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自己覆上了这具健壮修长的躯体。苏睿云的肤色虽然已经渐渐变得黯淡,但是肌肉仍然没有失去弹性,充满了力度和优美之感。
何与飞抚摸著苏睿云的身躯,虽然只是作假,但是久而久之也有些动情,下身的欲望渐渐抬头。他再也隐忍不住,拉开了苏睿云修长的双腿。
何与飞不怀好意地往苏睿云两腿根部看了一眼,微微一笑:〃宝贝,你上次的伤好些了没?〃何与飞虽然不知道是什麽伤,但是密|穴出血他还是知道的,只是奇怪怎麽会出那麽多血,想必是他太粗暴,以至於苏睿云伤得不轻。
苏睿云却仍然大惑不解地看著他。他浑身赤裸,身上的伤处十分明显,肩膀上伤处的铁链早已被血凝固住,结成血块,嘴唇干裂苍白,一双眼睛却宛如晨星般闪亮。
何与飞只觉得吃了一惊,忽然有种罪恶的感觉,但箭在弦上,总不能就此退缩,咬了咬牙,说道:〃装得倒是挺像的,可惜也骗不过我。〃
他分开苏睿云的腿,便将自己早已肿胀的欲望向苏睿云的密|穴中刺入,但这一次似乎比前两天更难进入,仍然有一半在外面。粉红的菊|穴似乎已经无力於撑大到极致的脆弱,几乎稍稍用力就会撕裂一般。
〃痛。。。。。。〃苏睿云几乎整个人瘫软在了床上,脸上的表情痛苦之极,但身体被何与飞抬到高处,他只能用双手去支撑自己的身体,结局就是肩上的伤口再度被铁链磨裂,鲜血从胸口处滑下。
何与飞强忍著让自己硬起心肠,不去看苏睿云的表情,但却不敢用蛮力,只能一寸一寸地慢慢进入,感受到湿润而紧窒的小|穴紧紧包裹著自己的欲望,何与飞几乎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呻吟,抓住苏睿云的腰身,让自己一次次地进入苏睿云的身体最深处。
〃好痛。。。。。。唔。。。。。。痛。。。。。。啊。。。。。。〃苏睿云已经忍不住剧烈的痛苦,不停地呻吟,他向来隐忍,每次都是咬牙不肯发出声音,即使偶尔忍不住,也是低低地闷哼声,这一次却一反常态,仿佛孩子一般叫嚷起来。
但他的呻吟更助长了何与飞的欲望,热流几乎已经凝在尖端仿佛要激射而出,而紧窒的密|穴摩擦欲望的刺激更让这前所未有的快感仿佛潮水般袭来,温热柔软的密|穴让何与飞很快地攀到了顶峰,热液全数射在苏睿云的内|穴里。
何与飞发泄过後,将欲望自苏睿云的身体里取出,低低地笑了一下,道:〃你不是想生孩子麽?就让你生个够好了。〃
24
苏睿云仍然是一副迷茫的表情,呆呆地看著天顶,目光却完全没有焦距,仿佛对他的嘲讽完全没有听进去。
何与飞盯著他的表情,却发现一点变化也没有,不由得有些犹豫,苏睿云身为一教之尊,即使装得再像,也决不可能在他羞辱挖苦过他之後,还会若无其事。
何与飞低声唤道:〃苏睿云,你是真的疯了麽?〃
苏睿云并没有理他,目光中也毫无神采。
何与飞摇了摇他的身体,他才呻吟一声,低低地叫道:〃痛。。。。。。〃
何与飞只觉得心里一空,心里仿佛有些什麽再也没有著落之处,声音也随之低了下来:〃哪里痛?〃
〃肚子。。。。。。痛。。。。。。〃苏睿云虽然说著是肚子,却指著自己的下体。何与飞看著他完全信任的眼神,不由得有些吃惊,声音也不由得低软下来:〃我去叫大夫好不好?〃
苏睿云摇了摇头:〃不要。。。。。。〃
何与飞也不知道自己哪来那麽多耐心,轻轻问道:〃为什麽不要?〃
〃药苦。。。。。。〃苏睿云老老实实地回答。
何与飞怔了一怔,说道:〃你怕苦麽?〃
苏睿云点了点头,认真道:〃怕的。〃
何与飞看著他诚挚的眼神,心里说不出的混乱,说道:〃既然怕苦,那就喝水吃饭好不好?〃
苏睿云摇了摇头,脸上表情说不出的难过:〃宝宝死了。。。。。。〃
他是真的得了!病吧,否则不会整天认为自己怀了生孕。何与飞有些不耐,说道:〃宝宝死了,以後还会有的,你不会饭也不吃,就这麽饿死吧?〃
苏睿云几乎要哭了出来,干裂的嘴唇微微张开,低低地道:〃宝宝死了。。。。。。〃
