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什么师傅?是传你武功的人吗?“那……”
宗狂还待再问,却被宗易听不出什么情绪的就好象一切都已经无所谓的轻笑声打断。
“父亲,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可……”
“我现在这样只是习惯使然,您不必要太介怀。时间会淡化一切的。”
宗狂还想再说,迎面一堆喧哗扑面而来,不得不停口,提起笑容走向首席。
Ps:果然,偶又多拖了几章呢,唉,思绪之乱想呐,有够任性的呢,偶写文都没有什么纲要,想到什么写什么,所以有时候会思想脱缰,脱离主题纲要,大人千万包涵啊,呵呵……
这是第几章了?恩,哦,十八章了哟,估计,嘿嘿,又是估计,估计二十几章左右差不多了吧,嘿嘿,希望如此啦,也快放寒假了,偶可以休息一个月呢,呀呼!呼呼呼!!!
哈哈,暂且就这样吧,本来偶打算在放假前贴上结局,但是,现在看来,嘿嘿,干笑干笑~~~~~~~~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完呢,may be god knows。哈哈……
明天网络就要断了,今天是最后一天呢,余下的文要寒假结束后再发了,呵呵,偶就趁机构思别的坑吧,呵呵,恋风和定风波都好久没更新了呢,(还有脸说?呵呵,汗~~~~~~)
十九
“哈哈,老宗,这么神秘兮兮把我们叫过来,该不会这么早就愁心小武的婚事了吧?未免也太急了吧?”
宗狂在成|人礼时辰到之前,借老朋友好久没见,私下叙叙旧的理由,把他们带到大厅里间,可以防止别人窃听有可对四周情况一目了然的地方。
还没等他开口呢,那个被唤做钱老鬼的已然抢先开口调侃道。
宗狂不禁苦笑连连,现今哪还有心情想这个,先安然度过眼前这个难关已经不错了。
想到这里,不禁脸色一整,再度打量了一下四周,才慎重开口:“事急从权,我现在也没时间解释事情来由了,只能通知各位兄弟早做防备。”
“什么事这么紧急?”
“有人要在今天上门挑衅,而且估计不会用什么正大光明的手段,而这人又不是我们轻易惹得起的。”
“什么?什么人敢犯到我们哥儿几个头上?竟然还是我们惹不起的?老宗你什么时候怎么胆小了?是不是退隐太久,连当年的刀都磨钝了?”
一听此话,旁边一方脸、白胡子的魁梧老头已勃然大怒,一连串问题脱口而出。
“我说老胡你这脾气还是这么暴躁,嗓门我都比不过你了。先听我简明说完,至于详细的经过,如果今天能安然过关的话,我再来一一告知。”
“本来以我的为人又怕过谁来着,可是这人实在不是一般人轻易惹得起的,而且一旦惹上了,后果还不是一般人承担得起的。我们都有家有小,总得为他们考虑周全吧?”
“老哥你罗嗦了半天,那人到底是谁啊?”
“幽府,冥煞。”
宗狂沉甸甸的几个字一出,里间顿时静下来了,众人愕然的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这江湖中可以说是人人闻之色变的手段最为毒辣的魔头之一的幽府冥煞竟然找上了宗家。
“……这,到底怎么回事?”
“简单的说,是小武闯荡江湖时,无意间得罪了冥煞的妹妹,结果这小儿女之间的小误会竟然就引来了冥煞。这人行事一向心狠手辣,而且从不讲什么道理,据说最近有蠢蠢欲动的表现,估计野心也不小,有可能趁这个机会先把我们几个冥顽不灵的老家伙收拾掉,然后收服某些武林好手,为以后做好准备。”
“你从何得知?”
“昨天宗易过来通知我,叫我防备一下。”
“宗易?”
“易儿?”
