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爸出生后,他爷爷立马找了一个算命先生,替他爸算了一个命!
毫无意外,又是个穷苦的命。
这把他爷爷给愁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过,当时那算命先生却给他们家想了一个办法,说是能改运。
但,代价特别大。
他爷爷那个时候,已经穷怕了,自然不会管那么多,就问那算命先生怎样改运。
那算命先生应该没什么大本事,他当时想出来的办法是,把亲人的人皮剥下来,挂在家里,说是让祖先照着自己子孙。
他爷爷那个时候起先还是不同意的。毕竟,这事一方面是过于残忍,另一方面过于惊秫。
更重要的是,虽说他们家的人都穷,但一个个寿命却特别长。
当时他们家尚且在世的亲人有八个,这其中包括他爷爷跟他奶奶。
后来,他爷爷就把这事跟他太公一说。
这太公一听,能让自己家变得有钱,哪怕是牺牲一些性命也是在所不辞,立马发动全家,一个个的全部自杀了。
听到这里,我能想象到当时的场面,更能想象到他太公到底是穷到何等地步,才会做出这番决定。
说到这里的时候,那马夏天也没再说下去,而是停顿了好长一会儿时间,方才继续开口道:“我太公在临死之前,就招呼我爷爷,让我爷爷把他们的人皮,做成灯笼挂在家里,又招呼我爷爷,等我爸长大后,让我爷爷也自杀。”
我苦笑一声,凭心而言,那算命先生估摸着是跟他们家有仇吧,就我知道的事来说,挂人皮灯笼绝对不能改运。
但,马夏天已经把话说到这份子上了,我自然不好点破。毕竟,这事都发生了,一旦点破了,不敢想象马夏天知道这事后的反应。
要知道,为了一个谎言,他祖上可是有六人,不对应该是八个人为此付出了性命的代价。
当即,我就问他:“后来呢?”
他苦笑一声,“后来我爷爷按照我太公的话做了,把我爸抚养到十六岁,刚好又在那一年,我奶奶生了我二叔,等我二叔快一岁的时候,他们二老觉得自己的使命也到头了,双双自杀了,又让我爸把他们二老弄成人皮灯笼。”
嗯?
这不对啊!
那个时候,离他们太公等人自杀时,已经过去了十七岁,他们应该知道人皮灯笼没用才对啊!
当即,我忙问:“在这十几年时间,你们家变得富裕了吗?”
他苦笑一声,“怎么可能,一直是贫穷的,但,我爸却有了一番际遇,他拜了一个名师,也正是因为那个名师,我爷爷他们一直深信是人皮灯笼起了作用。”
“拜了谁?”我忙问,我记得第一次见他父亲时,他父亲给我的感觉的确像是同道中人,且身手还不错。
等等!!
难怪所有的改运,都是他爸弄得?
闪过这个念头,我紧紧地盯着马夏天。
本章完
第2287章 请总管(20)()
那马夏天被我这么一盯,黑暗中也看不到他是什么表情。
不过,通过他的声音,我却能明显的感觉到,他应该特别气愤。
他说:“别提他,我之所以会这样,全是拜他所赐。”
瞬间,我立马明白过来。
看来这所谓改运的人应该不是他他爸了,而是他爸的师傅。
但,马夏天既然不愿意提及这么一个人,我自然不好再询问下去,只好问:“你爸后来干了什么,才会导致你二叔发了财?”
他愣了一下,方才徐徐开口道:“具体是什么,我爸也没说过,不过,我却知道我爸为了能让我二叔发财,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自我出生后,便知道我爸的身体一直不好,而我二叔的好多事,都是由我爸解决。”
嗯?
他这不是等于没说么?
我也知道他爸在这件事当中付出了挺多。
我更想知道的是,他爸的师傅到底是用怎样的办法替马老板改运的。
要知道,目前所发现的所有的东西,并不是一个时代的产物,还有就是那马老板在市内有套老房子又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他们家一直很穷的,那市里面的房子又是怎么来的?
毕竟,对于一个穷困家庭来说,不可能去市里买房子。
即便那个时候市里的房子十分便宜,也是如此。
当即,我就问他:“你二叔在市里的老房子是怎么回事?”
这次,他也没犹豫,就说:“是那个人的。”
嗯?
那个人?
瞬间,我立马明白过来,应该是他爸的师傅的房子。
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他爸的师傅的房子,按道理来说,不是应该给他爸么,为什么会给他二叔?
难道是他爸师傅给了他爸,然后由他爸转给他二叔?
我仔细一琢磨,估摸着只有这样才能说得通!
可,如此一来,那房子在整个改运过程中,又起到了什么作用?
等等!
