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不是人?
心神至此,我立马朝花姑望了过去。
一眼。
仅仅是望了一眼,我整个人犹如从冰窟钻出来一般,一股彻骨的寒意自脚底板直冲脑门,令我下意识退了一步。
嗯?
我居然能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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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嫁棺(66)()
发现这一情况,我立马挥动了一下手臂。
没错,我的确能动了。
这特么…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而随着那声音响起,花姑跟先前一样,立马停下手中的动作。
看着她的动作,我心中愈发肯定刚才那声音应该不是有人在说话,而是录音。
只是,另一个问题出来了。
假如真的是录音,它是怎么发声的?
还有便是花姑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尤为重要的是,为什么我莫名其妙的能动了?
一连窜疑惑在我脑海一一闪过,令我看向花姑的眼神,充满了忌讳,更多的却是忌惮,主要是搞不清楚,她到底是正还是邪?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花姑忽然冲我咧嘴一笑,说:“小鲜肉,今晚陪我睡觉呗!”
嗯?
突如其来的话,令我有点没回过神来,下意识抬手摇了摇。
随着我的动作一出,李不语、步陈言、璇子道长他们三人回过神来,皆是一脸错愕,不可思议地盯着我。
那步陈言则咽了咽口水,颤音道:“九…哥,你…你怎么能动了?”
说话间,那步陈言做了几个想要移动的动作。
只是,无论怎么使力,他整个人愣是站在那一动不动,要是没看错的话,步陈言等人应该还动不了。
当即,我脚下朝花姑走了过去,打算第一时间制服她。毕竟,放这么一个不稳定的因素在身边,肯定不是什么好兆头。
就在我迈动步伐的一瞬间,那花姑好似察觉到我的敌意,双眼陡然睁大,死死地盯着我,声音陡然冷了下去,说:“你想杀我?”
嗯?
杀她?
我有点迷茫,因为我压根没这方面的想法,就说:“那啥,你是不是误会了?”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我脚下还是不缓不慢地朝花姑走了过去。
那花姑一见我的动作,脚下朝后退了几步,警惕地盯着我,沉声道:“再向前走一步,信不信我杀了你。”
我一笑,压根没给她机会,嘴里暴喝一声,“剑来。”
瞬间。
火龙纯阳剑咻的一声,出现在我手心。
那仙姑显然是没想到火龙纯阳剑会这样,微微一怔,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再次暴喝一声,“刺花姑!!”
那火龙纯阳剑势如破竹,咻的一声,极速朝花姑破空而去。
仅仅是一个呼吸的时间,火龙纯阳剑便出现在花姑身前,离她脑门只有不到三公分的距离。
一见这情况,我哪里敢犹豫,立马喊了一声,“停!”
随着我的声音落地,那火龙纯阳剑骤然停止,悬浮在半空中,剑尖的一端,直挺挺地对着花姑,也不晓得是花姑过于危险,还是咋回事,火龙纯阳剑的剑身竟然轻微的颤抖。
而那花姑一见这情况,豆大的汗滴从脑门上冒了出来,我也没跟她客气,直接开口道:“花姑,你刚才也看到了这火龙纯阳剑的威力,倘若你…敢乱动一下,指不定就会被五马分尸了。”
事实跟我猜测的差不多,那花姑一听我的话,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颤音道:“我…我不动。”
对于她这回答,我颇为满意,可,一想到威胁一个智力不正常的人,心中别提多郁闷了。
但,目前这种情况下,也是无奈之举。
按照我的想法是,想要让花姑替步陈言等人解开那种禁锢。
考虑到花姑这智力,估摸着也没什么指望,但我还是下意识问了一声,“对了,你懂怎么解开他们的禁锢么?”
那花姑委屈巴巴的看着我,一个劲地摇头,也不说话。
这也是在我的意料之中。
只不过,我始终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我能忽然动弹了,更为重要的是,此时的我行动自如的很,没半点负重感。
一时之间,我也解释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知道这一切或许是跟花姑有关。
在原地愣了约摸一分钟左右的时间,我也没在花姑身上再浪费时间了,便朝李不语等人走了过去,大致上打量了一下他们四周的环境。
令我郁闷无比的是,一连窜打量下来,压根没发现任何异象,甚至可以说就连气场也没感觉到。
要知道我的訇瞳可是开了的,虽说不能像李不语那样直接看到气场,但却能感觉到气场的存在。
可,现在的情况却是我压根无法感觉到气场的存在。
玛德,活见鬼了,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就在这时,太阳徐徐升起,一道旭光从窗外照了进来,刚好洒在九凤戏众圣灵柩上边,也不晓得是我的错觉,还是怎么回事,那九凤戏众圣灵柩竟然泛着金光,看上去煞是好看,犹如金子一般,褶褶生辉。
看到这里,我呼吸一紧,死死地盯着九凤戏众圣灵柩,连眼神也不敢眨一下。
要知道棺材属于阴物,越是显得黑暗越好,像这种发金光可不是好兆头。
当即,我哪里敢犹豫,朝四周扫视了一眼,就想着找块布料,直接将窗户挡上,免得外边的阳光洒进来。
要说有些事情也是巧合的很,就在我冒出这想法的一瞬间,眼神正好接触到一块布料,入眼是一块黑色的布料,正是昨天夜里魏八仙用来挡住棺材的布料。
我一个箭步走了过去,捞起布料,直接朝窗户走了过去,将布料挂在窗户上边。
随着布料挂上去,整个房间立马陷入一片漆黑当中。
这种黑,不像是正常的黑,而是幽黑幽黑的,犹如无尽深渊中那种黑暗,让人看不到光点,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绝望感。
草!
