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理她,直勾勾地盯着谢雨欣,再次问道:“你真的有病吗?”
那谢雨欣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好似不懂我意思,疑惑道:“九哥哥,咋了?”
我盯着她看了好长一会儿,伸手朝她额头探过去,想看看她的情况,哪里晓得,这一动作在梨花妹跟毕若彤看来,还以为我想非礼那谢雨欣。
特别是梨花妹,一把抓住我手臂,脸色都有些不对了,她说:“你干嘛啊!”
我扭头瞥了她一眼,很直白地问她,“我能相信你吗?”
她被我这么一盯,整个人身上都有些不对劲了,也不开口,犹豫了大概十来秒的时间,她忽然开口道:“九哥哥,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事让你不满意。”
我没说话,总不能直接告诉她,我怀疑她吧,摇了摇头,就说:“你们俩先出去吧!我有点事想问雨欣。”
那梨花妹哦了一声,好似不太愿意,直到我盯着她看了一下,她才缓缓起身,拉着那毕若彤走了过去。
她们刚走出去,我立马起身将房门给关上,回到谢雨欣边上,就说:“我刚才从你父,郑老板那边回来,打听到一些事情,不知道能不能请你配合一下?”
她一愣,满脸诧异之色,“什么事?”
我也不好直接说出来,若说这谢雨欣没病,直接告诉她,指不定还能证实一些事,但目前的情况是,我根本分不清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甚至不敢确定这谢雨欣是否真的有病。
当下,摇头道:“也没啥,就是想替你检查一番。”
“检查哪?”她神色一紧,看向我的眼神也变得异常警惕。
我苦笑一声,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孤男寡女的,陡然开口要检查,搁谁身上也会紧张,于是乎,我连忙解释道:“就是大致上检查你身体,你放心,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那啥。”
说这话,我感觉自己脸色上一阵红。
她哦了一声,一双清澈在眼睛在我身上盯了一会儿,说:“我相信你。”
我嗯了一声,连忙说谢谢,也没敢耽搁,先是让她平躺在床上,后是让她四肢尽量别动,她问我这是干吗呢,我说,这样能让身体的气血以最佳的状态流动,从而观察出她身子的气场动向。
当然,气场这种东西,单凭肉眼肯定是无法看到的,待她躺好后,我从箱子翻出一个罗盘,将罗盘放在腹部的位置,又捣鼓了一根红绳放在她额头上。
这罗盘是用来检测她身子四周的磁场,说白了这种磁场,也就是人体的气场流动,而红绳放在额头上的其作用是用来观察她的双眼是否特殊。
用我们八仙的话来说,一般眼睛特殊的人,只需要在额头上放上一根绳子,再将房门关闭,倘若红绳会动,则说明眼睛特殊,不同则是正常。
当然,这种红绳不是普通的红绳,而需要用牛血泡上七天七夜,最后拌上黄纸烧剩下的灰尘敷在红绳上,放在太阳底下暴晒几天方可。
弄好这一切,那谢雨欣好似挺紧张的,清澈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看。
我朝她罢了罢手,轻声说:“放心,没什么好紧张的,就像平常一样,对了,等会能把你随身携带的那个包给我用用么?”
她轻声嗯了一句,也不再说话。
见此,我舒服一口气,又瞥了瞥窗户的位置,就发现那窗户没关紧,很容易有风进来,从而影响我的判断,我起身关上窗户,又捞过一条凳子在床边坐了下去。
用罗盘测试人体的气场,不同于用罗盘看风水,主要是时间有点久,得让罗盘放在人体上约摸半小时的样子,令罗盘与人体建立一条特殊的磁场。
值得一提的是,一般风水师很难发现那条特殊磁场,而我上次在香港时,正好与罗盘之间建了一条阴阳线,这才能利用罗盘观察人体的气场。
说的通俗易懂点的,就是利用罗盘与使用者搭建一条阴阳线,再利用罗盘与被使用者搭建一条特殊磁场线,两条线的交汇点在于罗盘,使用者只需要观察到罗盘指针的跳动即可。
但,这种跳动并不是肉眼能看到的,而是需用通过使用者与罗盘搭建的阴阳线来观察。
当然,关于罗盘里面的道道太多,并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清楚的,真要解释起来,估计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大抵上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扯得远了,言归正传。
在谢雨欣床边坐了约摸二十来分钟的样子,在这期间,那谢雨欣一直睁着眼盯着天花板也没说话,而我则一直盯着罗盘看,偶尔会看看那绳子的动向。
大概坐了三十分钟的样子,我神色一凝,双眼死死地盯着那罗盘,我发现我与罗盘之间的那条阴阳线,竟然呈现出殷红色,简直是鲜血欲滴。
而平常看罗盘的话,我与罗盘之间那条阴阳线呈现的是淡红色,如今却变成了殷红色,这令我呼吸不由变得急促起来,直勾勾地盯着罗盘。
约摸过了十来秒的样子,那罗盘上的指针猛地跳动起来,跳动的速度极其频繁,甚至连整个罗盘都跟着动了起来。
