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棺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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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棺匠- 第3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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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我手机不适时宜的响了起来,掏出来一看,是杨言,立马接通电话,就听到杨言急促的声音,“九哥,又死人,跟宋华的死状一模一样。”

    我心里一紧,就问他:“谁死了?”

第962章 五彩棺(74)()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长一会儿时间,也不说话。

    我有些急了,再次问道:“长毛,到底是谁死了?”

    “一个陌生人。”电话那头沉声道。

    “陌生人?”我疑惑地问了一句。

    “嗯!听宋广明他们说,死者他们不认识。”杨言解释道。

    说着,他好似想起什么,又补充了一句,“对了,九哥,那人给死者烧黄纸时,陡然就瘫软下去了,然后就就就化作一滩血水了。”

    听着这话,我心头一愣,又化作了血水,这特么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连二连三出现这种情况?

    电话那头见我没说话,喊了我几声,我回了一句,“半夜能回村子,你先安排人盯着棺材,别让任何人靠近,一切等我回家再说,另外,你注意下游书松,千万别让他触碰到死者。”

    招呼完这个,我又跟他扯了几句,大致上是招呼杨言一定要守在棺材边上,便挂断电话。

    刚挂断电话,那郎高好似看出我脸色不对,问道:“九哥,上河村是不是又出事了?”

    我嗯了一声,把杨言的话跟他说了一遍,就说:“大哥,回村后,你好好闻闻棺材的气味。”

    我这样说,是因为直觉告诉我,郎高的嗅觉或许对死者有着某种神秘感应。

    他点点头,也不说话,反倒是边上那名叫晴晴的女生凑了过来,说:“陈九哥哥,你刚才说的是真事吗?”

    我心里正考虑上河村的事,哪有心情跟她聊天,随意的回了一句,“真人真事。”

    “真的化成了血水?”她一把拉住我手臂,或许是激动的缘故,她抓的我有些生疼。

    我嗯了一声,就问她:“有问题?”

    她面色一喜,忙道:“陈九哥哥,我们学校最近在研究一种化学药品,据说能让人在一分钟内化成一滩血水,与你说的这种情况有点像。”

    听着这话,不但我懵了,就连郎高也懵了,我们四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齐声道:“什么药水?”

    “魔酸!”她神秘一笑,说:“这种魔酸腐蚀性特别强,别说人,就连黄金丢入魔酸中,也是泥牛入海,只需三秒钟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跟郎高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一丝震惊,郎高问:“这位同学,你可有魔酸的样品?”

    那女生尴尬的笑了笑,说:“我只是普通的学生,没资格入选那种实验,不过,有个人或许有样品。”

    “谁?”我跟郎高同声道。

    “梨花妹妹!”她说。

    一听这话,我二话没说,立马掏出手机,找到梨花妹电话,直接拨了过去,不待电话接通,那晴晴在边上说:“陈九哥哥,梨花妹妹现在应该在实验室,肯定不方便接你电话。”

    我一愣,也没挂断电话,就打算试试运气,令我失望的是,电话响了好长一段时间,也没人接,我又拨了几个电话,结果跟那晴晴说的一样,没人接电话。

    这让我有些垂头丧气,正准备说话,那晴晴凑了过来,嬉笑道:“陈九哥哥,说说呗,你是怎么追到梨花姐姐的?”

