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阉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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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阉割-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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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向秦王复命后,回到甘泉宫。甘泉宫住的是嬴政的生母赵姬,而婉儿其实是赵姬的贴身婢女,因才貌双全才被秦王指派这次迷惑武介的任务。
隔日午后,婉儿服侍皇太后赵姬午休后,便在门外与其它婢女聊天,她把那天晚上的经过说了一遍,说武介是如何的俊朗健硕,是如何的体恤下人,心肠是如何的好……几个少不经世的女子还叽叽喳喳讨论武介雄硕的棒棒。
婉儿害羞的说:' 你们知道吗?他的那话儿……足足有六七寸长……都快比我的手腕粗了…。。'
' 哇……。那不是成了根?面棍了!' 其中一名婢女打趣道,逗的几个女孩婆娑乱颤,婉儿听得是又羞又好笑。
但这些话语字字分明,全传到赵姬耳中。 
赵姬早年守寡,虽然贵为皇太后,但终究还是个寂寞的女人,她开始物色年轻力壮的宫外男子进宫满足她如豺狼般饥渴的性欲。其中一位名叫嫪毒的市井无赖,拥有傲人的长处和一张逢迎拍马的甜嘴,最得赵姬欢心。后来由吕不伟安排假阉割进宫,专门服侍赵姬。赵姬与嫪毒的丑事原本万无一失,终于纸还是包不住火,一次酒醉胡言乱语,嫪毒说溜了嘴,事情传到嬴政耳中,结果可想而知,嫪毒被处五马分尸,而吕不伟也被流放偏远的四川。
至于赵姬虽安然无恙,但嬴政因此与她疏远,她一次失去了三个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两个情夫和一个儿子,从此欲欲寡欢,但饥渴的性欲却更加难耐。 
赵姬一听到关于武介的事情哪还睡得着,脑中盘算的尽是如何才能见上武介,一逞私欲。
夜深时分,赵姬打扮成婉儿的模样,摸黑来到武介的房间,岂料武介正在床上,敞开衣裤,一边回想前晚婉儿美丽的身躯和清丽的脸庞,一边自蔚着。他感到有人闯入房中,大喝一声:' 谁!'
赵姬立刻弯身下拜:' 婉儿该死,惊醒将军。'
'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武介边说边整理自己的衣衫,赵姬趁机瞄向武介的双腿间,再黑暗之中隐约可见一包高耸隆起之物,心中不禁大喜。
' 上次承蒙将军体恤,不破婉儿的处子之身,婉儿心中甚为感激,对将军极为倾慕,认定自己是将军的人了,今晚来服侍将军,是婉儿自己心甘情愿的,绝没有人指使。'
武介毕竟还是个年轻壮盛的男子,刚才在床上幻想手Yin,现在幻想成真了,再也压抑不住体内的渴望,于是他把赵姬拉入床帷中,开始翻云覆雨。
武介在幽暗中竟没发现那是赵姬假扮,一半是因为他与婉儿只一面之缘,并不太清楚婉儿的长相;一半是因为赵姬本就生的倾国倾城,艳若桃李,因驻颜有术,虽年届豺狼,但仍宛如少女,武介只觉得今晚怀中的婉儿好象略有不同,但却更加丰满成熟,更加诱人。 
赵姬在嫪毒被杀之后,总算又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快乐,而武介在历经一连串的凌虐污辱之后,总算又找回一丝男性尊严。他因许久未接触女人,于是今晚做得特别起劲,他们俩整整交欢了两个时辰,武介射了三次精,而赵姬早不知几度攀上高潮的颠峰,两人浑身汗湿,下身布满粘腻的体液,床帷中一片腥膻湿热,春色满溢。
后来,赵姬便常常来找武介,武介也知道她并非当初的婉儿,但两人同为绝色,对武介来说都没什么分别,武介只当她是秦宫中某个受冷落的嫔妃或是宫女,根本没想到他就是秦王嬴政的生母赵姬。 
