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笑,淡声道:“自然有目的,不然,你觉得老妪会跟你在这浪费时间么?”
好吧!
的确是这样。
这银花婆婆身份尊贵,自然不屑于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就说:“行,那您老说说您最多能替我做到哪一步,如果没问题,道易那个人情你拿去便是。”
话音刚落,那银花婆婆淡淡一笑,就说:“老妪的确知道紫荆冰棺的真正位置,但出于对职业的尊敬,老妪却不能说出来,老妪只能告诉你一句话,巍河分明近天边,彩云断裂远似近。”
听着这话,我眉头大皱,忙问:“您老意思是,紫荆冰棺就在眼前?”
她摇了摇头,淡声道:“别从字面解释理解这句话,等你到了地方后,自然明白这句话的真正意思。”
“哪个地方?”我忙问。
她缓缓起身,朝我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意思是让我们出去。
看着她的动作,我心中有千万只草泥马狂奔而过,这特么太操蛋了吧,堂堂观察者道易的一个人情,竟然只换来十四个字,这特么跟我开玩笑呢?
更为操蛋的是,我问那银花婆婆在哪个地方,她压根没有告诉我的意思。
“老人家,您这样有些不厚道了吧?”我紧盯着她,一字一句道。
她淡淡一笑,“陈九,这只是你暂时的感觉,等你到了地方,自然会明白这十四个字,绝对跟道易的人情持平。”
说罢,她没再说话,而是再次朝我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瞬间,我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这特么开玩笑呢,仅仅是给我十四个字,然后说什么到了地方,能跟道易的人情持平。
玛德,这是典型的给人画饼充饥啊!
我特么要是找不到地方怎么办?
总不能抱着这十四个字,然后告诉玄学门第的那些人吧!
我原本想跟银花婆婆继续理论几句,但那陈妍帆却拉了我一下,低声道:“大哥哥,我们走。”
深呼一口气,我紧紧地盯着银花婆婆,沉声道:“如果让我发现你骗了我…。”
没等我说完,那银花婆婆脸色一沉,单手朝我抓了过来,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已经出现在我旁边,我只觉得喉咙处一痛,低头一看,那银花婆婆紧紧地掐住我脖子,冷声道:“小子,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倘若不是因为道易的缘故,你连跟老妪说话的资格都没。”
说话间,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她手头上的气力明显大了几分,我只觉得喉咙处好似被镊子夹住一般,呼吸变得极其不舒畅,我甚至能感觉到我脸色应该变成了猪肝色。
“银花婆婆!”那陈妍帆在旁边急了,连忙朝银花婆婆手臂抓了过去,哀求道:“大哥哥没有您的眼界,他可能是不明白您的意思,求您消消火,我给你跪下了。”
说罢,那陈妍帆立马跪了下去。
我想说话,可,那银花婆婆死死地掐住我喉咙,压根发不声来。
也不知道那银花婆婆是想通了什么,还是咋回事,她面色一松,一把抓住手臂,猛地提起我,朝门外摔了过去。
紧接着,她的声音传了出来,“小子,若有幸见到道易,告诉他,老妪与他之间,再无任何瓜葛,以后相见,定是你死我活。”
话音落。
那房门刷的一声关上。
令我诧异的是,就在房门关上的一瞬间,陈妍帆好似被一股力量托着,缓缓朝我摔下来的地方挪了过来。
我一个鲤鱼翻身,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紧盯着那房子,沉声道:“今日之事,我陈九定铭记于心,有朝一日,定会再登贵府,还望您老届时不吝赐教。”
“等你!”那银花婆婆淡淡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没再说话,主要是她刚才这一下,真特么打击到我了。
玛德,我压根没反应过来,便被她给摔了出来。
不过,从侧面我也看出一个事,那便是银花婆婆刚才那十四个字,或许真的值道易的人情,仅仅是我没领悟罢了。
当即,我也没再说什么,便朝陈妍帆望了过去,轻声道:“刚才多谢你。”
她呼吸一紧,盯着我,关心道:“大哥哥,你没事吧?”
我笑了笑,就说:“没事!”
说罢,我也不想在这待着,拽着她手臂,径直朝李子严他们走了过去。
等我们来到李子严等人旁边时,那李子严立马凑了过来,一脸急迫地问我:“九爷,怎样?打听到什么没?”
我苦笑一声,将刚才发生的事,大致上说了一下,至于被银花婆婆甩出去的事,肯定没说出来,主要是太丢脸了。
就在我说完的话一瞬间,那李子严皱眉道:“九爷,你意思是我们到现在还没摸准紫荆冰棺的方位?”
我嗯了一声,就说:“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的确是这样。”
“宫主!”那吴仲雄凑了过来,低声道:“要不我们跟着王木阳的步伐?”
我摇了摇头,解释道:“他们去的拜圣坛,应该不是紫荆冰棺所在的位置,不过,通过那个地方应该也能找到紫荆冰棺,只是,那样要走不少弯路。”
说着,我朝陈妍帆望了过去,在她身上打量了差不多一分钟的样子,缓缓开口道:“我们去银花婆婆房子之间,你好像说你对拜圣坛有些了解吧?”
