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商女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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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商女为后-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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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通都有!

    如果这些都是魏云逸装出来的,那他的城府又得多深?

    这个人,不得不防!

    慕云歌拿定主意,从今日起,一定要乔凤起严密监视魏云逸的一切。

    魏时见她问来问去,都是关于淮南王的事情,面露委屈,泫然欲泣:“好多天没见面,你就一点都没想我,誉王妃?”

    “谁是你誉王妃!”慕云歌面皮一红:“别张嘴闭嘴就乱叫。”

    魏时一脸痞痞的笑:“还说不是,上午在书院我叫你,你不也应了我了?”

    “那是因为……”慕云歌气结,上午的事情她还没算账么,要不是人多耳杂,她早就暴跳如雷了。

    魏时忽地捂住她的嘴,将她没说完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儿里,见慕云歌怒眉睁目,连忙柔声哄劝:“好啦好啦,不生气。迟早都会是的,早叫一会儿又有什么关系。我说过的,等你及笄之时,我便上门求娶。你说你不跟别人共用男人,我也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滴血起誓,我魏时这一辈子就只有你一个妻子,绝无二心。”

    心,慢慢的柔软了,有什么落在其中,被紧紧包裹。

    慕云歌推开他的手,哼哧了一嗓子:“没成亲便不是定局,不准你这样叫。”

    “不叫誉王妃,那叫云歌?歌儿?云儿?”魏时知她心中别扭,依着她,自己也得寸进尺地讨要小名。

    慕云歌白了他一眼:“我父母都是叫我云歌。”

    “我也叫你云歌,岂不是跟所有人都一样?”魏时笑嘻嘻地,不容反驳地说:“我要跟别人不一样,我叫你云儿,就这样决定。”

    慕云歌赖不过他,又不想跟一个酒鬼争辩,说不定他明日一觉醒来,就什么都忘记了呢?顺势依着他,哄得魏时笑颜逐开,终于把人打发走了。

    魏时走后,藏在心底的那抹喜悦才慢慢爬上心头,慕云歌捂着自己发红的脸颊,抱着如风钻进了被窝里。如风湿漉漉地眼睛跟她对视,她亲了亲小狐狸,低声说:“你也觉得我有点傻,对不对?可是,他好像真的跟魏善至不一样……”

    柔肠百结地躺倒,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如风的皮毛,慕云歌渐渐来了困意。

    只是还没睡熟,佩欣匆匆来敲门,在门外说:“小姐,沈姨娘请你去一趟。”

    慕云歌眸色顿敛,这么晚了,沈姨娘怎的会惊动自己?

    她穿衣起身,带着佩欣往沈姨娘的院子里赶,一边走一边问:“怎么回事?”

    “奴婢也不清楚,是沈姨娘身边的丫头水宝来跟奴婢通报的。”佩欣说:“她略略提了几句,说是抓到一个与外人幽会的丫头,沈姨娘不好惊动夫人,前来问小姐的意思。”

    慕云歌心中有数,随着佩欣去往沈姨娘的院子。

    沈姨娘这两日劳累,早早就睡下了,显然也是被惊起的,发髻没有盘起来,多了几分难得一见的慵懒。她见慕云歌进来,立即起身相迎,将慕云歌迎到主位,自己则立在下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这两日沈姨娘院中人来人往,事务也多,主子歇息了,底下的丫头们还忙碌着。

    水宝将白日里弄好的剪纸一一收了,清点完毕,才发现少剪了两个窗花。不巧,今日里买的红纸用完了,想到明天布置要用,水宝不敢耽误,想着这会儿还不算太晚,求一求铺子的老板,还能买到彩纸,拾掇了一下,跟另一个姐妹水香结伴出门。

    买了彩纸回来,水宝和水香路过东侧后院,忽听有个女人说话:“怎么来的这么晚,让人看到没有啊?”

    随即有个男人回答:“放心吧,没人看到,我见东侧门开着,悄悄溜进来的。守门的看我穿着家丁的衣服,就问了几句,我胡扯就过去了。”

    “下次别走大门,让人看见,你还让我怎么活?”女声抱怨。

    男人嘿嘿笑:“那也不怕,有你偷偷给我的家丁服装,谁也不会起疑的。”

    水宝和水香对视一眼,庆功宴在即,容不得一点岔子,若有人偷偷混了进来,岂不是十分危险?