话说那名睪丸被赵高活阉生吞的男子晕死之后,醒来已过了三天,他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整齐的厢房中。他环顾四周后忡怔了一会,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赶紧往自己下体一摸,果然只剩下一根荫茎,两粒睪丸已被割去,阴囊上还有羊肠线缝合的痕迹……。。原来一切都不是恶梦,而是真实上演的惨剧!他不能接受自己被阉的事实,一时间只能两眼发直像个木头人一般。 
这时有人打开门进来,那男子缓缓抬头一看,只觉得那人甚为眼熟,方才想起三个月前的秦楚之战,就是眼前这个男人把自己带走,让他又经历了一连串的惨事。 
'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谁?' 被阉男子终于发出声音说话,只是这音调似乎有点尖锐,不似以往。
' 你整整昏睡三日,终于醒啦。我是秦国将军白亦超,我的手下在寻城的时候发现你被丢在树丛间,你的……。伤势…。很重,我可是费了一番苦心才把你的命救回来,'
白亦超向前走了几步来到男子面前:' 至于发生了什么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 说完又朝他裤裆看了一眼。
' 你这卑鄙小人…。。和赵高狼狈为奸………' 男子咬牙切齿地瞪着白亦超。
' 别把我和那阉驴相提并论!' 白亦超立刻打断他的话:' 你们只是我用来陷害那阉驴的工具罢了,只是这步棋走错了……不过那都不重要了,只是……我阉驴阉驴地骂赵高,你听了应该觉得刺耳吧……。。阉驴?' 他说完竟朝男子裤裆拍去。
男子一拳挥向白亦超的下颚,却被他一手架开。
' 你最好识相点!你自己听听你的声音,摸摸看你的胡子还在不在?没了卵,你根本就不是男人了!' 白亦超捏住男子光滑无须的下颚,抚摸他依旧俊帅的脸庞,轻声地说:' 如果你还想留下你那根狗屌,最好给我乖一点,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阉奴……。听到没?' 白亦超说完便一巴掌打在男子脸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 来人啊!把他给我看好!' 
男子望着白亦超离去的背影,眼角留下一行泪,仿佛哀悼他过去身为男人的时光已经一去不返,从今天起,他就要成为一个任人玩弄的阉奴。 
后来他有了个名字,白亦超管他叫伟寺,是取其身材伟硕,实为阉寺之意。
而伟寺被赵高阉去两粒睪丸后,外表上的变化其实不大,除了声音略为尖锐,胡须脱落之外,他还是一样地身材雄硕,相貌英挺,跟一般宫中从小就去势的宦官不一样,那些宦官举止多半扭拧作态,但伟奴是成熟后才被阉割,所以行为举止跟一般男人无异。但他的内心却有极为巨大的转变,当他在将军府醒来的第一天,他还是内心充满愤怒,一心想着报仇,但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他从愤怒转为悲哀,到最后,一颗心几乎已死,仿如行尸走肉一般。也许正如白亦超所说,他已经不是男人,当然也失去原先那份属于男人的刚强与尊严,现在的他,只求忍辱偷生,过一天算一天。
而白亦超其实有断袖之癖,他虽为武将,但府中还是收了许多清秀的书僮供其亵玩,这对当时稍有身分地位的人而言,其实稀松平常,男女通吃反而更显出当事人有旺盛的雄性欲望,是值得炫耀的事。只是在他心中,那些清秀的书僮其实跟女人没什么两样,他真正渴慕的是拥有雄壮肉体的成熟男人,于是伟寺正好符合他的条件,他有成熟男人的外表,狎弄他既能满足白亦超内心深处的欲望,却又不会被质疑自己的雄性气概,因为伟寺无男人之实是将军府内众所皆知的事。
一晚白亦超支开房门内外所有侍卫奴仆,他领着伟寺到他那偌大气派的寝室,在屋内燃起三四盆熊熊炭火,把屋内烘得比仲夏还炙热,不一会儿,一丝不挂的两人身上都流满淋漓汗水,整个寝室弥漫一股属于男人的麝香,流转在两副被火光映得红亮发烫的结实肉体,好一幅筋肉生香的男色春宫图!