银川市的老房子。
卡门村的老房子。
还有卡门村的道路以及整个村子的房子坐向。
这一切的一切,好像都是根据风水的形来造势。
难道是根据风水来改运?
也不对啊!
风水不但得配合房子,还得配合祖坟啊!
而马老板祖上都被制成了人皮灯笼,挂在房子上呢!
瞬间,我立马想到了一种可能,就问马夏天,“你祖上的那些人,除了剥人皮以外,还有立祖坟吗?”
那马夏天沉默了片刻时间,徐徐开口道:“没有了,我爸说祖上的那些人,被剥了人皮后,他们的尸骨被烧成了骨灰,撒在河里。”
河?
我一怔,忙问:“这一路走来,没看到你们附近有什么河啊!”
他立马说:“不是明显上的河,而是阴河。”
草!
我暗骂一句,阴河!
这种阴河我听说过,据说很多地方的地底,都有阴河的存在,但阴河的深浅却是大不相同。
有些地方的阴河很浅很浅,但有些地方的阴河却是极深,甚至会跟地底的冥河混为一谈。
不过,听马夏天的语气,他祖上那些人的骨灰应该是撒在比较浅的阴河里面。
不然,他亲人那些骨灰肯定没办法撒下去。
毕竟,那个时候科技不发达,想要打洞到比较深的阴河,极其困难。
只是,有一点我却是想不明白了,为什么要把骨灰撒在阴河里?
当下,我连忙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那马夏天听我这么一问,也没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我:“九哥,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我说:“你问。”
他说:“你觉得祖上的人死后,真的能庇佑自己的子孙么?”
我稍微想了想,这个问题真心不好回答,若说庇佑吧,哪个祖上不希望自己后人能飞黄腾达,而结果,还是有穷人,普通人更是多如繁星。
可,要是说不庇佑吧!
有些人却愣是凭借着祖上的余荫发了财。
那马夏天见我没问题,又问道:“九哥,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我挠了挠后脑勺,苦笑道:“说不上不好回答,只是,有些东西极其讲究缘分跟福分,就如你二叔,他本人的福分还算可以。但,却不至于发这么大的财,一来应该是占了你祖先的福荫,二来应该是风水起了作用。”
说实话,我这样说,也并非全面。
毕竟,能决定一个人的运势,远非这些东西,还包括了太多,太多,多到无法悉数。
例如:善德、善举、善心等等!!!
但,目前我只能这样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我能清晰的感觉到马老板的运势,绝非自身所拥有的,再根据目前所查看的情况。
只有我刚才说的这俩点,才能让他的运势变得如此之好。
而那马夏天听我这么一说,沉默了很长时间,方才开口道:“原来如此,看来真的是这样了。”
我忙问:“这样是哪样?”
陡然之际。
他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
他忽然哭了起来。
哭的撕心裂肺!
哭的昏天暗地!
整个房间都回荡着他的哭泣声。
这种哭泣声足足持续了接近三分钟的样子。
在这期间,我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从房门外传了过来,应该是步陈言的脚步声。
不过,他仅仅是在房门外驻留了一会儿,便直接离开了。
待那马夏天停止哭泣时,也不晓得是我想多了,还是咋回事,原本阴凉的房间,忽又变得阴凉了几分,令我忍不住打了一个房间。
就好似,整个房间也在陪在哭泣一般。
但,他没主动开口,我也没说话。
我在等他恢复情绪。
毕竟,唯有等他回复情绪后,方才会继续说下去。
就这样的,我们俩坐在黑暗的房间中,谁也未曾开口。
在这种情况下又过了七八分钟的样子,马夏天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奇怪的是,他这次的声音夹杂了丝丝冷意,像是看破了世间事一般。
他说:“他死了,他活了,他又死了,他又活了,他最终还是死了。”
听着这话,我一方面是感叹他语气太冷,另一方面却是被他的话给愣住了。
本章完
第2288章 请纵观(21)()
马夏天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他死了,他活了,他又死了,他又活了,他最终还是死了?
这次,我再也忍不住了,连忙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回答我的死一般的寂静。
我再次询问了一句。
回答我的还是死一般的寂静。
我有点懵!
他…不会出事了吧?
当下,我哪里敢犹豫,连忙抹黑走了过去。
虽说黑暗中,我看不到任何东西,但还是在极短的时间内摸到了马夏天,用力一推,问:“你…怎么了?”
他还是没理我,但身子却一动不动!
我心里咯噔一声。
他…他不会…。
我连忙摸索着朝他鼻子探了过去。
懵!
彻底懵!
他…他…他竟然没气了。
草!
不是吧!
