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公孙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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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公孙策-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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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权为景德元年进士,朱培为景德三年进士,十五年前二人同时任职颍州,十三年前又同时调至京城,公孙,你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问题。”

    公孙策左手托着下巴,右手则抵住左手的手肘,不愧为大宋第一美男子,思考问题都是这么帅。

    “当时朱培为颍州知州,高权则是州内通判,十三年前二人同时升迁至京城任职,原因只是说有功,至于是何劳,多大的功劳却只字未提。”

    “所以,要想弄清这两件案子的真相,就必须先查清十三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错,只是……”公孙策顿了顿,“就连吏部都没有关于十三年前颍州之事的记载,那我们又该去哪儿查呢?”

    “或许,有一个人可以帮我们。”

    这一对最佳拍档同时伸出手指指了一下对方,默契地道:八贤王。

    而后,便离开了吏部,却并没有立刻赶往八贤王府,而是找了一间客店去吃东西。

    已经未时将近,午饭都还没吃呢,查案固然重要,可也不能委屈了自己的肚子啊。

    不过,也并非单纯的吃饭,他们选的客店正是邓通口中抓获疑犯的地方。

    二人选在这里是想跟客栈的人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当然饭也是必须要吃的。因为,这两者并不冲突嘛。

    当然,跟踪他们的人依然还在,那两个跟踪者也进了客栈,在与包拯、公孙策隔着两张桌子的地方坐下。

    似乎,自从被委派查案后便一直在被人监视、跟踪。

    他们很清楚要查案每天都要东奔西走,想要摆脱被人跟踪是不容易的。所以,也便不去理会,任由他们跟踪了。

    “二位客官,您想吃点儿什么?”店小二走上前去,给包拯、公孙策二人拿上了一壶茶,开口便是那一天不知要说多少回的口头禅。

    “来一壶菊花酒,再随便来上几样你们这儿的招牌菜。”公孙策只是点菜,并未跟小二询问什么。

    “得嘞,二位客官您稍等。”

    “一壶菊花酒,招牌菜四个。”

    小二离开二人的位子,又走到那两位跟踪者那里,照例问他们想吃点儿什么。

    那两人显然心思不在吃饭上,只是随便说了一句“来一壶酒,四个小菜。”

    公孙策一脸轻松的给包拯倒了一杯茶,又给自己添了一杯,只身将茶盏端在手,并没有喝,眼神却故意看向了那两个跟踪自己的人。

    那两个人本来正悄悄盯着包拯、公孙策,这公孙策的目光突然间看过去,匆忙之中赶紧避开了。

    公孙策笑了笑,呷了一口茶,道:“嗯,这茶还不错嘛。”

    过了一会儿,小二端着一个托盘回来,一壶酒,四碟小菜儿,送到了跟踪者的桌上。

    “客官,您慢用。”店小二又走到包、策二人身边,解释道,“二位客官,不好意思,因为您二位要的是小店儿的招牌菜,所以,还要再等一会儿。”

    “哦,即是这样那也无妨,”公孙策笑了笑,这也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小二啊,听说前两日在这里抓住一个朝廷要犯,是真的吗?”

    “嗯,是真的,客官,您也听说了。”

    “听说还是店里一个伙计先发现犯人的,”包拯喝了口茶,笑了笑,“那个伙计不会就是小二你吧。”

    小二连连摇头,道:“客官您说笑了,怎么可能是我呢,朝廷可是给了一百两赏金呢,有一百两银子谁还干店小二啊。”

    “呦。”公孙策笑道,“这么说那个伙计已经不干了。”

    “是啊,拿到赏金之后就走了,听说是回老家去了。”小二抱怨道,“哎,怎么我就没有那个命呢。”

    “呦,又有人来了,二位客官您稍等。”

    抱怨归抱怨,活儿总是要干的,不然老板可不给发工钱。这不,店小二又赶紧向刚进来的一位络腮胡子的男子走了过去。

    “客官里边儿请,您想吃点儿什么?”

