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下次会好些。何与飞想著,让玉凤先退了下去,尽管玉凤眼中的失望让他有些歉疚之意,但是他仍然没有改变心意,心里翻来覆去只是想著苏睿云,想著苏睿云在他身下强忍著痛苦和欲望,却在他的玩弄下不得不逸出自己也不情愿的呻吟。
何与飞有些心烦意乱,他知道自己是著了魔,明明对那个男人毫无爱意,却渴望羞辱他,看著他痛苦难堪的样子,就会觉得愉悦万分。
他不明白这到底是出自仇恨还是别的什麽,这种奇异的感觉让他更厌恶苏睿云,如果不是苏睿云的父亲,或许一切都不会发生。
何与飞脸上一切表情都没有逃过苏睿云的眼睛,看到他刚开始时只是眉心微微一蹙,阴沈地看著他,但是到後来满脸仇恨,不由得心也凉了下来。
苏睿云道:〃冤有头,债有主,我不会签令书让你对天一教不利的,你死心吧。〃
何与飞笑了一笑,笑容说不出的妖异邪魅:〃没关系,我会让你答应的。〃
苏睿云一惊,却忽然感到自己的中心被一双手覆住,不由得浑身一震,喘息也急促起来。〃你。。。。。。你到底想怎样?〃
何与飞轻而易举地制住了他毫无力气的挣扎,魔手仍然在他身体的中心抚弄不停,感到下身的欲望在何与飞的撩拨下渐渐羞耻地抬头,苏睿云不由得喘息声逐渐加重:〃你。。。。。。你。。。。。。〃
何与飞望著他的表情,绝美的容颜上尽是得意之色:〃你若是忍不住,大可求绕,我自会放了你。〃
19
苏睿云难耐地呻吟了一声,面色微微有种奇特的红晕。何与飞的媚眼露出一丝笑意,一边用手套弄著他的下体,另一手爱抚他的胸前两粒坚硬的突起。
苏睿云挣扎著就要逃开他的魔掌,却发现越是挣扎,摩擦就越厉害,而何与飞毕竟是自己心爱的人,面对心爱的人便已是情不自禁,何况是刻意的撩拨,他感到身体越来越热,几乎身体里像有欲火燃烧,将整个人烧成灰烬。
何与飞从来没有这麽目的明显地要挑起他的欲望,这种征服式的掠夺让他全力挣扎起来,用力推开何与飞,便要夺门而出。但脚一沾到地上,人便软倒在地,根本无力站起。
何与飞一把将他提起,他脸上露出屈辱之色,仍然奋力要推开何与飞,但浑身力气推在这个纤细秀美的男子身上,却如同蚍蜉撼树一般,完全没有作用。
看到苏睿云脸上哀恸的表情,何与飞不由得心里也有些震动,将他的身体翻过来,让他跪趴在床边上,素手慢慢滑过他的背脊,他不由得起了一阵冷颤。
这个人已经不是他曾经的恋人,而是恶魔的化身。
苏睿云弥蒙地想著,感到何与飞已经从身後压著他的身体,而火热的坚挺已经顶在了自己的大腿内侧,便要强行进入。
小腹被用力压在床边上,当苏睿云想到腹中还有一个孩子的时候,下身的密|穴已经被何与飞强行进入。宛如楔子钉入身体的痛楚,让苏睿云回不过神来,只能紧紧地用双手垫住小腹,正在此时,何与飞已经发起了进攻。
尽管是垫著手,但小腹撞击在床沿的剧痛仍然让苏睿云有种瞬间失去意识的错觉。手上的剧痛和小腹里的痛楚比起来,几乎是微不足道,而刚刚怀上的孩子,却是难以预料的脆弱。
这样下去,孩子一定会保不住的。。。。。。
苏睿云出声哀求起来:〃与飞,别这样。。。。。。别用这种姿势。。。。。。〃
何与飞并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仍然不停地撞击著他的身体,开始了这场粗暴而可怕的Xing爱。
苏睿云有种灭顶的感觉,自己腹中的小生命正在啼哭,可是自己却无力挽救。
〃与飞。。。。。。求你,我求求你。。。。。。〃苏睿云感到眼前已经是一片血雾,根本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能出声哀求何与飞,但是何与飞却恍若未闻,双手扣紧了他的腰身,在他的密|穴中抽插。
