,若是有什么差异,也就是张小花感觉今日的真气有些活泼罢了,微微的有些闪动。
坡地如此好的修炼地方,张小花自然不能放过,不自觉的引气入体,想稍微修炼一番,可他这感知一经放出,刚刚把井中的天地元气牵引到自己身侧,突然感觉到右手上方有一股强烈的吸引力,引着自己的感知向那边偏离。
张小花的感知并不能放出太远,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放在那里,伸手就是够不到,张小花立刻放弃了引气,睁开眼,站起身,看看方位,似乎是自己刚刚走下来的田地,那里会有什么东西?
张小花不太明白,那块田地的一石一土都是自己开荒而来,清楚的好似自己的手掌,哪里有什么异常的?
不过,他还是扔下了水桶,回到坡上的田中,左右看看,并没什么碍眼的东西呀,满田都是庄稼,难不成是庄稼地里埋的?
张小花打量一番,走到田边卧着的那块大石头,盘膝坐在上面,把感知放了出来,可这田地上空的天地元气也是平常,并不比井口多上一丝,感知在地里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什么,于是张小花故技重施,准备引气入体,可他刚刚把全身的毛孔放开,去牵引田地上空的元气,突然,身下一股雄厚无比的天地元气顺着下身的毛孔蜂拥而入,这种元气淡泊,醇厚,进了毛孔竟然不见收缩,径直就混入经脉中的真气,在经脉中扭转一圈,也不见淬炼掉多少,就回到中丹田里。
张小花这时蓦然醒悟,自己坐下的大石头,莫不就是传说中的元石?
可是,元石不都是蚕豆大,指头肚大小吗?
自己坐下的元石怎么就比一头卧牛还要巨大?
这真的就是元石吗?
想到此,张小花也不再用平常引气入体的法门,而是改用《无忧心经》中记载的元石的吸收法门,只不过,把手上的少阳三焦经脉,还成腿上和屁股上的经脉罢了,不都是引入经脉嘛,有什么差别?
这元石的吸收果然与天地元气的吸收有天差地别的感觉,张小花刚运起法门吸收坐下元石中的元气,那身下无穷的元气似乎要把张小花顶到天上般,此时的张小花就想坐在喷泉的上方,任元气冲刷入体,正身体就似波涛汹涌中的小船,险些不能稳住身形。
张小花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等形势下遇到此等怪现象,只有静下心,全神贯注吸收涌入体内的元气,引导它们进入经脉,并推导他们在全身经脉中流转。
经脉中的真气渐渐的,由一根棉线粗细,到如指头般粗细,再继续的扩大,而这次真气的扭转,速度似乎也有些快速,比以前快了不少,只要真气的一个闪动,就立刻流动了不少的距离。
张小花全力的引气入体,全力的淬炼真气,不觉间,进入一个玄妙的境界,似乎整个世界都是不存在,只有自己才是全世界的一切,自己的引气,自己的淬炼,自己一念,才是全部世界的核心。
也不知道过了几时,张小花体内的真气渐渐就到了一个巅峰,整个经脉已经无法容下这些真气,张小花的思维现在好像已经剥离,十分理智的操纵这一切,心念一转之间,就按照《无忧心经》所示法门,向第二层功法进军,充沛无比的真气灌满整个经脉,突然根据心念所示,向经脉总某个地方冲击起来,那个地方似乎有层隔膜,任真气充沛也是不能轻易冲破,于是张小花一边不停的从元石中吸取元气,一边操纵真气不停的冲击,一次,两次,也不知道冲击了多少次,张小花的心神逐渐有些疲惫,但体内经脉中的真气也储蕴到了一个极限,张小花似乎有了明悟,他全力牵引了这真气,不顾一切向那个地方冲去,就听到一声“咔嚓”的声响,在张小花的心中划出一道霹雳,那薄膜竟然就从冲破,充沛无比的真气似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地方,如洪水般一泻千里,张小花的《无忧心经》正式进入第二层的修炼。
就在张小花心中听到霹雳声响时,他的整个身心蓦然进入一个新的境界,一种全新的感觉充满整个感官。
张小花现在也顾不得整理这些感觉,默运《无忧心经》第二层的功法,全力调动经脉中的真气,在这新的环境中扭转,不停的淬炼,这淬炼不仅是新的经脉,更是淬炼真气,那真气在第一层时已经没有淬炼的余地,而在这新的经脉中,居然又被淬炼掉一大半,这第二层的经脉在张小花冲击的地方跟第一层经脉联系在一起,形成一个新的大经脉,原先充沛无比的真气经过淬炼又回复到以前那种水准,不过,随着体外元石中元气的不停吸入,那真气又渐渐的从棉线粗细,发展壮大到了手指般粗细,那运转的速度依旧很快,一个闪动就是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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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多长了一双眼睛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张小花感觉到体内吸收的天地元气已经趋于平稳,那纯净之极,充沛之极的元气一进入经脉就汇入自己经脉中的真气,经过一个周天的淬炼存储于中丹田中,张小花细心的发现,自己中丹田中的真气比之以前浓郁了不少,数量还是跟以前差不多,可是质量可是差了不少一星半点儿。
这时,张小花习惯性的放出自己的感知,这一放出也是不打紧的,还是让张小花吓了一跳,那感知居然如眼睛般能看得清周遭的一切,在不像以前那样,只能感知到天地元气,张小花心里一动,想到《无忧心经》中的记载,这不就是心经所说的“神识”嘛,这可是心经练到六层以上方有的神通,自己怎么现在就会了呢?
