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棺匠》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抬棺匠- 第56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说完,他笑的更加肆无忌惮,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颜君山,阴阳怪调道:“君山啊,你若真想学一门秘术,大可跟我说,没必要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何必呢!”

    听着这话,那颜君山一直在边上歇斯底地痛苦,双手抱头。

    也不晓得为什么,我居然有了一丝不忍,主要是那颜君山哭的太凄惨了,就如一句话说的,男人不落泪,只是未到伤心处,这话用在颜君山身上或许最恰当不过吧!

    于是乎,我试探性朝吴老说了一句,“吴老,咱们该下墓了。”

    他扭头瞥了我一眼,“莫急,人生难得几回开心,这十年来,颜君山没少给我难堪,如今既然已经撕破脸皮,倒不如让他一次爽个够!”

    我懂他意思,无非是想在这事上羞辱颜君山,我皱了皱眉头,朝颜瑜看了过去,就发现那颜瑜眼睛一直盯着她父亲看,眼角有些泪花,估摸着是不忍看到她父亲被****。

    我深叹一口气,对吴老说:“吴老,时间不早了,该下墓了,我怕再耽搁下去,会影响墓穴的风水走向。”

    “哦?”他一愣,疑惑道:“破九曲黄河阵还有这讲究?”

    我嗯了一声,淡声道:“古时候的阵法,历来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一旦某个方面出了问题,很容易出现变动,从而影响整个墓穴的风水走向,最终的结果会导致墓穴塌倒。”

    他想了一下,“那行,先弄死他,我们直接去主墓室。”

    这话一出,颜君山那边的人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令我没想到的是,那些人虽说脸色变了,却没一个人求饶,至于颜君山则还是维持先前那种状态,一直抱头痛哭,哭的是那样歇斯底。

    “不行!”我立马否定吴老的说法,忙说:“吴老,正所谓平洋需得水,山谷要藏风,莫把水为定穴,但求穴li藏风,倘若您此时杀了颜君山,原本一处好好的墓穴,却徒增鲜血淋漓,而男人的鲜血在阴阳学中属极阳之物,一旦阳气过旺盛,势必破坏其墓穴的风水,到时候恐怕会影响到九曲黄河阵,使其威力大增,想要破解九曲黄河阵,恐怕绝非易事!”

    “依你之见呢?”那吴老朝我问了一句。

    我想了想,“抓紧时间下墓,莫再徒增杀戮!”

    他饶有深意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也不说话,径直朝颜君山走了过去,一边走着,一边笑道:“既然不能见血,那我便收点利息。”

    说完这话,那吴老已经出现在颜君山边上,抬脚就是一脚踹在颜君山右脚的脚踝上,我能清晰的听到咔嚓一声,不出意外,那颜君山的右脚应该是断了。

    令我完全没想到的是,那颜君山好似没感受到疼痛一般,依旧抱头痛哭。

    这让我愈发疑惑了,完全看不懂颜君山在搞什么鬼,而颜瑜则想朝颜君山冲过去,被我死死地拽住。

    “行了!”说着,他吴老朝大兵跟蝮蛇走了过去,与颜君山的情况一样,他愣是活生生踩断这俩人的脚踝,方才罢手,说是为大局考虑,先放过他们三人一条狗命。

    对于这说法,我也不敢再说什么,因为我明白的很,这就是吴老的底线,一旦我再开口,他们俩的结果估计会更惨。

    于是乎,我在边上看着,一直不曾说话。

    就在这时,那吴老走到我边上,先是瞥了我一眼,后是看了看颜瑜,冷声道:“瑜儿,你若想替你父亲抱不平,我不介意让对女人动手。”

    我一听,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淡声道:“吴老,凡事适可而止,颜瑜是我的女人,你若动她,我必杀你。”

