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棺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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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棺匠- 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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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此,我们也是醉了,长沙到衡阳也要几个小时,何必为了省十几个小时,浪费五千多块钱,无奈之下,我们只好提前坐大巴到石家庄,去了一趟机场,退了接近四千块钱。

    就退票这事,不知是我们土包子,还是机场看我们穿的破烂欺负人,愣是扣了20%的手续费。玛德,机票在手上摸了不到三个小时,近千块钱居然打了水漂,太坑了。

    退完票后,拽着几千块钱,按照我的意思是还给我陆秋生,打了他电话几次,他说这点钱让我们在路上买点吃的,死活就是不要。

    没办法,让我平白无故多带几千块钱回去,肯定不行。便将那些钱全买了营养品,找邮局寄到陆家村,收货人是写陆秋生的名字。

    弄好这些事情后,已经下午两点,我们在火车站买了三张下午五点的火车票,在火车站等了一会儿,直接踏上回衡阳的路。

    在我们等火车期间,发生了两件事,第一件事是蒋爷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是这段时间忙,没空回衡阳,让我给阿大带句话,把他的墓碑店给阿大。

    第二件事有些蛋疼,在我们快上火车的时候,万洋跟游书松身穿一套洁白色的西装,看上去特别绅士,挡在我们前面,说了一句很简单的话,让我这辈子不要再踏足北方丧事,否则有来无回。

    对此,我回了他们一句话,“你们穿的这么白,不会是王木阳仙逝了吧?”

    他们想打我,看着结巴跟郭胖子的块头,没敢动手,便打了一个电话,说了几句话,将手机交到我手机,说是王木阳的电话。

    接过电话,我也不想跟那王木阳废话,直接说了句非常牛气的话,“别来衡阳,否则让你有来无回。”

    那王木阳不知是被气着了,还是怎样,回了一句,“三年后,我会去衡阳办点事,希望你能弄死我,不然你懂得。”

    对于他的威胁,我压根没放在心上,不是有句俗话是这样说的么,强龙难压地头蛇,那王木阳就算来了衡阳,能有啥手段?当即,我把手机丢给那万洋,便上了火车。

    火车上的生活,特别无聊,大概坐了十六七个小时,我们三人总算回到衡阳。

    一别半个月,再次回到衡阳。说装逼点,家乡的风景美了,空气新鲜了。说实在点,衡阳还是衡阳,风景还是那样,并没有因为我们三人的来回,而发生任何变化。

    望着火车站车流人马,我愣了,压根不知道去哪里,家,肯定不能回,去郭胖子家也显得有些不可能,陈天男,对,不知道陈天男现在怎样。

    当即,我让郭胖子先回家,我则带着结巴准备去找陈天男,一则,正月时陈天男说过让我去找他,二则,我们两人实在没地方可去。

第377章 印七(2)() 
那郭胖子好似看出我们的难堪,拉了拉我们,说:“九哥,虽说我不干八仙了,但是,你跟结巴永远是我兄弟,先去我家住一段时间吧?”

    我罢了罢手,说:“不用了,我先带结巴去看看陈天男,不知他跟他媳妇怎样了,过几天还需要找长毛,让他看看结巴的手,你好好开公司,闲暇的时候,我们聚一聚,喝几杯。”

    说完,我在他肩膀拍了拍,沉声道:“胖子,无论将来怎样,我们都是兄弟。”

    他点了点头,眼角有些湿润,说:“九哥,我我我对不起你,说好一起当八仙,我我”

    他还想说什么,我连忙打住他的话,说:“兄弟之间交的是情,不是职业,说起来,我还怕你当了老板,不认我这当八仙的兄弟了。”

    “你跟结巴哥永远是我郭耀祖的兄弟!”郭胖子有些生气,语气也有几分不满。

    “行啦,你的性子我明白!”我笑了笑,朝不远处的汽车站,指了指,说:“快回去吧,你父母也有一段时间没见着你了。”

    他没有说话,重重地抱了我跟结巴一下,转身朝汽车站走了去。

    看着他的身影,我心里有些不舍,这段时间,无论哪场丧事,郭胖子都跟在我身边,一下子少了这个活宝,不难受才怪,我喊了一声胖子,说:“遇事别跟人斗狠、斗凶,和气生财。”

    他停下身型,扭过头,冲我笑了笑,说:“九哥,你真像我爸!”

