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公孙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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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公孙策-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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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这位漂亮姐姐是谁啊?”

    “这位是柳冰颜柳姑娘,”公孙策跟其包拯、公孙琬儿他们介绍着。

    “哦,这位柳姐姐好漂亮啊,柳姐姐,我们……”公孙琬儿总是这样,见到跟哥哥同来的人都觉得那也是自己的朋友,全然不考虑人家愿不愿意。

    “好了,琬儿,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吧,柳姑娘已经很累了。”

    公孙策实在是太了解自己这个妹妹了,他知道如果自己此刻不制止她,恐怕她会说起来没完没了,非得拉着柳冰颜跟她一起玩儿不可,她哪里知道人家刚刚经历了丧父之痛呢。

    “上官姑娘,你先带柳姑娘去休息吧。”

    “嗯,”上官凌静点了点头,“柳姑娘,你一定也很累了,我先带你去休息好吗。”

    柳冰颜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而后,便跟上官凌静走了出去。

    上官凌静和柳冰颜出去后,公孙策便将遇到柳冰颜及柳冰颜父亲的事儿,还有途径木石村时听说的鬼神冢之事,都跟包拯他们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包拯跟公孙策有同样的感觉,认为柳冰颜的父亲柳杨之死一定与他们此次前来有关。

    或许,他们此次要查的案子需要查明十六年前之事,又或许,他们弄清楚了所要了解的事情,也就顺便解开了那十六年前未知的谜题。

    至于那个神秘鬼神冢,几乎可以确定,一定和他们所查的背后的神秘组织有关,甚至,就是他们所要查的神秘组织。

    “怎么样,这两天有没有什么收获?”公孙策讲完这两天自己的遭遇,又询问包拯的情况。

    “还好,有一些。”

    包拯将在一品堂听到两个颍州本地官员的对话之事告诉了公孙策,那虽然只是一句简单的对话,但对他们查案来说,却很是重要。

    “如果是这样的话,”公孙策顿了顿,“也就是说,他们现在一定很着急,即便明知道我们前来追查也不敢停下,或者说是不能停下,那他们究竟在做什么呢?”

    “这个我也想不出来,对了,还有,就是原来颍州汝南节度使梅展的府邸,现在变成了一家钱庄老板的宅子。”

    “钱庄老板?”

    “对,嗯……是叫天地钱庄?”

    “天地钱庄?”

    听到天地钱庄这个名字,公孙策的脸上不由得浮起一丝惊讶,因为,他记得柳冰颜的父亲留给她的那张一万两的银票,也是出自天地钱庄。

    “对呀,是天地钱庄,”公孙策的惊讶,也让那包拯变得有些疑惑了,“这,有什么问题吗?”

    “我记得柳姑娘的父亲留给她的那张一万两的银票,便是出自天地钱庄。”

    “是吗,”包拯顿了顿,又说道,“听说这天地钱庄是大宋数一数二的钱庄,在汴京和其他富庶的地方都有分号。或许,那银票出自天地钱庄也不足为奇。”

    “哎呀,不听你们说了,我困了,要去睡觉了。”

    公孙琬儿也真是奇怪,刚才见到柳冰颜时,还一脸兴奋,这会儿却又困得快要睁不开眼了。

    这包拯和公孙策两人商讨案情的对话,于公孙琬儿这样心中只有吃和玩儿的人来说,实在是没什么意思,惹人犯困。

    “说的也是啊,你们继续吧,”赵馥兰打了个哈欠,摇摇头“我也要去睡了。”

    不得不说,在这一点儿上,这为高贵公主倒是和这个千金小姐的风格很像啊。

    赵馥兰和公孙琬儿两人都各自回房睡觉了,公孙策、包拯二人要商议的也已商议过了,包拯伸了个懒腰。

    “时间也不早了,别说她们两个了,我也有些累了呢,这样,我也回去睡了,公孙,上官姑娘,你们两个也早点儿休息啊。”

    包拯也回去休息了,房间内便只剩下公孙策和上官凌静两人,二人谁也没说话,就那样静静的呆了一会儿,后来还是上官凌静先开口。

    “那,公孙公子,我也先回去休息了。”

    “上官挂娘。”

    上官凌静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才刚将房门打开,却又被公孙策叫住了。

    上官凌静回头,问道:“有什么事儿吗?”