    他听我这么一说,笑了笑,也不说话,径直绕过那石碑,朝里边走了过去,而那些队员如同行军般跟在他身后,脚下踏着哐当响的脚步。

    看到这里,我稍微想了想,若说先前我看不透的是颜君山,现在这吴老给我的感觉就是一团迷雾,令人根本琢磨不透他的想法。

    盯着他的被背影看了一会儿,我深叹一口气,压根不知道跟着他是否正确,但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是徒劳无功,唯有闷着头朝前走。

    当下,我拉了颜瑜一下,淡声道:“瑜儿,既然作出选择,那。”

    不待我说完,她轻声嗯了一句,也不再说话。

    很快,我们俩跟上吴老的脚步,由于后面都是队员,我跟颜瑜脚下不由加快几分,追上吴老。由吴老走在最前面,我跟颜瑜跟在他左右两边,后边是几十个拿枪的队员,一行人缓步朝墓穴最深处走了过去。

第1362章 说坟(94)() 
有些事情说起来也是奇怪的很,原本我们一行人缓步朝墓穴最深处走去,也没啥意外,大概走了七八分钟的时候,那颜瑜吃痛一声,说是脚下踩着什么了。

    我微微皱眉,先是看了一下颜瑜脚下,也没啥东西,只是一块拇指大的石块。可,令我完全没想到的是,我们现在居然身处羊肠小道上。

    玛德,活见鬼了,自从经过石门后,我们一路走来全是宽阔且平坦的道路,而现在我们所走的全是那种宽六十公分的羊肠小道。

    令人叹为观止的是,这种羊肠小道呈现一个螺旋形,朝地底深处委婉蔓延而下。

    我问吴老:“吴老,这一路走来,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我这样说,是因为先前经过石碑时,当时给我的感觉是,前头的路应该是一条宽阔且平坦的道路可,现在眼下的情况,完全与预想中不一样。

    最为重要的一点是,从宽阔大道路到这种羊肠小道,我是没有任何感觉的换而言之,我一直以为自己走的是先前那种道路,直到此时才回过神来,我们居然出现在羊肠小道上。

    那吴老听我这么一说,好似也会过神来,望了望我,又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脸色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缓缓开口道:“怎么回事?”

    我摇了摇头,说了一句我也不知道。

    那吴老听我这么一说,弯腰探了探泥质,皱眉道:“奇怪了,我们这一路走来,全是宽阔的道路,怎么会变成这种羊肠小道。”

    我懂他意思,他估摸着跟我一样,都以为自己走在那种宽阔的道路上,而事实是我们却走在羊肠小道,换而言之,我们所有人先前都被眼前的假象给迷惑了。

    我的第一想法是,我们已经走进九曲黄河阵。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吴老。

    他一听,眉头紧锁,问我:“你确定?”

    我点点头,“据我所知道九曲黄河阵而言,其中有一个关口是迷之阵,这迷之阵在丧事上,起壮大场面的作用,而杀阵,我估摸着只有一个作用,那便是利用假象迷惑我们的眼睛,令我陷入某种特殊地域,而在这片地域内,很有可能是步步杀机。”

    说完这话,我立马拉住正准备抬步的颜瑜,沉声道:“瑜儿,别动!”

    她疑惑地看着我,问我:“怎么了?”

    我也没跟她解释,脚下试探性地朝前迈了一步,是实地,但直觉告诉我,即便是实地,也绝对是隐藏杀机。

    当下,我也不敢乱动,甚至招呼颜瑜跟吴老,谁都别乱动,我则席地而坐,正准备画阵时,陡然,原本还是亮堂堂的墓穴,一下子就逐渐昏暗起来。

    我忙喊:“快,点火吧!”

    随着我这话一出,只听到嗤嗤一声响动,应该是点燃火把所发出的声音,奇怪的是,四周并没有光源,有得只是无穷无尽的黑暗。

    玛德,这什么鬼地方,火把居然不能照明,这特么完全脱离了科学范畴啊!

