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贞观第一逍遥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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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贞观第一逍遥王-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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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臣……”老武此时也意识到了情况有些不对头,瞬间语塞有些不知说什么才好。

    正所谓说谎也要有个限度,五万逃民是什么意思?这等于说山阴县的人口几乎全都是逃民,也就是说如果按这个比例来计算的话,大唐的人口总数应该现在的十倍。

    这可能么?当然不可能!别说是商人出身的武士彟,就是在路边找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乞丐,估计也不会相信这个结论。

    “应国公,你也是老臣子了,应该知道有些事情需要调查之后才有发言权,山阴县人口暴增的事情,你实地调查过么?”发现老武不说话,李世民又继续问道。

    他可以原谅手下为了自己的利益搞小动作,但是绝不允许手下人不诚实,类似武士彟这样的就是不诚实的一种,另外李慕云同样是不诚实的一种,所以只要确定了山阴县人口暴增的事情是假的,那么老武和李慕云两个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武士彟头顶已经开始见汗了,在李世民的逼问下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有宫人抱着一大堆的奏折跑了进来:“陛下,现有云州,胜州,岚州,幽州等一十八州刺使联名奏折,中书无法决断!”

    嗯?李世民不着痕迹的看了武士彟一眼,却也不催他,只是对那个抱着奏折的宫人招了招手。

    左右老武也跑不了,而且这种事情他也解释不过去,李世民并不介意多给他一些时间‘考虑’一下自己将来的去处。

    不过,话虽如此,但当李世民打开奏折之后,人却愣住了,随后丢到一边然后又翻开了另一本,然后再次丢到一边。

    直到翻了六、七之后,才脸色十分怪异的停了下来,又看了一眼武士彟:“应国公,你可知道那逍遥候是用何种方式招回的逃民?”

    “回陛下,五年之内农税减半,五年之后免农税。”武士彟想都没想便回答道。

    不料,老武刚刚回答完,李世民就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胡闹!真真是胡闹!应国公,你可知那些‘逃民’都是哪里来的?”

    “呃,臣不知!”老武摇了摇头。

    “哼,这李慕云当真是胡闹,那些百姓哪里是什么逃民,都是朔州周边的州府的百姓,因为他给出的条件太过优厚,全都假装是逃民,跑到他那里去了!”

    “啊?!”武士彟愣了一下,看着似乎有些气极败坏的皇帝陛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竟然有种想笑的冲动。

    李世民既然说‘逃民’都是周边的百姓,那就说明他已经认了山阴县人口爆增的事实,也就是从侧面证明的老武没有说谎,这样一来老武的欺君之罪也就可以免了,至于说那些暴增的百姓是从哪里来的,这一点和老武无关。

    另外一点就是李慕云这小子真是太坏了,他自己不要税收,还特么把别人辖区的百姓也拉过来,如此做法完全就是损人不利己,这已经不是一个‘坏’字可以形容的了。

    如果真要说,老武只能想到‘缺德’这个词,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缺德。

    可是跟老武有什么关系呢,他只是工部尚书,又不是户部尚书。

    不过看到皇帝陛下如此生气,老武也不能干看着,于是想了想便说道:“陛下,逍遥候必竟还年轻,政务方面并不善长,做事有欠考虑的地方也是正常,您还是不要太过生气。”

    “朕生气的不是他把别人辖区的百姓都弄他的封地,朕生气的是他竟然免税,朕倒要看看,到了年底他拿什么来交今年的税金。”李世民看着桌上的一大堆弹劾李慕云的奏折,气的是吹胡子瞪眼,差点没掀了桌子。

    心说这小子也太特么不让自己省心了,这一天到底的都折腾了一些什么东西,还免税,这税都免了,国家的收入怎么解决?如果百姓全都不交税了,自己这个皇帝难道要去喝风么?

    还有,朔州左近的那些州府也是特么不争气,人口被人抢走了,你丫再想办法抢回来也就是了,到老子这里来告状有意思么?老子又能怎么办,那小子有老头子罩着,打不得骂不得,完全就是个刺头……。

    想着想着,这位帝国主义头子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

    本章完

第168章 常有理() 
不过话说回来,李慕云真去抢其他州府的人了么?

    其实不然,李慕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情。

    之所以十八州府联名弹劾不过是有人背后操纵,另外就是嫉妒心在作怪。

    这就像后世的绩效考核一个道理,你说大家一起卖车,别人看着你一天卖出十台,而他却一台都卖不出去,诸位大佬想想,那人会不会嫉妒?

    正所谓一理通百理融,虽然事情不是一个事儿,但道理却是不变的,这也是为什么十八州府会联名的主要原因。

    看到这里,有心人可能就要问了,李慕云既然没有抢他们的人,那么山阴县那么多的人口都是从哪里来的?

