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5 陶醉
895
他的大手探入她的亵裤系带上,轻轻一拉,扯下亵裤抛于一侧,他有些记忆,只是零星的片段,“你曾哭着对我说,我不是叶飘飘。”
凌薇整个人僵住了,她从未想过,“你知道?”
老王爷道:“既是半醉,总还记得一些。”他们都是被叶氏伤害的人,同病相怜。
他一点点品尝她口中的甘甜,那么炽烈如狂风暴雨,令她又怕又喜欢。凌薇心头一颤,不由闭上眼,搂住了他的脖子。
她的灵舌大胆地探入他的口中与他纠缠,就像藤蔓缠着树干,撩动他的心扉。老王爷不由浑身绷紧,更紧地将她揽入怀中。
这一生,除了被叶氏算计的几夜,她几乎再无那样缠绵的夜,而今晚是属于她的。
老王爷迫不及待的,狠狠的贯入她的身躯。
她惊呼一声,咬着下唇,“怎么了?还疼么?”这一声没有逃过他敏锐的耳朵,老王爷放开她,看着她关切问道。
“不要紧。”凌薇一笑,更紧地贴近他,疼痛又算了得了什么,她的心从未像这一刻这般快活而踏实过。
没了恐惧,没了不安,只要有他在身畔,她会觉得很自在。
她看着他,眼中熠熠有神,她害怕这样的相对,却又期望做一个寻常的女人。过往经历艰辛,如今柳暗花明,最美丽的莫过于与老王爷独处,这种温柔缱绻后,让她悟出上苍为什么造男女两种人,原是这样。
凌薇闭上眼,低低唤道:“夫君……”
老王爷眼中陡然一紧,她这是在邀约他与她共赴巫山/云/雨,一起缠绵到底。
她却莫名的有些担忧,不会怀上孩子吧?她可不要丢人,成人旁人议论的笑柄。更不愿意如老王爷所说,生了孩子给姚妃。
姚妃正瞧病,她可以自己生。
她再不会把自己的孩子给别的女人,她的孩子就只能是她的。
她有宇文琰一个儿子这已经足够!
老王爷一时迷离。因为身畔之人是叶氏,动作粗鲁了几分。
凌薇道:“我……喜欢你的温柔。”
他低头一笑,深吸一口气,猛地吻/住她颤抖的红唇。霸道的气息扑入她的鼻间,令她呼吸凌乱。她从未见他这个样子,热切深沉,坚定地拥着她。
他的手探入她的中单衣内,扯开她身上系带。凌薇惊呼一声,他已经握住她胸前的绵软,用力地揉捏。每一下都力道适中,但是却令她在疼痛中在心底泛起欢愉,无法抵御的麻酥便如星星之火在风中逾来逾烈,最后化成了不可扑灭的烈焰。
他的吻堵住她的嘴,辗转吸吮。几乎令她喘不过气来。他的手渐渐在她光滑如婴孩般的身上游离,一点一点,一寸一寸,被他碰触一下,就似在烈焰上加了一把柴禾,只让这火更大、更烈。老王爷只觉得身上一凉,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褪下她身上的衣服。随意丢在一旁。
凌薇睁开眼,羞怯地看着他。他的衣服亦是凌乱,露出胸前白皙结实的胸膛,他白皙俊朗的脸上浮起两抹淡淡的晕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了眉眼处。桃花般的颜色,为他俊美的面上更添几分魅惑。他看着她。漆黑的深眸映着她雪白的娇躯,因接下要做的事而多了几分她平日所不曾见过的邪恶。
凌薇有些后悔,她抓了薄衾,捂着胸前,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身上还是有点痛呢?”
老王爷剑眉一场,声音虽温柔,却带了几分浓浓的调侃,亦含两分不容拒绝的霸道、强势:“是你将留宿静堂的,勾起我的欲火,就打算不管了?”
声音不大,却似含有怒意。凌薇心虚而小心地望着外面,跟做贼似的,生怕弄出了响动,让旁人瞧了笑话。
老王爷闷笑一声,板起冷脸,一把将她拥在怀中,呵斥道:“不许走神!留我住下,不就是做这些的么?”