    “瑜儿!”我喊了一声。

    “陈九哥哥!”那颜瑜应了一声。

    听这声音,像似在耳边,可我伸手摸去,愣是摸不到她人,我又喊了一声,“瑜儿!”

    “嗯!”她声音有点急,依旧是在我耳边响起。

    我再次抬手摸去,结果跟先前一模一样,还是摸不着人。

    玛德,这到底怎么回事,我试探性地喊了一句,“吴老!”

    他的声音也是在我耳边响起,跟颜瑜的情况一样,还是看不到人。

    这下,我有些慌了,脑子只有一个想法,我们所有人绝对陷入阵法当中了。

    “无论发生什么事,大家都别乱动,即便是有东西在撕咬自己,也切莫乱动!”

    我着急的喊了一句,脑子则开始思索整个墓穴,我们进入墓穴的方向好像是从东南甲子位进来的,在这期间一直是朝下走,也就是说,我们所行走的方位是,西北庚辛位。

    在经过那石门时,我们行走的方位没啥变动,这也就是说,我们还是走西北庚辛位。

    而在经过石碑时,我们朝左边拐了一个弯,所以,我们现在的所处的方位应该是介于东方与东南方之间。

    这两个方位在阵法中属于,六甲中的甲辰、甲申,如果将其代入到五行中,也就是木与火,而木跟火属于相生相克的两个属性。

    因此,可以得出一个结论,我现在所处的位置应该是九曲黄河阵的休门。

    而休门与生、死、伤三门想依靠,如此以来,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是,我们必须选一个方向行走,分别是,左、前、右三个方向。

    这三个方向,按照顺序来说,生门在左、死门在右、伤门在前。

    一想到这些,我眉头皱了起来,刚才所猜测的这三个方向,仅仅是丧事中九曲黄河阵的一种阵法。

    而我现在面对的是杀阵九曲黄河阵,我心中有些没底,追其原因,还是因为对这杀阵不太了解。

    我把这一想法说了出来。

    不到片刻时间,那吴老的声音传了过来,他说:“小九,你能确定摆在我们是这三门么?”

    我嗯了一声,说:“当初学阵法时,王老爷子曾说过,万阵不离其根源。说穿了,也就是无论任何阵法,都会有八门的存在,至于八门怎么个摆法,却是根据布阵者对阵的掌控。”

    说完这话,我深呼一口气,连忙补充了一句,“您老在调查那道人时,可曾查过他对阵法的了解?”

    这话一出,那吴老没有急着回答我,而是叹了一口气,“对那道人的了解不多,仅仅知道他在阵法上造诣破高。”

    我一听,玛德,这不是等于没说么,我也懒得再问下去了,清空思绪,脑子不停地回想刚才一路走过来所经历的事。

    大概想了一会儿时间,我特么悲哀的发现,我们是毫无任何意识走到这条路来的。

    等等。

    我闪过一个想法,如果说,我们是无意识的走到这条路,也就意味着我们从经过那石碑时,很有可能已经入了九曲黄河阵。

    换而言之,我们经过石碑时潜意识走了七八分钟时间,实则,我们或许只是在入口处徘徊。

    想到这个,我浑身惊出一身冷汗,如果我这一推测成立的话,这九曲黄河阵恐怕绝非我想象中那么简单。

    玛德。

    我暗骂一句,下意识挠了挠脑皮,咋办,咋办,是继续伫立在原地,还是在那三条路中选一条。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颜瑜的声音传了过来,她说:“陈九哥哥,我我。”

    我一听,她声音好似有几分难言之隐,特别是那声调,隐约有种很不安的感觉,忙问,“怎么了?”

    陡然,她猛地尖叫一声,“啊,有鬼!”

    我急了,哪里顾得上那么多,立马起身,朝发声处捞了过去,入手的第一感觉,令我整个人懵在那,只觉头皮发麻,一股凉气由脚底板直冲脑门。

第1363章 说坟(95)() 
我急了,哪里顾得上那么多,立马起身,朝发声处摸了过去,入手的第一感觉,令我整个人梦懵在那,只觉头皮发麻,一股凉气由脚底板直冲脑门。

    不可能,怎么可能!

