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难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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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难求-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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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很得胡尚书夫人的喜欢吗,是不是也见过那位尚书大人?”千染循循善诱的道。

    “是,尚书大人,是的,还有尚书大人。”被千染这么一提示,顾莹佩的眼睛蓦的一亮,激动起来。

    她怎么会忘记,每次连尚书看到她,都特别关心,不管有多忙,总会停下来问她几句话,相对于对顾燕玲的淡冷,她明显觉得这位连尚书是对她不同的,以往这些她都不在意,一心想往平王这边爬。

    几乎不用千染再提醒,顾莹佩立既心领神会:“长主,我,我怎么才可以出千府,我现在根本没办法出去。”

    有这样的长主在,她哪还有胆子肖想其他,甚至她有种感觉,就算是真的进了千府,她也不会有活路。

    门口的侍卫方才也对她说了,这千府的大门是许进不许出的,当时她还暗喜,现在才发现这里根本不是她能想的地方,想算计她,顾氏兄弟和自己都想得太简单了,既便是这位看起来柔柔弱弱的长主,也不是一般人能对付得了的,所以现在她只想出去。

    “你真的想好了?”千染看着她脸上的惊喜,淡冷的问道,“出了那个门,这以后的事就只能看你自己了。”

    “我想好了,长主,以前的事都是顾府的人吩咐我做的,顾燕玲那里真的有那种茶叶,顾家的人想把顾燕玲送进千府,长主您一定要注意顾家的人,最好是把顾家的人都赶走。”己有退路,顾莹佩心里大定,遂愤怒的道。

    “你自己也当心些,顾家不会放过你的。”千染淡淡的笑道,一点也没为顾莹佩话中的挑拔动容,当下也不再和顾莹佩多说什么,让人把顾莹佩带到一边的厢房去,另叫一个丫环去给平王传话。

    顾莹佩是在傍晚时分从后门被偷偷送走的。

    当晚,在宫里办完事的胡安,趁着夜色坐在自己的马车里回府。

    这阵子修饵的事情多,原本管着这事的官员还被关了起来,人手不够,他一个人忙的团团转,所以每天都要忙到这个时候回家。

    忽尔,马车猛的停了下来,马车夫怒斥声,马车里的胡安正闭目养神,一不留神差点被颠到车外。

    “什么事?”

    “大人,有个女人突然之间冲出来”马车夫惊魂未定的看着眼前突然冲出来的娇美女子怒道,“找死不是,还不让开。”

    “让她走开。”胡安淡淡的道,继续闭目养神,这一天下来,他是真的有些累。

    “胡大人,大人,是我”还没等马车夫再训斥,外面忽然传来女子娇滴滴的声音,胡安皱了皱眉头,一时没想起是谁,索性掀开帘子,正看到一张娇媚如玉,又惊恐害怕的小脸,脸上嵌着的那双眼睛,是那么熟悉。

    “顾二小姐?”他愕了愕。

    “大人,救我。”顾莹佩一看胡安从车里探出身,急忙哀叫着,她的衣衫微乱,衣带微不可见的稍稍散了散,看起来颇多狼狈,美人脸色苍白,脸上还挂着泪痕,看人的目光娇怯怯的,实在是让人心疼。(。)

第234章:琴威初现,那时记忆() 
“物归原主?”苏皖凉眼神恍惚的看着眼前的凤啸琴,微微仰头,微瞌眼眸,眼神闪现着无情,复杂的色彩,“果然还是我的东西。。”

    话音刚落,突然之间凤啸琴琴音响起,似是在回应主人落寞与怅然。

    苏皖凉微微一笑,“似乎也只有你这般执着了竟然也跟来了”

