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棺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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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棺匠- 第5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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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有些时候,你越是担心什么,越会生什么。

    这不,我们刚走出车库,那妇人走了过来,直视我,用一口港式普通话说,“听林嫂说,你是瑜儿男朋友?”

    我不敢说话,就朝颜瑜看了过去。

    那颜瑜点点头,在纸上写了一句话:他就是我男朋友。

    那妇人一见纸条上的字,一把拽住我衣领,抬手就要打我,怒骂道:“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做我们家瑜儿男朋友,说,你是不是动了什么手段。”

    我微微皱眉,先前通过面相,我能看出来这妇人挺泼,但没想到会如此泼,玛德,我好歹也是你们的客人,一开口就这样,至于么?

    于是乎,我强压心中的愤怒,礼貌性地朝那妇人笑了笑,“阿姨,你好!我是”

    不待我话说完,那妇人照着我脸上就煽了下来。

    我特么也是火了,一把抓住她手臂,就准备骂几句,那颜瑜急了,一把拉住我手臂,在纸条上迅写了一句话:我母亲就是这种人,你千万别跟她计较。

    一看这纸条,那妇人炸开了,先是劈头盖脸地骂了颜瑜一顿,说啥这个女儿白生了,胳膊肘往外拐,又说当初生个冬瓜也比生颜瑜强,后是大骂我没出息,年纪轻轻不学好,学人当小白脸,又说我身上的衣服穿的没品位,一看就是从农村出来的。

    骂到最后,那妇人更是过份,居然逮着我祖先骂了起来,说啥我祖先早些年咋没早点死,免得生下我,又骂我父母,养子不教如养驴,免得害了别人家子女。

    听到最后,我特么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在衡阳那边时,只要触到颜瑜某个点,她的话便会特别多,就像话痨一样,但与眼前这妇人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好歹颜瑜只是牢骚,外带轻微的幻想,而眼前这妇人,嘴里没任何好话,句句带刺,句句伤人。

    当下,我沉着脸说,“给瑜儿的面子,叫你一声阿姨,若不是因为瑜儿的缘故,你这种妇人,我特么”

    不待我说完,那妇人猛地推了我一把,“小王八蛋,你想怎样,掐死我?来啊,我就站在这,你来掐啊!你不掐你就是我孙子,呸,你这种农村人,连做我孙子的资格都没,我要是母亲,早年间就将你丢进垃圾桶,免得你”

    玛德,当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我特么再也忍不下去了,哪里顾得上边上的颜瑜,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朝那妇人煽了下去,厉声道:“玛德,不想死就闭嘴,往上翻三代,你们全家人都是农村人,有什么资格在这唧唧歪歪的。”

    一掌下去!

    那妇人懵了,她好似没想到我会煽她,足足愣了七八秒钟时间,尖叫一声,整个身子都开始抖了起来,转身朝车库走了过去,不到一分钟时间,提着一把片刀怒气冲冲的跑了过来,“你个野种,竟敢跑到老娘家里撒野,看老娘今天活劈了你这杂种。”

    见她提着片刀,我皱了皱眉头,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颜瑜这个家庭恐怕有些特殊,否则,眼前这妇人哪有这么快时间找来片刀,试问一下,一般的家庭,谁会备存片刀。

    当下,我沉着脸,也不说话,就想看看那妇人是不是真的勇气劈我。

    那颜瑜一见这情况,急了,死死地拽住那妇人,拼命摇头,嘴里唔唔唔地叫着,豆大的眼泪簌簌而下,而那妇人好似并不在乎颜瑜的动作,脚下朝我这边冲了过来,好在颜瑜拉着,否则,此时的她估计已经到了我边上。

    “杂种,你这狗杂种,老娘今天不活劈了你,老娘跟你姓!”那妇人手中的片刀在空中不停地挥舞着,嘴里囔囔地叫嚣着。

    (本章完)

第1272章 说坟(4)() 
我瞥了那妇人一眼,若有可能,我想踹她几脚,玛德,什么玩意,这比我们村的刘寡妇还要泼啊!