    “伙计啊,你是新来吧,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啊?”

    “哦,对,您眼力真好,我是昨天才来的。”

    那络腮胡子的客人又看了看台前扒拉着算盘的掌柜的,问道:“呦,这伙计换了,怎么连老板也换了啊。”

    “哦,前两天不是在这里抓到一个朝廷重犯吗,原来的老板怕犯人的同伙儿报复,所以就不干了。”

    这新来的客人随便问出的几句话,于包、策来说可算是意外收获,二人对视一下,脸上同时露出了一丝心照不宣的微笑。

    (本章完)

第14章 宫廷,王者博弈() 
离开客栈,在跟踪者的“护送”下包、策一路走到了八贤王府。事不凑巧,王府的周管家说八贤王进宫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后来,跟踪者将今日看到的事儿告诉了他们的主子邓通,邓通了解了客栈发生的事儿之后,便决定给他的上峰金面人禀报。

    福宁宫

    刘太后以家宴的方式留八贤王在宫里用膳,整个家宴上只有刘太后、仁宗皇帝和八贤王三人,也无太监宫女在一旁侍奉。

    家宴摆放的是御用银质餐具,菜肴不似一般宫廷里那般奢华,只是三碟小菜儿,一份儿点心,一碗桂圆汤。

    这倒真像是一幅温暖的家庭晚宴图,不过,这看似平和之下却隐藏着无形却锐利的刀锋剑影。

    “八王爷,哀家有件事儿想跟王爷请教一下。”

    刘太后手中的汤匙搅拌在汤碗里搅了搅,而后将一匙桂圆汤送入口中,说话时并未去看坐在对面的八贤王。

    这样的话看似漫不经心,那久经官场的八贤王却已察觉到了其中异样,他放下手中碗筷,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太后有事尽管吩咐,臣弟又岂能承受太后您的请教二字呢。”

    “八王爷,现在宫廷内外有一个传言,”刘太后又将一匙汤送入口中,“嗯,这汤虽然简单,倒是可口的很。”

    “八王爷,有传言说王爷你不满我一个妇人把持朝政,暗中积蓄实力,意欲逼宫让哀家还政于皇上,王爷,不知是否真有此事啊。”

    刘太后如此一问,八贤王倒也没有太大反应,因为,在此之前他也听说了这一有关自己的传言。

    倒是一旁的仁宗皇帝显得格外紧张,因为传言中的还政于皇帝的主角正是自己,万一刘太后以为他也与传言有关,对他这个尚未亲政的皇帝来说是极为不利的。

    “回太后,臣弟对此等传言也有耳闻,但臣弟绝无暗蓄势力逼宫的想法。”

    八贤王放下手中快起,端起一碗桂圆汤。

    “老实说,臣弟的确想过让皇上亲政。不过,如今皇上年纪尚幼,太后主政是理所当然,臣弟也相信,待皇上长大,时机成熟,皇后您仁德圣明,一定会归政于皇上的。”

    “哈……”刘太后大笑,“老八呀老八,你这算是对哀家的承诺,还是给哀家的提醒呢?”

    “太后您说笑了,臣弟只是想说,臣弟绝不会做出有害我赵宋朝廷之事,也绝不允许有人侵吞我赵宋江山。”