为什么会这样?
即便是挂上黑布,也不至于这么黑暗啊!
要知道刚才我拿的那布料极其薄,顶多是挡住一些强光,不可能让整个房间陷入这种黑暗当中才对啊。
难道是九凤戏众圣灵柩的原因?
也不至于啊,这九凤戏众圣灵柩一直摆在这房间,并没有出现这种现象啊!
难道…是刚才那旭光的原因?
瞬间,我立马确定了心中的想法,要是没猜错,绝对是这个原因,否则,魏八仙为什么会用一块黑布将这九凤戏众圣灵柩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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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嫁棺(67)()
那魏八仙真正的目的恐怕就是怕这九凤戏众圣灵柩被太阳光照到,这才拉了这么一块黑布。
想到这里,我心沉如铁。
倘若真如我猜测那样,这九凤戏众圣灵柩被太阳光照到了,恐怕是预示着魏八仙的真实目的,即将拉开帷幕了。
玛德。
我暗骂一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准备直接将那黑布扯下来算了。
可,邪乎的是,没等我有下一步的动作,那九凤戏众圣灵柩忽然之间迸发出一阵金光,将整个房间照的亮如白昼,且泛着金色的光点。
入眼万物皆是金色,就好似我们所有人置身在金色海洋一般。
草!
我心中暗骂连连,但对于这种情况,却又毫无任何办法。
在这一刻,我有些颓废,只觉得自己不过是尘世中一颗尘埃罢了,毫无任何作用,也改变不了任何事。
也是这一刻,让我对力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假如我厉害一点,绝对不至于处于这种被动状态。
假如我懂得多一些,绝对不至于束手无策。
假如我…。
假如,太多的假如了。
有人说,一个人想要变得强大,要么就是天赋异禀,天生对力量有渴望,要么就是被某件事给刺激了,对力量产生了兴趣。
或许我是属于后者,以前的我,仅仅是想当好一名抬棺匠罢了,而现在我太明白不过了抬棺匠并不是那么好当的,必须具备一定的力量跟知识量。
也正是从这件事开始,令我在往后的抬棺生涯中,不再是像以前那样老实巴交的干好分内事,而是开始寻找让自己变强的方法。
那李不语好似看出我神色不对,在旁边低声说了一句,他说:“九爷,这个世间并不是你想干好一件事,便能干好一件事,除非你有足够的本事。就如现在的你,在面对这件事,只能是束手无策。”
不得不说李不语这番话真的是扎心了,我故作轻松一笑,“或许吧!”
说罢,我紧盯着那九凤戏众圣灵柩,就发现那灵柩上边的金光愈来愈盛,不到几秒钟时间,已经刺激的我们所有人都睁不开眼。
好在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大概是一分钟的样子,那金光陡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黑暗。
这突兀的变化,令我们所有人连大气也不敢坑一声。
在这种寂静中足足过了约摸三分钟的样子,那步陈言颤音道:“九哥,你…你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吗?”
我咽了咽口水,凭心而言,我哪里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就觉得眼前这一切已经完全超脱了我认知的范畴,甚至可以说简直是闻所未闻,便支吾了一句,说:“不…不太清楚。”
随着我的话音落地,一直没开口的璇子道长忽然开口道:“小九,要是没猜错的话,现在的时间应该是早上的7点整。”
嗯?
七点整?
我下意识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不多不少,正好是七点整。
我微微蹙眉,就问他:“你怎么知道?”
那璇子道长的声音传了过来,他说:“很正常,现在的七点整刚好是古时候的辰时头,而用西周的一种计时方式来划分的话,叫做平旦。按照西周时期的说法,平旦是一天阳气最盛的时候,正所谓阳盛则阴衰。可,现在…。”
虽说那璇子道长没再继续往下说,但我却是懂他意思,他意思是此时的九凤戏众圣灵柩已经达到了一种阴阳调和的状态。
这种状态下的棺材,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但我却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
不过,我更好奇的是,璇子道长为什么会扯到西周。
毕竟,西周离现在实在是太遥远了。
而按照明清下来的方式来说,一日之中午时才是阳气最盛的时候啊!