何与飞几乎是有种抓狂的感觉,大声道:〃苏睿云,你听清楚,你是男人,不可能生孩子,明不明白?〃
苏睿云呆呆地看著他,像是听不懂他说的意思。
何与飞无可奈何,站起身来,唤了门外等候的孙义,道:〃去请个大夫来,会看疯病的。最好口风要紧。〃
孙义应声去了。
何与飞却只觉得有些茫然,本来大仇得报,自己一定十分快意,只要苏睿云一死,他的仇已经算是报了一半,但是他真正疯了,自己却完全没有一丝快乐之感,只觉得说不出的空虚寂寞。
或许他不该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报仇吧。但是以苏睿云的武功地位,如果不是自己用心计,又怎麽能骗得过他?
苏睿云看见何与飞坐在一旁发呆,勉强地坐了起来,凑到他身边道:〃与飞,你看起来不高兴,怎麽啦?〃
何与飞吃了一惊,看到苏睿云憔悴而关怀的表情,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般,迅速离他几步远,大叫道:〃苏睿云,你为什麽说这种话?你忘了麽?我们是仇人!〃
苏睿云困惑地道:〃仇人?我们。。。。。。为什麽是。。。。。。仇人?我们。。。。。。在一起。。。。。。然後。。。。。。要一辈子在一起。。。。。。〃他双手比划著,用贫瘠的语言困难地解释著,稍稍带及肩上的铁链,发出清脆的响声。铁链本来是精钢打造,却也因为沾上了鲜血而锈蚀。
何与飞想大笑三声,却有种说不出的酸楚。他一心记挂著报仇,但是仇人之子不仅已经疯了,还根本忘记了他们有仇这回事。
何与飞咬牙切齿地道:〃苏睿云,你给我听清楚,我们之间不仅有仇,还是不共戴天之仇!不管你疯成什麽样子,我都不会放过你和天一教,凡是跟他有关系的所有人,我都不会放过!〃
苏睿云呆呆地看著他,像是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麽。
25
何与飞不由得气结,跟一个疯子果然说不清楚。正打算再说什麽,孙义已经在门外禀道:〃少爷,郎中已经请来了。〃原来孙义办事果然效率极高,只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就已经找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郎中。
何与飞便道:〃让他进来吧。〃
那老郎中进来,向他行了一礼,道:〃何公子。〃
何与飞点头道:〃你给他看看,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
那老郎中也不多言,应了一声,走到苏睿云地面前,说道:〃这位公子,请伸手,看一看脉象。〃
苏睿云犹豫了一阵,迟疑地望著何与飞,像是只听何与飞的话。何与飞只觉得七窍生烟,却不得不柔声道:〃伸手出来,给郎中看看。〃
苏睿云便乖乖地伸手出去,让那老郎中诊脉。
那老郎中满脸皱纹,已经看不出什麽表情,但何与飞仍然能看得出他脸上表情越来越惊异,几乎是见到了几十年未曾见过的奇景。
何与飞一颗心不由得沈了下去。
那郎中用掀起苏睿云的眼帘看了看,闭目沈吟了一阵,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何与飞不由得开口问道:〃大夫,你看看到底什麽病?〃
那郎中站起来,往门外走去。何与飞知道是另有玄机,看到苏睿云似乎也要跟著下床,用眼神示意孙义阻止他,跟著郎中出来。
两人一前一後地走著,几乎快到门外,郎中才站定了脚步,转身说道:〃老朽观他气色,仿佛只是外感风寒,内发高热,又受了刺激,患了失心之疾,但是诊他脉象时,却发现有一件怪事。〃
何与飞淡淡说道:〃什麽怪事?〃心里却是一沈──难道苏睿云说的是真的,他其实是不男不女的怪物,并且怀了他的孩子?
