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歌,锦绣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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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长歌,锦绣江山-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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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灵活的龙舌,在她咬破的唇瓣怜惜的轻舔浅吻,带起她痛并激动的矛盾感觉,她的抗拒,在他的舌钻进她口中时,尽数化为了难以隐忍的动人娇吟,“嗯……”

    长歌很青涩,除了尹简以外,她没有被任何一个男人吻过,所以他们哪怕已经有过几次亲吻的经历,她仍然毫无经验,僵硬木讷的如同被摆布的娃娃,在反抗无效的情况下,她只能被动承受着,任由他蹂躏着她,在他激狂又不失温柔的吻中,渐渐无力的瘫软了身子……

    然而,这一次的吻,和以往相比,又有很大的不同,或许是知晓了长歌真实的性别,尹简明显激动的很,他尽情的汲取她的芳甜,放开手脚的占有她的唇舌,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呼吸亦相缠,悱恻缱绻……

    静谧的屋中,女子的申银,男子的粗喘,点燃了一室暧昧……

    直到,长歌身子软下去时,臀部碰到了凌乱的被褥,疼得她娇躯猛然一激,含糊不清的溢出破碎的音,“呜呜……痛……”

    “长歌!”

    尹简一惊,匆忙结束这通意犹未尽的吻,幽深浑浊的褐眸中,涌起关切,“怎么了?哪里痛?”

    长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屁……屁股痛……”

    “快趴下。”尹简小心放她趴好在枕头上,暗哑的嗓音里,不难听出晴欲的味道。

    一次次的被强吻,长歌已经无力指控尹简的暴行了,她额头杵在枕头里,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儿,体内被他撩拨的莫名难受,就好像有蛊虫在她血管里油走,让她迫切的想要什么,可又不知该要什么才能填补她的空虚……

    尹简长长的舒了口气,极力的克制隐忍,才勉强压下了体内燎原的**,他半趴在她身侧,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轻语道:“长歌,别再抗拒朕,好么?换药很快的,朕会小心不弄疼你的。”

    他这一提醒,长歌方才感觉到她的裙子半撩着,不该他看的地方,又被他全看遍了……

    既然已经这样了,她还矫情什么?再矫情也挽回不了了!

    长歌悲哀的瘪起了嘴巴,出于女儿家的尊严,令她极想说就是不让他换药,可没等她开口,他已不耐烦的出声威胁,“你不听话,朕就再吻你,一直吻到你听话为止!或者,朕还有下下策……封你穴道!”

    “暴君!”

    长歌被激得咬牙切齿,索性把头整个埋进枕头,不管不顾了,随便他怎样!

    尹简无声的笑,他在她发顶轻吻了下,喟叹一声,“长歌,朕对不住你,这次打你这么重,朕很后悔,但朕宠你是真的。”

    说罢,他起身坐好,将她的裙子彻底掀开,以免她受凉,他拉过被子遮盖住她臀部以下的身体,然后取来刀伤白药和绷带,动作格外温柔小心的给她换药。

    长歌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她感受着他的动作,脑中想像着他此刻的眼神和表情,禁不住羞赧无比,心中,也在悄然悸动……

    她亦陷入了迷惑不解中,按照以前,谁敢动她一根手指头,反过来再跪下给她磕一百响头,她都不可能原谅,可现在……

    他打她时,她伤心仇恨的要命,但他方才一句道歉的话,就令她的心轻易动摇了……

    这究竟是怎么了?

    长歌不明白,她只能逼自己牢记他的身份,狠狠的咬了咬唇,孟长歌,你这是被仇人打傻了么?

    换好药,尹简差人端来两盆热水,他浸湿帕子,细心的给她擦洗了双腿和双脚,然后自己也简单的洗漱了一番,整个过程中,他们谁也没再说话,她沉默以对,他默默的做着这些本不该他做的杂事。

    莫可端了药送进来,尹简方才出声道,“长歌,该喝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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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长歌,你就没想过嫁人的事么?() 
长歌从枕头里抬起脑袋时,尹简分明看到她白希的脸蛋绯红得诱人,水汪汪的凤眸中,染着娇羞的色彩,他浮唇一笑,愉悦欣然。

    “笑什么笑?讨厌!”

