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从他这话听出很多消息,但那粗犷男,也就是大兵,他显然没听出什么,正准备说几句,被他边上的颜瑜给拉了一下。
见此,我大致上瞄了那些人一眼,若是没猜错,看似四个人,实则是分了两派,那大兵跟颜瑜是一派,吴老跟蝮蛇是一派,而颜君山的想法,暂时还无法看出,就连他们到底是个怎样的组织,都未摸清头脑。
正因为如此,这令我根本不敢胡乱开口,只好强忍心头的疑惑,傻傻地回到自己座位。
我这边刚坐定,那颜君山又开口了,他说:“今天把大家叫过来,一共两件事,一件便是把陈九介绍给大家认识一下,以后也算自己人,希望多多照顾下新人。”
“大尊,你说的第二件事是?”一直未曾开口的蝮蛇开口道。
那颜君山一笑,缓缓开口道:“接下来正是要讲第二件事,想必大家心中应该有数才对。”
这话一出,那大病率先反应过来,他一掌拍在桌子上,“玛德,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能如愿以偿了。”
“是啊!”那吴老颇为欣慰的应了一句,“为了这件事,我们等了太多年了。”
“颜老板,到底是怎么事?”我试探性地朝颜君山问了一句,实则我心如明镜,他们说的应该是下冰墓的事。
那颜君山听我这么一问,先是瞥了我一眼,后是微微一笑,“不错,第二件事就是大家所猜的那样,我们已经敲定日期,下冰墓。”
“什么时候下?”那大病性子急,忙问。
“明天下午四点十三分。”那颜君山笑道。
一听这话,我特么立马疑惑了,若说下墓,一般选时会在傍晚,原因在于,这下墓跟挖墓差别不大,都讲究日落而作,可,颜君山选择的时间却是下午四点十三分,那时的太阳应该已经偏西,但照样很热,夕阳很容易照到墓穴才对。
一旦夕阳照到墓穴,很容易影响墓内的风水走向,甚至可以说,会破坏墓穴的风水才对。
想通这点,我也没说破。
“大尊,为什么是四点十三分?”那大兵问了一句。
“这个嘛!暂时卖个关子,等下墓时才解释。”那颜君山笑了笑,朝颜瑜看了过去,“瑜儿,陈九是新人,由你负责给他讲解一下冰墓的历史。”
说完这话,他朝另外三人打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他们出去。
很快,大兵、吴老以及蝮蛇朝外头走了过去,而颜君山也缓缓起身走了过去,在经过我身边时,他在我肩膀拍了拍,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陈九呐,别压抑自己的天性。”
待他离开后,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的背影,什么意思?别压抑自己的天性?什么天性?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哐当一声,大门缓缓关上,整个包厢只剩下我跟颜瑜,四目相对,谁也没有说话。
足足过了一分钟的样子,那颜瑜朝我缓缓走了过来,令我疑惑的是,她一边走着,一边缓缓褪开自己的衣服,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当她走到我边上时,她浑身上下只剩下几块遮羞布,我急了,忙说:“瑜儿,你这是干吗呢?”
她没有说话,微微抬头瞥了一眼天花板的意思,我立马明白过来,应该是告诉我,这包厢有摄像头。
这令我愣在原地,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听到颜瑜问:“你觉得我身体怎样?”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颜君山离开前那句话的意思,捣鼓老半天,所谓的天性,是指男人特有的天性,正准备说话,就听到她继续说:“我们全然教讲究追寻自然,释放天性,唯有这样,才算是一名合格的全然教教徒。”
她一边说着,一边朝我脖子摸了过来,指甲滑过我皮肤,传出一股异样感,令我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颤着音说:“瑜儿,你别这样,我。”
不待我说完,她手指滑过我嘴唇,“记住这一刻,我是你的人,你想怎样便能这样。”
她的声音好似有股说不出的惑意,令我整个人都有些懵了,就听到她继续说:“人活着,无外乎权、财、色,你活着的目的呢?”
也不晓得咋回事,这话在我听来,宛如晴天一道霹雳,脑袋嗡嗡作响,脑子情不自禁地浮想翩翩,双手下意识朝她身上摸索过去。
在这一刻,我感觉自己不再是那个抬棺匠陈九,而是一个满脑子充满色情的伪君子,双手拼命索取,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占有她,将她融入自己身体。
我不知道这种情绪持续了多久,就知道随着身体一阵抽搐,整个世界变得索然无味,整个人好似虚脱般,浑身大汗淋漓。
当我睁开眼的一瞬间,也不晓得是我错觉,还是怎么回事,好似看到颜瑜衣着完整的躺在我坏里,再看,她赤身**地躺在我怀里。
这这怎么回事?是我看错了,还是?
第1334章 说坟(66)()
我死劲擦了擦眼睛,再看,颜瑜好似在对我说什么,脑袋显得格外沉重,嗡嗡作响,但某方面传来的快感,却是历历在目。
玛德,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暗骂一句,正准备说话,大腿处传来一阵疼痛感,令我整个人浑身一怔,犹如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睁眼一看,那颜瑜衣着完整地躺在我怀里,我有点懵了,先前那疯狂的一幕是?