    “啊,”公孙策的神情显得有些紧张,“哦,我还不困,想出去走走,不知道上官姑娘可不可以陪我一起去。”

    上官凌静望着公孙策,迟疑了一下,而后浅笑一下,道:“好啊。”

    公孙策自然不是只想一起走走而已,而上官凌静似乎也可以看出他心中所想,因为,她和他有同样的想法。所以,便答应了。

    (本章完)

第29章 十三年前的悲剧() 
二人一起出了房门,说是出去走走,也只是在园子里随便转转,走着走着就到了花园里。

    不过,快要入冬了,花园里也不是春夏那般多彩绚烂了。当然,花儿还是有的,比如什么桂花、菊花、月季之类的。

    二人在花园中的一个凉亭里停下,公孙策犹豫了好久终于还是没有开口,上官凌静知道公孙策有话想对自己说,甚至,知道他想跟自己说什么。

    于是,便开口问道,眼睛却是望向那静谧而又神秘的夜空。

    “公孙公子,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啊,”公孙策望向身旁的上官凌静,而后又将视线移开,微微低了下头,又抬头望向夜空,“对,上官姑娘,你是不是跟我们所查之事有什么关系,还有,你所中的毒跟……”

    “我所中之毒跟你被刺杀时中的毒一样,所以……”

    公孙策的话还没说完,上官凌静便抢了过来,说出了他想要说的另外半句话,她闭上了眼睛。

    “所以,你认为我跟那些杀手有过接触。”

    公孙策怔了一下,点了点头,又将目光移向上官凌静。

    “可是,上官姑娘,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和你中了同样的毒的。”

    “你昏迷的时候,柳姑娘说的,你不记得她给了我们两个一人一个同样的小瓷瓶儿吗,说里面的药可以解你我体内之毒。”

    “哦,是这样啊,那,上官姑娘,可不可以讲一些关于你的事给我听?”

    上官凌静点了点头,而后便将自己隐藏多年的秘密告诉了公孙策。那是她不共戴天的仇恨,也是她这些年来唯一的念头儿。

    十三年前,颍州汝南节度使梅展谋反,梅展一家被满门抄斩。如此大案,却处理的太过匆忙,全然没有审理的过程。

    官军闯进节度使府,将梅展一家押赴刑场,监斩官念了一下梅展的罪状,便下令行刑。

    梅展及女儿连同家里的丫鬟仆人,上下三十余口尽被诛杀,这便是十三年前的颍州汝南节度使梅展谋反一案。

    上官凌静说自己的原名叫梅诗雪,颍州汝南节度使便是他的父亲。

    十三年前,颍州。

    那一天是宋真宗大中祥符六年九月十三,前天夜里起,天空中便下起了小雨,绵绵的细雨下了一夜,依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细雨绵绵,那种景致本应是很美的,然而,就是这样一场细雨,却仿佛成了悲剧来临前最后的洗礼。

    节度使府,书房。

    梅展于书案前坐着,手上拿着一个蝴蝶形的青玉吊坠儿,目光深沉,似乎他已经感觉到了危险的迫近。

    过了一会儿,进来两个人,一个是梅展年仅七岁的女儿梅诗梦,一个是梅展最亲信的护卫应之凯。

    七岁,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小女孩儿脸上尽是天真的笑意,全然不知道父亲叫自己来是为了什么。

    大难临头,梅展没时间多讲,只是将手上的青玉吊坠儿挂在梅诗梦的颈上,道。

    “孩子,记住了,从今以后,除了应叔叔,不要相信任何人,尤其是那些朝中做官之人。”