    长歌羞嗔一句,接过药碗埋首喝药,借以掩饰她的尴尬。

    殊不知,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小女儿姿态,却令尹简格外的迷恋和喜欢,唇边的笑痕,不断扩深。

    浓郁的苦药下肚,长歌眼泪都飙了出来,尹简适时的端给她一杯温水,等她漱口完毕,他又拿来一颗削了皮的苹果给她,“齐伯窖藏的,味道很不错,吃一个祛祛苦味儿。”

    啃着苹果,长歌含糊不清的提醒他,“你可以就寝了,再不睡天都快亮了。”

    尹简“哦”了一声,竟脱掉龙靴尚了床榻,将长歌往里边移动,这一举措,惊得长歌一口果肉险些卡在喉咙里,她花容失色的瞪圆了双眼,“你,你你想做什么?你别太过分……”

    尹简挑眉,泰然自若的反问她,“你目前这样子,你觉着朕可以做什么?”

    长歌哑然……

    “放心,朕对你的身体没兴趣。”尹简不咸不淡的说着,放她靠里趴好,然后和衣在外面躺了下来。

    长歌怔怔的看着他,好半响都回不过神来……

    “被子给朕盖过来一点,冷。”

    许久后,男人低沉的声音,将长歌神游的思绪缓缓拽回,她看了眼床榻四周,木讷的说,“再没有多余的被子了啊。”

    尹简无语,直接扯过她身上盖的宽被,将两个人的身体全部盖住,他与她之间,近得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哎,这样不行啊,我……”长歌偏过头看他,急得脸红耳赤,“我哪能跟男人同床共枕呀?这于礼不合……”

    “闭嘴!”

    尹简沉声打断她,不悦道:“别院一共只有四间可以住宿的屋子,你一间,齐伯一间,婉儿一间,再余一间给侍卫轮休。不许朕跟你挤一张床,那你让朕睡院子里头么?”

    长歌一时被堵得哑口无言,迟钝了片刻,她才忽然说道:“不对呀,那你可以跟齐伯或者婉儿挤一下嘛,你干嘛跟我挤呀?”

    尹简理由充沛,振振有词,“齐伯年纪大了,又是下人,朕去找他,指不定他一晚不睡,把床全部让给朕,如此你让朕于心何忍?再说婉儿,她是未嫁女子,朕与她男女有别,怎能同宿?”

    “我擦你大爷的!”长歌听得勃然大怒,她一骨碌爬坐起来,抡起拳头晃在男人眼前,气呼呼的道:“小爷我难道不是未……未嫁女子么?你狡辩!”

    尹简冷冷一笑,“对外谁知道你是姑娘?你的意思,是想让朕公布于众么?”

    一句话,令长歌再次被堵得无言以对,凌人的气势也在瞬间焉掉了,她挫败的摇头,“别公布,我不想恢复女儿身……”

    尹简勾唇笑,“那你说,朕与你一介‘男子’同床共枕,有问题么?”

    “没有。”长歌很悲壮的咬牙吐出两个字,简直欲哭无泪,她赫然发现,她斗不过尹简,武功、智谋,她都远不如他……

    尹简深眸中,隐隐浮起得意的笑痕,他长臂一伸,勾下她的脑袋,“这就对了,睡觉。”

    对什么对呀?长歌心里郁结的要命,跟一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盖着同一床被子,并且她吓体全果,她紧张得岂能安心睡觉?

    这男人的兽性,长歌很不放心,万一趁她睡着,他对她禽兽一把……

    长歌想到那个可能,便惊出了一头冷汗,初吻已经失了,她不能把清清白白的少女身体也莫名其妙的失掉呀!

