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你的父母,给你取名字不合适?”
“这有啥不合适,你就是我再生父母,你取名字再合适不过。”
“那好。你姓黄这不能变,我希望你今后多行善事,要不就叫黄善?”
黄善,黄鳝?黄鼠狼子一头黑线。
“大哥,那是一种鱼?”
让他叫个鱼名好像确实不合适,安宁还在苦苦思索的时候黄鼠狼子倒先开了口。
“哥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安宁,平安宁静。”
“那我姓黄,干脆叫黄安,这样带上了你的姓,也算表达我对你的感激。”
这回是安宁摇头,这名字是个大歌星啊,他恐怕不配。黄安不行,黄宁不就ok了?
“黄宁,黄宁;;哈哈哈哈,我也有名字啦!”
黄宁像个孩子似的兴高采烈,高兴够了向安宁一伸手。
“给我一支。”
“什么呀?”
“就是你刚才一裹一冒烟那东西。”
哎呀,这小子刚成人形还想抽烟?
“黄宁啊,抽烟对身体不好,会损害肺部。”
“那你怎么抽?”
“我;;”
“既然我已经是人了就得学人的习俗,你说对吗?”
安宁无奈递给他一支烟并点上。黄宁第一次吸烟掌握不到其中技巧,呛得眼泪直流。
“真搞不懂你们人类,明明这东西这么呛对身体又不好,关键是你们明知道对身体不好还要去吸,图个什么呢?”
安宁一时语塞,他从来没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只好岔开话题。
“黄宁,你今天化成人形我很为你高兴。不过我希望你记住我刚才对你说的,日后你要注意言行,哪怕不能行善也万万不可为恶。是我封的你,若是让我知道你以后作恶多端我一定饶不了你。我认识的能人太多了,天涯海角也会找到你灭了你。”
虽然说这些是为了岔开话题但这也是安宁的心里话,他一直担心黄宁日后的行为。黄宁却把胸脯拍得啪啪三响,说话更是信誓旦旦。
“我黄宁对天发誓,如果日后有悖安宁的意愿作恶,定让我丧在五雷之下不得超生。”
嗯,这回安宁暂时算是放了心,雷子他也认识,收拾黄宁应该没问题。
“哥我先走了,我得回族里和长老家人们做个交待。待我事情一了我可能还会找你。”
告别了安宁黄宁像个孩子一样,连蹦带跳向远处而去。
又过了一小会胡丽红和柴七妹归来,姐俩个手里那是大包小裹。看着这小山似的礼品,真不知她俩在哪弄的钱。当然了,东西越多安宁越高兴,有面子嘛,所以高兴之余也忘记了黄宁的事。
很快走进黄家村安宁心里很是兴奋,那些村里的人有的他已经只是脸熟了,记不起该怎么称呼。而一些熟悉的也明显苍老了许多,看来自己真的是好久没有来了。
姥姥家在村子中间,走进厦门安宁几乎跑了起来,一把拉开门进了屋。屋子里面的炕上坐着一个满头银发戴花镜的老太太,听到开门声她放下手里的活计抬头观看。
“哟,我当是谁,小宁子来啦!”
那老人正是姥姥。老太太腿一动就想下地,安宁赶紧坐在旁边按住她来了个热情的拥抱。
“姥,我想你了。”
“乖!”
姥姥呵呵笑着用手拍着他的后背,这时胡丽红跟了进来。姥姥先是一愣,接下来是一副“我懂了”的表情,看看安宁又看看胡丽红眼里满是笑意。
“宁啊,这是你女朋友?真漂亮。她;;”
姥姥又看到了柴七妹,这时就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怎么,这小子找了俩对象?在如今这个时代这可不行啊。
“姥姥好。”
“姥姥好。”
“哎,好,好。”
姥姥愣愣地看着她俩把那一大夫礼品统统放在炕上。。。。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第二百七十三章 叔叔的立方()
安宁把两个姑娘介绍给姥姥,姥姥又仔细打量了二人后只是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撒够了娇安宁四下看看家里只有姥姥一个人,并没有看到姥爷和妈妈。看他东张西望的样子姥姥明白他的意思,拉过他的手。
“你在找你妈?她不在这里。”
其实妈妈在不在这里还不是安宁最关心的,他最在乎的是妈妈的状态。之前见到的妈妈精神已经失常,不知道经过这一段时间姥爷悉心的治疗是不是有了起。这个问题姥姥也回答不上来,因为她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自己的女儿。
连姥姥都好久没见到妈妈,难道说姥爷和妈妈一直不在家里?这父女俩有家不回怎么还玩起了浪迹天涯?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也很无奈,就算世界很大他们想出去看看,也得先在家把妈妈的病治好才对。