玛德,怎么会这样,普通人的磁场微乎其微,而这谢雨欣的磁场却比普通人强了至少五百倍以上,最为诡异的事还在后面。
就在罗盘疯狂挑动时,隐隐约约的我感觉背后一凉,好似有一群人站在我背后,扭头一看,什么都没有,但原本干燥的墙壁,居然起了一层水珠。
这令我脸色沉了下去,玛德,这谢雨欣的情况恐怕比郑老板说的要严重的多。
第1436章 做七(23)()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谢雨欣咳嗽了一声,我扭头一看,就发现她额头上那根红绳,好似动了,但我不敢确定,死劲揉了揉眼睛,定晴一看,动了,真的动了,她额头上的红绳真的懂了。
玛德,这谢雨欣眼睛果然比较特殊。
我暗骂一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发现原本干燥的被子,看上去居然异常潮湿,伸手一摸,这特么分明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被子。
陡然,那谢雨欣四肢开始颤抖起来,我连忙问她怎么了,她神色慌张,抬手指了指我身后,“你后面好多人。”
我扭头一看,哪里有什么人啊,就问她:“你是不是看错了。”
她脑袋死劲摇了摇,也不敢说话,但我却能明显的感觉到整个房间的气温下降了,特别是那墙壁的水珠愈来愈多,这把我给急的,一个劲地问她到底怎么了。
她始终摇头不语。
大约过了两分钟的样子,那谢雨欣神色一紧,拼命朝后面退了过去,嘴里歇斯底地尖叫:“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求求你们了,别过来。”
说这话的时候,她整张脸都快扭曲到一起了,特别是那一双眼睛,睁得大而圆,就好似看到特别恐怖的一幕。
“到底怎么了啊!”我站起身,朝她走了过去。
她赫然起身,一把抱住我,将脑袋贴在我怀里,浑身瑟瑟发抖,而床上的被子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湿润下去了。
玛德,是这房间有问题,还是咋回事。
我暗骂一句,就准备带她离开,偏偏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到片刻时间,那梨花妹跟毕若彤撞门而入,一见我抱着谢雨欣,那梨花妹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不待她开口,那毕若彤颤抖着手直勾勾地指着墙壁,颤音道:“梨花妹,你你你看墙壁。”
那梨花妹回过神来,原本沉着的脸色,这才好转一些,就问我:“九哥哥,怎么回事?”
我没说话,抱着那谢雨欣朝门口移了过去。
很快,我们四人从房内退了出来。
还没来得及关门,就听到房内传出哐当一声,扭头一看,我原本坐的那条凳子,陡然裂开了,裂的那样毫无征兆,就好似有人拿着大铁锤重重地砸在凳子上一般。
这吓得我们所有人哪敢说话,扭头就朝外面跑,按照我的意思是直接逃离这旅馆,但那梨花妹说,应该是那房间的问题,其它房子没问题。
说实话,我有些不敢相信,当梨花妹推开她的房间时,我才发现这房间干燥的很,没半点潮湿,这让我稍微松出一口气,先是将那谢雨欣放在床上,问了她一句,“现在还有人么?”
她脸色好似好了一些,摇了摇头,也没说话。
见此,我嗯了一声,也没再深问下去,就打算去隔壁房间,把我的皮箱子以及罗盘取回来,那梨花妹好似担心我一个人去会遇到危险,说是陪我一起过去。
我也没拒绝,让毕若彤照顾点谢雨欣,我们俩则径直去了我的房间。
当我们来到房间时,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原本还是布满水珠的墙壁,居然显得异常干燥,我摸了摸墙壁,干燥的很,又伸手摸了摸床上的被褥,隐约有些湿漉,至于我先前坐的那条凳子,却是散在地面。
“九哥哥,这是?”那梨花妹问了一句。
我摇了摇头,说了一句不知道,仔细感受了一下房间的气温,就发现这房间的气温与梨花妹那房间的气温相差不大。
这让我产生一个错觉,难道刚才那一切是幻觉?
不对啊,地面那条凳子以及床上湿漉漉的被子,无一不在证明先前那一幕的的却却发生过。
可,我刚才从出房间到进房子,这中间所差的时间应该没超过10分钟才对,要说墙壁上的水珠应该没这么快干燥才对啊。
玛德,当真是活见鬼了。
当下,我也没再犹豫,找到自己的箱子,又将掉在床上的罗盘以及红绳收了起来,最后盯着房间看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咋回事,就觉得这房间总是怪怪的,具体哪一点怪,我却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那梨花妹拉了我一下,“九哥哥,你看地面。”
我一愣,低头一看,只觉得背后一凉,这地面密密麻麻的布满脚印,大小不异,这种脚印像是有人踩在水里,而留下的也是那种水印,若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这让我立马想到谢雨欣先前说的,我背后好多人。
难道她的眼睛能见鬼?