    用力咽了咽唾沫,长歌干笑了两声,“那个……我还不困,你先睡吧。”

    “不困?那正好,咱们来聊聊天。”尹简偏过脸看着她,两人咫尺相对,呼吸相缠,他褐色的深眸,在烛火映照下,流转着潋滟的光,“为何女扮男装?你扮了多少年?你的身世究竟是怎样的?”

    长歌眼珠转了转,将早已想好的措词托出,“我也不清楚啊,反正从我记事起,我就扮着男孩子,那时候,我还以为我真是男孩子呢,直到后来上茅房时,偶然看到别的男孩子跟我……嗯,那个不太一样,我才意识到我其实是女孩儿,可我父亲不准我换女孩儿的衣服,说男孩子讨生活比较容易,运气好的话,卖给大户人家可以值不少银子,所以我就一直女扮男装。再到后来,我父亲死了,我被靖王府的人捡回去,我记着父亲的话,始终不敢说出我是女孩儿,就一直以男孩儿的身份生存在王府。”

    “随着年岁的增长,跟我同龄的男孩子都长得好高了,我还是小不点,然后十四岁时他们长出了喉结,我却没有,这个奇怪的现象,终于被靖王发现了,他严厉的质问了我,万幸的是,靖王一向宠我,没有怎么处罚我,只叫我既然扮了男子,暂时就一直扮下去,等有合适的机会,再恢复女儿身。”

    听到这儿,尹简犀利的问道:“离岸与你在一起多久?他几时知道你是姑娘的?”

    “离岸比我早入王府,我们俩被分配住在一间屋子里,天长日久,他……他自然就发现了,不过他嘴严,帮我保密,从没说出去,也从没欺负过我,就像大哥哥一样对我照顾有加。”长歌说道。

    尹简神色肃冷,眸光锐利的很,“那你怎么会姓孟?怎么会是通州孟郎中之子?是大楚靖王给你做了假身份么?”

    “这个事嘛,我骗了你。”尹简很是愧疚的说,“我确实姓孟,五年前我们相识时,我就叫孟长歌,因为我亲爹姓孟,但我亲爹并非孟郎中,事实上,离岸才是真正的孟郎中之子,靖王在得知离岸的身世后,决定遣送离岸回大秦,原因就是我之前告诉你的,而我舍不得跟离岸分开,就哀求靖王准许我们一起走,因为我恰好姓孟,离岸反倒没有姓氏,所以靖王就让我顶了离岸的身份,摇身变成孟郎中之子,而离岸则作为我的仆从,同我一起回大秦。”

    闻言,尹简利眸锁着她,似笑非笑,“长歌,你这一次所言,有几分真话,几分假话?”

    “字字为真,若有半句假话,我愿天打雷劈!”长歌铿锵有力的道。

    孟萧岑告诫过她,若想骗过尹简,就先得骗过她自己,尹简既能重夺政权登上帝位,就足以见得此人不简单,她一个眼神一句迟疑的话,就可能让尹简起疑心,所以,她不惜发下重誓!

    尹简屈指揉了揉眉心,沉默许久,未发一言,不显情绪的眸子微敛着,不知在思考些什么,长歌静静的等待,心中忐忑不安,可表面上她镇定自若,半分心虚的表情也不敢有。

    终于,尹简在静谧中沉息一叹,“那你日后打算如何?长歌,女子不能从军,你退出羽林军吧!”

    “我不!”长歌执拗的摇头,“只要皇上不公开,就没人知晓我是姑娘呀,我学得一身武艺,满心就想着报效朝廷,你总不能让我留着武功防身吧?”

    尹简蹙眉,不悦道:“朕不指望你上阵杀敌,建功立业,只要你保护好自己,朕就烧高香了!”

    “嘁,你看不起我!”长歌不服气的吹胡子瞪眼,“我是女子怎么啦?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既有本事,你就不该迂腐的拿规矩教条埋没我的才华!”

    尹简哼笑一声,不紧不慢的道:“你也说了,是匹夫有责,而非匹妇有责!”

