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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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之剑-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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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开设了瓷器、钢铁、纺织、兵器等数十座工厂,出兵从卫氏朝鲜手中夺取了辽东半岛,在后世旅顺港的位置建了一座造船厂。在漠南和左贤王领地多处勘察得铜矿十多处,大量开采冶炼。发行五铢钱,实行金银铜三种币值流通。

    经过二十多年的生产建设,夏国已有人口两千万,先后平灭乌桓、鲜卑、夫余、肃慎、卫氏朝鲜等部,驱民下山开化教育,再加上大量的汉地贫民通过各处边关涌入夏国,如今是仺谷丰盈,物资储备充足。每五年的朝觐,欧阳轩一直没有再回长安。汉地依旧是尔虞我诈的朝政,欧阳轩退出中土后,在袁盎和卫绾的鼓动之下,儒家学说逐渐又恢复了往日繁荣,平日里还是如前,不思劳作,贬斥工商。如今刘启已经老迈,年过古稀,送信至夏谷,欧阳轩连夜带着白狼和亲兵启程直奔长安。

    未央宫,清凉殿。

    刘彻拱手立于刘启病榻前,“彻儿,夏国可有信来?”

    “回父皇,夏王回信,不日即可入朝晋见。只是儿臣以为,此子不忠,不足信”。

    “一派胡言,咳,咳,咳,夏王若不忠,汉室早已成灰。现今国力虽盛,却远不及夏国繁盛,何也?朕诲之当初驱放夏王,否则汉室之地定是如夏国一般,国力强盛,兵精粮足。朕百年之后切记不要惹怒夏王,否则国之不存”。

    “区区藩国,不足为惧。儿臣所练期门羽林,足可抗之”。

    “咳,咳,咳,咳,万万不可。汝尚不知夏国兵卒之强,当年横扫漠南,强突陈仓,破长安只在须臾之间,汝意如此,朕即刻废汝。朕悔不该不听夏王临别所言。。。。。。”。

    此时殿门口执事黄门来报:“陛下,夏王入朝晋见”。“快去宣来!”。“诺!”

    “汝先退下吧,不得有不轨之举”,刘启朝刘彻挥挥手,言道。“诺!”刘彻极不情愿的,转身而出。不到一刻钟,欧阳轩在黄门引领下,行至殿中,在刘启榻前躬身施礼。“二十余年未见,陛下安好”。

    “夏王长安一别,双十之年。朕甚是思挂,只是朕年过古稀,身体日衰。再无往昔之能尔”。

    欧阳轩上前做到诊位,搭脉而事。脉若游丝,气息奄奄。拿出听诊器,听了听肺音,湿罗音渐重。“陛下所染肺疾日久,已是无力回天。若早些时日,臣尚可医治”。“无妨,朕招夏王前来,只是有所托。彻儿气盛无常,还请夏王日后多有协助”。“陛下言重,臣即以立誓,必当遵守”。

    欧阳轩赶紧拿出精装的金石粉,让黄门取水,将金石粉末撒入水中。“陛下,暂且服下此水,能缓解一时”。“朕已知天命,无需夏王*劳”。“哪里话来,若不是陛下昔日对臣有知遇之恩,焉有轩今日”。在黄门的服侍下,刘启勉勉强强的喝下水,欧阳轩又为其打了一针链霉素。看着刘启昏昏睡去,才出殿回驿馆。长安城较之二十年前变化不大,还是一如往昔一般死气沉沉。

    第二天欧阳轩没有进宫,而是带着侍卫在长安周边转了转,去自己原先的封地看看。在夏国已经广泛种植的土豆、玉米,在关中平原居然看不到一株,还是那些低产的粟米。虽然过去二十多年,汉朝疆域里感受不到一丝的变化,带着强烈的失落感再次回到驿馆。门口站着一人,似乎有些面熟。待欧阳轩走进,那人上前躬身施礼道:“草民司马相如见过夏王”。“长卿,为何早些年月不来?”。

    “前些年月,草民曾追随梁王,梁王幽禁后,相如无处着落,自是回乡度日。前些时日,闻夏王进京,特出蜀,拜见夏王”。“嗯,里面叙话”。将司马相如请到管驿厅堂之中,命侍卫满上茶水。品着茶,欧阳轩缓缓说道:“长卿日后有何打算?”。“未曾想过,相如也只是徒有文学,尚无他技”。“无妨,不知可否去本王之处,与大学中教些诗文歌赋”。“如此相如谢过夏王”,说完起身躬身施礼。“回去将家小财物安置妥当,不日即随本王启程吧”。“相如定当为夏王鞍马所驱”。