    我心里一直记着魔酸的事,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我跟梨花妹只是普通朋友,并不是男女朋友,你想多了。”

    “骗人!”她将头扭了过去,显得有些可爱,说:“梨花姐姐都说了,你是她男朋友,以梨花妹妹在qh的名誉,怎么可能开这种低趣的玩笑。”

    我苦笑一声,这小姑娘是咋了?怎么对别人私生活那么关心?再者说,我跟梨花妹真心不是男女朋友,不过,眼前这种情况,就算跟她解释,估计也是徒劳无功。

    索性,我懒得跟她解释,便朝窗户边上靠了过去,一手衬着下巴,一手捣鼓孔三给我的那些图纸,重重叹出一口气,思绪飘远。

    从接受丧事以来,先是经历韩金贵的离开,然后再是跟小老大争夺丧事,再后来就是死者一家人的反应,最后便是现在的找墓穴,再到先后三人化成血水。

    这一系列事情,看上去倒也没啥奇怪的地方,不过,有一点让我想不明白,那便是韩金贵跟我说过,说是死者一家人信奉‘正月不剃头,剃头死舅舅’的说法。

    甚至可以说,整件事的事情的导火线,就是这种说法。

    一时之间,我有些迷惑了,只是一种说法,怎么会导致事情演变成现在这样子?

    陡然,我猛地想起一件事,那便是死者的外甥,要是没记错,那宋华跟我说过,说是他几个叔伯将那人弄死,又将其碎尸,最后将尸骨抛在那个池塘。

    碎尸?化作血水?

    这俩者是不是有啥联系?

    倘若真是这样,也就是说,这所谓的化作血水是人为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是亲眼看到向水琴在我面前化作血水,哪怕是化学药品魔酸,也绝对没这种功效,唯一的解释是,他们几人可能触犯了某一件事,从而得罪死者,又或者说是神明在责罚他们。

    唯有这样,才能解释的通。

    闪过这念头,我掏出手机,又给梨花妹打了一个电话,想通过她知道关于魔酸的一些事,只有这样才能明白化作血水是怎么回事。

    电话响了二十来秒钟,失望的是,还是没人接听,这让我有些急了,又拨了几个电话,每次都是无人接听。

    呼,我叹出一口气,强压心头的疑惑,就跟郎高随意的扯了几句家常。

    在这期间,那名叫晴晴的女生,一直盯着我们看,也不说话,而另一名女生偶尔会插几句。

    就这样的过了好几个小时,我们俩人在火车上昏昏欲睡,大概是晚上8点半的样子,那晴晴轻轻地拉了我一下,说:“陈九哥哥,梨花姐姐应该从实验室出来,你可以打电话了。”

    我嗯了一声,朝她说了一声谢谢,便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不待我电话打出去,手机响了起来,是梨花妹的电话打过来了,我连忙摁了一下接听键,急道:“梨花妹,问你个事。”

第963章 五彩棺(75)() 
“什么事?”梨花妹的声音有些疲惫,想必在实验室挺累的。

    我也没隐瞒,直接问:“关于魔酸的事。”

    她一愣,好似没想到我会这样问,诧异道:“你怎么知道魔酸的事?”

    我干笑两声,就把那女生的事跟她说了出来。

    她听后,说:“这样啊,你先把电话给那名叫晴晴的女生,我有事跟她招呼一下,至于魔酸的事,我亲自到八仙宫跟你解释吧!”

    听着这话,我有些不明白她意思,明显能在电话说清楚,为什么非要见面,正准备拒绝,就听到她说:“陈九,你要是拒绝,别想从我嘴里打听魔酸的事。”