    随后她抬手接起千沧手里的凤啸琴,抬起手,轻轻的划过琴弦,然而,那一划之后,琴弦只轻轻颤动一下,竟连声震音也没有发出。

    众人震惊,殿中的人此时都诧异的看着殿中正中央那女子手里的无音琴。

    没声音。

    试琴无音,千沧抬腿,跨步,一步一步向前移,眼里尽是掩不住的喜悦。

    他走的极慢,好似琴十分庄重。。

    “你很高兴?”苏皖凉提出关于凤啸琴的疑问,只是好奇的盯着他的步伐。

    “是,主子果然说得没错。”千沧笑吟吟的说出话来,语气轻飘飘的。

    “原来阿染也已经知道了。。”苏皖凉暗中叹了叹气,她不敢想象,要如何能抱琴而拔弦。要如何

    面对她。

    苏皖凉只记得,那时,那人,

    “从今后,它便是你的兵器。”苏皖凉还记得那人将凤啸琴送出时的表情。

    “你要爱它,护它,犹如你自己的朋友一般。”那人眼神闪动,严肃却又不舍的样子一直深深的刻在她的心底。。

    “你真的要给我吗??”那时的苏皖凉不敢说出弦根本弹不响,也不好说出琴无法用到的话,她有些迟疑的伸出手去接了凤啸琴。

    她只记得那人微笑不语,且微敛了神情,有些怪,还有些狠。。

    “再细都不会断,就算你拿去砸人,人死,它也会完好无缺。”

    也许,可以拿来当利器用。这是那时苏皖凉的想法。

    只是后来,苏皖凉也想通了,也真的那么做了。

    苏皖凉想想,也释然了,这一次,就算弹不响,也还是用的,双手托住琴底,做好准备后才往上抬臂。

    然而,才轻轻一抬,就将琴托起,甚至连一分力气都施展,之前所有蓄起的力竟然成了无用之地。

    琴,轻如无物。

    如果不是触手生温的感应在,她甚至怀疑双手所捧是一片空气,发现这点,苏皖凉惊讶的挑起眉,“你真的知道什么吗?”

    千沧垂眸不语,但是,却道,果然是那一族的直系血裔!

    微一怔,千沧瞬间咧嘴,溢出一脸的笑。

    没得到回答,苏皖凉一瞧就瞧到千沧灿烂的笑容,被炫得眼花了一下,无奈的抿紧嘴角,席地而坐,将琴横搁腿上,手指再次划过琴弦。

    刹时,一声清啸冲天而起。

    声似凤凰长鸣,嘹亮九天。

    琴音出,千沧浑身一震,瞬间变得精神抖擞,神采亦亦。

    凤啸,终于重见天日!终于找到自己的主人了!

    谁能想到,每日每夜在族里长夜不安的音琴,竟如此突然的找到他命定的主人!而且竟然如此的快速的遇见她!

    凤啸音出,从此天下归卫主,唯持琴者有权定论!

    主子果然是没看错,她选择的人,正是预言中的人,千沧盯着苏皖凉,目中精光乱闪,心中一片喜悦。

    而在苏皖凉的眼内也是一片水光滟滟。

    苏皖凉缩回手,盯着手指猛瞧。

    “凤啸识主,别人是弹不响此琴的,若强求,只会被反噬。”千沧蹲下身,为验证给人看,还特地拔动琴弦。

    苏皖凉低眸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什么,心情大好,飞快的将琴收起,心中涌起豪情万丈。

