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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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秦-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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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饶命啊!”

赢禹真毫不留情,反握刀柄,猛地一刀插入他的胸膛,韩国人顿时气绝身亡,赢禹真拔出刀,在他衣服上擦去血迹,对众人喝令道:“全部杀死,一个不留!”

赢禹真慢慢拉开弓,瞄准了韩军百夫长的额头,弓弦毫不犹豫一松,一支箭强劲射出,韩军百夫长没想到她真的放箭,他吃一惊,举起一名锐秦大兵为肉盾,但慢了一拍,锐秦兵只挡住他的咽喉,长箭却从锐秦兵头顶擦过,‘噗!’一箭射穿了他的额头,箭尖从后脑透出。

赢禹真抽出一支箭,在箭上又涂一点毒药‘阿帕奇’,她已发现这种毒药是对付敌人的利器,一箭射中,敌人来不及叫喊便当即毙命。

她张弓搭箭,又看了看两名亲卫,他们也涂了药,准备就绪了,赢禹真给他们二人做一个手势,他们同时拉弓放箭,两名山石上的韩军士兵闷哼一声,一人从石上摔下,一人死在石上。

韩军小分队在战场的另一头,约十几人,他们骑马来回在战场中穿梭而过,当他们穿梭到一片人迹罕至的地方时,忽然,地上落叶腾空而起,将十几名韩军士兵从马上扑下,一刀便砍掉人头,干净利落,十几名巡逻兵,一声惨叫都没有。

赵一飞刀闪过之处,焉能存有活口。

韩国兵毕竟没有什么训练,在两天的拉锯战中他们已经筋疲力尽,在和敌军面对面时,面对血腥的厮杀,面对成堆成堆同伴的尸体,他们开始被死神吓退,开始恐慌,数千韩国兵处于一种混乱之中,他们的混乱也影响了锐秦军的作战。

“将军,你让这群没用的人都撤下去!”

韩军的主将是王耀武,他见赵一率军来援,气得大吼,“不是我抵挡不住,这群没用的人影响了我们作战。”

赵一在马上也看见了,缺口主要在韩国军侧翼和后方那里,那边挤满了两千余韩国兵,锐秦军过不去,正是那边的韩国兵抵挡不住,使敌军源源不断涌上,而锐秦的单兵作战能力此时发挥不了作用。

“侧翼和后方的韩军兵将们兵全部撤回王城!”

王耀武下达让部分韩国兵撤退的命令,数千工匠兵如潮水般向内城撤退,吊桥上挤满了争先恐后奔跑的工匠,一名工匠在奔跑中被挤下吊桥,惨叫着掉下城去。

王耀武已经发现身后有偷袭,想转身已经来不及,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赢禹真一箭射至,射穿了他旁边的千夫长的头颅,那人惨叫着摔下马去。

赵一他大吼一声,率领五十名锐秦军向密集的韩国大军反扑而去,他挥动银枪,勇猛无比,瞬间,三名敌军被他劈飞人头,五十名锐秦军跟随着他,集中力量冲杀,像一只坚硬的拳头,左冲右突,渐渐杀出一条血路,但前方阻拦的已经有两千余敌军,他们左右夹击,包围这五十名送上门的锐秦军。

就在这时,只听一声狂吼,浑身浴血的王耀武带着几名士兵冲出了密集的重围,他的大刀已经没有了,成为一个血人,他拔出横刀,连劈数人,狂奔一百余步,冲到了赢禹真旁一名秦国裨将马下,挥刀猛砍皮带,皮带崩断,裨将和他的战马受伤坍塌散架,他转身向另一锐秦军候扑去,手中的刀已经断了,只剩半截。

这时,数百韩军向他们追赶而来,眼看追上,几名锐秦大兵拼死抵抗,瞬间被乱刀砍死,一名锐秦军候见韩军军官在拼命砍自己部最后一队己军,不由大怒,张弓一箭,一箭射中了韩军军管后颈,箭穿颈而过,此人一声闷哼,趴倒在己军身上。

监国公主赢禹真那边,王耀武的百余手下都狂叫起来,拔刀冲去,赢禹真和赵一的亲卫门长枪一挥,拦住了他们,他厉声喝道:“全部投降,顽抗者,斩!”