    大概拉扯了好长一会儿,那妇人并没有因此而消停,反倒是愈来愈激烈,口头上一直叫嚣着,不活劈了我,便跟我姓!

    我当时也是真火了,就说:“大婶,我姓陈,以后记得改姓呐!”

    说完这话,我径直朝门口那边走了过去。

    才走了不到七八步,那颜瑜追了上来,一把拽住我手臂。

    就在这时,那妇人冲了过来,举起片刀照着我胸膛就劈了下来。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我彻底火了,本以为这妇人只是耍耍嘴皮,没想到居然真对我动刀子,正准备抓住那妇人手臂。

    陡然,颜瑜猛地撞了我一下,我脚下一滑,整个人朝左边退了几步。

    霎时,殷红的鲜血流了出来,一滴一滴地滴在地面,迸出梅花状的的血印子。

    定晴一看,那妇人的片刀劈在颜瑜肩膀的位置,有两三公分深,足见那妇人这一刀子的力度。

    “瑜儿!”我猛地喊了一声,紧握拳头,对准那女人太阳穴就是一拳砸了下去,大骂道:“我***啊,她是你亲生女儿啊,你怎么忍心伤害她啊!”

    说话间,我抬腿又是一脚踹了过去。

    当时,我脑子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杀了这妇人。

    在来香港之前,我曾过毒誓,这辈子誓要守护颜瑜,没想到,才过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她居然再次受伤了。

    “*****我抓住那妇人衣领,用膝盖抵在她脖子上,抬手就是一记耳光煽了下去。

    这一掌,我卯足了劲,刚落下,那女人脸上立马显出四条鲜红的手印,嘴角的位置溢出鲜血,紧接着,那妇人吐了两颗门牙出来,双眼惊恐地盯着我,不停地说:“求你了,放过我!”

    我没有说话,卯足劲,又准备打下去,身后传来一道唔唔唔的声音,扭头一看,是颜瑜,她用带血的手,在地面写了三个字:别打她。

    “再让我见到你,我必定要你成残疾!”丢下这话,我站起身,临起身时,我不忘在那女人腰部踹了一脚,主要是心中实在太愤怒了,若不是颜瑜阻止,我丝毫不怀疑自己会杀了她。

    于我来说,只要有人敢动颜瑜,不管对方是谁,有什么社会地位,我定豁出性命,也要守她周全,这是我对她的承诺,即便是死,也要守护到底。

    刚到颜瑜边上,她面色惨白如纸,冲我笑了笑。

    她不笑还好,这一笑,我只觉心里某样东西被人拿着片刀,一刀刀地割裂,直叫人痛的歇斯底。

    “瑜儿,你怎么那么傻!”我蹲了下来,死死地抱住她。

    她不说话,安静地看着我,嘴角挂着一抹微笑,无论我说什么,她都是微笑地看着我,好似在审视我,又好似在端详我的内心想法。

    “瑜儿,以后遇到这种事,别那么傻了,我皮糙肉厚被砍几刀没事,你不同”我看着她,声音有点哽塞!

    她竖起食指放在我嘴边,摇了摇头,手指在我嘴边动了动。

    我知道她这是在写字,她写的是:你是我男人,替你挡刀,值。

    我眼角变得湿润起来,紧了紧她,想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

    大概过了一分钟的样子,那林嫂走了过来,先是厌恶地瞥了我一眼,后是找了一个药箱过来,从里面掏出一些药水,又拿了一些纱布,没好气地对我说:“能不能放开我们家小姐。”

    我一愣,立马将颜瑜平躺下来,那林嫂洒了一些药水在颜瑜刀伤处,扭头对我说:“摁住她,我要拔刀了,可能会很痛,最好让小姐咬点什么东西。”

    一听这话,我立马将手臂伸了过去,放在颜瑜嘴边,她笑着摇头,又朝林嫂打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她拔刀。

    那林嫂皱了皱眉头,也不说话,一把抓住片刀,猛地拔了出来。

    霎时,殷红的鲜血从伤口处迸了出来,宛如灌满的池塘陡然开了一道口子般,源源不断地往外溢。

    不到片刻时间,颜瑜浑身上下已经被鲜血染红,而她依然微笑地看着我,眼神中尽是柔情,至于我放在她嘴边的手臂,她始终没咬一口,反倒是自己的嘴唇,被她咬的溢出不少鲜血。

    在这一刻,我整个人都是懵的,曾几何时,这样的情景,在我面前浮现过。

    苏梦珂!