那陈妍帆嗯了一声,正准备开口,陡然之间,她好似想到什么了,一把抓住我手臂,颤音道:“大哥哥,我好像知道了。”
这话一出,我们所有人朝她望了过去,我忙问:“你知道什么了?”
她说:“紫荆冰棺的所在地。”
嗯?
我脑袋一懵,这什么情况,她居然知道紫荆冰棺在哪?
扯犊子吧!
她怎么可能知道啊!
第一百五十八章 紫荆冰棺(27)()
当即,我哪里敢有半分犹豫,连忙问:“在哪?”
那陈妍帆也没直接开口说话,而是扫视了我们所有人一眼,方才缓缓开口道:“大哥哥,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我隐约感觉应该是那个地方。”
嗯?
不敢肯定?
我皱了皱眉头,就问她:“怎么说?”
她瞥了我一眼,低声解释道:“以前我爸被人骗到拜圣坛,后来再也没出来了,而我爸生前曾对我还说一个地方,他说那个地方也能进去。”
我呼吸一紧,就问她:“你意思是,还有一个地方跟拜圣坛一样?而两个地方去的却是同一个地方?”
她嗯了一声,就说:“的确是这样。”
“哪个地方?”我忙问。
她说:“巍村后山的山洞。”
巍村?
我一怔,下意识想到了刚才银花婆婆说的十四个字,她说:“巍河分明近天边,彩云断裂远似近。”
而现在陈妍帆又说巍村了,难道银花婆婆那话的意思是拆字?
我一怔,连忙朝李子严等人望了过去,他们应该是跟我考虑到一块去了,那李子严说:“九爷,如果按照银花婆婆跟这小姑娘的话来说,很有可能通过巍村能找到直径冰棺。”
我点点头,朝陈妍帆望了过去,问她:“你有多大的把握?”
她支吾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当初我爸这样说过。”
好吧!
看这情况,陈妍帆懂得应该也不是很多,就说:“那行吧,反正我们暂时也没头绪,先去巍村后山的山洞看看。”
“等等!”那陈妍帆连忙叫住我。
我问她是不是还有事,她说:“大哥哥,那巍村的村民比较排斥外人,如果不能用绝对的实力征服他们,想要进入村子很难,当初我爸他们正因为是没那个本事,才会从拜圣坛那边进入。”
我皱了皱眉头,她这番话,我看出了两个意思。
一是巍村的村民绝非善茬。
二是他爸当年很有可能也是去找紫荆冰棺。
没半分迟疑,我连忙将第二个疑惑问了出来。
那陈妍帆低声道:“我不知道,我爸当初没跟我说。”
我淡淡地哦了一声,陷入沉思当中,主要是考虑陈妍帆这话的真实性。
她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愿说出来?
凭心而言,我心里也没个判断,只好打算先领着他们一众人去一趟巍村。
不过,在去巍村之前,我拉了吴仲雄一下,低声道:“吴总,跟我过来一下。”
那吴仲雄点点头,也没说话,跟着我朝旁边走了过去。
很快,我们俩来到一处还算安静的地方,就问他:“那巍村你怎么看?”
那吴仲雄扭头朝陈妍帆那个方向望了过去,压低声音说:“宫主,我…我不知道怎么说。”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尽管直说行。”
话音刚落,那吴仲雄沉声道:“那我说实话了,宫主,那巍村我听说过,那里面的村民,一个个牛气的很,若说整个朝天镇的人都高傲,那么巍村的村民便事最高傲的那种,即便是朝天镇的村民,在巍村村民眼里,都是不值一提。”
说到这里,那吴仲雄顿了顿,继续道:“所以,宫主,你应该能想到那巍村高傲成什么样子,倘若我们过去的话,不但进不了巍村,甚至还会惹得一身sao。”
说话间,吴仲雄朝陈妍帆再次望了过去,低声道:“宫主,刚才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以陈妍帆这样的身世,在朝天岭并不多。起先,我还没想明白她是谁,但就在刚才她说去巍村,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谁?”我忙问。
他说:“宫主,她应该不叫陈妍帆。”
我眉头一皱,忙问:“什么意思?”
那吴仲雄沉声道:“她应该姓戴。”
戴?
我忙问:“你确定?”