    其实这事儿还要从李世民给他的口谕说起。

    毕竟半年前李世民只允许李慕云在其封地上试着招募逃民返乡,而其他州府却没有接到这样的命令,所以他们只能看着李慕云招人,而自己却不敢动。

    要知道,这可是大政策,谁也不敢违背的,否则私自招收逃民那就是欺君的大罪,那周边的州府一个个刺使都是当久的官的人,如何肯为了几个逃民犯这种低级到可以毁掉自己一生的错误。

    所以他们就只能看着李慕云在那里大肆招人补充人口,而自己却只能干瞪眼。

    而李慕云招人也不是什么人都招,逃民他这段时间见的多了,什么样的人是逃民,什么样的人是正常百姓,几乎一眼就能看出来。

    那些想着滥竽充数的家伙大多数其实已经都被退回去了,山阴县根本没有收留他们,而县里暴涨的那些人只不过是其他州府的逃民。

    人其实就是这样,大多数人之所以拼搏一生,说白了也不过就是为了活着而已,自己的州府不招他们回去,山里的生活又过不下去,那些人自然要找其他方式生存下去。

    所以他们便来到了李慕云的山阴县,领了属于自己的户籍,建起自己家园,开始自己新的生活,这本来就无可厚非。

    这正是: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那朔州周边十八州或因为自己的原因,或因为其他外界的原因,总之羡慕嫉妒恨之下,联名便打李慕云给告了,这对于某候爵来说,也算是无妄之灾了吧。

    ……

    画面转回山阴县,房遗直再一次出现在李慕云的面前,皱着眉头有些不情不愿的看着他。

    “怎么?还闹情绪呢?”李慕云无所谓的笑笑,指了指一边的椅子说道:“坐吧,有些事情咱们需要好好谈谈。”

    “谈什么,你一个甩手掌柜啥事儿都不操心!”小房郁闷的说着,显然还是没有忘记前几天被李慕云数落的那件事。

    “唉,房兄,你怎么就不明白,其实我这也是为你好,说句交浅言深的话,你这性格有些过于软了,将来就是走上中枢也免不了被属下欺瞒,不如跟着我好好学学,将来总是有些用处的。”

    “我的性子是软,父亲也曾经说过,可这是天性!”房遗直似乎很清楚自己的弱点在哪里,被李慕云点破也不发怒,只是叹了口气。

    “性格也分先天与后天,虽然房兄天性如此,但未必不能后天改过来一些,说来就算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你在基层把一些东西见识过了,将来走上更高的位置自然也就知道怎么做了。”

    李慕云侃侃而谈,丝毫不知已经把自己给套了进去,成了自己口的‘猪’。

    房遗直自然是听明白了,不过小房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着他诡异一笑,然后想了想说道:“算了,我们还是别说我了,说说你吧,你既然不想收农税,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这税从什么地方来?年底的时候这一关你可是要过的。”

    “哼,少见多怪,农税才有几个钱,县里这段时间你也转了一遍了,你觉得就算是我对这些人全都征税,征重税,难道就能把税交齐?”李慕云反问道。

    房遗直低头想了想,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山阴县的地理环境决定了,这破地方根本就不适合种粮,百姓种的那些地如果能够维持自给自足就已经算是不错了,若是再要他们交税,那等于是要了他们的命。

    “所以说嘛,既然收了也不够,那我为什么还要收呢?“李慕云摊了摊手。

    “这……“房遗直郁闷的揉了揉鼻子,然后说道:”可是收了总比不收要好吧,至少……“。

    “没有什么至少,现在民心比什么都重要,农税不够咱们可以用其他方面来补。“李慕云再次摇了摇头,随后对房遗直说道:“对了,前段时间我交待你弄的那些窑洞弄好了没有?”

    “已经好了,如果你要烧制那个什么焦炭的话,现在已经可以开始了。”房遗直说道。

    李慕云撇撇嘴,用看二傻子的眼神看了小房一眼:“我烧个屁的焦炭,那东西就是烧出来了也是我们自己用,换不了钱。我的意思是要烧制一些来钱快的东西,比如说‘水泥’。”

    “水……水什么?”房遗直经过短时间的呆滞之后,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水泥,就是盖房子用的一种灰。”李慕云解释道。

    “灰?泥?”房遗直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

    李慕云觉得跟房遗直解释这个问题有些费事,于是便挥了挥手:“哎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一会儿叫上几个人跟我上山,咱们去转转,看看哪里有烧制水泥的原料。”

    不过,虽然房遗直不懂啥叫水泥,但却从李慕云的话里听出了另外一个意思:“你,你是说你连县里有没有原料都不知道,就准备烧那个叫水泥的东西?而且还,还让我提前把窑洞给建好?”

    “昂!”李慕云理直气壮的点点头,后来又觉得的确有些说不过去,于是便再次挥了挥手:“哎你这人怎么这样,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明不明白?别总是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耿耿于怀,啊!”