“易儿怎么会知道此事?他一向不涉足江湖事情的。”
这几个都是宗家的老朋友了,自然也熟知宗家的事情。乍然听闻此事竟然是由宗易来透露的,皆惊讶之极。
宗狂不禁脸色一暗,苦笑道:“唉,是我太过忽略他了。你们也知道我从小就对他不闻不问的,自从易经商后,我更是不拿正眼看过一眼。也许随便问个外人,都比我了解他。”
说着说着,又沉默了,半响才又开口道:“前两天开始易儿的性情忽然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或者说是忽然懂得违抗我的命令了,恩,就是我想替他准备亲事那回事,呵呵,竟然被强硬地拒绝了。那时我才真正意识到,我从来没有了解过易儿。”
说到这里,忽而抬头看着窗外,那里正是喧哗的大厅,眼神楞楞地盯着一点,呆呆出神。
这几个老头子们可从来没有见过宗狂这么黯然神伤的样子,顺着眼光看去,那正是在大厅中忙着招呼客人的宗易。仍然是像大家所熟知的谦恭有加而温顺的表情,低顺的眉眼,哪里看得出竟敢违抗大家长宗狂的架势?
“唉!”宗狂收回目光,长叹一声,心神又拉回眼前事上,“昨天易儿跑过来说今天可能有这等大事发生,我本不信,但看着易儿那气势,我竟然说不出不信的话,而且易儿他……”
宗狂本想说出宗易会武之事,但转念一想,宗易一直隐瞒着,总有他自己的理由,还是等他主动说出来为好,左思右想之下,也只有长叹一声:“总之大家防备着点吧,易儿总不可能拿这等事开玩笑。至于其他疑问,只能等他自己告诉我们了。唉!本来想通知你们不要赶来,可消息得知的太晚,已来不及了。”
“老朋友这么多年还说这种话?现在重要的是,如果此事当真,难道我们只能坐以待毙吗?等着那冥煞上门挑衅屠杀?”
“否则我等又能如何?我在明他在暗,他知道我们的一切动向,而我们却对他们一无所知,连到底有哪些对手都不清楚,只知道今天会上门,可是到底什么时辰?有哪些人?用什么手段?我们都一无所知啊。”
“要真来了,我们也只能看情况而定,度势而行了。大不了豁出去拼了老命不要,反正碰上那幽府,再逃避也没用了。”
几人已是豁出性命的豪爽气概,但言语间到底还是有一股无奈之下的英雄末路的凄凉之感。
“好了,出去吧,主人不在,让客人在外面等,这什么样子啊?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总有办法的嘛,哈哈。”
老头子们彼此激励一番,笑哈哈出去,免得扰乱人心,徒增困绕。但眼睛却下意识地转向宗易,不禁一楞,刚才还在招呼客人的宗易已不知去向。
这边宗易正一把拖过跟朋友谈得正欢的宗武,向那几个人点点头打个招呼:“实在抱歉,招呼不周。在下要跟小弟谈几句话,暂且告退片刻,恕罪恕罪。”
说完便拖着他,转身疾步向大厅外面走去。
“喂,喂,大哥,什么事啊这么急?我还想介绍朋友给你认识呢,人都很好的。”
“先不说这些,你知不知道你惹了大祸了?”宗易甩下他的手,双手抱胸严肃地问道。
“什么祸?我没有做什么坏事啊。”
“倒也不是什么坏事,如果说得好的话,说不定可以变成喜事呢,呵呵。”
“你说什么啊,大哥?我都被你搞糊涂了。”
“你曾经说过,有个姓冥的姑娘看上你了,对不对?”
“是啊,后来被赶回去了。干吗,有什么事吗?”
“唔,人家姑娘痴心一片嘛,今天连家长都来了,准备向父亲提亲呢。呵呵,恭喜啊,宗二公子,成|人礼兼成亲呐,人生难得双喜临门的哟。”
“大,大哥,你说,你说她家人会来……?”宗武抖擞着发白的嘴唇,已是大惊失色。
“是啊。”宗易还是一本正经,一脸做为兄长该有的欣慰表情。
宗武脸都白了,吓得团团转:“不会吧?……不会吧,应该不会吧?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死定了,大哥,这是真的吗?真的吗?”