“罚你取悦本王!”老王爷看着她的眼睛,含笑说道,眸光四射,散放着蓬勃的*,就像随时要喷发的烟火,呼之欲出,不可抑制。
凌薇的脸倏然涨得通红,细细地望向老王爷,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又被他重重吻住。他一把扯开她身上的单衣,整个人如一座巨大的山覆身而下。
他专心致志地吻着她,他的吻缠绵深刻,来到她的胸前,滑腻的舌尖轻扫而过,引得她身上阵阵颤栗。
他吻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一路向下,在他最喜的地方轻轻停留。她不由自己地醉迷其间,与他紧紧相拥纠缠。
“亲我!”他在她耳边命令道。
凌薇微微一怔,他身下已然坚硬,蓄势待发。
他还能再忍?
凌薇忽地一笑,含住他的耳边,轻轻啃食,含糊说道:“妾身领命!”竟似道不出莞尔,引得他微微一笑,低骂一声:“妖精。”
她的舌尖掠过他的耳边,令老王爷倒吸一口冷气,他纯黑的眸色因为她的挑逗而越发浓黑发亮,堪比夜空星子。他环抱着她,手掌在她身上探索游离,令她娇喘吁吁。
凌薇学着他的样子,吻上他的胸膛,她修长如玉的腿轻轻蹭着他大腿内侧,令他小腹一阵阵绷紧。她的吻向下,吻上他精壮的腰间,舌尖在他的腰腹打转,令他更是浑身燥热。
一个温热而柔软的东西落在她的唇上,比上次更烈的酥麻感以更猛的开速度快速奔袭了她的头脑、她的身心,浑身无力,软成了泥,几欲晕倒,被他有力的拥在怀中。他的wen缠绵得像江南的梅雨,一点点的纠结,一寸寸的探入,舌尖启开了她的嘴,进入她的嘴中,两舌纠结,扰她的心一片凌乱、凌乱……
“你这折腾人的妖精!”老王爷喘息轻笑,狠狠把她拉入怀中。他一把揪住她长长的发,再也顾不得别的,狠狠地挺身进入。
他的进入令凌薇不由低哼一声,紧紧抓握住他的双肩,哀叫一声:“轻些,轻些……”
听他如此一说,他放缓动作,轻柔如暖风,将她紧紧地包裹其间。
启开美丽的眼眸,她发现自己被他抵在了床头,他的眼中已没有了温润的笑意,皆是浓浓的邪气与妖魅。凌薇忍着他给的胀痛,忽尔想笑。老王爷感受着她的紧窒,抬头捕捉到她眼底的笑,不由狠狠吻住她,重重地再一次进出。
宇文琰多大,她就多少日子没被男人碰触过。
不,年轻那会儿,她与他不过是几日夫妻的缘分。
曾有一度,被她看着是此生的劫难,如今看来,竟苦转甘甜。
牙床之上,是她磨人的浅/吟,断断续续,如一曲缠绵悱恻的夜曲,低低柔柔,荼蘼极致。
缠至深处,便可抛却理智。情陷深渊,无法去分辩是非对错;得失成败,只想这样无休无止地纠缠。
是叶氏,非叶氏,明明这样的相似,却又如此的不同,给予他的,是一种全新的感觉,就似他第一次要了这个女人,第一次与她做夫妻。
他微阖着双眸,看着她的脸,总会不由自己的想到叶氏,爱与恨的纠结,明明知道不是叶氏,却管控不住的忆起。
凌薇承受着他的狂风暴雨,神智渐渐凌乱。本应拒绝,她却不忍让他失望,亦或是她想要与他这般的痴缠。
心浪胜洪,高高卷起又重重跌落,这等缠绵欢梦的感觉,让彼此痴陷。停留在脑海里的记忆如同春/梦一场,一幕幕旖旎晃过脑际,而如今,再度上演荼蘼的画面,也许连她自个都要疯狂了。
她不是害怕的么,为什么竟莫名地喜欢起来。
她在他的细吻中,彻底放开。由他让她升入天堂,又时不时跌入地狱。他啃着她红肿饱满的唇,狠狠一顶,叹息:“薇娘,不许欺骗本王!否则,本王绝不饶你!”他似在要胁,似在告诫,然后霸道地问:“喜欢么?喜欢这样么?”含着宠溺又霸道的话令她心中一甜。他已狠狠顶入她身体的最深处,仿佛要达到她灵魂的所在。
终于,他呻吟一声,凌薇只觉得小腹中涌起一股热意,他深情而狂热地拥住了她,不再动弹,而是用力地想要更深,他的精血注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长夜漫漫,有了彼此便不再孤独。
夜空的明月,不知何时悄悄儿躲入了云层,云笼月纱的美好,如诗如画。
鸳鸯成对,蝴蝶成双,只有彼此的相依相偎。
凌薇想拉了薄衾遮住自己的身子,老王爷轻喝一声:“就这样!盖被不嫌热的么?”实则,是他想记住凌薇不穿衣物的样子,看到了面前的她,他却已经忘了曾经的叶氏是何模样,记住的只有叶氏与凌薇相似的脸。
如若,从一开始他认识的是凌薇,而不是那样一个恶毒、善于算计的叶飘飘,他是否会少些怨恨,会更洒脱快乐些。
坚守了二十多年、自以为真爱的感情,原来是一场骗局。
叶氏编造了一个梦给他,却又亲手将他的梦给撕裂。
他恨,要么骗他一辈子,要么就真心待他。
☆、896 长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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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爷想到她说的“有一点”,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力道很大,“有一点喜欢我?”