    至于为何旁人弹不响,那不重要,她从来不去挖那些秘密。

    殿内的人看着不知在想什么的人。

    “主子请你过去。”千沧瞄瞄,半跪在地。轻轻说道。

    “慢着。”殿内的人说着。

    众人只看见苏皖凉抬起手,微微抚琴,

    竟是一弦独奏。

    一弦一调,一调三百六十五声位,一声位九九八十一种声音,声声不同,杀音起,音与十三弦所弹出的声音相同,却在形中含着杀机。

    一声二声三声,琴音绵绵如丝雨,琴意似清水环绕,绵长婉转,在空气中盘旋。

    后退的侍卫身子一滞,竟情不自禁的停住,眼中是深深的恐惧色,稍稍一刻,慢慢转为杀气顿失,殿内侍卫的眼睛先后出现不同程度的迷离状。

    琴声不断。

    两个侍卫眼中的畏惧越来越深,原本轻到可令人忽略的呼吸变得急促。

    随着琴音的起伏而流逝的越来越快,苏皖凉的脸也越来越白,额间渗出颗颗豆大的汗珠,每拔一下琴,仿佛是重愈万斤,手臂已越来越使不上力,手指禁不住的开始轻颤。

    琴音继续,二十,二十一二十七。

    第二十七声才起,苏皖凉右手猛挥,手指自十三弦上一划而过,又迅速回旋,重重的点在离身最远的一根脉杀弦上。

    额上的汗珠甩出,在空中细碎如粉末。

    “铮—铮铮—铮!”一阵颤音拖起尾声,随即一滞,发出一声刺耳的尖音,急促而凝重,仿佛天空突绷裂时阴云霍然砸临头顶。

    “呜”侍卫身身一震,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嘶声。

    碰的一声,殿里的侍卫抽蓄着怦然倒地,溅起无数的鲜血。

    “叮—”左手音位,右手一指点水杀弦,勾起珠玉落盘的清脆叮咚声。

    在一般人的眼中,乐器只是能发出不同声音的一种乐器,琴弦十三根也只是奏出十三种不同声调的线,在音医的眼中,十三弦就是十三杀。

    十三杀弦,弦弦区,但是弦弦可置人命于死地。

    水杀弦主柔,以如水的清音控制人与物的思维与心脉、血流的流速,从而掌控对方的生死。

    第一个含着无形杀意的音符响起时,虚空仿佛颤抖了一下,空气从凝滞状态转向凝固状态,周围方圆半里内声音瞬间静止,连风都滞留在半里外的地方,就好似那里有一堵墙,挡住它前进的脚步。

    一群侍卫眼中突的涌出一丝畏惧。

    还还不倒?

    这实力果然还不够,杀术还不到火候!

    苏皖凉手按在琴上,望着还站着的其他人,心脏一阵阵的乱跳,却没力气再动弦,只“呼哧呼哧”的喘粗气。

    突的,十几个侍卫的后腿一跺地面,双双腾空跃起,带着爆起的一身凌厉气息,闪电般扑向苏皖凉。

    苏皖凉还记得那时

    正值会亲之日,海院内的学生们出多进少,来去匆匆,一路上还遇上好起也是戴纱帽的人,她的着装也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直至回到凌云园附近,也没被人发现行踪。

    踏入音绝院,苏皖凉收起纱帽,踱着步子走向内院,为给留守的师父一个惊喜,走得很轻很轻,连呼吸都调动了最细微的程度。

    转过垂花门,苏皖凉的步子微一滞,飞快的巡视内院一番,秀眉骤然轻蹩。

    没有打扫的内院,花瓣,落叶零落飘散,气息还是一片荒凉,北边厢房的门紧闭着,整个院子静悄悄的,唯一的声响就是温泉室内的流水声。

    也仅只迟滞了一下子而已,随即神色如常,无声无息的步向正房,自敞开的门入厅,转入自己的房间。

    一切如旧。

    师父卧躺在床上,而土豆还是窝在枕头边呼呼大睡;当见到她时,师父抬起脖子望望,眨眨大眼,又闷闷的伏下。

    什么也没说,也没问,苏皖凉转身外行。

    才伏首的师父,终于发现异样,扑闪扑闪几下钻石般的眼睛,飞身爬起,丢下土豆,忙忙的赶上主人的脚步,步趋步紧的中着。

    离开房间,踏出厅门,苏皖凉径自走向北侧的小沐屋,推门而进。

    这间小屋与南侧的一间略有不同,这一间的重重纱幔之后竟有二间沐池,也被屏风圈围着。

    沐池大小与南侧一间相同,只是,它的喷水鲤鱼不在池壁平台上,而是在池子中,这池子中间建着个圆形平台,平台中间九尾鲤鱼尾尾相聚,高抬着头,一半没在水中,嘴里喷出水流。

    苏皖凉转入屏风内后,一声不吭的褪去衣衫,赤足步出池子中,坐于中心平台上,倚着以跃起的喷水鲤鱼,微微的眯着眼,享受着热水润养。

    这一次,她没像往常一样洗澡时只脱外袍,竟一反常态的脱了个精光,连件裤叉都没留,赤条条的入水。

    主人,很反常!