安宁问东问西时总觉得姥姥目光闪烁似有隐情,这里面一定有问题。禁不住安宁一再追问,姥姥终于松了口。
“我虽然不知道你妈妈现在的情况,但我还是知道她在哪。”
既然知道那就快说!哪知道老太太话锋又转。
“我虽然知道,可依你的性子我却不能告诉你。”
“姥姥;;”
接下来又是一番惨不忍睹的软磨硬泡,心疼外孙的姥姥终于招架不住。
“你姥爷带着你妈妈在韩家的宗祠。”
韩家的宗祠安宁也有一些印象,像那种规模和气势的宗祠在现今的时代其实已经难得一见。小韩屯的韩姓可是村中的大姓,村中人十之七八都是姓韩的。如果细论起来,这所有的韩姓人都是同一血脉。但韩姓人时至今日也特别传统封建,他们排外,而且重男轻女。宗祠对于韩家来说更是圣地,不但外姓人,就是嫁出去的女儿没有特殊情况也是不能随便进入。这其中的规矩安宁也听闻了一些,如果他这个时候想进去怕是不容易。这时候姥姥接着说道:
“你也知道,虽然你姥爷在村中的威望很高,但一来他不是村长,二来也不是村中辈分最大的老人,之前带你母亲进去治病已经是碍于他的威望破了例,这时候你想进去怕是不行。”
“姥姥,你带我进去。”
姥姥苦笑。
“现在也不是祭祀的时候,我也没法平白无故的带你进去。”
“世上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像根草。离开妈妈的怀抱,幸福哪里找;;”
柴胡二女伴着安宁凄美婉转的歌声也开始泪眼婆娑,本来已经背对着安宁的姥姥手一拍炕“霍”地转过身来。
“孩子,去参加中国好声音!再说一段你的凄惨经历,估计会是本界的冠军。不过你要想凭借这个让我带你进宗祠,死了这条心!你想你的妈妈我还想我的女儿呢!不过这个时候你只能选择等待,选择相信你姥爷。”
“姥姥;;”
“别说话,等我!我给你们做饭去。”
老太太起身下地要去做饭,安宁三人也只好陪着去打下手。
吃过晚饭安宁还不死心,继续纠缠姥姥。
“姥姥你想想办法嘛。”
“我真没办法呀。”
“那不行,反正您得想办法,我今天就靠上你了。你是树,我是藤,我绕你;你是茶,我是水,我泡你;你是油,我是灯,我耗你;你是玉帝,我是孙猴儿,我闹你;你是馅饼,我是饼抽,我烙你;;反正您要是不想办法让我见到妈妈,我就不走了,天天在这缠着你。”
姥姥觉得自己就是根铁杵也得被这个亲外孙子磨成绣花针,只好答应他明天找村长和最老的韩家老人来商量此事。
有了希望人就兴奋,安宁恨不得一时天亮。恨来恨去他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安宁更加勤快地协助外婆做好早饭,吃过饭又主动收拾好碗筷,一脸期待地看着姥姥。姥姥会意让他们稍等,她自己亲自去请村长和最老的韩姓人。
过了一会儿姥姥回来,带来两个老头。这俩老头其中一个看起来年纪和姥姥仿上仿下,另一个头顶上已经没了头发眼睛眯成一条缝儿,岁数至少应该接近九十。安宁心想就这老头你绝对不敢在他面前偷东西,因为不仔细看你都看不清他的眼睛是睁是闭。
“哈哈哈哈,小宁子啊,你可好久没来了。”
年轻的老头倒是开朗,没等安宁说话他就先打了招呼。这人安宁还有印象,就是小韩屯的村长大人。
“四老爷您好,多年没见您一点也没见老,身体看起来还那么硬实。”
“哈哈哈哈,这小子从小嘴甜,我就爱听他说话。哎呀,时间过得真快呀。小宁子你还记得你小时候不?有一回你屙屎喊人去擦,你姥姥姥爷手上有活儿我就过去了,结果我帮你擦完你用棍儿剜了点屎非要往我身上抹,你足足追了我有一百米呀。”
“额;;”
柴胡二女笑弯了腰,安宁笑得很尴尬。
“您还记得这个,后来我被我妈狠狠削了一顿。”
“宁啊,快来见过;;这个你叫什么呢?我缕缕哈。按辈分他是你妈妈的叔叔的叔叔;;的叔叔。”
我的天,这辈分可确实够大简直成了活祖宗。叔叔的叔叔的叔叔,他脱口而出:
“叔叔的立方?”
妈妈的叔叔的叔叔的叔叔可能确实上了年纪耳朵有些背,听到安宁的话后扯着嗓子:
“小子!你咋知道我叫韩立方?”
原来这老头叫韩立方。不过虽然知道他叫韩立方不过这辈分一时还是没排上来,村长冲安宁一摆手晃晃脑袋。
“别费那劲了,就叫老先生就成!村里像你这辈分的孩子都这么叫。”
让了座上了茶水就进入正题,姥姥代安宁陈述了本次会议的诉讼请求。村长听后沉吟不语显是有些为难,安宁赶紧给上烟点着。村长吐了个烟圈儿看看安宁,最后把目光投向韩立方。韩立方面无表情,不抽烟不喝茶,就呆呆坐着。
“老先生,您看这事怎么办?”