他知道这是真话!
却比假话更让他难受,凌薇轻呼一声,要不是怕被人议论,她就真的大叫出声,早前的温柔与热情仿佛不是对她,而是通过她,在对另一个人。
“薇娘,你得十分的喜欢本王!得十分!”
她做不到!她是十分的疼爱宇文琰,心疼自己的孙子,却做不到用十分来对待他。
他想要十分,而他的心却只有叶氏一人。
凌薇未经情爱,便已经荒废了如花的年纪,仿佛做了一场漫长的梦,一觉醒来,有儿子、有儿媳,还得了个宝贝孙儿。
她轻轻地道:“让我试试!”如在梦呓,又带着沉思。
男女情爱是什么?她不知道,从来未曾尝试过。
也只能是试试,因为她实在不想骗他,尤其是骗老王爷。
他也是一个可怜人,被喜欢的女子骗了那么多年。
平躺牙床,彼此不沾一物。
凌薇一脸愁容。
老王爷问“怎了?”
“要是怀上了,一定被人笑话,我这脸面……”她不年轻了,三十五六了,不是年龄的问题,是她有孙子。
老王爷忍不住轻笑一声,“你这女人……”颇是无语,她竟想着怕怀孩子的事,“你担心什么?儿媳可是通医术,实在不想生,让儿媳给你开个方子吃着就是。”
不就是这事。至于让她难成这般。
凌薇的脸色更难看了,“要是我说了,妍儿……她会不会笑我们老不正经……”
“老?”曾经何时,叶氏就常如此骂他。“本王觉着自个还年轻着呢,先帝在我这个年纪时,才选了贤皇嫂入宫……”
凌薇没懂他的意思,一脸认真地道:“你瞧上哪家的小姐了?”
老王爷很是无语,他只是一个比喻,“你吃醋?”
凌薇没说话,拉了薄衾遮住身子,侧身睡了。这不是吃醋,而是真的困了,困得想要好好的睡一觉。自打开始带耀东以来。她似乎就没有认真地睡过。
睡得正香,传来耀东的哭声,凌薇顿时蹦跳了起来,一下床就觉得浑身凉快,低头一瞧自个儿。赤身不沾衣物,顿时吓了一跳,幸而还没出内室,要是这个样子出去,还不丢死人。她选了肚兜、单衣,三两下地往身上穿。
厢房里,耀东的声音越来越大。她手忙脚乱。
这个女人……
老王爷想:她不睡觉的么?大半夜给耀东打扇子,如今还没睡足,一听到孩子的哭声就跳起来了。
凌薇看自己还算得体,这才出了内室,刚出门,就见牛奶娘抱着耀东立在花厅上。接了耀东,轻声安慰了几声:“耀东乖!不哭了!奶奶抱着呢!”她瞧着天色,“你这孩子,比更夫还厉害,每日五更一刻就醒。片刻也不误时。”
她说了几句,耀东辩出是凌薇的声音,停下了哭嚎,睁着眼审视着凌薇。
她抱了耀东进内室,老王爷此刻也没了睡意,昨儿中午睡了一个时辰,晚上也睡得好,穿了亵裤,伸手道:“把孩子抱来给我瞧瞧!”