    两人不用商量,都是一个心思,当即悄无声息地靠过去,扒开树丛看看是谁。

    只见前方的竹林里,一男一女靠得极尽,正咬着耳朵说悄悄话。

    慕家的丫头不到年纪,是不允许跟人私会的,更别提还偷拿家丁衣服给外人,会带来多少风波?这丫头胆子也太大,这还了得?

    当即水宝在这里盯着,水香悄悄离开,回来带了家丁,那两人还没分开,这才抓了个正着。

    沈姨娘说吧,斟酌着问:“大小姐,你看要如何处置?”

    “姨娘累了,也坐着吧。”慕云歌含笑着对她说完,才扭头看跪在厅中的一男一女。

    男人穿着粗布衫,一脸老实憨厚的模样,此时正一身尴尬地跪着,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他身边的丫头长相平凡,没什么出众的特点,倒是一双眼睛生得不错,黑黢黢的很有几分天真无邪的味道。

    此时两人见她进来,男人没什么反应,那丫头却浑身发抖,牙齿直打颤。

    慕云歌看着面生,便问:“这是哪个院子的丫头?”

    沈姨娘谢过了她,坐在她的右侧,闻言便道:“这是上一批买进的丫头,一直在洗衣房做工,大小姐没见过她。”

    慕云歌见这丫头的服饰并非打杂帮工的粗布衫,不由疑惑地皱了皱眉头。

    “小姐,沈家被烧了之后,沈夫人和沈小姐住进了赏梅庭,她们家的丫头也都变卖的变卖,伺候的人不够,这才临时从各房各院里抽调了些丫头下人去做帮手。”佩欣在她耳边说:“这丫头好像叫白梅,就是这次抽调去赏梅庭里的三等丫头。”

    慕云歌了然,听见白梅是赏梅庭的丫头,眉头一挑,怎么这么巧?沈静玉才出了事,她的丫头就又闹出了幺蛾子,会不会这里面竟有什么阴谋?

    她端着柔和的微笑,慢悠悠地说:“白梅,抬起头来。”

    白梅依言抬头,见她目光温柔,一时也有些疑惑。

    “你跟这个人是什么关系?”慕云歌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更和蔼:“水宝和水香说,你们在后院里幽会,是真是假?”

    白梅愣了愣,大眼睛弥漫起一股水汽,眨巴了下眼睛,两滴泪珠就落了下来:“大小姐,是白梅错了,白梅不该触犯慕家家规。不过大小姐,请你相信我,我跟虎哥就是见见面,什么都没发生!”

    “哦?”水宝听不下去,跳出来讥讽:“见见面需要搂搂抱抱,差点贴在一起?”

    白梅给她问得僵住,涩声说:“是我冷,虎哥才抱着我的。”

    她这番谎话编得极差,漏洞连篇,表情也欠缺说服力,不用慕云歌开口,佩欣就冷笑道:“你冷?你裹得厚厚的,会冷到哪里去?”

    慕云歌这才注意到白梅的穿着,已快四月的天,她竟还穿罩着一件披风,这会儿都快捂出汗来了!

    顺势一扫她身边的男人,也穿得比一般人臃肿。

    慕云歌沉眉,到底是哪里不对,这两人穿得好生奇怪……

    “还有,在大小姐和沈姨娘跟前,一口一个我字,你有没有将主子们放在眼里?”佩欣快言快语,连珠炮弹地发声,逼得白梅小脸惊惧:“明知慕家家规还故犯,罪加一等!”

    白梅伏在地上,哭泣着求饶:“大小姐,奴婢错了,奴婢是无心的。奴婢们一直生活在洗衣房,从来没见过主子们,‘我’是说顺嘴了,一时改不过来也是有的。大小姐,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奴婢一般见识!”

    “你衣服里装的是什么?”她一趴下,腰间的臃肿就露出辙痕来,慕云歌终于想明白,展眉问道:“拿出来我瞧瞧。”

第155章 云歌惹火,静玉做套() 
原来奇怪就奇怪在这里,这两人的穿衣打扮都跟天时不合,太过臃肿。再则,两人说是幽会,可未免穿得太过整齐,连头发都没乱一根呢!

