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商女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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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商女为后- 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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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夫人冬月时去了成宝寺,说是为陛下和皇后娘娘祈福,至今还在成宝寺中。”裴永图想了想,才问:“会是容夫人吗?”

    魏时瞬间笑了出来。

    关心慕云歌的生死的人,可不止是他一个,云娆现在的心情也多半焦躁至极。以她的行事作风,是多半等不及别人的消息,只有自己出马,她才真正信得过。看样子,道真先生此时多半已到了京城!

    备注:十七明天出发去哈尔滨,东北的妹纸们,有缘说不定会遇见哟~~~

第373章 年宴() 
能在东魏掀起风浪,从裴永图手中劫持道真先生的人,除了云娆不做第二人选。她找道真先生做什么,若说不是为了慕云歌,恐怕也没什么人相信吧?

    云娆是怎么知道道真先生的事情的,是否又知道了慕云歌现在的情形,魏时心中充满了疑惑,他才不相信是慕云歌告诉云娆的!

    揣着满心的疑惑,魏时吩咐裴永图:“道真先生现在就在东魏,不必再费力寻找了。这段时间国内不太平,你抓紧时间把派出去的人手都收回来,尤其是京都,给朕挨个查,一定要把这些明里暗里的细作统统剪除!”

    “是。”裴永图应了声,等了一会儿,见魏时没有别的吩咐,这才告退出来。

    临走前,他忍不住又多看了魏时几眼,确定他的确没有别的话要说,只能叹了口气,离开了大殿。

    他至今还不能相信,自己就这么逃过了一劫,还得到了掌握京卫军的特权。纵然早就心存感激,心中认定了魏时是个仁德的君主,想想,还是觉得有些如坠梦中。

    走到宫门时,慕之召还没走,正站在那儿同慕云歌的婢女佩青说话,见到站在大殿门口怅然若失的看着魏时离开的方向,忙吩咐了佩青几句,走上前问裴永图:“陛下还未回中宫,仍旧在殿中吧?”

    “已经回去了,皇后娘娘凤体不虞,陛下委实挂心,吩咐了我几句,就匆匆离开了。”裴永图说着,眉头不由紧紧蹙起:“平国公等在这里,是要见陛下吗?若是为了皇后娘娘的事情,国公大可不必去了,陛下早已经知道了。”

    “陛下知道?”慕之召吃了一惊:“既然陛下知道,在城门前为何又会刻意避开皇后娘娘,绝口不提此事?”

    “国公糊涂了不成?”裴永图浅笑着拍了拍慕之召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陛下与皇后娘娘伉俪情深,皇后娘娘怕陛下分心,在战事中从不提起自己的病情;陛下又何尝不是如此,他不戳破这层皮,难道不也是为了让皇后娘娘宽心吗?其实,早在月前,陛下就知道了,他特意传信给我,让我四处寻觅良医奇人,只求能治愈皇后娘娘。”

    “难怪裴国公前些日子总是往外跑,原来是为了皇后娘娘的病!”慕之召总算是想通了,点了点头,随即,心中难免又是一紧:“那可找到了?”

    “这……”裴永图感到有些为难,魏时没说准他透露,他也不方便说,却不忍拂了慕之召对女儿的关心爱护之情,顾左右而言他:“不瞒平国公,我虽是一品朝臣,但你也知道,我以前并非是扶持陛下的。陛下虽然把这么要紧的事情交给我去办,说起来,我往往还拿不准陛下的意思,无从揣测。就像这事,我至今还不知道,皇后娘娘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裴永图不说,慕之召心中反而有了数。

    按照魏时的性子,若是没找到人,他定然要掀得天翻地覆,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翻出来。可如今一回到京都,就如此安宁,那只有一个可能。

    陛下肯定是找到了要找的人,至少,已经有音讯了!