    八贤王这句话可谓是软中带硬,一方面让刘太后放心自己不会带兵逼宫,另一方面,也是在提醒她不要妄想将赵宋江山改作刘姓。

    因为,那刘太后曾向大臣试探,前朝武则天如何,说明她有成为一代女皇之野心。

    刘太后望着眼前这个八贤王,可谓是头痛不已。

    他绝对是个大忠臣,也是在朝中极有威望之人。若要动他,恐怕朝中上下会有异动,若不动他,难保日后他不会软硬兼施逼自己将大权交出,还政于皇帝。

    这位刘太后可不是一个甘心居于后宫之人,权力对她的诱惑太大,所以,只要她还活着,就根本不会归政于仁宗皇帝。

    这一场皇室家宴于温馨掩饰之下结束了,八贤王回了王府,皇帝回了寝宫,一切还是原来的模样。

    八贤王回去后,包、策便赶去求见,欲向他打听一下十三年前颍州之事,多事的公孙琬儿拉着上官凌静也一起跟了过去。

    “怎么样啊,二位俊杰,不知今日可有收获?”还没等包拯、公孙策两人开口,八贤王便先问起了他们。

    “收获嘛,”公孙策笑了笑,“确实有些收获,只是有件事儿还得向王爷您请教一下。”

    “哦,是吗,什么事儿,尽管问吧,老夫一定知无不言。”

    “王爷,今日我与公孙去吏部看了一下朱培、高权二人的履历,发行他们都曾于颍州任职,十三年前有功调至京城任职。”

    公孙策稍稍顿了顿,续道。

    “我们想知道这有功是指什么,十三年前颍州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二人又有何等功劳。”

    “颍州?”上官凌静听到颍州二字,不由得叫出声来。

    “对呀,颍州,”公孙策顿了顿,望着上官凌静,“我怎么给忘了呢,上官……义妹你也是颍州人啊。对了,义妹,你知道十三年前颍州发生什么过什么大事吗?”

    “啊,”上官凌静摇了摇头,“十三年前,那时候我才七岁,即便发生过什么也不记得了。”

    这也难怪,十三年了,时间过了这么久,谁还记得啊。

    就拿我来说吧,上大学时中学的青春记忆就只剩下了高三,高三之前的事儿都没什么印象了。

    更何况十三年呢,啊,不对,跑题了,我的过往与这小说而无关啊,抱歉,这就回去。

    “也难怪,都十三年那么久了,”公孙策耸了耸肩,“王爷,您还记得十三年前颍州发生过什么吗?”

    “十三年前,颍州……”八贤王端起茶杯,视线向左上方移动,回想了一会儿,又将茶杯放于桌上。

    “对了,十三年前颍州汝南节度使梅展意图谋反被诛,好像……朱培、高权揭露梅展阴谋有功,所以才被调至京师任职,一个做了户部郎中,一个做了太常寺卿。”

    “节度使谋反?”不知道为什么,公孙策总觉得节度使谋反这件事有点儿不对劲儿,至于哪里不对劲儿,他自己也说不出来。

    “节度使,”公孙琬儿半侧着脑袋问道,“节度使是什么啊?”

    如果说公孙策的疑问是有些神经质,那这公孙琬儿的问题就只能用“可爱”来形容了。

    “节度使就是……”

    公孙策刚想跟公孙琬儿解释,转念一想,这样的问题太过低能,自己这样的大才来回答是在是……

    于是,便笑了笑。

    “小妹啊,以后像这般低能的问题,你就别问大哥我了。”

    居然说自己低能,这公孙琬儿可是有些生气了,公孙策聪明,她也不笨啊,她望着自己这个大哥笑了笑。

    “我只是问了一下,也没说是问你啊,只是你回答了而已,哥,为什么只有你回答这个问题啊。”

    公孙策何等聪明,却总是在跟自己这个小妹交锋中受挫,或许,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

    夜里,邓通一袭黑色斗篷去见金面人,将白天发生的事儿禀告主上。

    “主上,今日包拯、公孙策二人去大牢见了疑犯,包拯还故意将我引开,让公孙策单独同疑犯交谈,接着他们还去了吏部和会楼客栈,卑职以为他们应该已经猜到牢中之人是被陷害的了。”

    “是吗,看来,这包拯、公孙策二人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啊。”

    “主上,接下来该怎么办,要不要……”

    “不用,行了,我已经有主意了,你什么都不要做,回去吧。”

    “是,主上。”

    (本章完)