当即,我直接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那璇子道长沉着脸,解释道:“小九,你可能不知道,这罗汉托棺,正是西周时期传下来的。”
放屁!
我心中暗骂一句,罗汉一词是佛家传入中土后,才有这么一种说法,而西周时期,压根没罗汉的说法,又怎么可能会有罗汉托棺这种说法。
我原本想直接把心中疑惑问出来,但,那璇子道长好似知道我要说什么一般,就说:“小九,很多东西,并不是依靠历史书本传下来的。你要知道那些历史书本也是人为撰写出来的,而撰写历史的人,仅仅只能把自己所知道一些事写下来罢了。”
我仔细一想,好像真是这么一回事,就说:“你能确定?”
他点点头,沉声道:“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历史上一共出现过十七次罗汉托棺,要是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只知道四次吧?”
我连忙点点头,就如璇子道长所说的那样,我的确只知道四次,就问他:“你怎么知道是十七次?”
黑暗中,我看不到璇子道长的表情变化,但从他的声音中,我却能听出一些悲凉的情绪,他说:“因为,孝子村是罗汉托棺的发源地。”
嗯?
孝子村是罗汉托棺的发源地?
我脑袋一重,失声道:“不可能吧!”
那璇子道长一笑,就说:“你可知道这村子为什么叫孝子村?那是因为在西周的时候,这个村子遍地是人屠,村民们一个个凶神恶煞,别说赡养父母,不杀父弑母便是大孝了,也正因为这事,当时一个高人在经过这个村子时,受不了这股风气,便开始了第一次罗汉托棺,那一次整个村子的村民近乎灭绝,只剩下一对夫妻以及三个孩子,从那之后,村子改名孝子村。”
听着他的话,我有些不信,主要是他那句不杀父弑母便是大孝,令我有些没办法接受。
可,想到西周时期的社会风气,我却又有几分信了,就问他:“后来这村子的村民都很孝顺?”
他嗯了一声,说:“的确是这样,而接下来的十几次罗汉托棺,都发生在这个村子,每一次发动罗汉托棺都是因为村民们完全忘了孝子村的祖训。”
“什么祖训?”我忙问。
那璇子道长轻声道:“孝顺。”
简单的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是重千斤。
只是,想到魏八仙的行为,我有些疑惑,就问璇子道长,“你意思是魏八仙也是抱着这种目的?”
他摇头道:“不,那魏八仙并不是抱着这个目的,他应该是另有其他目的。”
“你怎么知道?”我连忙问。
“因为,根据孝子村传来的规矩,大凡发动罗汉托棺,有一个必备东西。”他说。
“什么?”我忙问。
“孝子牌!”那璇子道长徐徐开口道。
一听这话,我陷入沉默当中,原本以为璇子道长能说点有用的东西,没想到最终还是没什么用。
不过,从他刚才的话,我却抓住了极其重要的一点,就问他:“古时候那些罗汉托棺是怎么化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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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嫁棺(68)()
那璇子道长听我这么一问,支吾了好长一段时间,愣是没说个所以然出来。
这把我给急的,当真是不知道说啥了,只好再次开口询问道:“古时候那些罗汉托棺是怎么化解了?”
这次,那璇子道长沉默了一会,徐徐开口道:“具体细节我也不是很清楚,就知道孝子村一些德高望重的老人应该知道。”
嗯?
德高望重的老人?
道易?
估摸着整个孝子村也就道易算是德高望重的老人。
只是,道易明显不会告诉我们。
但,仅仅是一秒钟,我想到了一个人。
花姑!
对,就是花姑!!
没半分迟疑,我下意识朝花姑那个方向望了过去,黑暗中也看不到花姑,我却能感觉到火龙纯阳剑的位置,就喊了一声,“花姑!”
“干吗!”那花姑语气颇为不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任谁被一柄利剑这么对着,肯定都是这语气。
“知道罗汉托棺么?”我压低声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温柔一些。
可,这一招在那花姑面前好似没什么用,就听到她没好气地说:“不知道。”
听着她的话,我心中一喜,从她的语气我能听出来,这花姑应该是知道,否则绝对不会这般语气。
当即,我也没客气,连忙含笑道:“花姑,你看这样行不,你告诉我怎么化解罗汉托棺,我把你面前的火龙纯阳剑撤走。”
“真的?”那花姑声音中夹杂着几分兴奋。
我嗯了一声,立马开口道:“当然是真的,只要你告诉我,我当天立誓,绝对会把火龙纯阳剑撤走。”
“好!”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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