    慕之召愣了一下,心中松了口气,抿唇一笑,笑声爽朗而利落:“裴国公说我糊涂,其实裴国公你才是真糊涂呢!咱们陛下的心思其实最简单不过,不外乎‘实干’两个字,就好比人间路走过,那些坎坎坷坷之后,大约会有一段平坦无碍,一眼看得到头,让人觉得清楚明白。陛下想什么,在慕某看来不必揣测,只看天下人希望得到什么,百姓盼望拥有什么,就知道陛下在想什么了。当然,陛下也有些小性子,咱们只要明白他的底线,不去跨越那个禁区,就算是勤勤恳恳了,你说,是不是?”

    他说完这些,就不再看裴永图,做了个揖,走过去跟佩青说了几句,就径直出宫去了!

    裴永图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长久以来如坠迷雾的心终于拨开烟云,从所未有的通透起来。

    他回头看了看中宫,裴永图突然悟了,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

    裴永图大步流星走出皇宫,当夜,裴永图彻夜不眠,将朝廷弊端、对应的改革政策一一阐述,历时三天三夜,终成数万字奏章上交魏时。

    魏时以裴永图的谏言为蓝本,择优选取,挑选当前最为迫切又具备可行性的政策作为实行范本,推行行政,几年时间,将东魏从长久的混乱泥淖中拯救出来,使得全国的气象由此焕然一新,一跃成为第一强国。当然,那是后话。

    此时的魏时,满腔心思都缠绕在慕云歌身上。盘问了裴永图后,他便去了中宫。

    慕云歌早就歇下了,见他进来,披着中衣坐起来,在床榻上支起下巴含笑看着魏时。见他进来,身后的内监抬着一个大盒子,不免心生好奇,指着巨大的木盒问:“什么东西?看起来很沉呢!”

    内监退下,魏时将慕云歌从床上抱起,径直抱到大盒子前,示意佩英打开盒子。

    佩英吃吃笑着,上前打开木盒,赶紧小跑着退下。

    木盒子里是一块做成盆景的奇石,形状如笋,嶙峋怪状,格外别致,慕云歌不由吃惊:“这就是南楚那边的石笋?”

    “是呀!”魏时笑着点头:“我在九岭郡修建沟渠的时候,发现那边的山中有一个溶洞,士兵进去看过,说非常美丽,从中搬了一块出来给我瞧。我觉得不错,就让工匠做成了盆景,想起离京时你说想看,就让人一路带了回来。你喜欢吗?”

    “我很喜欢。”他亲自带来的,怎能不喜欢?慕云歌点头,又觉得有些奇怪:“这石头挺好看的,佩英为何像见了鬼一样,跑得那么快?”

    “你现在哪里?”魏时无奈了。

    慕云歌无所觉察:“我在自己宫里啊。”

    “那我在哪里?”魏时开始循循善诱。

    慕云歌白了他一眼:“你也在我宫里呀。”

    “所以,确切来说,此时你是在我的怀里。”魏时说着,将人抱回了床榻上,这么一折腾,慕云歌中衣松散,露出隐隐约约的白皙皮肤,格外诱人。魏时呼吸粗糙起来,整个人将慕云歌压住,一手拉着她的手,滑下了某个不能说的地方,他坏坏的笑:“你在我怀里,这里又太想你,不肯听我使唤,你说……她敢看接下来的事情吗?”

    “哎呀!”慕云歌惊叫一声,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她缩回手,轻捶魏时的胸怀:“起来起来,我有事跟你说。”

    魏时捧着她的脸亲了下去,含糊不清的低喃:“待会儿再说。”

    他的吻如同他的人,热情洋溢,缠绵不休,慕云歌给他吻得晕头转向,浑身发软,不由自主搂紧了怀里的人。

    衣衫滚落,两人很快就陷入了粉红色的仙境里……

    算起来,两人自从五月十七成亲,魏时七月离京,相处不过短短一个多月。魏时等了慕云歌多年,早就饥渴难耐,此时终于将梦中人抱在怀里,哪里忍得住?若不是顾忌慕云歌身体不好,他真想就这样死在她的身体里。他卖力的将人送到云端,亲吻着她的面颊,陶瓷娃娃的肌肤让他留恋,更不忍让她就此离去。

    没得到之前不忍,得到之后,又如何能放手?

