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伟见是李树亿奇怪道:“树亿,怎么是你?我路过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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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树亿说:“哦?是吗?我在邮局找了份工作,现在在这里上班的。”
范伟知道了李树亿在邮局上班,说:“树亿,其实我是想看看存折里有多少钱,你能帮我看一下吗?不过你不要跟别人说起哦。”
李树亿点点头答应了,范伟把存折给李树亿,走进邮局。李树亿把存折给关小月,说道:“关小月,帮个忙,查一下存折里还有多少钱?”
关小月笑着说:“没有问题,你等会。”
关小月马上忙活起来。
范伟走后没多久,来了两个年轻人,来到柜台,拿出一个证件对关小月说道:“我们是警察,刚才来的那个男的,来做什么?”
关小月拿过证件,的确是警察,于是回答道:“哦,他来这里是查一下存折里有多少钱?”
警察问道:“你能帮忙查一下,刚才存折的用户名是什么吗?”
关小月有点为难道:“这个你得问我们所长,我们不能做主。”
警察说道:“那好,你帮我们叫一下你们所长。”
关小月来到郑志阳的办公室,把刚才的事跟他说了一下。
郑志阳马上随关小月来到营业大厅,对两个警察说:“我是邮局的所长,有什么事跟我说好了。”
两个警察对郑志阳说:“我们现在正在查一起谋杀案,刚才那人对本案是个关键人物,所以我们想查一下他的银行账户。”
经交涉后,郑志阳让关小月查了一下。
两警察走后,关小月来到后面,李树亿工作的地方,找到李树亿对他说:“李树亿,我有事对你说。”
李树亿说:“哦,什么事?你说吧。”
关小月把李树亿拉到一旁说:“刚才来了两个警察,让我查一下,你让我查的那个男人的账户。”
李树亿有点紧张了,忙问道:“他们有说为什么要让你查?”
关小月点头道:“说了,说是为了一起谋杀案。”
听了关小月的话,李树亿沉思了,原来丁所长他们怀疑的对象是范叔,但是范叔有什么动机杀小爷爷呢?而且他们两家一向都很好,真的想不明白。
关小月见李树亿听了自己说的,发愣起来,拉了一把他说:“喂,跟你说话呢,发什么愣呀?”
李树亿回过神来说:“没什么,那他们有查到什么吗?”
关小月回答道:“哦,他们只是让我查一下这个账户的用户名跟里面的钱,也没说什么其他的。”
关小月好像想到什么,问道:“我见你跟那个男的认识,你不会也跟这个谋杀案有关吧?”
李树亿拍了一下关小月的脑袋说:“净瞎说,我怎么会跟谋杀案有关呢?其实这个谋杀案就我小爷爷这个事情,现在派出所正在调查这个事情,可能刚才的那个男人跟我小爷爷住同一个院子,警察有所怀疑是正常的。”
关小月揉揉自己的脑袋,嘟着嘴说道:“不是关心一下你呀,万一你跟这个事有关,那我岂不是跟一个杀人犯在一起工作,那多危险呀!”
李树亿说:“好了,你也不要乱想了,回去工作吧,不过谢谢你提醒我。”
第十一章 村花出事
李树亿下班回到家,急忙上范伟的家。正巧丁所长也在大院里,看到李树亿叫住了他,说:“李树亿,你来一下,我们有事要问你。”
李树亿摸不着头脑点头说好,来到丁所长跟前。丁所长问道:“李树亿,有些事情想向你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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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树亿点头说:“嗯,丁所长你问吧。”
丁所长说:“是这样的,今天我们两个同志去镇上的邮局,看到你跟范伟在一起,他找你什么事?”
李树亿心想:“这不你应该知道的呀,不是查存折里有多少钱呀?”
李树亿回答道:“哦,你说范叔呀,我现在在邮局工作,今天我见到范叔在邮局门口,就出去问他什么事情?他说想看一下存折里有多少钱?所以我就帮他查了一下而已,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丁所长笑着说:“没事,就是问问而已。”
接着又问道:“你了解你爷爷跟孙老太太之间的矛盾吗?”