一遍遍的撞击几乎将手指撞断,但仍然不可避免小腹不同寻常的剧痛,当一阵热流仿佛往下身涌去,苏睿云惊恐得几乎不能发出声音。
已经。。。。。。完了吧。。。。。。
孩子。。。。。。已经没有了。。。。。。
他与何与飞之间唯一的关系,也早已随之断绝。
当这个念头在脑海中一转,苏睿云才知道原来自己到了这种地步,仍然在渴求他的爱情。。。。。。
〃你要签了令书麽?〃缓缓自他的身体抽出自己的分身,热流喷射在苏睿云的大腿上。何与飞站起来说道。
何与飞背对著苏睿云,并没有看到他脸上已经渐渐变得恍惚的表情,也没有看到苏睿云下身缓缓流出的一大滩血迹。
20
何与飞发现苏睿云动也不动,心里有些奇怪,却也没多想,慢慢整好了自己的衣裳。他的衣裳本来便十分整齐,连外衫也没脱下,虽然动作从容缓慢,却也没用多少时间。
砚台中的墨已经干了,何与飞磨了磨墨,用笔蘸了蘸墨汁,拾起地上的令书,向苏睿云走去。
〃既然你已经开口求我,就签了令书吧。〃
何与飞的声音可说是十分和缓。解散了天一教後,他很快就能复仇了。
这些年来,他一面经营自己的势力,暗中也不忘挑拨天一教和各名门正派之间的关系,天一教虽然不是魔教,但是行踪诡秘,又在他的操纵下,早已与别派有了嫌隙,双方已经视同水火。
只签了这份令书或许并不能让天一教解散,更或者还可能会引起天一教教众的疑心,但他一切早已安排妥当,令书以极为巧妙的方式送进天一教总坛中,而天一教众中也早已被他派人潜入,他也从自己的眼线口中知道,天一教推举这位优柔寡断的苏睿云做教主,并不是因为对他十分服气,而是因为互相制掣,只要苏睿云一死,天一教必将成为一盘散沙。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签了令书之後,他便将苏睿云杀死,这位天一教三十一代教主的行踪,将再也不会被人知晓。
何与飞慢慢走到苏睿云身边,在床沿坐下,心里竟是十分平静。
很快地,这个人的生命就要在自己的手里消逝了。
其实他原先并没有想过以色相迷惑他,只想成为他的朋友渐渐让他撤去心防,再趁其不备之时下手。但是很快他发现苏睿云被他的容貌所迷惑,於是将计就计,引他上钩。却不料他这麽好骗,竟然对他深信不疑。
〃不要浪费时间了。〃何与飞在床边坐了很久,却发现苏睿云动也不动,不悦道,〃你没听到麽?〃
他看到苏睿云脸色灰败,竟是有些死寂之气,皱了皱眉,放下纸笔,说道:〃苏睿云,你要死也等签完了令书再死。〃
他扶起苏睿云的上身,用手指按压苏睿云的人中,只见苏睿云额上的汗已经将鬓发湿透,脸上的表情仿佛已经陷入狂乱的噩梦之中,却仍然不醒,只是喃喃地叫道:〃孩子。。。。。。我的孩子。。。。。。〃
何与飞不由得有些吃惊,凝视著怀中的男人,淡淡说道:〃苏睿云,不要装了。你签了令书,我便给你一个痛快,也少受些零碎折磨。〃其实必苏睿云就范有很多种方法,但何与飞却想也不想地用了Xing爱的手段。
只是为了看到苏睿云痛苦的表情而已。何与飞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便放弃再去想这个问题。
凝视著苏睿云的容貌,何与飞忽然发现苏睿云其实是十分英俊的,轮廓分明,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如此刚毅的容貌必定是遗传自父亲。
想到深恶痛绝的仇人,何与飞握紧了拳头,细长的手指几乎嵌入掌心里。
苏睿云是仇人之子啊!