    “操!”

    玛德,好不容易对这死胖子有些不舍,居然给老子来这么一句,当真是恨不得走上去踹几脚。

    那郭胖子嬉笑一声,扭过身子,朝前面走去,大概走了七八步,他再次停下身型,朝我喊了一句话,“九哥,小心点乔伊丝,在太行山的时候,旧棺里面有一张纸条,上面是乔伊丝的生辰八字。”

    说完,那郭胖子不知是怕我揍他,还是怎么回事,撒开步伐跑了,留下一阵爽朗的大笑声。

    待他走后,我愣了很久,旧棺内有乔伊丝的生辰八字,难道我身上中的情蛊是乔伊丝下的?

    当即,我掏出手机给乔伊丝打了一个电话,玛德,居然是提示关机。

    “九哥,那次可不是单纯的下蛊,还有破坏老英雄丧事的嫌疑,乔伊丝应该不是那种破坏丧事的人吧?”结巴拉了我一下,说。

    说实话,我心里没底,要说乔伊丝对我下情蛊倒有几分可能,若说他破坏老英雄的丧事,打死我也不敢相信。毕竟,我跟她相处过一段时间,她的性子,我明白的很,虽说有点泼辣,但,绝对不会做出这事。

    可,郭胖子临走的那句话,明显不是开玩笑,玛德,到底怎么回事?

    我一连打了乔伊丝七八个电话,次次提示关机,差点让我抓狂,好在这时,有个电话插了进来,是陌生的号码。

    接通电话,电话那头没有声音,我‘喂’了几句,电话那头还是没有坑声。

    我心情本来就有些烦躁,被这电话一弄,更烦躁了,不耐烦的说了一句,“再不说话,挂电话了。”

    “九九九”电话那头的声音很陌生,好像很苍老,又好像很稚嫩,令人难以分辨。

    “你哪位?”我问。

    “苏苏苏”电话那头说。

    一听这话,我心中一喜,连忙问道:“苏梦珂,你是苏梦珂对不对?”

    电话那头没有说话,不过,我却能听到一阵细微的哭泣传来,应该是苏梦珂没错。

    玛德,我在脸上狠狠地抽了一下,光顾着回衡阳,居然忘了去看苏梦珂,当即,连忙说:“梦珂,你现在在哪?我去看你?”

    “不我我”她说话好似很艰难,只是说了两个字就猛地咳嗽起来,旁边传来一道低声的责备声,“小姐,你快点,等会让老爷看到您跟陈九联系,他又要怪我。”

    一听这话,我大致上明白,苏梦珂应该被她父母接了回去,至于为什么不能跟我联系,我不是很清楚,正准备开口说话,电话传来一阵忙音,挂了。

    我顺着那号码拨了过来,只响了了一下,又被挂断,紧接着,我手机响了了起来,是短信,内容很简单,qq:647xxxx。

    没有任何犹豫,我立马拿手机登了一下q,加那组数字为好友,令我纠结的是,那q号居然要回答一个问题才能加好友,它的问题是,我最爱的人是谁?