凌薇坐在床前,耀东看着凌薇,又看着老王爷。
老王爷皱了皱眉:“阿琰白忙活了,你瞧瞧他那样,越瞧越像是江家人,简直像极了他外公。”
凌薇笑着,一脸宠溺,“这话儿可别让妍儿听见,回头该要不高兴了。无论像谁,都是我们的孙子,你可别说,长得像江家人,这性子与阿琰小时候一样呢。也是半岁时喜欢抓人头发,大些时就爱啃人,就连吃奶、动作与喜好都一模一样呢。”
这么大的孩子,能瞧出什么性子来。
老王爷要抱孩子,凌薇递给他,耀东直直地看着他,猛地伸手抱住他的头,老王爷大叫一声,凌薇赶紧把孩子抓过来,老王爷用手捂住脸,“真跟你老子一样,就会啃人。”
出血了!
凌薇一阵惊慌,大唤一声:“来人!来人!”
值夜的丫头奔了进来,凌薇指着妆台:“快把创伤药拿来,老王爷被世子咬出血了。”
凌薇看着耀东的嘴,怎的这般厉害?“长牙了!长了两颗小米粒般的牙呢?”
这牙长的,上一颗,下一颗,难怪这般厉害,一口下去,老王爷就挂彩了。
凌薇一脸尴尬地笑着,“他就是个小孩子……”似在解释,又似在帮耀东说话,老王爷大声道:“我是他爷爷,哪有爷爷跟自个孙子计较的。”
耀东这会儿抱着凌薇,在她脸上不停的叭叽着,直弄了凌薇一脸的口水。
待他尽兴了,将小嘴离开凌薇的脸颊,老王爷才发现,连个红印都没有,明晃晃地全是一片水光。
“这小子是故意的!我一抱他,就下狠劲地咬,你抱着就没事。”
凌薇看着耀东,脸上全是笑容,明明困乏得紧,这会子见到耀东竟是说不出的精神。
丫头笑道:“辉世子最疼王妃和老敬妃了,王爷离开前,也被他给咬了,脸上还留了印儿呢。每回王妃和老敬妃抱,他就不咬人了。”
凌薇将耀东放到凉榻上,给了几样小孩子的玩意儿,由丫头看着,去给老王爷抹药膏。
耀东坐在那儿,扫了一眼,伸出胖嘟嘟的小手抓住一只毛笔,握在手里,开始划拉起来。
老王爷眼睛一亮:“咦,这孩子有意思,这才多大,就会拿笔写字。”指着耀东的小手,“你瞧瞧他拿笔的样子。可不像模像样的?”
凌薇不以为然,“每日都去他娘那儿呆会儿,许是他娘教的。”
老王爷脸上虽疼着,抹了药就赤身坐在凉榻上。凌薇寻了件夏衫给他罩上。
耀东抬头看着老王爷,老王爷夺了他手里的笔,耀东直看着,老王爷故意将一个木雕的马儿递给他,耀东瞧了一眼,用手一推,木马从凉榻上跌了下来。老王爷再将一只木车递过去,他并不接,用手推着,俯身爬了过来。拽住老王爷手里的笔。
老王爷不撒手,耀东嘴里发出使劲的“呃!呃!”声,似要夺回他的笔来。他夺不走笔,学了老王爷的样,抓了一只木车给老王爷。
老王爷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这孩子……有意思!居然用木车换他的笔!哈哈,这脑子倒也够使!”
凌薇轻声道:“这么大的孩子,哪知道这些,你逗他作甚?要是惹急了他,哭闹起来,嗓门又大,能哭大半个时辰呢。”
耀东拿了笔。开始在凉榻上划拉着,一下又一下,在他的心里,许是见多了他娘就这样握笔写字。
牛奶娘与丫头抬来了给药浴汤,一只大木盆里,飘散着一股药草味。凌薇抱了耀东,手里任由他握着笔,这笔的笔杆都用布包裹过,只余了五寸来长。
耀东坐在木盆里,拿着笔在水里玩耍。然后将笔放在盆外,在地上继续划拉。
老王爷似发现了最新鲜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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