王耀伟百余手下含泪慢慢退回,他们猛地掉头,冲进锐秦军战阵外门,向中军奔去,赢禹真的眼睛也杀红了,她淡然看了一眼赵一,慢慢退进己军战阵,锐秦军战阵外门关闭,外围最后的数十名士兵用盾牌左右护卫着她和战马,抵挡两边射来的箭雨在这里坚守,赢禹真依然可以看见赵一和千百名锐秦大兵们仍在敌阵中出出进进,进进出出,浑身浴血,杀得敌军不肯放手。

就在这时,最后一座韩军前军的战阵轰然坍塌了,里面无数士卒死的何其惨烈。

突来的变化使已经离开阵地的韩国大军纷纷掉头奔回,身受重伤的锐秦军候竟挣扎着慢慢站了起来,刚才他趴在敌军的尸体上,用断刀割断韩军偏将的脑壳。

生命即将离他而去,箭射穿了他的脖子,他已经无法再说话,眼中充满了对生命的无比眷念,锐秦军都尉勃然大怒,抽出战刀冲向王耀武,他要将此人的人头砍下。

都尉最后看了一眼王耀武,惨然一笑,猛地将半截刀插进了王耀武的胸膛,转身却被韩军士兵一刀刺死。

泪水从锐秦统帅赵一的眼中涌出,四周箭如飞蝗,数百名锐秦军在己军战阵外门用斧头劈砍,眼看敌军战阵要被劈开,士兵们都急了,大喊,“君上,快走吧,这里我们会弄好的!”

但绝不会抛下生死弟兄的赵一不肯离去,反倒带领三千锐秦军却离开己军战阵,奔驰在战场上,用弩箭向对面韩军射击,对面韩军战阵上的敌军被射得死伤累累,纷纷撤下这座没有任何作用的外阵地。

韩军战阵上的韩军完全被锐秦大军用弓箭压制住了,箭矢漫天如飞雨,几千多锐秦军的弓箭足以使韩国军没有任何机会。

赢禹真凝视着韩军内战阵,尽管很坚固,当它未必挡得住自己的夫君威猛无比的生铁。

赵一领着后军与韩军缠斗厮杀的那会儿,刘庆部的锐秦军可没有浪费青春年华。

在韩国王城城头,火越烧越大,蔓延迅速,一桶桶火油不断从城下抛上。

刘庆一干人人为地加大了火势,顷刻之间,四里长百步宽的空地上变成了一片火海,到处是火人在奔逃,摔倒的人在火中挣扎,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大利城,韩国王城变成了人间炼狱,很多锐秦军士兵都不忍再看,纷纷扭过头去。

这时,嘹亮的号角声在城外吹响,两万五千锐秦军骑兵杀来了,战刀锋利,骏马如龙,铺天盖地,万马奔腾,滔天的杀气横扫一起,杀戮一切,瞬间便将数千于城门处迎战的韩国大军击溃。

三天的攻城战已使韩国军筋疲力尽。

地狱烈火更是将他们的士气烧光,他们胆寒心裂,望风而逃,城头韩军守将已被烧死在城楼,没有人再来约束他们,韩国的军队在哀号,恐惧笼罩着他们。

在茫茫的雪地上,数万韩国大军四散奔逃,向城外没人处逃去。

他们要逃回自己的家,可谁也想不到,因为他们韩王韩成的愚蠢,他们的家也同样在遭受着惨烈的浩劫。

刘庆一并带来的可是锐秦的八万骑兵。

其中三万布置于韩国王城一线。

刘庆带兵杀进王城在一片街巷边的韩国军核心部落,这里是韩军最后抵抗指挥部所在之地,上万顶空荡荡的穹帐延绵十几里,青壮男子几乎都去各处战场打仗了,营地里只剩下十几万妇孺和老人,另外还有数百韩王的王宫卫兵。

当两万多铁骑使大地震动,铺天盖地的骑兵出现在数里外时,韩国军大营内一片惊恐万分。

女人们的尖叫声、孩子们的哭喊声响彻营地,勇敢一点的女人顾不上家产,抱起儿女骑马奔逃。

而软弱的女人则抱着儿女躲在帐中哭泣,无力奔逃的老人则仰天恸哭,跪在雪地里等待死亡的来临。

在一个没有强壮男人支撑的草原部落里,就意味着被屠杀和抢掠,这是古代战争中自古不变的猛兽法则。

可是,锐秦军人们不会这么干,他们只会把抵抗的男人干翻,不抵抗的男人永世奴役,以此来惩罚他们叛秦的叛国重罪。

扫灭韩国之三

扫灭韩国之二

刘庆部的骑兵如狂风般冲进了韩国军的最后一座战阵,挥刀杀戮丧失抵抗意志的敌人,抢掠兵甲和装备,抢夺牛羊和家产,刘庆挥动长矛厉声大喝,“不用管财产,待会儿统一清理并上交充公。先去杀死韩国军的韩王韩成!”