    慕云歌想来想去,最合理的解释就是,这两人压根儿是借着幽会的皇子,在做些别的贼事。

    话音刚落,白梅的背脊就狠狠顿住,凝声说:“奴婢身上什么都没藏。”

    慕云歌使了个眼色,佩欣立即上前,抓着她的披风就要伸手去拿。

    这下子,白梅可怎么也顾不了了,两只手紧紧捂着自己的披风,连哭都忘记了,拼命想将怀里的东西藏着。她一个打杂丫头,年纪又比佩欣大,佩欣竟拽不动,跟她推了个跟头,一屁股坐在地板上。

    水宝见状,赶紧上前扶起佩欣,走过去不由分说地一拉一扯,白梅敌不过她,披风扯落在地,露出白梅臃肿的腰来。

    水宝凶悍,年纪也大,白梅不是她的对手,不敢忤逆她,悻悻地收回了手。

    水宝在她腰上摸了摸,入手柔软,似裹了几圈缎子,她一凝眉,伸手到白梅的腰里一拉裤带,白梅的外衫立即松散,原来外衫之下,还穿了别的衣服。就见白梅的腰间,叠着一条提花锦缎,正裹了两圈缠在腰上,外面罩上外衫和披风,外形上就看不出来了。

    这提花锦缎呈上来,摆在慕云歌和沈姨娘跟前,沈姨娘不禁皱眉:“这缎子是今日才从庄子上送来的最新款,给下人们赶制香包,庆功宴上送给诸位夫人小姐的。”

    “一共送了几匹?”慕云歌问。

    沈姨娘道:“一共送了十二匹,今日用了一些,剩下的清点了都搁在库房呢。”

    说话间,那男人的衣服也被家丁剥了,从他身上也搜出了一块布匹,是三色的“山色空濛”,正是今日里刚从布庄里拿回来的好货。

    水香跑去库房看过,不一会儿回来禀告:“小姐,库房里之前清点好的布料少了一匹,山色空濛也少了一匹。”

    沈姨娘听罢,哪还有不明白的,她第一次主次宴席就出了这样的事,心情好不到哪里去,怒道:“好啊,原来你是打着幽会的幌子,在做偷窃的贼事!想来这个人也一定不是你的情郎吧?”

    白梅抿嘴不答,一副豁出去了的表情,任沈姨娘怎么说,也不开口。

    反而是那男人见事情穿了梆,止不住声的埋怨:“都是你,说什么慕家家大业大,丢了点什么也不会放在心上,这样万无一失,绝对不会有人发现的。这下好了,好处还没拿到,就先惹了一身骚!”

    “慕小姐,我也是一时糊涂,才被这个丫头的鬼话哄骗了。”男人连连磕头:“东西还给慕家,求你饶了我吧?”

    “为何要偷这些?”慕云歌想不明白。

    男人说:“慕家的绸缎卖得好,尤其是那个山色空濛,听说现在一匹就能卖上万两银子,成色不完全的也要好几千!小的跟白梅是邻居,白梅今天早上跟我说,慕家从庄子里弄了这个布来,就搁仓库里,要跟我合伙弄点出去卖……”

    “你闭嘴!”白梅见他什么都招了,恼怒道:“当初是谁一听我说慕家现在有这个布,就缠着我,让我弄出去的?又是谁跟我说,卖了这布,得来的银子给我赎身的?”

    不等慕云歌问起来,两人就互相把事情捅了个清楚。

    沈姨娘听得恼怒,一拍桌子,喝道:“都住嘴,一个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这位……你不是慕家的人,偷了慕家的东西,自有官府对你进行处罚。我也懒得责问,你们把他交给官府就好。”慕云歌亦冷漠地看向男人,说完又转向白梅:“你是慕家的丫头,胳膊肘向外拐,又明知慕家家规还故犯,且一犯就是两条。第一,未经主子允许与人有染;第二,盗窃慕家物品,你可知罪?”