    我心里不停地捣鼓,再次摸了过去。

    这次,那种感觉更为强烈了,先是一股彻骨的冰冷感从手掌心开始蔓延,不到片刻时间,那种感觉便穿透浑身,令我宛如被雷击一般。

    再摸,入手有点粗糙,像是蛇皮那种粗糙,仔细摸了一番,就发现这像蛇皮的东西,有成人半个身子那么大。

    我的第一想法是,我在遛马村那个地下时间遇到的那条白蛇。

    玛德,这怎么可能,那遛马村在湖南,而我们现在却身处香港这边,怎么可能是那条白蛇。

    就在我愣神这会,那颜瑜又喊了一声,“陈九哥哥,鬼,有鬼啊!”

    我没有急着回答她的画,而是深呼一口气,仔细去分辨这话,约摸过了几秒钟的样子,我心中生出三个疑点,其一,这声音听似像颜瑜的声音,实则这声音却夹杂了几分很重的回音,不像是正常人能发出来的。

    其二,颜瑜先前说过话,我也伸手去摸过她,结果却是什么也没摸着,而现在却摸到了一条蛇,这好像有点说不通。

    其三,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点,那便是我们现在已经身处九曲黄河阵,在阵内所发生的事,给人一种极度不真实的感觉。

    一念至此,我死劲掐了掐自己大腿,剧烈的疼痛感令我稍微冷清下来,再次伸手朝先前那个方向摸了过去。

    失望的是,这次,什么也没摸着。

    玛德,难道这一切都是幻觉?

    如果真是这样,颜瑜他们是不是同样陷入幻觉当中?

    想到这里,我哪里还敢耽搁,席地而坐,清空思绪,脑子不停地思考九曲黄河阵的特殊性。

    据我所了解的九曲黄河阵来说,应该是虚实结合的一种阵法,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虚实莫辨,也就是说,我们目前所遇到的情况,有一部分是真的,也有一部分是虚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目前所感应到的方位也未必是对的,例如,我目前所待的位置,往左走,看似是左边,而实际情况很有可能是右边。

    正因为如此,我不敢妄下断论,连忙掏出事先准备的小电筒,朝前后左右晃动了一下,失望的是,只能看到一团光在我手里晃动,看不清任何物体。

    哪怕就是我脚下的位置,拿电筒照去,依旧看不到地面的情况。

    玛德,难道真的只能待在这坐以待毙?

    就在这时,我感觉脚下有什么东西在游动,那东西格外冰冷,我顺着大腿朝摸了过去,入手滑滑的,黏糊糊的,约摸大拇指粗。

    蛇?

    这一想法吓得我背后惊出一身冷汗。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蛇。

    我死劲晃了晃脑袋,就目前这种情况而言,想要分清虚实,第一件事应该是让自己视线变得清晰起来。

    可,就目前这情况而言,连火把跟手电筒的光线都受到限制,想要让自己视线变得清晰起来,绝非易事,毕竟,我们所带的照明工具,目前只有手电筒跟火把。

    既然不能解决光线问题,那么只剩下一个可能,那便是用梅花易数去推测凶吉。

    没有任何犹豫,我先是掐指算了一下自己的凶吉,结果显示凶吉参半,没有生命危险。

    发现这一情况,我紧皱的眉头稍微松弛了一些,又掐指算了一下,前、左、右三条道路的凶吉。

    令我无法琢磨的是,前、左两条道路显示的吉,而右边那条道路则显示的是凶。

    玛德,活见鬼了,就我先前的推测来说,目前摆在我面前的是生、死、伤三门,也就是其中两条路是显示凶才对。

    可,推算出来的结果却是两条路是吉。

    这这怎么回事?

    是我把阵法推测错了?还是这两条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