李树亿说:“你这么一说,我还忘了,我正想跟你说这个事情。”
于是把从范伟那里听来的,都告诉了丁所长。旁边的小于记录下来。顶所长说:“那好,谢谢你提供的消息,待会上范伟家去看看。”
李树亿说:“正好,我现在就要上他家去。”
丁所长说:“那好,我们一起上他家看看吧。”
在李树亿来之前,丁所长今天已经在村子里转了一大圈,然后一行人又来到了后街。在大伙去别人家了解情况的时候丁所长又仔细看了一遍李根生家附近的环境,李根生家后面是一条河,河的那边就是山啦。李根生的东院是宝儿家,西院是孙老太太家。丁所长走进李根生的院子里仔细看了一圈,李根生的房子是土坯房,上面是草盖。小院的杖子是用木板钉的,有的地方的木板都掉啦,露出了豁子,靠宝儿家一面还有个小角门。
李根生跟丁所长一起到范伟家,丁所长还在一边思考一边往前迈步,脚下好象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件绿底带黑点的衣服半截埋在雪里。
丁所长拎起仔细看了看,原来是件女式小褂。这时宝儿爸在那院吱声啦:“这是宝儿妈的,在这院挂着前天的大风刮过去的。”
丁所长把小褂扔了过去,随便问了一声:“宝儿怎么样?在屋里哪,今天带他上镇卫生院打了一针,感觉好多了,不怎么哭了,昨天还哭个不停呀。”
这时小于和李树亿都来到了门口,丁所长叫上大家一起来到宝儿家,宝儿妈在炕上搂着宝儿。宝儿情绪稳定多了,丁所长走到宝儿的跟前摸摸他的头说:“没事的,都过去了。”
几个人说一会话就告别出来啦,在出来和宝儿爸搽肩而过的那一瞬间丁所长觉得他的眼光怪怪的。
丁所长把几个办案的警察聚集在村长孙浩的家里,开了个会,把案情跟大家分析了一下,经过大家的调查,案情已经有明显的进展了,下一步就是采取行动了。
丁所长走后,李树亿还没有走,因为有些不能在丁所长在的时候说,现在没人了。李树亿对范伟说:“范叔,今天你去邮局查存折后,没走多久警察就来了,想我们了解你来做什么。”
李树亿说完后,就仔细看范伟的表情,可以发现范伟有些惊慌,转过头向他老婆看了一眼。马上变镇定了,说:“真的?那他们有说什么吗?”
李树亿摇摇头说:“他们没有说什么,了解一下后就走了,范叔你不会跟这件事有关吧?”
范伟故作笑脸说:“树亿,你开什么玩笑呀?我这么可能跟这个事有关呀,再说了我干嘛要对你爷爷下毒手呀?”
李树亿想想也是,范伟根本没有作案的动机呀。李树亿从范伟家出来,范伟也跟着出来说是要上后山去看看,这次大雪压坏了不少的庄稼。
李树亿回到家,看到母亲正要出去,问道:“妈你上哪去呀?”
杜芳说:“阿亿,我上祠堂去,你小爷爷的丧事正在那里办理,我得过去帮忙,你待会也回来,晚饭就在那里吃了。”
在差乡村,有什么喜事或丧事都是在村祠堂办理的,这样方便了人家再搭棚,借桌椅。
李树亿在自己的房间里换了一件衣服,就出门了。经过后山下的茶场时,他看到范伟正在后山忙活,李树亿走近点看,发现地里挖着什么东西?李树亿不想惊动他,想看看他到底在挖什么东西?于是让整片的茶树做掩护,观看着。
范伟从地里挖出一包东西,正要打开看看的时候,有人走了过来说道:“范伟叔叔,你在做什么呀?”