第15章 命案,密室之局() 
夜深了,冷寂的秋风变得疯狂起来,似乎想要将世间的一切永远封藏于这寒冷的黑夜里,黎明不会来临,沉睡的心魂也不会苏醒。

    公孙琬儿早已睡下,上官凌静却辗转难眠,于是,她穿衣下床,开门走了出来。

    却发现月光下树影婆娑间立着一个熟悉的人影,走过去后,发现果然是他,那个曾经救过自己性命的人,公孙策。

    他正抬头仰望夜色里那一弯冷月,只是呆呆的望着,不知道是在那冷寂的月光里寻觅些什么,还是将什么揉碎于幽冷的月光。

    她没有惊扰他,只是悄悄的走到他身旁,如他那般静静的望着那一弯冷月,她同他一样的仰望,却不能读懂他心里写下的忧伤。

    “上官姑娘,这么晚了,你,你怎么也还没睡啊?”她不想惊扰了正在望着月光出神的公孙策,可一向敏感的他还是察觉到了。

    “哦,我睡不着,便出来走走。”上官凌静看了看身旁的公孙策,“公子你呢?”

    “我也是,”公孙策顿了顿,看了看身旁的上官凌静,视线又回到冷寂的月光里,“上官姑娘,过几天,我们可能要去颍州查案,上官姑娘会不会跟我们一起去?”

    “啊,好啊,”上官凌静浅笑一下,“正好可以回去看看抚养我长大的慧尘师太。”

    “上官姑娘,其实我,我……”公孙策眼神真切的望着上官凌静,犹豫之下,心中的话终于还是没有说出来。

    “怎么了?”上官凌静的目光一时间也怔在了那里,疑惑地望着神情犹豫的公孙策,“公孙公子,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啊,不,”公孙策僵硬的笑了笑,摇摇头,“没,没什么,没什么。”

    “公孙公子,我,我有件事想问你?”

    “问我,不知姑娘想问何事?”

    “就是,就是,”上官凌静莞尔一笑,“就是为什么公子要说我是你的义妹啊?”

    “啊,”公孙策微微一怔,而后挤出一丝微笑,“因为,因为琬儿希望有一个像上官姑娘这样的姐姐,我也希望,我也希望……”

    “希望什么?”上官凌静脸上依旧带着迷人的微笑,她不知道公孙策想说什么,就连公孙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就这样二人一边赏月,一边闲聊,直到黎明将近才回房休息。

    翌日,清晨。

    既然已经查出了些眉目,包、策便欲离开京城前往颍州,不料,却又出事了。

    开封府尹邓通于家中书房中毒身亡,死前还留下了一封认罪书,看上去是畏罪自杀。

    因为邓通与朱培、高权二人的案子有关,此事便也交由包拯、公孙策二人处理。

    到达现场后,简单询问了下情况。

    得知是府里的管家邓明和府衙的差役林虎首先发现尸体的,在推理界,有一个需要注意的地方,就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是凶手的可能性很大。

    当然,这只是一种可能性,切不可当做定律。

    书房正门朝南,东南方向是一张书案和椅子,都是由红木制成,地上有一只摔碎了的青瓷茶盏,书案上摆放着文房四宝,左侧一盏铜质灯台。

    南面靠墙处放着一排花梨木书架,书案左侧有一扇窗子,窗子北面靠墙处是两把太师椅,一只茶几,也是由红木制成,几上空无一物。

    书房西面靠墙处有一花梨木琴桌,上有古琴一把,四面墙上没有装饰,连名人字画都没有。

    再就是尸体,邓通伏于书案上,口吐鲜血,左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右臂拍于书案之上,四指紧握,食指向前,手中握着一把钥匙。

    公孙策进了书房检查现场,包拯则在门口询问邓明和那差役。

    “你是怎么发现你家老爷尸体的?”

    “今早有差役来到后堂,说有人报案昨夜城内一家客栈失火,掌柜的和伙计的都被大火烧死了,而老爷又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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