何与飞强迫自己不再去看苏睿云,赫然站起身走出门外,命令门外守候的下人:〃去拿盆冷水来!〃
下人应声退下,何与飞走回牢房,而此时苏睿云仍然昏迷不醒。
〃孩子。。。。。。不。。。。。。不要。。。。。。与飞。。。。。。我求你。。。。。。〃汗水不停地从光洁的额上滑下,渗入发里,俊挺的面容因为噩梦而微微扭曲。
21
〃不要这样。。。。。。与飞。。。。。。〃苏睿云低低呻吟,嘴里含糊不清地念著,面色灰败得可怕。
何与飞站在他身旁,俯视著他血迹和Jing液黏腻的身体,苏睿云的浑身都是污迹,身下那一滩血迹反倒是不太明显了。
冷水很快就送了上来,那下人道:〃少爷,我泼上去了?〃
何与飞正有些分神,没注意那下人说话。何府虽然平时经商,但暗里也是严密的江湖组织,那下人原来在江湖中也有名号,这种刑讯逼供之事也见过不少,泼冷水也是常见,看到何与飞没回答,当他是默认,一盆冷水便浇了过去。
何与飞吃了一惊,却看到苏睿云一点反应也没有。冷水浇在他身上,他仿佛死了一般,悄无声息。水流滑过光滑的背脊,将他的身上的污迹冲净,细密的水珠挂在他紧闭的长睫上,在光下竟然说不出的柔和。
何与飞不由得有些心神荡漾,不知不觉地走上前去,伸手试了试他的鼻息。
鼻息已经细不可闻,而额角却热得发烫。
要想让他现在立刻清醒过来已经是不大可能了,但是他不能让任何一个外人看到苏睿云在他这里,以免走漏风声,所以也决不可能去请大夫。
何与飞转头对手下人说道:〃孙义,你到同仁堂去抓几服伤寒的药,叫人煎好了给他灌下去。〃
孙义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眼见这倒霉的男人只有一口气,又被浇了冷水,绝对活不下去了的,就凭几服药也是休想。不过主子的命令不得不尊,便应声退下。
看来这令书暂时是不能签了。但是复仇的计划已经刻不容缓,他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放弃。他跟苏睿云交游一个多月後两人厮守,在一起温存的时间算起来也差不多又有两个月,时时刻刻近身相处,他当然也见过苏睿云的笔迹,如果模仿他的字迹,也可以假乱真。虽然是冒了险,但也不妨一试。
何与飞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而房中的一切也不再让他留恋。
过了两日,何与飞在书房查看卷宗,忽然便有人敲门,原来是看守牢房的孙义。
此时伪造的令书已经送到天一教,天一教已经如他所愿,变得大乱,一切按他的计划进行,他早已忘记了还有苏睿云这个人,此时看到孙义,才忽然想起来,皱了皱眉,说道:〃怎麽了?〃
孙义行了一礼,垂手说道:〃小人有一事禀报,那个人。。。。。。似乎有些不对劲。。。。。。〃何家山庄的人都口风极严,即使知道,也只能装做不知,何况就是他也不知苏睿云是什麽人。
何与飞吃了一惊,道:〃什麽?〃
〃小人不知。每天按照少爷的吩咐,给那人灌了药进去,今天早上才醒过来,迷迷糊糊的样子,送了饭过去,也是不吃,像是。。。。。。犯了!病。〃
何与飞一言不发,赫然站起身往牢房的方向走去。
虽然他已经决定杀了苏睿云,但是在苏睿云还有利用价值之前,他不会动手。如果苏睿云现在出了事,一定会影响自己的复仇大计。
22
推开紧锁的房门,一阵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何与飞不由得皱了皱眉,看见苏睿云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嘴唇干裂,竟是宛如垂死一般。
何与飞扫了一眼放在旁边的红木条盘,上面盛著一碗清粥,外加一碟青菜。已经凉掉了,仍然一筷未动,不由得眉心一蹙,说道:〃你们就给他吃这些,怎麽吃得下?〃