他点点头,沉声道:“宫主,在这事上,我绝不会骗你,我也懂宫主为什么会叫这么一个小女孩过来,应该是担心我会对你有所隐瞒。”
说着,他紧盯着我,继续道:“你我不熟,会有此担忧,也是人之常情。但宫主,那小女孩绝对不简单,还望您一定要斟酌,再斟酌。”
“你怎么知道她应该姓戴?”我将心中最大的疑惑问了出来。
他解释道:“因为几年前,我们镇上曾经发生过一件惨绝人寰的事,一个姓戴的男子去了拜圣坛,再后来那姓戴的男子回来了,但没过多久,姓戴的也不知道是惹了什么病,还是咋回事,仅仅是一夜之间,整个戴家九口人,独剩下一个女娃,剩下的人悉数暴毙了。”
“那你怎么知道活下来的那个女孩就是陈妍帆?”我皱眉道。
他朝陈妍帆那个方向瞥了一眼,压低声音说:“因为,当初那姓戴的想要进入巍村,却被巍村村长给打出去了,那陈妍帆很有可能是因为这事,对那巍村村长怀恨在心,这才让我们去巍村,实则恐怕是想报仇。”
听着他的话,我稍微分析了一下,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不过,话又说回来,至于吴仲雄的话是不是这话,恐怕还是需要去一趟巍村,如果陈妍帆对巍村村长表现出敌意,那么很有可能陈妍帆真的姓戴了。
当即,我点点头,就说:“我知道了,这样吧,我们先去巍村试试情况。”
“宫主!”那吴仲雄一把拽住我手臂,摇头道:“那巍村的村民真心不好惹,我的意见是,我们完全可以跟着王木阳的路子。”
我一笑,就说:“无论是你说的,还是陈妍帆说的,你们俩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巍村后山山洞肯定有门道,万一能通过后山山洞直接找到紫荆冰棺,这可是大好事一件。”
说罢,我没给吴仲雄反驳的机会,继续开口道:“就这样决定了,我们立马朝巍村出发。”
凭心而言,无论是吴仲雄还是陈妍帆,我都没办法彻底相信俩人,说直白点,他们俩人我都是刚认识不久,肯定会保留几分警惕之心。
第一百五十九章 紫荆冰棺(28)()
那吴仲雄是生意人,自然能看出我意思,在我身上盯了一会儿,叹息道:“既然宫主已经决定要去巍村,您一定要记住一句话,切莫在巍村说吃这个字。”
嗯?
我忙问:“为什么?”
他说:“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但那个村子的村民颇为忌讳这个词,一旦有人说了这个字,十之**会迎来全村的怒火。”
我点头道:“多谢提醒。”
说罢,我径直朝陈妍帆那边走了过去,那吴仲雄犹豫了一下,立马跟了上来。
很快,我们俩来到陈妍帆等人旁边,没任何耽搁,由陈妍帆在前边带路,我们一行人则在后边跟着。
令我诧异的是,那陈妍帆领我们走的路,竟然跟先前王木阳所走的方向,完全相反。
这让我心中一阵疑惑,就问陈妍帆:“怎么是反方向?”
她说:“巍村,我曾半夜的时候去过一次。”
好吧!
她都说去过了,我自然不好说什么,只好跟着她朝前边走了过去。
大概走了接近一个小时的样子,时间已经是深夜1点半的样子,我们一行人疲惫的很,而用陈妍帆的话来说,巍村就在前边五百米的位置。
按照陈妍帆的说法是,我们可以抹黑进入巍村,而按照我的想法是,等到明天一大清早再进入巍村。
原因很简单,一方面是我们作为外来人,肯定得跟村子的村民打一声招呼,另一方面是,如果我们抹黑直接去后山的山洞,万一在里面遇到什么危险,我们压根毫无精力去面对。
毕竟,一天下来,我们都在赶路,精神疲惫的很。
这两种想法在我脑海徘徊了一会儿,我立马选择了第二种,虽说我们在赶时间,但磨刀不误砍柴功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当即,我让李子严等人原地休息一个晚上。
他们听我这么一说,一个个面露疑惑,那李子严问我:“九爷,我们不是赶时间么?”
我点点头,淡声道:“先休息好,明天开始进村。”
那李子严还想说什么,但见我面色凝重,也没说话,便随意找了一块看上去还算干净的地方开始打坐。
至于剩下几个人则挨着李子严躺了下去,唯独吴仲雄跟陈妍帆,他们俩人也没睡觉的意思,一直站在我身边。
我哪能不懂他们俩的意思,应该是有话跟我说。
凭心而言,我是真心不太喜欢那种勾心斗角,所以,我也懒得再跟他们俩捣鼓什么,直接开口道:“这样吧,我相信两位都是聪明人,无论两位有什么事,还希望两位都当面说出来。”
这话一出,那吴仲雄脸色一变,他好似没想到我会说的这么直白,那陈妍帆稍微好点,不过,她脸色也是极其不自然。
“怎么?两位有意见?”我淡淡开口道。
“宫主,既然您这样说了,我也不隐瞒了,我来这边的确有点小心思。”那吴仲雄尴尬的笑了笑,就说:“那啥,我…我身体有点病,以前听高人说,如果能找到紫荆冰棺,只需要在里面躺上一分钟,便能治我的病。”
嗯?
有病?
我下意识问:“什么病?”
他面色一红,低声道:“就是…那啥…男人的病!”
瞬间,我秒懂他的意思,估计是不举,就说:“你听谁说紫荆冰棺能治好你的病?”
他浑身一颤,就说:“是高人说的,我也查过相关资料,躺上一分钟,很有可能治好我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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