    好吧,这梨花妹的性子当真是怪异,也不好拒绝,就嗯了一声,问她什么时候能到八仙宫,她说,明天一大清早能到八仙宫,还会给我带一些魔酸的样品。

    听到这里,我深呼一口气,反正今天晚上是火车上度过,也不急这一时半会,便同意下来,然后将手机交给那名叫晴晴的女生。

    我不知道梨花妹跟那晴晴说啥了,就知道那晴晴挂断电话后,看我的眼神格外怪异,特别是另一名女生,看我的眼神,就像色狼看着果体美女,这让我着实是纳闷的很。

    随后,我一直依靠在窗户边上,也不再说话,而那晴晴跟另一名女生则聊的津津有味,偶尔会跟郎高说几句话。

    大概是晚上10点多的时候,那晴晴跟另一名女生下了火车,说是要转车了,下车之前,那晴晴告诉我,她全名,许雨晴,又把电话留了下来,说是让我去了北京一定要给她电话。

    坦诚说,火车上的偶遇,让我对这许雨晴的印象并不是很深刻,然而,大概是五年后,我们在宁夏的银川再次偶遇,有人说,时间足以改变一切,甚至能彻彻底底改变一个人。

    这话丝毫不假,当我再次遇到她时,她变得格外狠毒,差点将我弄死,至今右脚还有痕迹,哪怕时至今日,每每想起这女人,我遍体生寒,就觉得人的变化当真是太大太大,任谁也没想过,一个看似清纯的女生,会在几年后变得那般恶毒。

    当然,这是后话,暂不表述,言归正传。

    随着许雨晴她们的离开,我们边上的位置空了一些,我躺在座位上打算眯一会儿,毕竟,昨天晚上一整夜没睡觉,整个人的身体格外虚,就连脸色也变得格外难看。

    哪里晓得,就在我躺下不到三分钟时间,火车上再次上了一批旅客,我们对面的位置也被人坐了。

    让我颇为无奈的是,这次坐在我们对面的是三名美女,特别是坐在最中间那个,只能用电影a计划的一句台词来形容,“那个马子好正点,********腿子长。”

    至于她边上那两名女生,属于耐看型,还算清纯。

    一看到那三名女生,郎高推了我一下,压低声音,笑道:“九哥,咱们运气好像还算可以啊,都是美女,这一趟火车坐的值。”

    我瞪了他一眼,也没说话,脑子不由青玄子的话,他说我没有好运,桃花运却格外旺盛,难道他说的桃花运就是这个?

    这特么也太坑了吧!如果可以,我宁愿把这所谓的桃花运换作其它运气,最好能换成财运,毕竟,这社会有钱才是大爷,在我心中,还是钱财比较重要,至于桃花运,有程小程足矣,不宜多。

    就如网上较为流行的一句话,溺水三千只取一瓢。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趴在桌面养神,郎高则坐在我边上,时不时朝对面那三名美女瞥几眼,时不时捣鼓一会儿手机。

    很快,火车开进十堰,我掏出手机一看,时间已接近凌晨,我跟郎高收拾一番,就准备下车。

    让我诧异的是,对面那三名美女好似也在这一站下车。

    或许是人多的缘故,在下车的时候,车厢内排了一条很长的队伍,我正好站在那美女后面,我能清晰的闻到她身上的香味,要是没猜错,她喷的香水应该是香奈儿五号香水,特别好闻。

    “大家注意脚下,别拥挤,我保证让每名旅客顺利下车。”乘务员拿着喇叭在车门口激情不减的喊着。

    “九哥!”郎高在后面拉了我一下。

    我扭头一看,就问他怎么了。

    他说:“人太多了,咱们又排的比较后,我估摸着下个火车都需要十来分钟时间,要不,咱们从窗户钻出去。”

    听着这话,我朝窗户瞥了一眼,又看了看我们的行李,只是几样简单的东西,就说:“行!”

    说完,那郎高猛地朝窗户那边钻了过去,一把拉开窗户,三下五除二就钻了出去,在外面喊:“九哥,把东西给我。”

    没有任何犹豫,我把手里的一些东西交给他,就准备从窗户钻出去。

    就在这时,我感觉后面有人拉了我一下,扭头一看,是坐在我对面的美女,我疑惑的看着她,问道:“有事?”

    她面色一红,支吾了好几句,最终还是不说话。

    我急着下车,也没再理她,就准备下车,哪里晓得,她又拉了我一下,支吾道:“这位大哥,能不能带我下车。”

    说着,她指了指窗户的位置。

    我诧异的瞥了一眼,这女人二十一二的年龄,鹅蛋般脸蛋,肤若凝脂,面若嫣红,一身淡紫色的长裙,外带一个黄/色披肩,看上去给人一种高雅的感觉,不像是爬窗户的人啊,就说:“美女,爬窗户下火车,不适合你吧?”