    便是这样,房遗直无奈的跟着李慕云跑去爬山。

    而李慕云也因此得了一个绰号——‘常有理’,意思就是不管到什么时候,在什么情况下,面对的是谁,他都能说出自己的道理,而且听着还真像是那么回事儿。

    本章完

第169章 王唯一() 
拥有六张学位证的李慕云对烧制水泥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其中的理论还是实分清楚的,加上现在要人有人要物有物,又不缺时间,所以在找到一些石头之后便将所有的事情交给房遗直,自己一个人再次躲起了清闲。

    而此时的朔州府也迎来了它的新主人——王唯一!王家第一个从四品下实权话事人,韩复因为表现良好,已经得以累迁正四品下的上州刺使,从此调离朔州。

    这一切发生之后,如果李慕云还不能猜到些什么,那便是出了鬼了。

    可是出乎所有人预料的事,这位侯爵大人竟然只是骂了两天闲街,便把之间事情抛到了脑后,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

    六月,时值盛夏,骄阳肆意炙烤着大地,将这片大地上所有的生物全都晒的蔫头耷脑。

    不过在山阴县的某处庄园,某庄主却显的十分……纠结。

    只见这位庄主年纪大概二十来岁,一身白色劲装,头顶红色绣绒球头,足踏黑色薄底快靴,一对银枪背在身后,站在庄子门前端得是英武非常,此人非是别人,正是王家庄庄主,王杰本人。

    而在他对面,则是一个老头子,一个刚刚从朔州府赶来的普通老头子,除了精神头还算不错之外,和一般的老头儿似乎没有什么区别。

    这一老一少就这么相对而立,良久之后,那老者轻咳了一声,以苍老的声音说道:“常人言道:远来是客!王杰,老夫远道而来,难道你不请老夫进去坐坐?”

    不料,王杰却摇了摇头,以平静的声音说道:“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

    “大胆,王杰,你好大的胆子,竟然……”

    面对老头子身边狐假虎威的那个青年,王杰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也不等他把话说完,便冷声说道:“你是什么东西,这里什么时候有你说话的份了?再敢多言,信不信今天让你走不出山阴县!”

    “你……”刚刚呵斥过王杰的青年被那隐含杀机的目光一瞥,顿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转头看了看身边的老者,急声说道:“爷爷,你看他……”。

    不想,话未说完,又被老者打断:“闭嘴,没出息的东西,若再胡乱开口,便给老夫立记得滚回朔州!”

    得,这下连诉苦的地方都没了!青年眼巴巴的看了看老者,又怨毒的看了一眼王杰,有些不甘的退到了一边,口中喃喃嘀咕道:“不就是一个破落户么,有什么了不起,看日后……”后面的声音很低,低到连他自己都有些听不清楚,更不要说其他人。

    不过这青年显然并不是重要人物,他在想什么根本不重要。

    老者见那青年退回去了,又看了一眼堵在门口的王杰,叹了口气说道:“小杰啊,他不管怎么说都是你的侄子,虽然言语上不敬了些,看在老夫的份上,就算了吧。”

    “哼哼,我王杰这只有父亲和母亲,其他亲戚早就死决了,还哪里来的侄子,您老怕是年纪大了,认错人了吧。”六月酷暑,但王杰的脸上却几乎能刮下霜来,声音也冷的像是一块寒冰。

    但他对面的老者似乎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生气,反而露出一丝苦笑:“小杰,以前的事情你不了解,将你父亲逐出家门也是事出有因。”

    “我不管是不是事出有因,既然我家已经和主家没什么关系了,你我便是路人。”王杰似乎并不想与那老头儿多谈当年的事情,一句话封住了老者接下来要说的事情。

    想当年,王杰的父亲王伯当追随李密身死断密涧,王家害怕受到牵连,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把他这一支从家族中驱逐了出去。

    这使得当年东方玉梅带着王杰孤儿寡母的受了不少白眼,如果不是朝中有旧友帮衬,估计现在早就已经死的连骨头都烂了。

    不过,这些事情都是当年的一些秘辛,知道的人并不多,毕竟当时的王家也觉得此事有些丢人,没有对外大肆宣扬,甚至就连王杰也是上次跟着李慕云去了矿山,回家之后才被母亲告知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使得王杰对眼前的这位老者恼恨异常,根本不想与他多说任何一句话。

    不过那老者显然是早有准备,并没有因为王杰的态度而气恼,静静等着他发完了脾气才继续说道:“小杰啊,其实不管怎么说,你这一支都是我王家嫡出,当年将你父亲逐出家门也是事出有因,逼不得已,而且当年这件事情族中并未对外公开,只是做了内部处理,就是想着将来有机会可以让你们认祖归宗。”

    “说的好听,那我是不是要还跪下谢谢你们才行?”王杰依旧面无表情。

    “小杰,我建议你最好还是进去跟你母亲说一声,问一下你母亲的意思,如果你母亲也是执意要和族中脱离关系,老夫绝不多言,转身便走,如何?”老者见实在与王杰说不清楚,便换了交谈的方式,提出要见东方玉梅。

    但王杰似乎铁了心不想与王家人扯上关系,想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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