李树亿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了,还不是自己的女神,她怎么又在后山出现了。
范伟被这个声音一惊,忙把东西往身后藏,说道:“哦,是菲菲呀,我来这里看看庄稼被大雪压的厉害不?”
孙菲菲说:“哦,是吗?那你挖这么一个大的洞做什么呀?好像你身后的东西是从地里挖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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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伟说:“菲菲,你看天色也暗了,你一个女孩家的,还是早点回去吧,不要管叔叔的事。”
孙菲菲听范伟这样说,更觉得这个事有问题问道:“范伟叔叔,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孙菲菲突然想到了李根生的死,她也了解一点,因为丁所长在她家,说了很多关于案情的事。而且还偷偷地的听一次他们开会,再加上丁所长现在对范伟怀疑最大。孙菲菲说道:“范叔叔,你不会跟李根生爷爷死有关吧?”
范伟扔掉锄头,来到孙菲菲的跟前,一把拉过她往后山走。孙菲菲想挣脱开范伟的手,说:“范叔叔,你要把我拉到哪里去?”
范伟说:“菲菲,对不起了,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
孙菲菲惊讶道:“那李根生爷爷真的是你杀的?”
范伟没有回答拽着孙菲菲就往后山走。
孙菲菲拼命地挣扎,还大喊道:“范叔叔,你把我拉后山做什么呀?救命呀!”
范伟用手死死孙菲菲的嘴说:“不要喊,要不然对你不客气了。”
李树亿见了这个情景真的不敢相信,事情会出现这样,但是自己的女神现在有危险,自己不挺身而出,良心也过意不去。李树亿从茶树中站了起来跑了过去。
第十二章 风流孽债
李树亿追了过去喊道:“范叔,你要把菲菲姐怎么样?”
孙菲菲见是李树亿,心里一暖,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都是他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喊道:“树亿,救我。”
李树亿说:“菲菲姐,你不要怕,有我在,范叔,你放了她吧,有什么事可以说呀?”
范伟说:“树亿呀,不是我不放菲菲,而是她知道的太多了。”
李树亿说:“范叔,你这是又何必呢?要不你放了菲菲姐,我留下来行不?”
这时,丁所长带着几个警察跑了过来喊道:“范伟,你放开孙菲菲。”
范伟见是丁所长他们,马上用手掐住孙菲菲的脖子喊道:“你们不要过,都给我走开。”
丁所长喊道:“范伟,我们已经掌握了你杀李根生的证据,你还是跟我们回去自首吧?要不然你就只有死路一条,你即使不为自己着想也会你老婆和孩子着想呀。”
范伟说:“你们知道是我杀了李根生?”
丁所长回答道:“老李头是有名的小抠怎么对你家这么大方?”
范伟说:“因为我们家把他当亲爹一样对待,他把宝儿当成了自己的亲孙子,难道这也是理由?”
丁所长说,“今天你说你媳妇的小褂是前天的大风刮到李老头家的,前天下雪刮的是西北风,你家在东院,衣服能顶风走吗。”
听了这话范伟的汗就下来了:“就凭这个你们也不能说我杀人啊。”
丁所长继续说:“我每次去老李童头家都觉得有一双怪怪的眼睛在盯着我,今天去你家我得到了证实,那双眼睛就是你的。”
“家跟前死个人谁都胆突的,这也算证据?”
这时范伟的底气明显的不足啦。
丁所长说:“据孙大妈讲:她看到好几次你媳妇半夜到李老头屋里,呆了好大一阵才出来。就从你们中间的那个角门进出的,这你又怎么说。”
“你们既然怀疑我怎么还让我上镇上去,不怕我跑啦?”