何与飞内心慌乱,那郎中却没瞧见,沈吟一阵,说道:〃他脉象之奇,是我生平仅见。明明是纯阳之脉,却是显出有小产体虚之症。实在是。。。。。。匪夷所思。〃
何与飞只觉得一声惊雷在耳边炸响,而自己几乎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真的是他的孩子!那一滩血迹真的是他的孩子!
何与飞茫然地想著,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竟然错手让自己的孩子流掉了。。。。。。何与飞只觉得眼前一黑,再也听不清郎中说了什麽。
老郎中苦笑一声道:〃老朽医术不精,想必是诊错了脉,何公子另请高明吧。〃
老郎中行了一礼,转身便要退了出去。
何与飞忽然沈声开口:〃且慢。〃
郎中站住脚步,被层叠的皱纹压垂到极低的眼角略微抬起:〃何公子还有什麽事麽?〃
何与飞道:〃依你所见,他。。。。。。的失心之疾还会好麽?〃
郎中沈吟片刻,说道:〃心疾很难说,怕是再也不会好,但很可能过几日便好。〃
何与飞咬了咬牙,说道:〃这个世上有没有一种药物,可以让人一直失心,再也想不起来?〃
郎中吃了一惊,思考了一阵,说道:〃有。只是这种药物只要一停用便会渐渐失效,但一直用下去,却会损人心智身体,不宜用久。〃
後面就是两情相悦了。。。。摸摸大家。。。嗯。。。两情相悦~~
月月要考试了,所以一直忙,只能偷偷上来。。。
哭。。。。
26
何与飞初时半信半疑,但是後来想想苏睿云的不同寻常还有床上那滩多得令人心寒的血迹,不觉有些恍惚,随意问了郎中几句,便道:〃神医医术高明,不知愿不愿在何府中做何府的大夫,专为何府上下治病?〃
那郎中自然是知道何府是苏州出名的豪富,不由得受宠若惊,便谦逊几句,推托道:〃老朽医术不精,恐怕难以堪当大任。。。。。。〃
何与飞淡淡说道:〃一个月十两纹银,你做是不做?〃
那郎中慌忙跪下,喜形於色。十两纹银,已经足够普通人家三四年的开支了。何府虽然有些阴森之气,但出价果然有豪富之风。
何与飞点了点头,问过孙义,知道这郎中姓郑,家里已经没有什麽人,於是让人带郎中到何府里打扫一间房屋住下。那郎中住在自己家里,一则方便,苏睿云要是再发了什麽疯,也好找人医治,二来大夫住在家中,见到什麽奇事也不敢多嘴说出去。
何与飞在门外站了一阵,只觉得秋风忽然漫漫而起,吹得衣袍渐渐有些凉意。
苏睿云已经疯了,他也许已经很难从他的口中知道真相,不管是不是真的,苏睿云毕竟是仇人,即使孩子还没有打掉,他也不能掉以轻心,让苏睿云从他手里再度逃脱,他现在疯了,对自己来说,或许再好不过。
也不用犹豫要不要下手杀他了。
何与飞有些茫然。原来自己是一直下不了手的。准备那麽多年,终究功亏一篑。如果苏睿云还没有疯,或许他还可以逼得他自杀,但是现在,人已经疯了,对苏睿云而言,也是一件好事。如果他能疯一辈子,或许就更好了。
至於孩子。。。。。。何与飞想到那滩血迹,脸上凝滞了一下。刚开始时,他的确很是失态,但是立刻便冷静下来。即使苏睿云真的能生孩子,生的也不一定是他的孩子,而且苏睿云毕竟不是女人,那生出的很可能是一个怪物,何况即使不是怪物,也是他跟仇人之子的孩子,也没什麽可惜的。
何与飞缓步走到房里,苏睿云看到他进来,憔悴的脸上尽是笑容:〃与飞,你回来啦!〃
何与飞点了点头,表情高深莫测,看了苏睿云半晌。苏睿云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呆呆地望著他。