    看着慕云歌昏睡过去的容颜,魏时暗暗发誓,就算是要逆天改命,他也一定要将云歌留下来!

    魏时的回归无疑给了混乱的朝廷信心,他在南楚战事中的胜利,又鼓舞了北线作战的士兵们,东魏人数十年来第一次感到振奋。这一年的新年,虽是大孝在身,东魏上下仍是选择了低调的欢庆。

    往年武帝在时,年宴无疑是最为热闹的宫廷宴会,绵延餐桌要从正大光明殿一直蔓延到乾德殿,文武百官都携带家眷参加,皇后也在后宫之中设宴,宴请朝中命妇和后宫有分位的妃嫔。

    今年大丧,一切从简,魏时又只有慕云歌一位妻子,登基第一年不宜太过张扬,加上今年实行女子科举,男女之间的避嫌不必再像往年那么泾渭分明,两人便决定,年宴时,文武百官携家眷参加,可陪同家眷入席,不再分男宾女宾。除夕也是团圆守岁的日子,能跟家人一道用餐,百官也高兴,倒也没人反对。

    除夕年宴,到了下午,便有官员携带家眷陆陆续续的入宫,女眷都到中宫给慕云歌请安,陪着他说话,男宾则取正大光明殿参见魏时。

    到了年宴的钟声敲响,慕云歌才带领着女眷们过来,跟百官一同入座开宴。

    “还撑得住吗?”魏时见慕云歌脸色有些苍白,不禁担心,握着她的手低声问:“人多容易累,昨夜那么折腾,你若是撑不住,可要早些告诉我,我让丫头们送你回去歇息。”

    “没事。”慕云歌动身过来之前,已服了自己研制的药丸,就是现在有些头晕,撑到守岁也该没有问题。她摇了摇头,暗暗捏着自己的衣袖,不想让魏时发现。

    魏时也不揭穿她,只是整个宴席期间,几乎都不劳动她做任何事,连她敬文武百官的酒,也为她挡了。

    然而无论再努力,再小心翼翼的维护,到了宴席结束时,慕云歌刚刚站起来,还是当着魏时的面,彻底昏了过去。

    备注:飞了6小时终于抵达了哈尔滨,好冷啊。。不过,作为南方人见到那么多雪啊冰啊,好激动有木有!假期因为在外地,更新只能尽量保持两更,如有减少,请大家见谅!新的一年,祝大家开心快乐,万事如意~~

第374章 真相() 
慕云歌当着魏时的面,彻底晕了过去。文武百官尚且还在朝堂,她这一倒,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魏时早就发现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刚刚虚晃一下,魏时便立即起身,堪堪将人搂在怀里。在旁人看来,就是慕云歌脚下一不稳,跌倒在魏时的怀中,无人发现她刚刚的异样。满朝文章中,怕是只有寥寥几人知道真相。

    魏时将慕云歌打横抱起,从正大光明殿离开,径直就回了内宫。

    佩英应变也快,两人一走,立即站在大殿中央,福了福身,便道:“各位大人,陛下和娘娘还有要事,已先行一步。各位大人尽可在此饮宴,宫门会在子时才会关闭,各位大人在子时前出宫即可。”

    慕之召和肖氏手牵手上前一步,走到佩英身边,肖氏悄悄拽了拽佩英的衣角,示意她去往旁边说话。

    佩英随着两人走到人们注意不到的地方,肖氏便问:“刚才可是云歌的病发作?”

    佩英凝重的点了点头,肖氏的身子便是一晃,慕之召扶住了她,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一把握住了佩英的手:“佩英,你老实告诉我,云歌是不是病得很重?有多重?她……她到底还有多少时日好活?”

    “夫人,你这不是为难我吗?”佩英不敢说。

    慕之召知道其中缘故,拽了拽肖氏的手:“清婉,你别担心,云歌不糊有事的,陛下已找到了良医。”

    “云娆这些时日都不在慕家,她是不是也知道云歌病得很重?”肖氏一听这话就急了:“你也瞒着我,是不是?”