    一想到这名字,我朝颜瑜看了过去,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她身上我看了很多跟苏梦珂类似的东西,我甚至产生过幻觉,她不是颜瑜,而是苏梦珂,真正的苏梦珂。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林嫂已经替颜瑜包扎好了,而颜瑜的脸色也好看了不少,只是,地面殷红的鲜血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

    “瑜儿,你现在感觉怎样?”我扶起颜瑜,将她抱在怀里,轻声道。

    她摇了摇头,举起手写了几个字: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

    我嗯了一声,紧紧地抱着她。

    随后,那林嫂领着我找到颜瑜的卧房,将她放在床上,至于那妇人,在林嫂替颜瑜拔刀的功夫,已经消失了,想必是去医院了。

    将颜瑜放在床上后,我跟聊了一会儿,便想出去在附近找个酒店住下来,毕竟,在这里我不受欢迎,我也没必要在这受气,再者颜瑜的父亲还没死,这里也不需要我。

    那颜瑜应该是看出我的打算,死死地拽住我,死活不松手。

    无奈之下,我只好在她边上坐了下去,不停地给她讲笑话,她则一直微笑地盯着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有些疲惫,趴在床沿边上睡了过去。

    睡梦中,我好似看到苏梦珂在黑暗中不停地对我招手,每当我朝她跑过去时,她便会朝前面跑过去。

    就这样的,她在前面跑,我在后面追,我下意识说了一句,“梦珂,等等我!”

    刚说完话,我立马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已经天黑了,心里嘀咕几句,便朝床上看了过去,恍惚间看到苏梦珂躺在床上,定晴一看,是颜瑜躺在床上,她柳眉微蹙,正在熟睡!

    这令我有些莫名其妙奇怪,怎么会把颜瑜看成苏梦珂?

    (本章完)

第1273章 说坟(5)()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颜瑜醒了过来,或许是失血过多的缘故,她面色苍白如纸,轻轻地动了动嘴皮,又朝我做了一个要纸笔的动作。

    我朝四周瞄了瞄,立马找了纸笔给她递了过去,就见到她写了几个字:下次遇到这种情况,别管我,你的安全第一。

    一见这字,一股久别的情绪在我心里荡开,溺爱的摸了摸她脸颊,“傻瓜,这话应该由我来说,下次遇到危险,别管我,你的安全才是第一位。”

    她好似很享受我的抚摸,脸颊朝我手臂靠了过来,一脸幸福地看着我。

    就这样的,她看着我,我看着她。

    足足看了接近一分钟的样子,我轻轻拍了拍她脑门,“来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家什么情况,对了,你父亲在哪,我想过去看看。”

    她神色一紧,朝我打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我扶她起来。

    我嗯了一声,立马扶起她。

    她冲我一笑,拿起纸笔写了起来。

    这次,她写字的时间有些长,足足过了十分钟的样子,她将手中的纸条交给我。

    我接过纸条一看,这上面写的是她家庭的情况,不过,内容却是令人有几分生气。

    说的是,她家是重组家庭,她母亲在她出生时,因难产而死,后来她父亲带着她娶了现在这女人做媳妇,也就是后妈,而这后妈也有个女儿,是颜瑜的姐姐,跟颜瑜一样,同样是混娱乐圈的,不同的是,颜瑜混成了一线明星,而后妈的女儿则一直是娱乐圈的边缘人。