他很少这麽直勾勾地盯著何与飞看,何与飞心里有些不快,却见他目光澄净透明,宛如孩子一般稚气,十分委屈,口气便软了下来:〃是,我回来了。〃
〃大夫说要不要吃药?〃苏睿云拉住了他的手,有些急切。
何与飞低头看著他抓住自己的手,苏睿云呆了半晌,慢慢将手拿开了,有些怯怯的表情。何与飞不知怎地,忽然感到自己十分罪恶,干咳一声,说道:〃怎麽能不吃药呢?不听话不是好孩子。〃叫一个大男人〃孩子〃,何与飞不由得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不料苏睿云嘴巴一扁,立时难过之极:〃宝宝死啦。。。。。。〃
何与飞心里不由得一颤,低声说道:〃是不是我的孩子?〃
苏睿云脸上泛出红晕之色,点了点头,依旧十分伤心:〃宝宝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何与飞呆立了半晌,摸了摸苏睿云的头发,随口安慰道:〃没关系,孩子没了,以後我们可以再生。。。。。。〃
再生?他还会跟他再怀上孩子麽?
何与飞感到有些可笑,却又有些踌躇,昨天晚上他还跟苏睿云发生关系,但是他刚刚小产,或许不会因为这个再度怀孕吧?
可是苏睿云不是女子,也没有月事,当然也不能用常理揣度。
〃是我不好,我没有保护他。。。。。。〃苏睿云低低地道,〃所以他就死了。〃
他一直是想好好保护自己的孩子的。何与飞不知为何,忽然觉得心里有些抽疼,低声道:〃睿云,我以後一定会好好对你。〃
如果他一直这样不清醒地活著,自己是可以好好对他的吧。毕竟这样对自己的复仇有益无害。
关於十世大大的新文里的小受名字,其实这又是一起撞车事件,嗯。。。。。。十世是月月的老婆,心有灵犀其实是常有的事,并且,写这篇文的目的之一其实是向十世大大致敬,多一层撞车更有纪念价值。
不过月月配十世不上,所以一直没公告出来。咳咳。。。。。。
弱攻是我辈爱好,这也算是身体力行吧。(*^__^*)
27
郑大夫说牢房不宜养病,如果不是苏睿云原本体质好,或许早就已经死掉,现在疯了已经是万幸。小产俗称小月子,如果看顾不好,很可能会留下後遗症。此时苏睿云双腿腿骨被他用手拧断,虽然郑大夫给他上了夹板,但是几十天之内双足不能行走,又被废了武功,何府中守卫森严,即使让他能四处行走,也绝对逃不出去。何与飞便将苏睿云移了出来,让他住在一幢小楼里。
何府家大业大,何与飞的父亲虽然亡故,但是给他留下的很多田产,他少年後三掷千金,在生意场上呼风唤雨,又另有一个严密的江湖组织,只等天一教和白道两方争斗完後,在挟雷霆之势而起,因此事务繁忙,平日里倒有大半的时间在批阅卷宗,自然没什麽时间。
他自认对苏睿云无情,只是两人之间毕竟有过一个孩子,苏睿云又为此伤至极重,便让几个下人服侍苏睿云的起居,务必尽心尽力,不能让他死了。
何与飞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不能让苏睿云死,或许是不想让他死得太轻易吧,要等天一教覆灭之後,他再亲口告诉苏睿云这件事,那时他即使是装疯卖傻,也必定装不下去。如果是真疯,他这麽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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