    “啊,爹爹,你说什么呢,”年纪尚幼的梅诗梦全然不知道父亲在说什么,只是觉得胸前的那块儿吊坠儿很好看,笑嘻嘻的,“这个东西是什么啊,真好看。”

    梅展知道女儿还是年幼无知的时候,便也没再多说,最后抚摸了一下她那稚嫩的孩童的脸,而后便说让应之凯带其离开。

    应之凯当然也知道即将到来是什么样的灾祸,但他跟梅展一样无能为力,或许,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带梅诗梦离开,一定要让她活下去。

    他沉重的点了点头,而后便带着梅诗梦离开了。离开之前,已经做好了重分的安排,但这安排也是残酷的。

    原来,应之凯让自己的女儿代替梅诗梦,又找了一个衷心的卫士假装自己,这样,节度使府上的主要人物便都齐了。如果只是少一两个下人也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二人离开后,梅展回到书案前坐下,将案上自己的佩剑拿起来,将宝剑拔出了一点儿,露出剑身上的节度二字,看了一下,又收剑入鞘,就那般等待着灾难降临。

    应之凯带着梅诗梦离开后不到半个时辰,朝廷的大军便包围了节度使府。

    一声令下,侍卫们便冲了进去进去,将梅展一家上下三十余口全部绑缚,押至刑场。

    另一边,应之凯想带着年幼的梅诗梦离开颍州,不料,城门已经全部关闭了。

    他觉得如果寻个客栈住下,反而会难以躲过官兵的搜查,于是,便决定赌一赌,领着梅诗梦混迹在大街上的人流里。

    节度使谋反被押赴刑场,这可是一件惊天的大事,很快,这个消息便传遍了整个颍州城。所以,便有大批的百姓向刑场涌去,应之凯和年幼的梅诗梦也随着一起来到了刑场。

    于是最悲惨的一幕便发生了,梅展一家三十余口人头落地,而梅展的女儿,年仅七岁的梅诗梦却亲眼目睹了如此这般的惨剧。

    这将会成为她一生的心理阴影,难以抹去。应之凯用手捂住梅诗雪的嘴,不让她叫出声来,行刑过后,人流便各自散去,应之凯便也赶紧带着梅诗梦离开。

    梅展伏诛,谋反一事就此了结,城门很快便又重新打开,许是相信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句话吧。

    最终,应之凯没有带着梅诗梦离开颍州,而是在城郊买下一所小宅住下。

    ……

    虽已过去十余年,再忆起此事,上官凌静还是仇上心头,难以冷静。

    “后来我才知道,是应叔叔用自己亲生女儿换下了我,让她带我去死,这样,我才活了下来。”

    说到这里,上官凌静早已是满脸泪痕、万分悲痛,经历如此悲惨之事,那种痛苦,换做是谁,也是难以忍受的。

    “从那以后,我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梦里面都是家人满身是血,尸首异处,空气里弥漫着蒙冤的悲号。和琬儿一起睡的时候也会,只是琬儿睡的太沉,才没有注意到。”

    “对不起,上官姑娘,或许,我不该问你这些的。”

    看到上官凌静那样的悲伤,公孙策甚至怀疑是自己错了,他不该问上官凌静的过去,再去触碰她心底最疼痛,也最深刻的伤痕。

    (本章完)

第30章 被选择的真相() 
上官凌静深吸了口气,拭了拭脸上的泪痕,望着公孙策的眼睛道。

    “不,公孙公子,你不用自责,你应该知道的,我也希望你可以帮我,帮我查明真相,帮我复仇,还家父清白,让我一家三十余口可以死得瞑目。”

    “查明真相?复仇?”

    “不错,复仇。”上官凌静的视线从公孙策身上离开,望向夜空,“这些年来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杀光当年参与陷害父亲的人。”

    “陷害?你是说,十三年前,颍州汝南节度使谋反一案是有人陷害?”