一想到这个,我脸色沉了下去,那梨花妹见我脸色不对,就问我怎么了,我摇了摇头,说了一句没事,便提着箱子朝外面走了过去。
临出门时,我特意观察了一下房内,没任何异动,这才关上门,朝梨花妹房内走了过去。
刚进梨花妹房间,那谢雨欣也不知道受惊讶过度还是咋回事,好似已经睡了过去,我本来打算叫醒她问点事,毕竟,刚才那一幕太诡异了,但那梨花妹的一句话,却令我打消了这个念头,她说:“九哥哥,你是不是怀疑雨欣有问题?”
我扭瞥了她一眼,也没否定,点头道:“的确。”
她神色一萎,好似想到什么,她先是让我坐在床边,后是挨着在我对面找了一条凳子坐了下去,至于那毕若彤则站在她边上。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朝梨花妹问了一句。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看了一眼她边上的毕若彤,见那毕若彤点头,她缓缓开口道:“的确知道一些,但不是我亲眼看到的,而是若彤。”
我嗯了一声,朝那毕若彤看了过去,就发现这小姑娘好似有点害怕,双手紧握拳头,整个人站在边上微微颤抖,这让我更加好奇了,就问了一句,“你知道什么?”
她瞥了我一眼,好似有些紧张,颤音道:“我我我发现雨欣吃的东西好像好像是人肉。”
第1437章 做七(24)()
我一听,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连忙问她:“你是怎么发现的?”
她没有说话,抬头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熟睡的谢雨欣,径直朝门口走了过去,我问她去干吗,她说,她去拿给我看。
我想跟她一起过去看看,但那梨花妹说一个人留在这房间害怕,无奈之下,我只好在这房间等她。
大概过了两三分钟的样子,那毕若彤走了回来,这次,她手里多了一个小包,那小包看着有些眼熟,好似刚来梧州这边时,曾看到谢雨欣背过。
那毕若彤拿着小包,径直朝茶几那边走了过去,我立马凑了过去,她先是拉开小包的拉链,她好似挺害怕里面的东西,在拉拉链时,她的手颤抖的厉害。
短短的一条拉链,她愣是拉了三十秒方才完全拉开,待拉开拉链后,她也不敢碰,直接将小包的里面东西全部倒了出来,定晴一看,全是一些三指宽的小包装袋,那包装袋呈淡紫色,上面没印任何字样。
那毕若彤说:“喏,她平常都是以这些东西为食物,有次半夜五点的样子,我正准备去上厕所,就发现她拿着这些东西在吃,我当时挺好奇的,走了过去,就问她吃啥,她笑了笑说,肚子饿了找点零食吃,又问我吃不吃。”
说到这里,她脸色一变,我立马明白过来,估摸着她当时应该是吃了。
我也没再深问下去,拿起那包装袋看了看,又放到鼻子前闻了闻,令我郁闷无比的是,这里面没任何气味,我想过打开这包装袋,但一想到郑老板的话,我也没了那个心情,万一这里面真是人肉,拿在手里不得把人恶心死。
可,如果不打开看看,又怎样证明郑老板说的是真话?
虽说我先前用罗盘跟红绳测试过谢雨欣,发现她异于常人,但有些东西还是得眼见为实好!
当下,我深呼一口气,缓缓撕开包装袋,就发现这里面的气味被处理的很好,露出来的是一块肉干,说实话,我也不敢确定这肉干是不是人肉,就准备拿到医院去化验,毕竟,有些东西,单凭肉眼肯定是无法判断的,还得依靠医疗机械。
打定这个注意,我也没犹豫,跟她们俩匆匆地说了几句,就准备去医院,但梨花妹的一句话令我愣在原地,她说:“九哥哥,万一医院方面检测出来是人肉,你可曾想过后果?”
我一想,玛德,对啊,万一真是人肉,医院还不得立马报警,一旦报警,这谢雨欣估摸着会立马被带走,就连那郑老板一家人也会牵连其中,甚至可以说,整件事到这里就算结束了。
坦诚而言,我真想直接去医院算了,但考虑到郑老板对谢雨欣的一番变态父爱,我有点动摇了,一时之间,我也拿不定主意,就问梨花妹:“那你觉得这事怎么办?”
她望了望我,又望了望谢雨欣,说:“九哥哥,你跟我交个底,你怎么想的?你是想帮郑老板,还是不想?”
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心里乱得很。
那梨花妹应该是看出我的为难,缓缓开口道:“九哥哥我觉得。”
不待她说完,房门陡然被人推开了,来人正是先前离开的刘颀,他眉头紧锁,一见我就说:“小九,那郑老板说的真话,我查过这边的案例,也拜托京都那边的朋友查了一下,就发现这两个地方,每年都有不少流浪汉失踪,却又在一些坟场能找到一些人体剩下的骨骸。”
说完这话,他挨着我坐了下来,朝我问了一句,“你那边调查的怎样?”
我也没隐瞒,把先前跟谢雨欣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他一听,皱眉道:“看来这事十之**是真的,只是这吃人肉真的太特么恶心了。”
说话间,那刘颀瞥了一眼茶几边上的包装袋,顺手捞起一袋,撕开,“玛德,饿死了。”
我一看,急了,连忙拉住那刘颀,却发现他已经将那肉干塞进嘴里,我特么真心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