    师父终于察觉出异常,赶紧的跟着入水,寸步不离的跟着卧在平台上,小心翼翼的守着。

    池子中的台子高低合适,水正好淹及苏皖凉的肩部,也堪堪淹没师父的前肩,她只要稍稍一抬头,鼻子就不会进水。

    慢慢的,水中升起一层薄薄的雾气,袅袅盘旋着,给池子上方增添了份朦胧感。

    渐渐的,苏皖凉的眼神越来越迷离,约二刻钟后,竟倚着鲤鱼身合眼睡着;在又过了二柱香的时间后,师父将脖子回转,搭在苏皖凉的前肩上,也合上眼皮。

    两人,呼吸均匀,沉稳。

    浴池屋内静悄悄的。

    嚓,约又再过二柱香的时间后,池子上的木板突的上揭起一块,露出一个空洞来。

    音绝院内的房舍,俱是一层式,并不是头瓦脚地,还有设有暗格,上方可藏放一些物品,下方才是住人或者他用,如果揭开瓦,向下看,并不能看到房间内的一切,如果自内向上看,也不能一眼看到瓦,看到的是一层木板。

    那木板上揭后,露出的空洞约可容二人并肩进出,其位置正在池子正上方。

    沉睡着的苏皖凉,师父毫无知觉,兀自睡得香甜。

    又过了几息时间,一团影子一闪,自空洞中飘然下落,那速度太快,令人根本看不清是何物,比闪电不知快了多少倍,就那么一晃忽,竟一下子就到达池子水面上空。

    那赫然是个男人,还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他着一件青色中短式衣袍,外衫衣摆长及膝盖下三寸左右,衣衫颜色很深,是那种青得发黑的青色;素色的裤子,足蹬着一双普通的青边鞋。

    黑发有大半被挑起,在顶上梳成一个髻,后脑处留下的一圈长垂过肩,戴着一面全脸面具,眼睛、唇虽露在外,却也仅是唇与眼睛的部分,其眼睛甚至只能看到眼珠子部分,鼻子则仅只有鼻眼儿下方留有通气的孔。

    面具很宽,不仅遮掩住了脸,也连戴的掩住了耳朵,衣领也是高领,连脖子都掩得严严实实的。

    他,竟是浮空站着,鞋底跑水约二寸余,其停身的地方,正是苏皖凉的对面。

    无声无息,他出现后,甚至听不到他的心跳声。

    而戴着面具的男子,浮站住后,他一捞衣袍,蹲身,挽扎起袖子,伸臂捞起苏皖凉的一只手,那男子的手臂,皮肤偏暗色,肌肉却结实。

    他捞起苏皖凉的手后,竟开始把脉,摸脉后,仿佛发有些不相信,又再三重复着,一连反复五六次后才将其放回,而且细心无比的竟将其放回到与原来一模一样的位置。

    随即,他又再次捞出苏皖凉另一只手臂,再次探脉,也是反复了四五次,中间更还间隔了数息时间才重新查探。

    查探一番,又送回原位。

    然而,这还没完,他竟伸出手,细细的摸娑苏皖凉的面,一点点的抚摸,自面部的轮廊边缘至脖子,没落下任何一点肌肤,检查的极为细致。

    来来回回几次,又抚上苏皖凉耳朵,小心的将五只耳钉一一取下来,停顿数息,又一一帮戴回。

    做完这些,仿佛还怕有遗漏,视线又投到她没在水中的身躯,毫无顾忌的,从****到腿根的看了数遍。

    数遍之后,他终于直腰,放下袖子,无声的待了数息之久,扬手洒下一把白色粉末,身子一闪,一个飘忽自池面上消失,“嚓”,头顶上的木板又归于原位,丝毫看不出曾经有开启过的痕迹。

    浴室内再次陷入空茫与沉寂之中。

    苏皖凉记得那时他们,她们之间匆匆遇见的开始。

    那时候,很温馨,很舒服,也很高兴。(。)

第235章:琴音现,血色流() 
苏皖凉明白,这个时候,她,恐惧是没有用的,唯有想办法离开这里才是她真正应该做的。

    看着相距三丈远,对自己虎视眈眈的一群侍卫,苏皖凉漠然了一颗心,思维却飞速旋转,暗暗的寻找对策,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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