    “本王现正当用人之际,如有才学之人尽可推介一二”。“这是自然。只是现今汉室才学颇高者皆为儒生,不知夏王可否愿意?”。“哈哈,儒生若往苦寒之地教学,恐有些为难,本王亦会斩之”。“哦,如此,相如知如何去做矣”。“夏国现行行楷之书,长卿要多学学。莫不要惹出笑话”。“嗯,这是自然。。。。。。”。话还没说完,侍卫急忙来报:“禀主公,匈奴伊稚斜单于,与数日前越过大漠,与三日前侵袭夏国黄河岸边多城。国相请王示下”。“兔崽子,竟敢如此大胆。速去传命,命国相集兵与黄河东岸。某欲杀之而后快”。转身对司马相如道:“兵临紧迫,还请长卿收拾停当后,自行前往夏谷。本王即刻启程回夏”。“如此,夏王当以大局为重,相如告退”。“长卿慢走,来人送客”。

    欧阳轩赶紧穿戴整齐,进宫面见刘启辞行。

    “陛下,如今匈奴趁本王进朝,袭扰边关,臣请辞回师平边患”。“哦,如此也好,朕无力相助,夏王多有担待”。

    “臣请陛下遵守诺言,严防朝中诸将挑起汉夏边事。让臣为难”。“这是自然。请夏王放心前行”。君臣二人在此言谈,却不知在殿外尚有一人,洋洋自得。

    与刘启辞行完毕,带上亲兵侍卫,打马直奔陈仓,刚出右扶风,前面一哨人马拦住去路。为首一将手持长枪,点指欧阳轩道:“欧阳小儿,留下命来”。

第二章 边患() 
面前的将领欧阳轩不认识,人马也不是很多,只有不到五千人。自己的亲兵侍卫自己只带了一千人,都是常年训练出来的精悍之卒,与马上端起步枪,等候欧阳轩的命令。欧阳轩抽出长剑,“来者何人?”某剑下不死无名之鬼”。“本将乃原梁王内史韩氏孟子,韩铎是也,今日要替家父雪恨”,说着举枪欲冲。欧阳轩举剑喝止道:“原来是韩安国之子,听闻曾去云梦山寻师拜艺,不知有无长进。二十多年已过,还有如此仇恨之心,不愧是云梦山传人”。欧阳轩没有下令开枪,而是打马举剑上前。“孤王奉劝韩公子还是早些返回得好,不然命丧于此,有辱汉室威名”。

    “休要多言,纳命来”。说完持枪前冲,马速很快,一看也是一匹良驹。欧阳轩自是不能示弱,催马前行,马头交错时,韩铎右手在前,左手在后,挺枪直刺欧阳轩。闪身躲过枪锋,挥剑沿枪杆直上,韩铎在枪锋一过之时,反手用力,一招回马枪直刺欧阳轩后心。两马错蹬之时,欧阳轩见枪杆倒转,明白其用意,侧身一闪,枪尖从胸前划过,用剑格挡开枪杆,防止其抽枪横扫。向后仰身,挥剑直刺韩铎后背。剑尖只是刚刚碰到韩铎铠甲,两马即分开。两人再次圈马回杀,韩铎仗着武器之利,挥枪由下而上横扫。欧阳轩执剑由内向外横挡枪杆,在两马交错时,突然手腕用力,在韩铎还没做出反应时,翻腕直劈韩铎脖颈,韩铎急忙抽枪回架,就听咔嚓,噗。韩铎的枪杆断裂,剑锋划过脖颈,颈动脉里的血液在心脏巨大压力作用下,喷涌而出。随着韩铎战败,欧阳轩圈马来到汉军阵前,“还不速速让开道路,否则休怪本王无情。刺王杀驾诛九族重罪,汝等可有担当?”。