    苏梦珂最爱的人是谁?难道是我?我自恋的想了一下,试探性地输入陈九两个字,结果令我有些失望,回答错误。

    那结巴好似发现我的失望,轻声道:“九哥,你输入陈八仙试试。”

    唯今之计,也没别的办法,我又输入陈八仙三个字,居然对了,我连忙点开那qq号码,查了一下那qq的资料,网名是苏苏,湖南,湘西,18岁。

    没错,应该是苏梦珂的qq号码,我心头舒出一口气,只要有她的qq,以后联系应该会方便一些。

    随后,我在qq上翻了一下好友,只有十来个人,在线的只有三四个,全是高中同学,我特意看了看程小程的qq,她头像是灰色的,网名还是那个ese。

    呼,不知道她怎样了。

    我心情有些沮丧,领着结巴在火车站附近随便吃了点东西,打算直接去找陈天男。想起过年那会扑了几次空,我给他打了一个电话,令我崩溃的是,陈天男的手机也是关机。

    玛德,今天一个个都关机,真特么日了狗了,什么事都挤着一块来。

    随后,我给杨言那个长毛医生打了一个电话,好在他电话是通的,不然,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这社会隔离了。

    那杨言一听我们回衡阳了,就说他赶时间,明天来找我。对此,我真心不怎么回答他,要说让他来衡阳吧,我自己都没地方住,所以,我直接让他去东兴镇替结巴看看手。

    他好像很忙,说了一句好,便把电话挂断了。

    我们匆匆地吃了一顿饭,在衡阳没有过多停留,直接搭乘汽车回了东兴镇。

第378章 印七(3)() 
在路上颠簸了一会儿,我们两人回到东兴镇,本来我打算在镇上随便租个房子算了,结巴说,他家就在镇上附近,让我住到他家去。

    我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就说每个月给他家二百块钱一个月的房租,结巴死活不要,跟我扯了一会儿。最后,我说,不交钱住的不安心,结巴才同意每个月收一百块钱。

    对此,我实在不好说什么,我们镇上的房子很廉价,一个月房租大概就是80块钱到150,结巴说的一百不高不低,适中。

    在镇上随意的买了一些洗涮用品,便直接住到结巴家。还真别说,结巴家虽然不宽裕,但,房子还算大,也颇为皎洁,有三间房,我住在最东边的那房子。

    这房子以前算是结巴家的客房,倒也不用怎么收拾,随便的弄了几下,就能住下。

    把所有东西弄好后,结巴母亲正好回来,因为她听力有问题,也没法交流,我只好躲在房里研究蒋爷给我的阴宅秘笈。

    说实话,像我这种八仙,放在社会上就是无业游民,每天不知道干吗,有钱的时候,打打字牌,搓搓麻将,没钱花了,就期盼那些有钱人家里能死个人,打打牙祭,最好能捞一笔。

    在房间待了一整天,直到晚上8点多的时候,结巴敲了敲房门,走了进来,说:“九哥,吃晚饭了,不知道饭菜合你胃口么?”

    我点了点头,将阴宅秘笈折了起来,就说:“结巴,在曲阳的时候,青玄子打过电话,让你去见他师傅,我的意思是,千万别被他们忽悠的去当道士,五弊三缺太可怕了。”

    他嗯了一声,说:“我只跟在九哥身边,其它地方,哪也不去。”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跟着他脚步走了出去,匆匆地吃了一顿晚饭,或许是我的缘故,晚餐挺丰富,三菜一汤还有肉。

    期间,结巴母亲一直没给我好脸色,我知道她在责怪我拉结巴当八仙,也没在意,就闷着头吃饭,心里有些苦涩。

    饭后,结巴母亲去休息,留下我跟结巴,我们随意的扯了几句没营养的话,便各自回家睡觉。

    一夜无话。

    次日,早上九点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长毛医生杨言,他告诉我,他已经在东兴镇,问我在哪。

    我想了一下,若是让他结巴家,有些不方便,就在我犹豫这会,杨言说让我去桥东的那家餐馆找他。

    我嗯了一声,匆匆地洗涮一番,领着结巴直接去了餐馆。刚进门,那杨言朝我们挥了挥手,说:“九哥,这里。”

    抬眼看去,杨言坐在靠左侧的位置,他旁边还坐着一个熟人,郎高,郎所长。我心头一愣,他俩怎么会坐到一起?

    带着几分疑惑走了过去,在郎高旁边坐了下去,跟他打了一声招呼,说:“郎所长,你们俩?”