    白梅无可抵赖,跪地求饶:“奴婢知罪。”

    “既知罪,我也不多说。”慕云歌起身,居高临下地扫了她一眼,威势凛然:“按照规矩,我该将你变卖出去。可眼下是用人之际,念你初犯,又没得逞,我便从宽处置。”

    白梅微微颤抖,不敢接话,生怕惹怒了她。

    慕云歌一字一句说:“杖打二十,禁闭一日,白梅,你可有意见?”

    “奴婢领罪!”白梅垂下头,伏在地上,眼中闪过难言的愤怒。

    她有点想不明白,沈夫人和沈小姐不是说这样万无一失,绝对不会有人发现的吗?可怎么会那么凑巧,就被水宝看到了?

    莫非……她们骗了自己?

    她握紧拳头,难道她们丫头的命就不是命了,让她们这些夫人小姐这般作践!

    左右有家丁上前,将这两人各自带下去,男人被直接送去了官府,白梅则捂住了嘴巴,狠狠打了二十棍,直打得屁股开花,昏死过去,被人丢进了柴房。

    夜,更深,仇恨的种子也在悄然发芽……

    慕云歌回到听风筑,第一件事就是吩咐佩英:“从今天起,不管沈家母女做什么说什么,都好好记下来。我怀疑今晚的事情是有人故意搞鬼。”

    “小姐怀疑是表小姐?”佩欣疑惑。

    慕云歌冷笑:“玉珊的做事风格我了如指掌,窗花要十二个,她绝不会只做十个,犯这种低级错误。定是有人趁着她们不注意,将剪好的窗花拿走了两个,又把彩纸拿走。晚上水宝和水香之所以会听见响动,也一定是有人引着她们去的。否则,这世上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那边刚刚拿了东西,这边就能发现!”

    “你去问问水宝她们,白日里都有什么人来过沈姨娘的院子。”慕云歌吩咐佩欣。

    佩欣应了,一溜烟跑着去,不一会儿回来说:“水宝说白日里没外人来过院子。奴婢就多问了一下,剪纸的都有什么人,水宝说了几个名字,那个佩蓉竟然也在。”

    佩蓉,原来是她!

    慕云歌浑身阵阵发冷,血液直往头上冲。

    好,很好,一个个都赶着来她慕云歌跟前卖弄心机,她若不顺了她们的心,这戏就唱不下去了。

    她倒要看看,一个沈静玉,一个肖姨妈,一个佩蓉,三个女人能不能把慕家的天掀翻了!

    次日一早,慕云歌便装作漫不经心地去了赏梅庭,沈静玉刚起,听见慕云歌来了,压下眼角的怨恨,端着柔弱的微笑迎了出来:“表妹,今日好兴致,散步散到客院来了?”

    “不是好兴致,是特意来找表姐的。”慕云歌拉着她的手,天真地笑着说:“昨晚的事情表姐也听说了吧?那丫头是表姐院子里伺候的,云歌怕表姐多心,今儿是特意上门来替娘亲告罪的。”

    沈静玉吃了一惊:“昨晚出了什么事?”

    慕云歌细细观察她的表情,沈静玉伪装得很好,可眼眸深处还是露出了一丝裂隙,她心中有数,随即若无其事地笑笑:“也没什么,都过去了。”

    “可是哪个丫头做错了什么?”沈静玉显得忧心忡忡:“可是大错误,会不会出人命?”

    “表姐想到哪里去了!”慕云歌配合地嗔笑,将事情粗略说了一下:“就是有个丫头胆大妄为,竟然偷慕家的东西去变卖。”

    这话无疑戳中了沈静玉的死穴,沈静玉俏脸苍白,紧咬了下唇不说话。她想起肖姨妈做的那些蠢事,还以为慕云歌这话是故意说给她听的,顿住脚步,满脸歉意地拉着慕云歌的手:“云歌,都是我娘不好,带坏了慕家的风气,我……我内疚得都不知道做什么,才能弥补对慕家的亏欠!”

    慕云歌赶紧搂着她的肩膀宽慰:“姨妈犯的错是姨妈的事,表姐这样善良,大家都不会因此轻视表姐一分。好啦,别伤心啦!”

    沈静玉执着手绢只是嘤嘤地哭,仿佛愧疚得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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