“……”
“……大哥,你开玩笑的吧?”看着宗易沉默的反应,宗武忽然心里一沉,该不会……?
“咦,你怎么这么快就猜到了?反应快了嘛。”宗易笑着,惊讶的表情,看不出哪里有一丝歉疚之意。也是嘛,捉弄人哪会有什么歉意?有才奇怪呢。
“……你,你,你你你,我……”明白过来被耍弄了的宗武气得手指都抖擞不已,当下就咬牙切齿地扑上来,猛掐住他的脖子狂摇,“我就那么好骗啊?你不要以为自己不会武功,我就不敢跟你动手了。好,今天我们就好好地打一架,让你知道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可恶,耍我很好玩吗?”
“呵呵……咳…停,停手啦。咳咳……哈哈,大哥开一下玩笑嘛,小小年纪不要太禁不起玩笑。”
“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狠狠瞪了边咳边笑的宗易一眼,宗武不甘心地嘟囔着。
“好了好了,说正事,说真的,今天要发生的事真的跟刚才的玩笑有关。”72沙滩鱼 于秋之屋 原创
“什么?”
“简单的说吧,就是人家姑娘看上你了,如果你从了就喜事上门,如果你不从,就要杀你全家。唔……,其实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只有后面一条选择了。”
“……没开玩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宗武狐疑地看着他,不相信之意溢于言表。
“当然。”
“真的?”
“真的。”
“是谁这么大本事来挑衅?”
“姓冥的疯婆子的哥哥——冥煞。”
“冥煞?你说的是冥煞?”
“……那你这么还在这里跟我这么悠哉地开玩笑?”宗武忽而急得大吼,“今天那么多宾客,那么多朋友都在这里,要果真如此,岂不大大连累他们?大哥你即使不懂江湖事,也应该明白事情缓急!不行,我要马上叫他们离开。”
“你拦着我干吗?”
“小武,冷静点。我已经把此事告诉父亲他们了。”
“爹娘他们也知道?那怎么还……?”
“因为已经来不及了。大哥不是一无所知的生意人,这事的轻重缓急总还知道。只是你仔细想想,冥煞既然打定主意要在今天上门挑衅,就表示他的目标不只是我们一家,不然他可以挑任何一天,为何偏偏要在今天宾客盈门,钱伯伯他们都来的今天来?”
“大哥,你是说他的目标还包括今天所有的人?准备袭击我们大家?”
“可以说是袭击,因为我们都不知道他到底采用什么偷袭手段。如果你现在通知大家离去,不仅会更加人心惶惶,而且说不定使他们在回去的路上因为落单而遭到劫杀,这不是不可能的事。你认为冥煞会放过他计划中的人吗?”
“那,那我们怎么办?难道坐以待毙?”
“不是坐以待毙,而是以不变应万变。与其我们被他各个击破,不如联合起来,共同抵御。另外我也做了一些安排,如果预料不错的话,也许可以安然度过此劫。”
可能还可以把他们一网打尽呢,这后半句话宗易就没说出来,免得不明内情的宗武吓到。
宗武怔怔看着宗易嘴角噙着微笑,一派安然的神情,那本是低敛的眉眼竟是那么的自信,透着微微的威煞,仿佛天下没有什么好惶恐好害怕的东西,又仿佛那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一桩,仅是瞥瞥眼就能解决的。
照理说,这看起来应该是如此的狂妄自大,难以令人信服,可在宗易身上,当你真正感受到他那沉稳的安定的气势,就在下意识里让人不由自主地信服,不由自主地听从。
原来大家一直都低估了大哥,原来大哥竟是如此高深的人,原来大哥竟有如此敏捷的才智,如此谨慎万全的思路,如此摄人的神情……
“大哥,原来你考虑的这么周详。好厉害哦。”宗武的眼睛变得闪闪发亮,就好象当年小时侯痴缠着宗易给他折了一只草编蚱蜢,然后拿着到处吹嘘炫耀的表情。
“不怪大哥一直隐瞒着你吗?”