白亦超开始抚摸伟寺精状的肉体,舔着他身上咸涩中带点香甜的汗水,几番温存后,两人从站着抚摸拥抱,变成躺在地毯上交缠翻滚,伟寺宽厚的胸膛,结实成块的腹肌,黝黑挺立的||||乳头都让白亦超为之疯狂,而伟寺还是能正常勃起,只是勃起的速度较慢,当然硬度也不如阉割之前,但当他粗长的荫茎完全勃发的时候,还是一样地傲人,血管盘曲纠结,爬满胀红的茎身,肥厚多汁如鲜荔般的Gui头酱紫怒张,可惜底下的囊袋已空空如也,但对应之下更显他的棒棒硕大惊人。
白亦超也是不遑多让,一身发达的肌肉近乎完美无缺,而他的棒棒虽不比伟寺硕大,但却更为坚硬挺直,也是极为雄性极为魅惑的男根,而他的阴囊内有着伟寺所没有的两粒肥硕的睪丸,正随着白亦超的兴奋呻吟而浮动颤弹。
白亦超把自己的荫茎放入伟寺的口中,在他湿热的口中不断抽插着,每每当他厚实的Gui头顶到伟寺的咽喉深处时,伟寺终于忍不住干呕,而白亦超这时却顶的更深,他喜欢看伟寺俊俏的脸庞写满痛苦,那是一种无法吞咽,难以吐出的极至表情,完全满足了白亦超征服的快感,尤其是一想到一个跟自己一般健壮的男人却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他就兴奋地不能自己,一根巨屌抽送挺进得更快,更猛,也更深。
当白亦超的荫茎被伟寺舔得汁水淋漓后,他觉得自己的荫茎已经硬的跟石头一样了,Gui头胀痛的他急于发泄,伟寺柔软湿润的嘴已经不能满足他,白亦超一个翻身,把伟寺压在底下,也没经过爱抚,就猛然插入伟寺紧缩的后庭,痛得伟寺哀声大叫,浑身冷汗直冒,而伟寺越是哀求,白亦超干得越起劲,一下下都是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而白亦超那两粒睪丸啪啪打在伟寺的臀腿间,发出撩人的肉声,伟寺在痛苦挣扎中,听到那声响,感觉到两粒浑圆的球体敲打肌肤的触感,他知道那是他所没有的雄性果实──男人最宝贝的两粒睪丸,他心中一阵酸楚,自己依旧强壮有什么用?留着一根屌有什么用?还不是阉奴一个!
奇怪的是,当他一想到自己被阉为奴,任人凌虐奸玩时,他那原本因后庭痛楚而垂软的荫茎又勃发硬挺起来,他感觉到一股无以名状的兴奋,那种兴奋是带着满足愉悦和痛苦羞辱的矛盾感受,是他被阉之后,第一次有的快感,他的荫茎竟勃起到以前一样程度的坚硬粗巨,而后庭传来的撕裂痛楚也渐渐转为酥麻,最后两人都陷入了情欲的疯狂漩涡之中,几番交合缠绵达到了高潮,白亦超紧紧抱住伟寺的身躯,在他体内射出一股又一股灼热的Jing液,而伟寺也在同一时间射出他被阉割后的第一泡Jing液,那其实不能算是Jing液,因为其中不见白浊的精丝,只有粘腻透明的前列腺液,但还是一样炙热,一样腥膻。
白亦超缓缓站起,看着伟寺躺在地上喘息,把地毯射得一片狼籍。
〔你这阉奴还真行啊,明明没了卵,竟还能She精,莫非是我把你操得欲仙欲死?……啊?〕白亦超在他耳边轻声说,说完又把伟寺的俊脸压向他射在毯子上的Jing液磨蹭,还一边踢着他还没软掉的荫茎:〔把你那没种的Jing液给我舔干净!〕
伟寺一头一脸的粘腻腥膻直求饶,虽然一脸痛苦,但内心的感觉和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伟寺的荫茎竟被越踢越硬,一会儿又回到刚才勃起时的模样了。
白亦超看了心中又好气又好笑:〔你喜欢被人凌辱是吗?好,我成全你!〕
他从墙上取下一根藤鞭,开始抽打伟寺状硕的身体,打得伟寺满地爬滚,哀嚎求饶,但一根巨屌始终是硬挺的。有好几下根本就抽中伟寺的荫茎,痛得伟寺捧着下体,身体缩成一团,白亦超从背后把脚踢进伟寺的腿间,在阴囊处无情地捣弄,虽然伟寺已没卵了,但阴囊毕竟曾受过重创,怎堪如此折磨,伟寺只能哀嚎,呻吟,嗷磝直叫,颤声求饶。
白亦超又是鞭打又是踩弄,不久伟寺又射出一道Jing液,这次刚好射在白亦超的脚上。
白亦超总算停止对伟寺的折磨,他缓缓喘息:〔阉奴,你把我的脚弄脏了,还不快舔干净。〕
伟寺只好顺从地开始添起白亦超的脚。
白亦超俯看着伟寺像狗奴般乖顺地伸出舌头细细舔净,他身上布满刚才鞭打的伤痕,有些还渗着血,而跪着的两腿间,半软半硬的荫茎也有一条鞭痕肿了起来,Gui头还垂着一条晶莹地体液,煞是可爱,白亦超心中突然涌现一股怜惜,他把伟寺又推倒在地,开始细细亲吻他身上的伤痕,当然包括荫茎上的鞭痕,伟寺突然不知所措,他感到既惊又喜,他不明白前一刻还把他打的满地滚的人,为什么下一刻又这么怜惜他?