范伟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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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们的证据还不够充分,在你走以后,我给内勤民警小王打个电话,让他在背后监视你,如果发现你有逃跑的迹象马上抓住你。你存在侥幸心理没有跑,因为人们都不会怀疑你。你去镇卫生院给宝儿看过病打完针后,你让宝儿的姑姑陪着他,你到邮局去了一趟,奇怪的是你在门口忧郁了半天并没有进去,转身就走,后来李树亿叫住了你,你让他帮你查一下存折里有多少钱?我让小王去查啦,这张是李老爷子的存折,他在里面给宝儿存了一笔教育储蓄,你怎么解释,该说出实情了吧。”
丁所长道。
此时的范伟汗如雨下,竟然都查到这个份上了,知道事是瞒不住了,只好吐出了实情说道:“其实宝儿是他妈和李童老头生的。”
这可大出所料,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李树亿真的没有想到,宝儿是小爷爷的儿子,那岂不是我还得叫宝儿叔叔?晕倒!
范伟继续说道:“结婚前我闹了一场病,到结婚时我才知道不能办那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宝儿他妈和老李头扯上啦,被我发现后,我跟宝儿妈闹了几回,宝儿妈骂我是个没用的废人,自己不行还怨别人,受不了就离。我知道自己这辈子完啦,后来又有了宝儿,孩子也挺可爱的,我也就认啦,忍气吞声的过吧,老头子还能活几天。”
“那现在怎么又不忍啦?”
丁所长追问道。“这老头子最近总是腻着宝儿,常说一些不着三不着四的疯话,我怕时间长了坏事,让孩子和村里人知道这事,我不好做人。前天晚上天下大雪,我看这天保险,就让宝儿妈过去劝劝,好半天不见动静,我就顶雪过去看看。我拉开老李头的门,刚巧他俩刚办完事,我非常的生气,但是也没说什么。看到我过来宝儿妈就和老李头说起这事,谁知这老家伙来了拧劲,不同意少和宝儿来往,竟然说还要让他认祖归宗哪。这这么可以呀!我俩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我们是越说越僵,最后气得我顺手拿起一根劈柴棒子给他一下,拉起还没穿好衣服的宝儿娘就走。也没想真的想杀他……”
李树亿见范伟还是紧紧掐住孙菲菲的脖子,而孙菲菲直咳嗽,李树亿心疼呀,说道:“范叔,你先把菲菲姐放了,现在你已经把事情都交代了,还是自首吧,这样还可以从请处理。”
范伟说道:“虽说我没有读过多少书,但是我还是知道的,杀人要偿命的,所以我自首只有死路一条,你们都给我推开,让我走。”
丁所长马上说道:“范伟,你不要冲动,按你的情况,最多也是误杀,不是谋杀,而且在你走之前还不知道李根生已经死了,你现在自首,我们可以跟法官求情,不会判你死刑的。”
李树亿也附和道:“对呀,范叔,你还是自首吧,这样才是最好的出路。“范伟喊道:“你们不要说了,即使我不被判死刑,也会坐一辈子的牢,让我走,要不然我会菲菲就不客气了。”
范伟一边往后山退,一边用劲在手掌上,孙菲菲咳嗽的更加厉害,快要呼吸不了了。
丁所长忙喊道:“范伟,你不要冲动,先松开孙菲菲,有什么我们可以谈。”
李树亿走上前说道:“范叔,菲菲姐是一女孩,你还是放了她吧,我来换她做你的人质。”
范伟想了一下说:“好,我答应,不过你们先扔把刀过来。”
丁所长来到李树亿身边说:“李树亿,你可要想好了,这不是开玩笑的事?”
李树亿郑重地点头道:“我已经考虑好了,让我来做人质吧。”
丁所长拍拍李树亿的肩说道:“小心点,我们的人已经从一边绕过去,在后山等待机会动手。”
李树亿从丁所长那里拿了把切西瓜的小刀,扔向范伟,范伟接住刀后,把刀架在孙菲菲的脖子上。李树亿慢慢的走向范伟那里,范伟把刀换架在李树亿的脖子上,一把推开孙菲菲。
第十三章 法网恢恢
丁所长他们马上把孙菲菲接过来,孙菲菲哭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