“怎么会?大哥厉害,做兄弟的可是沾光的。爹竟然不知道大哥有这样的……,呃,大哥……”
“傻小子,这没什么好顾虑的?大哥又不是放不开的人。怎么样,我给你的武学练得怎么样了?”宗易微笑地敲敲他的头,转身向大厅走去。
宗武连忙紧跟上(好象小时候老缠着宗易的小跟屁虫一样),提到武学,不禁兴奋地说道:“才刚练起呢,感觉有些地方不是很懂,但基本上都清楚的。对了,原来这套武学跟爹教的可以相合起来呢,只是更高深好几层,武学之道果然浩瀚呐。”
“恩,那就好,好好练,以后有得用呢。要有不懂的地方,唔……,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什么有机会?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不过,我在想,如果你今天好好表现的话,说不定可以化戾气为祥和,化仇家为亲家呢,呵呵,攀上冥煞也不错啦,至少不敢有人敢惹幽府的东床喏。”
“大哥,你又取笑我?!”
“说真的啦。”
“你明明在耍我!”
“我怎么没觉得?”
“你……”
宗武固然是气得脸红脖子粗,但大大咧开的笑容可泄露了此时的好心情。毕竟能跟常常淡漠以对的大哥如此自然地谈笑聊天,即使其中有恶作剧的成分在,总还是有了正常的兄弟的样子。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哥这两天心情特别好呢,该不会是爱……呃,感情的滋润吧?这,刚开始看见他们的暧昧也没往心里去,想不到竟真的有这回事,这,男人跟男人?想到早上无意间看到的一幕以及被强迫看到的一幕,脸不禁更红了。
而前面漫步走着的宗易又在想什么呢?却是隐隐理不清的思绪。
明明是不想跟家里有更大的牵扯的,免得以后牵挂,可是如今扯上这么件事,不知不觉间竟跟家里有了这么的牵扯,算是幸,亦或不不幸?
能和小武如此自然而欢欣地谈笑,固然是他不想表露的的本性流露,但心底还是有几丝欢欣的,毕竟是从小疼爱的弟弟。
其实也无妨的,以后在江湖上总会碰到的,今天事一了,小武怎么可能会乖乖呆在家里,而放弃追着大哥闯荡江湖的机会?迟早会知道他的真性情的,早知也无妨了。
想起来,这冒险的性子两兄弟倒是都有的,只是一个外露,一个潜伏着罢了。也许这是唯一从父亲那里继承来的相同的一点吧,毕竟还是有血缘关系的。
呵呵,血缘难断啊……
二十
宗易思绪漫无头绪地转着,脚步已迈入喧哗的大厅,而身后的宗武已迫不及待地冲向那堆少年意气风发的朋友。
不禁好笑地一叹,抬眼却感觉到几道有意无意的视线。定睛一看,却是来自厅首那几道父辈的有意无意的打量,想必父亲已经告诉他们了吧,他们相信父亲,但对这个一向懦弱的不涉江湖事的自己当然是不完全相信的。
却也不以为意,只是点点头,仍然低顺着眉,报以谦恭而平和的一笑,转身就向角落走去,那窝在大厅最角落的偏僻一桌正是他和何卿及那几个戴着面具的神秘朋友的位置。
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宗家大少爷一向不为宗大老爷所喜的事是众人皆知的,那么他和他的朋友的座位安排在这等偏僻的地方也是可以理解的。
幸好关于这位置的问题,当时宗武在他的坚持下没有反对到底,而宗狂、于雪明白内情的也就随了他的意,因为这正好趁了他们的心,没有那么多人的注目,可以放心地言谈无忌,又可以环顾四周情况,自在的很。
在他漫步走到席间坐下后,一直低着头喝茶的何卿抬眼,笑嘻嘻地问:“怎么了,又捉弄小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