    “不错,应叔叔带我在城郊住下后不久,便患上了重病,无奈之下,他只好将我送去颍州城南的明夜庵,他也搬去了明夜庵附近的一所屋舍去住。”

    上官凌静望着遥远、深邃的夜空,轻拭着脸上的泪痕。

    “从那以后便是慧尘师太收留了我,我也会经常去看应叔叔,直到五年后,我十二岁,懂事了,应叔叔才将十三年前惨案的真相告诉了我。”

    “当年父亲在查一起贪污案,他查出了案件背后隐藏着一股巨大的势力,组成了一个极其庞大的贪污群党,他已经掌握了一些证据,颍州知州朱培也是贪污群党的一员。父亲便将此事告诉了当时的通判高权。”

    “高权是父亲的故交,所以,父亲希望他可以协助自己,不料,高权去出卖了父亲,因为,他也是贪污群党中的一员。”

    “于是,贪污群党便联手陷害父亲,诬告他谋反,贪污群党的势力太大了,朝廷根本就没有庭审过,便将节度使府上的人全部诛杀。一个月后,应叔叔也病逝了,从那以后,我便一直留在明夜庵,直到三年前才离开。”

    听过上官凌静的叙述,公孙策也想明白了一些事。

    “离开明夜庵是为了去报仇,几番周折,你终于知道了高权、朱培已经调去汴京任职,而且还都身居高位,所以,你便到了汴京。你终于等来了机会,朱培不知为何去了颍州,身边只带了八名随同护卫,所以,你便在他回京的路上等着,杀了他。”

    “对,像他那样的贪官,那样的败类,都该死。”

    上官凌静的眼神里写满了仇恨,她杀朱培已经不仅仅是为父报仇了,她想替天行道,将天下所有的坏人全部杀光。

    “那高权呢,你既杀了朱培,为何没有杀他?”

    “我本来是想去杀他的,只是……”

    上官凌静的回忆,半个月前。

    夜里,吏部尚书府,高权正在灯下记录着什么,突然,一个蒙面黑衣人闯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柄似琉璃一般晶莹的宝剑。

    高权看了黑衣人眼,而后也有低下头去,并没有停下手中的笔,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是来杀我灭口的吗?”

    “灭口?”黑衣人冷笑一下,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哼,像你这样出卖朋友的奸贼,本来就该死。”

    黑衣人的话让高权有些意外,他想起了什么,停下了笔,问道:“你是……你是梅展的女儿?”

    “你知道?”

    “太好了,你果然还活着。”

    听到黑衣人的回答,高权的脸上露出一丝欣喜,而那欣喜里有似乎承载了太多的痛苦。

    “你会希望我活着,不用假惺惺的了,今天你是难逃一死了。”

    黑衣女子全然不在乎高权的话,她以为这样的小人只是怕死,所以才假装好人而已。

    “对,我是该死。十三年前,我因为贪图富贵,出卖了自己的故交好友,陷害于他,也就是你的父亲梅展,害的他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

    说起陈年旧事,高权的心情依旧不能平复。

    “当时,在刑场监斩的也是我,我认出了刑场之上的小女孩儿并非梅兄的女儿,我想,或许这就是天意吧,上苍在暗中相助梅兄,让她的女儿得意逃脱,所以,所以……”

    高权顿了顿,续道。

    “我说这些,不是乞求你不杀我,更不是乞求你的原谅,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多留我在世上一些时日,一个月,不,半个月……”

    高权站起身来,情绪微微有些激动。

    “我最近一直在追查贪污群党的事儿,也就是当年你父亲未完成之事,我已经掌握了一些证据,你再给我一些时间,我只求你再给我一些时间,让我查清贪污群党之事。”

    高权指着自己,解释着。

    “我只是其中的一个,背后有一个难以想象的庞大组织,所以,求你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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