“啊!”

韩王韩成惊呆了,他忽然顿足捶胸,放声大哭:“韩国大军完了,韩国灭国了。我犯下大错,我不该与锐秦为敌,我不该啊!”

他的数百卫队已经冲上去和锐秦骑兵迎战,十几名侍卫架着他便向外奔跑,忽然一片黑云将他的王帐笼罩。

韩成的耳边风声呼啸,惊雷般的马蹄声将他的心都要击碎,这是数万骑兵从他王帐旁边席卷而过。

旗杆被劈断,韩国军大旗被夺走,韩成有气无力地瘫倒在雪地上,他一抬头,一个威风凛凛的大汉出现在他眼前,手执长矛,目光冷酷。

‘韩成,你个该死的混蛋,丢了我们老秦人的脸面!’

他认出了眼前的大汉,是锐秦御史大夫兼护军上将军刘庆刘大人。

韩成残酷一笑,挥矛猛刺,刘庆轻易闪避,而后挥刀梦地一劈砍,韩王韩成一声惨叫,长矛毫不留情地刺穿了他的胸膛。

刘庆砍下他的人头,高高举起,放声大喊:“韩王韩成的人头在我手中!”

锐秦士兵一片欢呼,他们分头奔向四面八方,开始大肆抢掠这支再没有丝毫抵挡能力的敌军留下的辎重物资。

………………

韩王被杀,韩国王城沦陷,扫灭韩国之战可以说是完成了一大半了。

可是韩国大小上百余城,仍在守城民兵的自发组织下,激烈抵抗着锐秦军的进攻。

这些民兵,名义上是韩军,不过赵一看来,就是一群穿上军装的农夫。

仗着自己力气大点,这就可以打仗了?

赵一命令刘庆带着七万毫发无损的骑军,护送着几千伤病员在韩国重要城镇入驻防守。

而后,罩子自己带着死活不肯回咸阳的赢禹真,还有八百亲卫,踏上了以少胜多的扫灭韩国的征途。

………………

这天上午,韩国人韩毕思密达带着二十名弟兄在黄河边巡逻,乌梅城距离黄河还有二十里,并在河边高地上修了一座堡垒和一座烽燧,时间已到了一月底,草原上积雪融化了大部分,厚不足半尺,可以纵马在雪地中奔跑,他们催马来到黄河边,凝望着玉带一般的冰面,韩毕思密达忽然跳下马,执刀向冰面跑去。

韩毕思密达一边向岸上奔跑,一边回头张望,他心中很奇怪,他只看见数十人,可是隐约间感觉后头跟来了约一千人。

只见对岸树林里的锐秦军越涌越多,足有近千人人之众,催动战马向河对岸奔来。

韩毕思密达和二十弟兄冲上岸,翻身上马,“去堡垒!”弟兄们大喊一声,策马向东奔去。

只奔出七八里,一座二十余丈的土丘山出现他们眼前,山顶上建有一座堡垒,这是乌梅城最北面的一座堡垒,紧靠黄河,所以叫做临河堡,驻兵不多,只有二十名韩国民兵。

韩毕思密达奔上堡垒,一反常态地大喊:“点烽火,点三柱烽火!”

这时,当先五百余名锐秦统帅的皇宫亲卫已经奔过黄河,分成十队,向四面八方分散而去,其余三百皇宫亲卫浩浩荡荡护着赢禹真向堡垒方向杀来,这是扫灭韩国民兵的唯一部队,清除韩国残余的抵抗力量。

韩毕思密达注视着从远处奔近的大队骑兵,自言自语,“大战马上要来了!”

他见戍堡内的二十名弟兄已经骑马冲出,便一挥手,“跟我撤走!”