正准备说话,颜瑜的声音徐徐传来,“别说话,别乱动,保持这个姿态。”
回过神来,我轻声嗯了一句,也不敢乱动,就听到她继续说:“我爸给了一种药水,用麝香跟象角混合在一起,能令人产生臆想,你刚才所经历的一切,皆是臆想。”
我下意识吞了吞口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颜瑜以前?
她好似看出我的疑惑,说:“不错,那些男人以为跟我发生过关系,实则不过他们的臆想罢了,我还是清白的。”
最后这话,声音特别低。
听到这里,我心情赫然开朗起来,玛德,我就说嘛,颜瑜怎么可能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那颜瑜见我松出一口气,嘴角滑过一丝笑意,轻声问我:“你是不是以为我是那种女人。”
还真别说,若不是她解释出来,我特么真以为她是那种女人了,为此我特么还忧伤了好长一段时间来着,不过,现在听到她的解释,我释然了,动了动嘴皮,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跟林中天是怎么回事?”
她轻声说:“那不过是麻痹他罢了。”
“为什么?”我忙问。
她说:“具体事情太复杂了,今晚子时你去茶楼后面的庭楼,我给你解释,对了,千万别让吴老看到了。”
吴老?
我有些懵了,不应该是别让颜君山看到了么?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颜瑜说:“别说话,快叫,大声的叫出来。”
“叫什么?”我问。
她白了我一眼,“叫爽啊!”
我脑门一黑,这特么不是让我去死,就我这种人,怎么可能叫的出来,我有些为难,压根不知道怎么办。
那颜瑜急了,声音不由大了几个分贝,“快啊,你若不叫出来,我们三都得完蛋了。”
我懵了,彻底懵了,玛德,她这话透露的信息量有点大啊,其一,她让我防着吴老,其二,便是刚才那句,我们三都得完蛋。
三个?
哪三个?
我、颜瑜,还有一个是谁?
难道是颜君山?
闪过这个念头,我实在想不明白,就觉得大腿处传来一阵疼痛感,我立马会意过来,她这是让我叫。
玛德,怎么叫嘛!
让我一个老处男**,这不是赶鸭子上架么?
不对,应该不是老处男了,那晚跟温雪。
闪过这念头,我也顾不上多,下意识叫了一声,大概叫了三四声,也不知道是熟练了,还是男人的天性就是如此,接下来的叫声中,显得格外真,而那颜瑜则依偎在我怀里,嘴角满是笑意,我估摸着她这是看我笑话。
大概过了三四分钟的样子,那颜瑜说了一句,行了。
这声音在当时的我听来,宛如天籁之音,整个人都松驰下来了,玛德,再让我叫下去,我特么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即便到了现在,每每想到那一幕,仍有一股说不出的幸福感。
没错,就是幸福感,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随后,那颜瑜缓缓起身,轻声告诉我,先假装沉迷在**之欢当中,直到颜君山过来,给我嗅了一个什么东西,才能恢复正常。
于是乎,我按照她的吩咐,依靠在凳子上,掏出烟,悠然自得的抽了起来。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那颜君山、吴老等人先后进入包厢,就如颜瑜说的那般,那颜君山走到我边上,掏出一个紫色的瓶子,放在我鼻子边,那气味难闻至极,令我眉头皱了起来。
好在那气味持续的时间很短,只有三四秒的样子,他便将那紫色瓶子拿开了。
看到这里,我大致有些明白这所谓的全然教,应该利用颜瑜的美色,吸引教徒,不对,应该说他们利用颜瑜的美色招揽人才。
“颜老板,刚才真不好意思,我我一时没把握自己。”回过神来,我连忙朝颜君山解释一句。
当然,这种解释,只是托辞罢了。
那颜君山笑了笑,在我肩膀拍了拍,“能理解,年轻人嘛,谁没个生理**,只是,我女儿是清白之身,就这样被你玷污了,她以后的人生,恐怕得由你来负责了。”
我忙说:“您放心,我绝对会对她负责。”
他满意的笑了笑,朝吴老看了过去,也不晓得是我看错了,还是怎么回事,我感觉颜君山是在请示吴老。
发现这一现象,我偷偷朝吴老看了过去,就发现那吴老有意无意的点点头后,颜君山才说:“陈九呐,从此以后,我们就是自己人了,希望这次下墓,你能竭尽全力,事成之后,给你们办个婚礼,你看怎样?”
我一听,立马明白先前颜瑜的话,难怪她会让我防着吴老,捣鼓老半天,这吴老才是全然教最大的官,而颜君山不过是相当一个发言人罢了。
想通这些,我点点头,也没点破,便朝颜君山说:“一切由您作主。”
他一笑,“你放心,我们全然教从来不会亏待自己人。”
说话间,他拍了拍手,从门口的位置走进来一名壮汉,那壮汉身后背着一个鼓鼓的麻袋。
颜君山指了指,说:“这是你这次下墓的订金,事后还有三麻袋。”
说着,他令壮汉将麻袋放在我边上,缓缓打开,入眼红怏怏的百元大钞,足足一大麻袋,全是钱。
玛德,这出手真特么阔气,先是用美色,后是用重金,试问一下,天底下有多少人能抵挡这诱惑,即便是我,在面对两层诱惑下,绝对会动摇,好在那颜瑜先前点破了一些事,否则,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
但,我即便知道这些事,也不敢点破,双眼故作贪婪,朝麻袋内的钞票摸了过去,颤音道:“这些都是我的?”