我暗骂一句,哪里敢犹豫,再次朝他胸口摸了过去。
这一摸,我心沉如铁。
他真的没气了。
这…这也太邪门了吧!
我刚才还跟他说话来着,怎么可能会忽然死亡啊!
当即,我一把拉住他手臂,把他往我肩膀上一拉,背着他立马跑出房间。
由于在黑暗中待的太久了,刚跑到房外,我眼睛压根适应不了眼前的强光,下意识挡了挡光线。
只是,就在我抬手的一瞬间,我身后的马夏天,整个人猛地朝地面滑了下去。
好在我眼疾手快,一把从后边拉住他,往肩上一抗,连忙喊:“步子,赶紧过来帮忙。”
很快,那步陈言跑了过来,我们俩将马夏天弄到地面,低头一看,他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瞪得大而圆润。
最为邪门的是,他面部竟然也出现了他爸马尚来脸上的东西。
眼袋的位置呈现两颗圆状的红点,鼻翼两侧、下唇的位置也有这种红点。
玛德,活见鬼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都会有这种红点?
等等!
他们俩好似有点不相信,马尚来死亡后,脸色呈红润,而马夏天却是苍白如纸。
就在我检查马夏天这会功夫,那步陈言死死地盯着马夏天的遗体,双眼尽是不可思议。
我哪能不明白,他对马夏天有着浓厚的感情,甚至把马夏天当成了人生知己。
而现在,人生知己竟然莫名其妙的死亡了。
可想他内心有多么奔溃。
凭心而言,对于马夏天的死,我也是莫名其妙的。
明显好端端的一个人,仅仅是跟我说了几句话,忽然之际就死亡了,这…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等等!
我忽然想起马夏天临死之前的那句话。
他说:“他死了,他活了,他又死了,他又活了,他最终还是死了。”
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在预示着自己的死亡?
毕竟,这话的最后一句就是最终还是死了。
当下,我也没时间安慰步陈言,就对他说:“步子,看着他们俩的遗体,我出去一趟。”
我这边刚迈开步伐,他一把拉住我,双眼通红,吼道:“他怎么死的啊?”
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连我自己都是一头雾水,我能怎么跟他解释?
深呼一口气,我只好说:“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查清是怎么回事。”
他听着我的话,也不晓得是我看花了眼,还是怎么回事,他…眼神之中竟然掠过一丝凶狠。
他…他这是怀疑是我干的?
当即,我也没急着离开,就问他:“你怀疑是我弄死马夏天?”
他直勾勾地盯着我,也没说话。
虽说他没说话,但我一眼就看出他的想法,他这是真的怀疑我了。
一时之间,我真心不知道说啥了,只好苦笑道:“你若怀疑我,大可动手。”
他还是没说话,眼睛却一直盯着我。
他的眼神阴冷、恐怖且还夹杂了一丝丝狠毒。
我也没跟他客气,直视着他。
四目相对!
足足对视了接近十秒的时间,他缓缓开口道:“是你吗?”
我一笑,“你要觉得是,那便是,你要觉得不是,那便不是。”
说完,我紧紧地盯着他,“人,一旦心中有了想法,那便永远改变不了。”
说完,我也没理会他的回答,径直朝外边走了过去。
倘若他敢动手,我绝不会跟他客气。
只因,我特么忙前忙后,到头来不但没落个好,反倒被怀疑了。
玛德,要不是他,我能来这卡门村?
要不是他,我能接下这烫手的山芋?
个中情感,或许只有经历了才明白这种感觉。
很快,我走到门口,停下脚步,也没回头,淡声道:“步陈言,你若有怀疑,大可问问你的心。”
说罢,我径直走出房间。
我这边刚出房间,那马老板立马凑了过来,陆秋生以及许雨晴也凑了过来,那马老板一脸疑惑地望着我,问:“陈老弟,先前听到房间有哭声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我那侄子又哭了?”
我紧紧地盯着他,也没说话。
他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次。
我还是没理他。
虽说我不知道马夏天是怎么死的,但绝对跟马老板的改运有关。
这下,那马老板急了,一把抓住我手臂,颤音道:“不…不…不会出事了吧?”
我冷笑一声,阴阳怪调道:“也没什么事,就是你侄子死了。”
话音刚落。
那马老板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整个人一软,朝地面倒了下去,好在他旁边的陆秋生跟许雨晴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他。
“不可能!不可能,我侄子还那么年轻,怎么可能会死。”马老板怒吼一句,猛地朝房内冲了过去。
我也没拦他,有些事情多说无用,倒不如让他自己亲眼见识一番。
就在这时,那陆秋生皱着眉头,问我:“真死了?”
我点点头,轻叹一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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