    “清婉,我……”慕之召拉住她的手想要解释,却被肖氏好不容易的甩开。她是真的生气了,母子连心,慕云歌在那边垂死挣扎,可人人都骗她,云歌无碍,上次同云娆一起入宫,云娆把了脉后,出宫也只是说,云歌调养一段时间就会好,两个丫头说云歌瞒了大家她的病,原来,她们都瞒着她的,一定不止那些,还有云歌的病期。

    肖氏情绪激动,若非是当着诸臣,只怕素来温婉稳重的宛夫人会当众拿慕之召来撒气。

    好在她最终还是控制住了,忍住对慕之召兴师问罪的冲动,她问佩英:“殿下已寻到了良医,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们也派遣了人到处去寻人,也不知道结果如何了!”

    “是真的。”佩英心中不忍,点了点头。

    肖氏这一次明显没有那么好糊弄,佩英哪怕神色间一点勉强,都被她看在眼里。瞬间,肖氏只觉得天旋地转,好半天才站稳,站稳后,她推开慕之召,直直的盯着佩英瞧:“你说,云歌到底还有多少时日!”

    “上次梅公子说,短则一个月,多则……不超过三个月。”佩英受不了她这样的表情,更受不了压在心上的担子,终于哭出声来。

    肖氏面如纸色,喃喃自语:“一个月……三个月……我的云歌!”

    慕之召也是第一次听到对慕云歌病情的确切结论,惊得说不出话来。他整个人跌坐回自己的座位,抱住脑袋,完全不能言语。

    大殿中不知什么时候起,大家都停止了议论和饮宴,吃惊的看向他们,交头接耳中,好像在刺探他们在说什么。

    佩英如今身份贵重,她的一滴眼泪,都让人猜测纷纷,让大家很不安。

    就在这时,一条纤弱的身影从正大光明殿后转了进来,她身穿华服,容姿绝妙,只是脸上的半幅面具泛着冷意。

    这朝中如今又有谁不认得容夫人?云娆一进门,便有不少人起身跟她招呼。

    云娆脸上含着笑,一一朝大家见礼,并为慕家人解围,笑着说肖氏和慕之召:“瞧你们两个,一点小事也能为难佩英。陛下疼惜皇后娘娘,久别相聚,自然想跟皇后娘娘多聚聚,咱们过些日子再来请见,也就是了。”

    听了这话,不安的人们才稍稍松了口气,知道原是平国公请见皇后娘娘,被陛下拦了下来。

    佩英曾是慕家的丫头,面对两位旧主,仍然是没有招架的气魄,被两人追问了几句,就委屈得红了眼圈。

    夫人们纷纷笑了起来,上前来挽住肖氏的手,劝道:“宛夫人不必伤心,明日命妇们都要到中宫朝拜,到时候一定能见到娘娘的。”

    “这是皇后娘娘离家过的第一个年,难怪宛夫人觉得不适应。”有人自觉体贴,将心比心,自己女儿出嫁的第一年,她也是这样百般煎熬的:“想念皇后娘娘,也是实属正常。只是今夜是除夕,哭泣是不吉祥的。”

    “多谢几位夫人!”肖氏用手绢擦了擦眼睛,止住自己的哭声,顺势下了台阶。

    这一场风波最算平息,诸人纷纷回到座位上,又是举杯欢庆的热闹。

    云娆坐在肖氏身边,拉着她的手低声说:“你知道了……”

    “你这些日子去了哪里?她为何会病得那么重?”肖氏忙问。

    云娆压下她的问话,举杯敬了过来敬酒的夫人,等那位夫人走后,才捏了捏她的手腕:“你先别问,回府之后我告诉你。”

    说起来,这事少了肖氏和慕之召,怕是办不成。

    肖氏见她神色镇定,显然已经胸有成竹,她知道这人胸中是有丘壑才学,总算稍稍安心了些。这一场宴席,肖氏吃得格外煎熬,几乎是每一刻都在数着渡过。好不容易熬到大家离开正大光明殿,要各自回府了,她才终于舒了口气。

    一上慕家的马车,肖氏可就等不及了,她目光灼灼带着几分紧张:“你是不是找到了良医?”

    “我没有找良医,云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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