    领军校尉,倒是一名倔种,手中马刀一挥,大喝一声:“众将士,为韩将军报仇,随我掩杀”。这个倒是出乎欧阳轩所料。见汉军启动,欧阳轩退回本方战阵,剑锋前指,“给我射杀,一个不留”。话音刚落,砰砰声此起彼伏,远处正在打马冲锋的汉军如同下饺子一样掉落于马下。弹夹里的子弹射完,挂枪摘下马刀,等待命令,可怜这些汉军,还未冲到阵前,已经损失的七七八八,最后剩下不到五百人,站在一箭之地外,不知所措。欧阳轩剑锋挥落,千名亲兵,打马前冲,手中的马刀在阳光照射下闪着寒光,五人一组,两名主攻,两名副攻,一名弓箭,面对汉军如同下山猛虎一般,只是一个回合的冲杀,再也没有活着的汉军士卒。看着满地的尸首,欧阳轩有种说不出的痛。命人将尸首收拢一起,挖坑掩埋,立碑于此,上书:夏王轩回国平患经此,遇汉军阻杀,斩汉将韩氏铎及其部属五千于此。收拾完,已是傍晚时分,欧阳轩命众人,马不停蹄,继续赶路。

    却没注意远处的山梁上,有一队人马,从始至终注视着战场的变化。“卫青,速去命人将韩将军及众将士迁址厚葬”。“诺!殿下,五千期门羽林尚不能经其一合击杀。如若是万人之师,岂不是要横扫天下?”。“此,正是孤担心之缘。孤找寻数年,方才找得十数夏王当年军卒,今交于汝,按其法锻训期门。另夏王亲兵手中响器,不知何物,汝去问得详细些,好有防备”,刘彻甚感无奈的说道。转头对公孙贺道:“公孙将军,命汝今夜换防长安守备,于明日随孤进宫行事”。“诺!”。“去病,命汝携轻兵万人,与今夜启程,出上谷,左夏郡,如能夺取辽东甚好。夏集兵与西,抗匈奴,东线必是空虚,趁此夺之”。“诺!”。“殿下,此为不妥。于夏国为难,恐惹欧阳氏怒。陛下严令禁止招惹夏国,如此是不是有违上命。臣恐惹怒夏王,惹兵祸。毕竟夏王以善战闻名天下,西域诸国乃至匈奴军臣单于皆惧其锋芒。太子殿下慎之”。“苏将军,多虑了。区区一藩国,论物物力人力,如何与我大汉相争?”。苏建转身立于刘彻身前:“殿下,此言差矣,论物力,夏国如今库存丰盈,仅粮一项乃是我朝数倍之多。论人,夏国二十年来兴幼学,倡民教,现今夏民识字者盈六成,尚民利器无数。今有自行铁甲船下水远航,火器之利皆不是我朝所能敌也。另夏国实施全民皆兵制,民方二八(十八岁,古时单八指的是八岁,二八是十八岁,三八之龄指的是二十八岁)之龄即入兵役,接受锻训四年回乡。遇有战事,皆可为战,藏兵与民。同施黄老无为之道,国力甚强。太子慎之”。

    “哼,欧阳氏不过一介武夫,谅他也无通天之能。就按孤之命行事,他人务须多言”,说完气愤的转身上得步撵,下令回宫。

    欧阳轩日夜兼程,终于在三天后回到夏谷王宫。国相马凝正焦急地在金安殿上徘徊踱步,见欧阳轩回来,立马上前施礼道:“主公,军情紧急,恕臣冒昧”。“无妨,如何紧急,快些道来”。“回主公,伊稚斜单于横扫西域诸国后,沿祁连山挥军三十万东返,单于本部中军已至宁夏郡(欧阳轩占领的休屠王领地。今宁夏地区),围困银川城(也是欧阳轩按后世起的名字,汉成帝时设置饮汉城,之前为休屠王领地,无城)数日,张剪将军和太子殿下以率军前往驰援。只是匈奴分兵而来,与银川、灵州(今吴中市)、万斛堆、乌海(今乌海市,欧阳轩置郡县时按后世起的名字)发起猛攻,民多有损失,现各路匈奴军尽皆受阻”。“来得正好,明日孤率军亲征。来人速去集合火枪军和火炮营”,执事亲兵应诺而出传令。这个马凝是欧阳轩那批学生里年龄最大的,为犯官之后,父母双亡后,一直带着年幼的弟弟和妹妹租种土地度日。所受之苦也是常人所难及。被欧阳轩收入别院,由于其为人忠厚,异常机智,明事理。被欧阳轩重点培养,立夏国之后又跟着聂聘数年打理夏国诸事,在聂聘退隐后,接替聂聘做了国相。通过十几年的历练,触类旁通,将欧阳轩制定的方阵政策完好的执行,还自行编制了《夏律》七十二章,获得欧阳轩大加赞赏。做媒将爱徒义妁嫁与马凝。育有三子两女,皆是同太子一行与常人家孩子求学。对欧阳轩甚是忠心,将夏国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让欧阳轩轻松了不少。