数十骑兵催动战马,向大利城方向疾速撤退,堡垒顶上,三柱狼烟在戍堡顶上燃起,将敌军入境的消息送往乌梅城。

乌梅城的烽燧点燃了,三条浓黑的狼烟直冲蔚蓝色的天际,二十里外,另一座烽燧也点燃三柱狼烟,再向南,又是三柱狼烟冲天而起,从北到南,数十里的道路上,一座接一座的烽燧相继点燃,将锐秦军入侵的警报送往残存着的韩国的各处城池。

‘杀!杀!杀!’皇宫卫士们雄浑的喊杀声在宽广的黄河南岸回荡,在的震天的喊杀声中,八百的骑兵方阵簇拥着赵一和赢禹真缓缓过了黄河。

在八百骑兵方阵的前方和后方的两边各分布着四万人步兵队,黑压压的军队无边无际,延绵十里,在黄河北岸还有一万人的后勤大军。

赵一对外放出的风声是,,他只用几百人就可收拾韩国民兵。

岂料到,兵不厌诈,这政客的话能有那一句没有天大的超量水分么。

赵一一席话,不仅骗过了韩国民兵们,让他们自以为是飘飘然,各自为战而没有拧成一团。

这次扫灭韩国残余的二十城,赵一额外地从河内郡搬来了五万新兵,此次作战权且当做这帮新兵蛋子的练手吧。

他要一举摧平韩国残余了的城,以战胜韩国的佳绩来振奋远在象牙关抗敌的锐秦铁军队的士气,先收拾干净了国内的反贼,最后再出兵打败薛西斯才是上策。

不然,若是全军动员,跟薛西斯玩个你死我活的,那么如此一来,岂不是便宜了项羽了吗。

赵一骑在一匹高大神骏的战马上,目光阴冷地注视着远处一里外已经被夷为平地韩国民兵临河戍堡,望着山丘满地残破的石块,他脑海里出现了各个韩国城被攻陷的情形。

火光冲天,满地军民跪在他马前求饶,他的士兵毫不留情地砍下这些贼人的人头,而各个城池的韩国民兵首领的人头就拴在他一名亲卫的战马颈下。

这无比诱人而又令他渴望的一幕即将要出现,他已经有点等不及了,此时,他已经不仅仅是为了给蚕丝的秦国百姓们报仇,他要踏平这些城池,要让反贼们都明白,赵一和他的锐秦并不惧怕强大的起义军各路诸侯,振奋士气,秒了反贼,最终全力迎战他们的死敌波斯人。

他头顶的选黑色大旗在风中飘扬,在他身后是十几名锐秦军都尉火裨将,而紧靠他身旁的是新立的锐秦护军都尉沙禄猎,是一个俨如豹子般凶狠的年轻人,他在锐秦第一悍勇赵一的心目中便是以勇力而著称。

………………

流金似火,岁月如梭,白驹过隙,一去不返。

转眼三个月过去,韩国只剩下最后一座仍在抵抗的城池。

之所以花这么多心思和事件摆平此事,就是为了少牺牲些生命。

可是事与愿违。

理想与现实之间的差距永远存在且是很难逾越过去的。

在锐秦军全军进攻这最后一座城池的日期临近前,赵一决定亲自去走一趟。

还是喜欢对自己抱有幻想的他幻想自己能够仅凭一己之力搞掂这座城池。

赵一的武学思想跟他的朴素的救世思想一样也是崇尚简洁实用,他主张以最快最有效的方式杀死一切顽抗的敌人,战国刀法宗师须陀大师的刀法比一字刀法还要简洁,包括攻守一共只有十三式,但这十三式刀法又不是简单到走卒贩夫凡夫俗子也能练。

恰恰相反,这十三式刀法虽然看似简单,但想真正练出来,却非常艰难。

因为它这是化繁为简,中间运劲的力道都非常精妙,这就像大师写出的文章,文字都很简单,没有任何华丽词汇,可一般人就是写不出。

赵一,贯穿整个起义军各路诸侯健康成长过程中的心腹大患。

普遍公认的,这是一个该死千百次的人渣,可是他却来无影去无踪,谁也捕捉不到这家伙的行踪。

怎样对付赵一呢?

赵一黑夜的来袭,残酷地剥夺了这最后一座韩国城池守军的所有人积极思考人生问题的权利。

咚咚咚的战鼓擂响,这是紧急军情的警报声。

城内城门边数十丈方圆的空地上,韩国民兵集结的场面非常混乱,旧式战国原韩国制式兵器杂多,刀枪镗箭不一而足,赵一的猛攻来得很快。

他最开始离敌人不足一里,而城门边的卫所韩国民兵们仍在匆忙整队,只听得一片喧嚣的骂声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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