    这巨大的落差感,令后妈对颜瑜一直不怎么待见,没少给颜瑜脸色看。

    值得一提的是,大概是十年前的样子,当时颜瑜父亲跟后妈刚结婚三年,她父亲便换上一种怪病,头两年是四肢无力,脑袋整日昏沉沉的,倒也还能行走,后几年也不知何故彻底瘫痪在床。

    颜瑜曾怀疑是她后妈动了手脚,暗地请人调查过她后妈,结果是一无所获。

    不过,大概是一年前的样子,颜瑜不经意间现其后妈在外面有男人,而那男人好似有些黑背景,听说还是领头的。

    或许正是这层背景的原因,她后妈在家经常一副老子就是天下第一的姿态。

    看完这资料,我微微思考了一番,就问颜瑜,“那女人这些年为什么一直没跟你父亲离婚?”

    她咬了咬嘴唇,写了两个字:财产。

    我忙问其原因。

    她写了一段话朝我递了过来,我一看,这上面说的是,她父亲早些年经商,攒了不少家底,约摸五千万的样子,而颜瑜这些年在娱乐圈打拼,约摸赚了近亿的家财,由于她对钱财没啥概念,这笔钱一直存在她父亲的户头。

    而她后妈正是瞄准了这笔钱财,一直耗着没离婚,其目的显然易见,打算等她父亲仙逝后,分上一笔钱财,甚至有私吞全部家财的趋向。

    看完这个,我微微皱眉,在以往的丧事上,像这种分家产的事,没少遇到,不过,像这种上亿家产的,却是第一次。

    说实话,于我来说,这家财有啥好分的,那钱是颜瑜赚的,自然是颜瑜的,至于她父亲那五千万家财,大可到法院打官司。

    我把这一想法跟颜瑜说了出来。

    她摇了摇头,写道:“这些年,那女人以给父亲治病的理由,已经将将家里大部分钱财转移到野男人那边去了,家里剩下的钱财应该不到三百万的样子,按照后妈的意思,这些年她照顾我父亲,现在住的这栋房子应该分她三分之二,至于剩下的三百万,她也要拿走两百万。

    我一看,立马火了,怒骂道:“这女人太tm无耻了吧!哪有这样分的,就算真的要分,也是对半啊,她哪有资格要三分之二。”

    她苦笑一声,写道:“她还有个女儿,理应分三分之二”

    我特么也是醉了,就说:“即便这样,你以前赚的钱,也应该还给你啊!”

    她看着我,死劲摇了摇头,写道:“钱财乃身外之物,我现在只想让父亲安度晚间,只要她们母女不来搞破坏,足够了。”

    看着这话,我心里某根弦动了一下,站起身,朝门口走了过去,那颜瑜在后面动了一下,扭头一看,她手中的纸条写着,“别替我出头。”

    我没有说话,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掏出烟,又抽了几口,脑子一直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弄。

    大概过了半小时的样子,我叹了一口气,朝房内走了进去,就见到颜瑜朝我递了一张纸条,一看,这上面写的是,“扶我去看看父亲。”

    我嗯了一声,连忙将她从床上扶了起来,又问了一下,她父亲住在哪,她抬手指了指三楼。

    很快,我扶着她来到三楼,这三楼只有三间房子,看上去挺豪气的,而颜瑜的父亲住在最左边的房子,我扶着她走了过去,不待我敲门,那门缓缓开了,入眼是一间四十来个方的房子,房内的装修极其单调,只有几样简单的家具,一张中号的木床摆在最底边的位置。

    床上躺着一名中年男人,五十岁左右的年龄,或许是长年卧床的原因,那男子双鬓的位置,有不少白,整个人看上去有几分说不出的沧桑感。

    一见我们,那中年男人喜道:“瑜儿,你回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那男人中气十足,不像是卧病多年的人,更为重要的一点,那男人双眼特别深邃,给人一种看不穿的感觉。

    倘若不是颜瑜提前跟我说了,我绝对不相信这男人快死了。

    试问一下,一个快死的人,其声音怎么可能如此响亮,其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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