张小花很有趣的尝试着自己刚刚学会的神通,这神识就好像张小花又多长了一双眼睛般,上下,左右,前后,都是能看得到,而且,这神识不仅仅像是一双眼睛,更像是张小花多长了一只触角,那神识裹了田间的庄稼,张小花能真真赶紧到庄稼上的沉甸甸,张小花直想用神识掰下庄稼上的果实,只可惜尝试一番并不能如愿,想必是初学乍练还不成熟吧。
张小花的神识刚刚练就,还不能及远,只能覆盖周遭五丈左右的范围,不过这不大的距离已经让张小花欣喜不已,就好像新得了一个好玩具,玩耍不已,直到倦了,这才感到如退潮般收回。
神识刚近身,张小花这才发现,自己并不是一个人坐在那硕大的元石之上的,自己的二哥张小虎也正焦急的站在自己的旁边,而自己的周围,并不是刚来的时候,光秃秃的,早就有一个粗糙的茅草屋,搭建在自己的周围,现在的自己正盘坐在这个小茅草屋中。
张小花诧异,睁开眼睛,正待要站起身,突然他又发现,自己眼中的世界已经跟往日有些不同,似乎揭开一层面纱般的明晰,透过草棚的空隙,看着外面,那整个世界都是层次分明,即便是身边的茅草,他也能看出其中的神彩,张小花不禁心有明悟,自己的心经功夫进入第二层,这功法进境所带来的好处。
想到这里,张小花不禁心里有丝丝的期待,这刚练成第一层功法就有如此的变化,若是自己把一十八层功法都练成,那又是什么样子的变化呢?
而且,另外一个久在心中的疑问又浮了上来,这《无忧心经》的修炼方法和修炼的成果,明显跟何天舒的教授不同,自己这内功心法还真是内功心法吗?
可是若这《无忧心经》不是内功心法,又是什么武功呢?
张小花不由皱起了眉头。
张小花缓步走出小草棚。
旁边站着的张小虎焦急而不敢踱步,正在发愁,突然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到张小花从草棚中出来,脸上立刻如释重负,快步走过来,上下看看张小花,问道:“小花,你没事儿吧。”
张小花纳闷了,道:“我能有什么事儿啊,二哥,你没事吧。”
张小虎笑道:“我当然是没事的,我能有什么事呀。”
张小花返身指着小草棚,道:“你没事,搭个草棚子干嘛,我不过就是在这里坐会儿,还用得着这个东西?”
“就坐一会儿???”张小虎好像听到世间最可笑的笑话般,指着张小花的鼻子说:“小花呀,小花,你可知道,你在这里已经坐了九天九夜!”
“九天九夜!?”张小花也傻了,连声问道:“二哥,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我感觉就是一会儿呀。”
张小虎一脸的羡慕,道:“被怀疑了,就是九天九夜,你练这门《牤牛劲》怎么有这般的成就?我听师父讲过,有些内家高手闭关练功,有时候会连续练好几天的,你这才刚刚入门,怎么就能闭关这么长的时间?”
张小花想了想,还是选择而来沉默,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二哥,可张小虎毕竟是缥缈派的弟子,自己若是把真实的情况告诉他,难免会让他左右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