    那郎高笑了笑,一掌拍在我肩上,笑呵呵地说:“陈八仙,有段时间没见着你了,跑哪去了?”

    我苦笑一声,说:“去了一趟曲阳,昨天刚回家,正准备今天去拜访你,没想到你跟我朋友坐在一起了。”

    “你小子!”郎高咧嘴一笑,说:“你朋友送了一个病人来派出所,我请他吃个早饭,算是感谢他。”

    听他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过来,难怪长毛一大清早就过来,敢情是送病人回东兴镇,不过,我心中有些疑惑,长毛是神经科主任,送病人这活应该轮不到他吧?

    我把疑惑朝长毛问了出来,他尴尬的笑了笑,说:“那病人有些特殊,在我们医院附近被人砍了好多刀,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抢救一番,实在无力回天,只能吊着一口气,将他送回老家,估计还能活两三个月的样子吧!”

    我哦了一句,又问他:“怎么送到派出所去了?”

    他苦笑一声,说:“那人身上背了几件人命案,只能送到派出所,看郎所长这么安排。”

    说到这里,他罢了罢手,说:“九哥,先不说这事,这位就是你朋友吧?”

    说着,他伸手指了指结巴,说:“就是他右手有问题?”

    我嗯了一声,也没作娘态,就让结巴把右手给他看一下。那杨言在结巴右手盯了一会儿,紧皱眉头,就让结巴把上衣脱了,说是检查右臂附近的经络。

    衡阳的春天,说不上多冷,但,在餐馆脱上衣,多少有点不雅,我说:“长毛,不需要脱衣服了吧?”

    他愣了一下,皱眉道:“九哥,我发现你朋友的手臂,并不像你说的没有感觉,而是他整条手臂的经络已经全部坏死,必须脱掉上衣检查他手臂周围的经络。”

    “全部坏死了?那他手臂怎么还能自由活动?”我惊呼出声。

    他瞥了我一眼,说:“这正是我纳闷的地方,按理说,经络坏死,手臂算是废了,可,他的手臂却能自由活动。”

    说完,他双眼死死地盯着结巴,流了流口水,说:“小兄弟,赶紧把衣服脱了,让叔叔给你检查下。”

    听着这话,我一阵恶寒,这话咋那么耳熟,就好像怪叔叔拿着棒棒糖对小女孩说,小姑娘,叔叔带你去吃冰棍。

    “长毛,这人是我兄弟,你可别乱来!”我怕杨言那股‘神经’发作,连忙先给他打预防针。

    “九哥,放心吧,我只是好奇他经络全坏了,却又能动,这可是医学上的奇迹。”他一双眼睛始终盯着结巴。

    听他这么一说,我放下心来,就让结巴将上衣脱了,露出八块腹肌。奇怪的是,他身上有那种绿豆大的白斑,有点像花斑癣,不过,他身上的白斑有点奇怪,每块白斑的中间都有一点黑色东西,那东西特别细,若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我愣了一会儿,结巴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难道他有皮肤病?正准备开口问结巴,那杨言尖叫一声,说:“天呐,怎么会这样,难怪手臂能动,原来他身体竟然有这种东西,要亮瞎我的24k钛合金狗眼了。”

第379章 印七(4)() 
一听这话,我一把拉住杨言,急道:“我朋友的身体是不是有问题。”

    “九哥,别打岔!”他一把打掉我的手,伸手在结巴身上抚摸了一下,赞道:“居然真有这种身体,我一定要将他写到我的医学报告上。”

    玛德,我有些火了,老子急死了,这货居然还有心情挂念他的医学报告。

    当即,推了他一下,说:“我朋友到底怎么了?”

    “九哥,你先别急。”他瞥了我一眼,伸手指了指结巴,说:“你看他背上那些黑点,像不像古时候的城墙。”

    我一愣,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还真别说,那些黑点组起来真有点像城墙,特别是后颈以下的位置,跟城头像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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