“对,都是你的,现在就能扛走!”那颜君山淡笑道。
我面色一喜,连忙将麻袋挪到自己脚下,双手紧紧地拽住麻袋,兴奋道:“您放心,这次就算是豁出这条命,也会替您把这事办好!”
“好!”那颜君山大笑一声。
就在这时,那吴老走了过来,淡笑道:“年轻人贪色爱财是天性,只希望别被财色迷惑了本性,陈九,你觉得呢?”
我不懂他的意思,正准备说话,那颜瑜凑了过来,她的一句话,令我们所有人都懵了。
第1335章 说坟(67)()
那颜瑜说:“吴老,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陈九贪财好色好似跟你没啥关系吧?”
就这么一句话,我们所有人不可思议地盯着颜瑜,好似都在疑惑她为什么会如此说道。
“瑜儿!”那颜君山皱了皱眉头,沉声道:“怎么跟吴老说话的呢,他老人家再怎么说也是你长辈!”
“长辈吗?”颜瑜冷笑一声,抬步朝我走了过来,亲睐地挽住我手臂,嗲声道:“我跟陈九哥哥是真爱,到了吴老嘴里却成了贪财好色之徒,别人能忍,我可忍不了。”
听着这话,我立马明白过来,擦,他们这是在唱双簧,那吴老负责打击,而颜君山则在一边训导,而颜瑜则负责示爱,说穿了,他们这是为了加深我对颜瑜的相信。
玛德,这所谓的全然教,对人心的把握当真是一套一套的,一不小心便会着了他们的道。
想通这些,我也客气,立马跟他们虚伪几句。
随后,我们这些人聊了几句,大概是中午的时候,简单的吃了一些饭菜。
酒足饭饱后,那颜君山将我们聚在先前那个包厢。
这次,他没说任何废话,开门见山的喊了我一声,“陈九,我来跟你讲讲那个冰墓。”
我嗯了一声,说了一句,“洗耳恭听。”
他大致上告诉我,那个所谓的冰墓,实则是明朝时期某个皇帝的帝王陵,早年间在广东肇庆那边称帝,后来被清兵给逼的逃亡缅甸一带,再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皇帝跑到阿斯玛山脉去了,一病不起,便挂在阿斯玛山脉了。
按说,就这么一个落魄皇帝,其陪葬品肯定没啥可盗的,但那颜君山说了,说是这皇帝身边有一名极其忠心的道人,具体是啥道号也没人知道,不过这道人身上却是怀有三样重宝,其一为芭蕉扇、其二为九龙琉璃环。
我问他,其三是什么,那颜君山说,暂时还不清楚,不过,他敢肯定的是,这第三样重宝肯定跟说坟有关。
当我问他什么是说坟时,他只是笑了笑,并没有细说,反到对那道人的说辞比较多,说是当时那道人怜悯落魄皇帝,将身上的三样重宝赠予那落魄皇帝给其做陪葬品,至于那墓穴,则挖在阿斯玛山脉的一个角落,那道人又尽其毕生所学,为那帝陵布了一个阵法,致使墓穴终年寒意沁骨。
最为关键的一点,那道人防止有人盗墓,在墓穴布了不少杀戮机关,所以,看似落魄皇帝的帝王陵,实则想要进入这墓穴,其难度不亚于一些开国皇帝。
大概是十年前的样子,颜君山一行人,也就是那所谓的飙风小队,机缘巧合之下,进了那冰墓的入口处,或许是年代久远,再加上岁月的沉淀,当时那芭蕉扇不知何故,正好出现在冰墓入口处,被他们捡了一个便宜。
听到这里,我特么算是明白了,遮遮掩掩大半天,这颜君山连冰墓的门口都没进去,这特么不是找死么,再说,那道人既忠心耿耿,穷其一生所学都耗在墓穴,岂是一般人能进去的。
需知,那时候的道士,可不比现在的道士,那时候的道士本事是真心强,随随便便一个道士,指不定比现今那些顶尖道士还要厉害,若说就我们这些人下墓,结果只有一个字,死。
我把这一想法跟颜君山说了出来。
他听后,笑了笑,罢手道:“陈九呐,你不懂这里面的门道,你真以为我们这些年白忙活了么?我们将那道人的本事调查的一清二楚,说句不好听的话,那道士以前也就是一抬棺匠,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才跟在那落魄皇帝身边,被封了一个国师的称号,也正是这个原因,我们才会多方设计将你请过来。”
我一听,抬棺匠?
不能吧,好歹也是跟在皇帝身边,其出身怎么可能这么低贱,这倒不是我贬低自己的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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