韩立方听到村长说话转头看看他又看看大家,仍然是面无表情。他若有所思的沉吟了好久终于张了口,大家听后差点集体吐血。
“你们刚才说啥?我打了个盹儿没听清。”
没办法,村长而着性子又把刚才的事情大声复述了一遍。这回韩立方听得清,脑袋晃得像个波浪鼓。
“这个,不行。祖上传下的规矩,谁也不能破坏。”
“破个例呗?”
“破不开,没零钱。”
“有时候,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更何况一个腐朽古板的规矩。”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那个老先生,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变通一下嘛。”
“你小屁孩儿懂什么!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不一定!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他确死了;;”
“是啊,这个就类似于有志不在年高,无志者空活百岁。”
虽然严格说这句话和今天的主题或者是上一话题没什么联系,但安宁的脑袋里当时只崩出这么句话觉得说出去会解气。不过现在是有求于人说话这么带刺儿有些不合适,胡丽红轻轻拉了安宁衣角一下低声说道:
“说话婉转点,别这么冲。”
“哼,不给这老顽固点颜看看他就不知道马王爷有九只眼。”
“哥,马王爷就三只眼。”
“三个马王爷!”
“嗯,不行给他来三十个马王爷!”
柴七妹从来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胡丽红拼命给安宁降温她却努力给他拱火。。。。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第二百七十四章 第九针()
然八十个马王爷也没用,任凭安宁你有千条妙计韩立方老人有一定之规,那就是规矩绝对不能破坏。
现在场上比分零比零,证辨双方谁也不能说服说。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姥姥家又来了人。来人向姥姥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将脸转向村长连呼哧带喘说不出话。村长一皱眉。
“二宝,什么事这么慌张?”
二宝,三胖子,柱子,铁蛋儿,狗剩子,什么这个二,那个三儿,基本是每个村子里都有的通用名字。至于女的就是什么玲,什么芹,什么淑贞,什么凤儿,什么华;;就像我们中学课文里的韩梅梅李雷,满场通用。不过听说现在韩梅梅李雷已经长大并且结婚生子,恭喜他们。
二宝见桌上有一碗茶水拿过来一饮而尽,正是韩老先生一直没喝的那碗。一碗茶下去气息平稳了许多,这才说道:
“不好了,柱子他老娘跑到房顶上连唱带笑的跳舞,怎么也不肯下来。”
“哦,知道了。”
村长答应一声二宝一阵风儿似的就往外去,村长在后面喊他。
“你着啥急,我还没动地方呢。”
远远的传来二宝的回答。
“我家里炖着菜呢,我怕糊了这才跑着来的。”
哦,原来人家主要是惦记着家里的事,对于带话好像没放在第一位。不光是他,村长的反应也很平淡,将头转向姥姥。
“老嫂子,你看今天就先这样,我得过去看看柱子他娘。”
小韩屯的韩姓人都是一个血脉传承下来,会医术会针灸的人不在少数,一些虚病也可以应付。虚病是当地的叫法,撞邪鬼上身之类这里统称为虚病。只不过手段有高低,能达到安宁姥爷那个程度的没有第二个人。俗话说近朱者赤,也不知道是姥姥原来就有这方面的基础还是受了姥爷的熏陶,现在一些小小的邪病姥姥处理起来轻松愉快自由自在,所以二宝也好村长也罢,压根没把柱子他老娘的事当个大事。
村长走了,捎带着那韩老先生也走了,留给安宁的只有失望。
不到晌午时候村长又返了回来,见到姥姥他尴尬一笑。姥姥见他这样子觉得奇怪,开口问道:
“怎么了?”
“老嫂子,我来请你出山了,柱子他娘的事儿我搞不定。”
“哦?以你的能力还搞不定?你鬼门十三针不是已经达到第八针了么?”
“那也不行啊!如今我老哥不在,别人也不见得比我强多少,只能来找老嫂子你了。”
“我?我也不见得比你强,还是另想办法。”
怎么总觉得姥姥似乎不太想管这事,难道她不关心与自己同村生活了几十年的乡邻吗?还是说真的担心自己能力所不及?
“老嫂子,还是你去给试试,不行咱再想办法,毕竟是咱们村的事儿我也不想找外人。”
“是呀姥姥,要不您去看看,我陪您去。”
见安宁也来劝姥姥似乎态度有所转变,想了想转身进屋。
“那好,你先回去,我准备一下就过去。”
村长乐呵呵先走了,安宁跟着姥姥进了屋。姥姥翻箱倒柜找出一个针包,打开检查后重新装好带在身上。
“姥姥,我们和你一起去。”
姥姥没有拒绝,看看安宁道:
“你是想让我出手然后那些人就能同意你去宗祠是?”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安宁的这点小心思早被姥姥看透。不过随即姥姥给他浇了一盆冷水。
“就算我出手解决了麻烦他们也不会同意你进去的,这完全就是两码事。”
接着姥姥告诉安宁,之所以她先前不想去不仅仅是担心自己搞不定,而是有其他原因。不管是谁招了邪撞了客被附了身,那都是他的因果。如果有人强行去干涉就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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