    现在欧阳轩有两万人的步枪军和五千人的炮兵营,炮兵不再是六零炮,而是类似于后世的牵引式的90毫米自行线膛火炮,车轮用的是特殊硫化处理后的紫胶,以减轻震动。六零迫击炮则是每个骑兵和步兵营的基本配备,步枪军和火炮营由于弹药生产问题,暂时只能由欧阳轩亲自指挥,步枪军采用的是后世的军队编制,总共有三个师,每个营都有两挺水冷式重机枪和五挺轻机枪,由于没有橡胶现在很多东西还都在图纸上。不到半个时辰,整军集结完毕。欧阳轩没有来得及去宫里看望刘慧和薄后,直接领兵西行。

    两日后中午抵达银川城外围,与张剪和欧阳宏援军合兵一处。两人各率了五万人马。张剪已是中年之人,身板依旧硬朗如初。本欲向当年欧阳轩一样领军冲锋,被欧阳宏强拉回来,与外围进行袭扰。缓解匈奴人对银川城的攻势。毕竟城下围困了十万人马,欧阳宏没有轻易出兵而击。只是每天在匈奴人攻城时袭击后方,以最小的代价,拖住匈奴兵马,寻找合适的战机。正在此时,欧阳轩的兵马及时驰援。欧阳轩听了儿子和张剪的详细汇报,对于自己儿子没有不惜代价贸然进击之事给予高度赞扬。对于这个儿子的培养欧阳轩也是费劲了心思,从小与乡民儿童一起上学,生活。长大后直接送到亲兵队伍中严加训练,也没少喝金石水。每年还要在各个工厂做工半年,进行科技和生活能力的学习培养,军事指挥则是近年来和新生代的军官一起接受欧阳轩系统教授,现在颇有欧阳轩当年的风范。只是容貌上要比更成熟些,毕竟也是二十五岁的年纪。容颜不会像欧阳轩那么年轻。和欧阳轩站在一起,如若不是有人提醒,都会将父子反置。

    “既是父王援军至此,儿臣以为,应分兵各地前去驰援。请父王恩准儿臣领兵前往灵州、万斛堆驰援”。“嗯,想法不错。只是匈奴骑兵甚是凶悍,不可直冲,需巧计攻之。孤准汝携本部兵马前去,切记减少兵卒损伤”。“儿臣领命”,欧阳宏领命而出。点齐本部兵马,疾驰南去。“主公,太子殿下如今极似当年主公风范”。“哈哈,张将军过谦了,如今汝不也是老当益壮,还要上阵杀敌乎?风范不减当年”。欧阳轩看着儿子领军驰出辕门,也是无限感慨道。喝了一杯茶,传令道:“张将军速去传令,整军列阵。孤要杀得匈奴人后悔踏足漠南”。“诺!”张剪拱手领命。

    傍晚时分夏军在银川城东门五里外列阵完毕,炮兵营在后,侧翼骑兵,步枪军穿插于步兵方阵之中,以盾牌为依托。匈奴军自是知道欧阳轩来此,集结重兵与东门列阵与二里之外。随着号角声响起,匈奴军前锋拉着铁链发起了冲锋,看到此,欧阳轩露出一丝微笑。“命,炮兵营,三发弹急速射,目标敌军后阵和冲锋之路”。

    炮口在吱吱嘎嘎的在绞盘的作用下渐渐抬起,瞄准。随后令旗举起,欧阳轩剑锋前指挥落。咚咚声随着剑锋落下而相继响起。都是90毫米的高爆弹,瞬间前方阵地上伴着硝烟火光,传来隆隆巨响,虽然离着二里远,巨响也是让夏军耳朵有些难受,能明显感觉地面在颤抖。三轮炮火之后匈奴军冲锋线路上已是狼藉遍地,后方军阵更是死伤累累。能站着的十不足一,欧阳轩剑锋前指。“全军列阵前行。骑兵两翼掩护”。夏军步兵方阵呈一字型缓慢前行,穿插在方阵中的步枪军卒,支出枪口随着方阵前行,行至攻击范围时,砰砰的枪声骤起。无论是马上还是站着的匈奴兵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由外向内纷纷倒地。直至冲到东门口时,战场又归于了平静。城上的军卒落下吊桥,打开城门迎接援军。银川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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