    “我我我内急!”说这话的时候,她整张脸红扑扑的,煞是好看。

    我一愣,这火车上不是有洗手间,额,好像到站了,火车的厕所门都会锁上,而这女人先前好像在排队上厕所,或许是她运气比较倒霉,刚轮到她,火车已经进展了,那乘务员二话没说,直接锁上洗手间了。

    念头至此,我苦笑一声,点点头,就让她先下去,我则帮她拿着东西,至于她那两个同伴,用她的话来说,她们去的不是同一个地方,在火车上简单的告个别就行了。

    很快,那女人拉起裙子,就准备从窗户爬出去。

    坐过火车的人都知道,窗户就那么点大,想要爬出去只能弯着腰窜过去,然后跳下去。

    而那女人穿着长裙,再加上男女有别,想要顺利爬出去,绝对是一项巨大的工程,我先是让郎高在火车外面看着点,我则站在窗户的位置,一手替她拿着东西,另一只手臂则拖住车窗玻璃,尽量让给她腾出更多的空间。

    大概花了三分钟的样子,那女人总算爬了出去,我将东西交给她,也没说话,便顺着窗户窜了过去,纵身一跃,直接跳了出去。

    下车后,我朝车内瞥了一眼,好家伙,队伍好似没咋动,不少人开始学着我们的样子,从车窗往下跳,而一些乘务员好似发现这种现象了,走了过来,就说:“为了安全着想,还请大家遵照下车顺序,依次下车,切勿从车窗跳出,若出现安全事故,本站不负任何责任。”

    听着这话,我苦笑一声,领着郎高就准备出车站,而那女人朝我说了一声谢谢,神色匆匆地朝另一边走了过去,看那架势应该是去找厕所。

    随后,我们俩人顺着人群走出火车站,由于是凌晨的缘故,车站的人流量挺大的,那郎高说,找个面包车直接去上河村。

    我考虑到火车站黑车司机太多,就说先走出火车站一段距离,然后再租辆车就行了。

    就这样的,我们走了一段距离,在一处交叉路口停了下来,准备拦‘的士’。

    忽然,我感觉身后好似站着人,扭头一看,我有些愣了,怎么会是她,她不是上厕所去了么?怎么会跟在我们身后?莫不成想趁着夜色劫色?

    “你这是?”我疑惑地看着那美女。

    “这位大哥,看你们穿扮,是不是去上河村?”她在我们身上盯了一会儿,疑惑道。

    我微微一愣,惊呼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去上河村?”

    她一笑,指了指我,说:“你手里的东西。”

    嗯?

    我提起东西一看,只见那塑料袋上面印着几个字,某某超市,再下面是一行地址,这让我哭笑不得,就说:“对,我们是去上河村,你呢?”

    “我也是去上河村,不过,我有点疑惑,我并不认识你们,你去我们村子干吗?”那美女看着我问了一句。

    听着这话,我朝那美女身上盯了一会儿,她也是去上河村?不对啊,就她这身打扮来说,应该是在外面上班,而现在清明节已经过了,她回上河村干吗?莫不是跟死者有关?

    想到这里,我问她:“现在既不过年又不过节,你回上河村干吗?”

    这话一出,那女人面色不变,整个人的精神气在这瞬间好似萎缩了不少,淡声道:“我爸走了,我回家奔丧!”

    “啥!”我惊呼一声,扯犊子吧!我记得宋华说过,他父母只生了一个儿子,并无其他子女,而眼前这女人说回上河村奔她父亲的丧事,毫无疑问这女人说的父亲应该是宋广亮。

    玛德,活见鬼了,怎么忽然又冒出来一个女儿。

第964章 五彩棺(76)() 
那美女见我表情不对,就问我:“怎么?看你意思好似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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