    “我……我不管,我就要在羽林军发展,你把我仍然当男子看待不就得了么?何必这么斤斤计较?”长歌一急,忍不住无赖道。

    “朕与你亲过、抱过,现在又一起睡了,你教朕继续当你是男子?”尹简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她,“长歌,你身子都被朕看过了,你就没想过你嫁人的事么?”

    长歌一怔,讷讷的道:“嫁人做什么?好男儿志在四方,功名未得,何以为家?”

    “你又不是男子,你争什么功名啊?”尹简听得气怒,这丫头就没想过在他的后宫争上一争么?

    长歌也气,“我打小就当我是男子啊,我的生活轨迹全是沿着男子路线发展的,你让我现在放弃,我怎么能甘心?总之,我不折腾一番,不干出点大事,我就不嫁人!”

    尹简彻底无言,对长歌他总是无奈的很,但话说到这份上,他也知一时半会儿难以改变长歌的决定,得细水长流慢慢来。遂略一思索,道:“好吧,朕依你,等你伤养好了再归营。”

    “呵呵,尹简你真好!”长歌目的达到,立刻狗腿的笑开,一脸讨好的模样。

    “这下开心了吧?睡觉!”尹简心情不爽,没好气的叱她。

    长歌毫无睡意,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抱住他手臂,好奇的问道:“小锤子,你明明是大秦的皇长孙,为什么五年前会流落到大楚呢?而且还中了毒,被人埋在了大楚的荒山野岭呢?”

    尹简闻听,眸子缓缓黯然,思绪一下子飘出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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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亡命天涯路,年少初相识 (1)(求月票)() 
余晖斜照的傍晚,黄昏挟着习习凉风飘然而至。

    蝉鸣鸟虫的欢叫声,在死寂静谧的冷宫中,显得犹为清晰。

    衡芜殿,一如既往的荒凉。

    那年,正值初夏。

    夕照的橘光,从破败屋顶的一角倾洒而下,自敞开的窗户透入,染了半室胭脂红。

    虚掩的门,“咯吱”一声,从外面被人推开,一道身影,匆匆入内。

    来人眸光逡巡一周,表情略显急慌,他口中轻唤着,“皇长孙!皇……”当视线落到某一处时,他话语忽然一顿,几步奔至内室桌前,俯下身体,将躺在地上的粗布蓝衫少年扶抱起。

    “皇长孙!”

    “皇长孙!”

    连续几声急唤,少年终于悠悠转醒,褐色的眸子里,闪烁着浑沌迷茫的暗光,那张清隽的俊容,染着苍白的颜色。

    “皇长孙,您怎么睡在地上了?”来人不解的询问,眸色极为深沉,不待少年回答,他忽然追问一句,“采薇呢?”

    尹简摇摇头,感觉昏沉无力的很,“我也不知,午膳后,我犯困,本想上床躺一会儿,可不知怎么就晕倒在地上了。高公公,现在什么时辰了?”

    “太阳落山了。”高半山搀扶着尹简站起,让他坐在椅子上,“皇长孙,您先休息会儿,奴才找采薇问问。”

    尹简道:“我跟你一起。”

    整个冷宫,除了在外把守的大内侍卫,宫中只有他们三人,诺大的宫院,冷冷清清,凄凉衰败。

    “采薇——”

    两人出得屋子,沿着长廊而下,一路呼喊着采薇的名字,却只闻回音阵阵,而不见其人。

    时间流逝,暮色侵袭。

    天边最后一道光束,被黑暗缓缓吞噬,瑰丽的晚霞散去,天地披上了夜的黑。

    尹简焦心不已,“怎么回事?采薇到底去了哪儿?她平常是不会走远的。”

    “皇长孙别急,我们慢慢找……”

    高半山说到这儿,话语忽然顿下,眼中的深戾渐渐加重,神色严谨肃穆,尹简奇怪的问,“怎么了?”

    “皇长孙,奴才觉得不太对,采薇怎可能失踪寻不见?就算她在做活计,可这个时辰早该用晚膳了,她能不回来侍候您么?而且您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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