孙义跟在他身後,唯唯诺诺,心里却很是不以为然。生病的人原本就不太想吃东西,对一个囚犯太好更可能会得罪何与飞。
何与飞也只是随口说说,心里不知为何有些慌乱,慢慢定下心来,四周望了望。这里是他早就设置好的牢房,看起来虽然普通,但是墙壁中都镶嵌著钢板,即使是第一流的高手也很难逃脱。
自从上次过後,床单似乎还没有人换过,污迹斑斑,褐色的污痕开满了雪白的床单,不知是血迹还是爱液。
何与飞不由得有些尴尬,咳嗽一声说道:〃你们先下去吧。〃
孙义带著众多下人退下之後,何与飞定了定神,看著床上躺著的苏睿云焦枯的面容,心里也不知是什麽滋味。
床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但仍然看得出当时流了好多血,一个人怎麽可能流出那麽多血的?何与飞有些恍惚,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苏睿云干裂的嘴唇。
直到有种焦干的触感,何与飞才明白了自己在做什麽,慌忙收回手去,干咳了一声。
〃苏睿云,你醒了麽?〃
回答他的是一室的静寂。
以苏睿云大病初愈的情形来看,如果他是睡了,不可能会听到他的呼唤的。何与飞有些羞恼的心渐渐沈寂下来。
自己的失态他也不会知道。
何与飞粗暴地推了推苏睿云,冷冷地道:〃别装死了,给我起来!〃
模糊的呻吟声过後,苏睿云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仍然是一副未醒而困惑的表情,双目转到何与飞身上时,定住了,却仍然是一副困惑的神态。
〃宝宝死了。。。。。。〃苏睿云低低地说,有些孩子气的声音。
何与飞愕然,盯著他的表情半晌,要看出他脸上任何的蛛丝马迹,却发现苏睿云仍然是一副似懂非懂却又伤心之极的表情。
何与飞低沈地笑了一笑:〃苏睿云,你以为你装疯卖傻就能骗得过我?〃
苏睿云仿佛没明白的表情,仍然怔怔地望著他,明明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大男人,却是极为孩子气的表情,让何与飞有种怒极反笑的冲动。
〃你知道骗我会有什麽下场麽?〃何与飞渐渐逼近,凝视他的脸,他却不避不闪,只是看著何与飞,脸上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与飞,宝宝死了。。。。。。〃
两人的面孔已经不逾咫尺,何与飞能清晰看到他毫无杂质的眼神,满是信任的表情,不由得心里微微一动,慢慢低下头去,吻住了他的嘴唇。
好干。。。。。。到底要怎麽舔才能将这干裂润湿。。。。。。
何与飞朦胧地想著,没注意到自己已经抱紧了苏睿云的头颅,双手的指尖插入苏睿云散乱的发丝里,慢慢加深了这个吻。
23
〃唔。。。。。。嗯。。。。。。〃苏睿云含糊地吐著字句不清的语言,推开了他,〃好脏。。。。。。〃他委屈地说,用手擦了擦嘴唇。
何与飞看著他的动作,不由得笑了一笑,瞬间将自己的古怪行为抛到九霄云外,飞快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裳:〃你不喜欢吻,我又何尝是?你我赶快进入正题吧。你装疯卖傻,不就是想要麽?想要我就给你。〃
他原先只是想试探苏睿云到底是不是真疯,现在倒是真的有了兴趣。如果苏睿云想玩,他愿意奉陪。
何与飞飞快地扯去两人身上的束缚,极为邪魅的一笑:〃苏睿云,我们开始吧。〃
他将自己覆上了这具健壮修长的躯体。苏睿云的肤色虽然已经渐渐变得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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