后来他们俩一起入浴室洗澡,白亦超还替伟寺的伤口上药,直到后来同床就寝,两人都不发一语,好象一切就是那么自然。
在床上两具结实的肉身紧紧相拥,白亦超看着伟寺俊挺的脸庞,分外地喜爱,他轻轻摸着他胸膛上的伤痕问道:〔还痛吗?〕
伟寺摇摇头。他又把手伸进棉被里轻轻捧住伟寺空无一物的阴囊:〔那……这里还痛吗?〕
伟寺又摇了摇头,只是这次两行不争气的眼泪却从他深邃的眼眶中滑落。
白亦超轻轻揉抚伟似的阴囊:〔对不起,我若当初不要挑上你,你就不会被赵高这么折磨了。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如果可以重来,我甘冒通敌的罪名,也会把你完完整整带回府里……。。可惜,说什么都太迟了……。〕
' 你若当初不挑上我,只怕我没这条命活到现在。' 伟寺话中有话,毕竟失去睪丸不是可以轻易适怀的一桩小事。
' 你真的这么想吗?' 白亦超没听出他话中的第二层意思: '…… 只要你乖乖留在我身旁,我保证这辈子绝不会再让你受到这么大的痛苦……。'
' ……。。不会有更大的痛苦了……' 伟寺哽噎地说。
白亦超听了甚是不忍,一阵沉默后,他抓住伟寺的手身进棉被朝自己的阴囊摸去。
伟寺摸到两粒浑圆的硬睪,那是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摸过睪丸这种只属于男人的果实了,在他被阉割之后。
' 摸到了吗?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割下其中一颗送你……'
伟寺听了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他知道白亦超说的是真心话,也正因如此,才更让他心痛,伟寺在受尽折磨后,是多么渴望有人能爱他,好好待他,谁知第一个对他真心的人竟是自己的仇人,他迷惘了,不知道该不该爱眼前这个人,该不该恨眼前这个人。的确,诚如他自己所说,没有白亦超,他活不到现在,但他所经历的一切,白亦超也脱离不了关系,更何况他还是秦国的将军!国仇家恨和卑微的私情在伟寺心中涌现交错,让他的心越来越痛,哭的越来越凄恻……。 
久而久之,府里上下当然知道伟寺和白亦超之间暧昧狎匿的关系,于是表面上对伟寺礼让三分,私底下却是十分地鄙夷,认为他只不过是以色事人的阉奴罢了。 
白亦超把伟寺打扮成一具华丽的玩偶,给他穿上素雅但极为精致的袍子,系上名贵的玉佩,让他住在豪华舒适的厢房中,只是这一切的一切,却让伟寺有身处牢笼之感,他觉得自己不过是只被关在金丝笼的雀鸟。
因为睪丸已经被阉割之故,伟寺不再有以往那种强烈的性欲,但相对的,白亦超却是夜夜需所无度,好象要把过去二十多年来,对男人肉体的渴望一次发泄殆尽,伟寺总是疲于应付白亦超,任白亦超在他身上吃咬,抚摸,操弄,有时伟寺会射出透明的Jing液,但更多时候伟寺根本没有任何高潮。
当然,要让伟寺She精总是要经过白亦超百般折磨鞭打,言语上或是行为上的凌辱,但白亦超不是每次都有精力做这些事的。 
数个月后,白亦超被派往河南操兵演练,要离开将军府一段时间,伟寺得知后松了一口气,他终于不用再夜夜取悦白亦超,可以过点清闲的生活了。只是他没料到,没有白亦超的将军府对他来说,将不再只是一个美丽的金丝笼,而是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人间炼狱。 
白亦超离去的第二个夜晚,白亦超的大舅霍青,也就是白夫人的大哥,率领一群人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伟寺抓了起来,直接带往将军府的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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