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
孙娜帮我把裤子脱下来之后,只留了一层内裤在里面,她说:“这次自己能行了吧?”
我一脸苦笑的看了她一眼,“我要是能行的话,之前的事也不用你帮忙了……”
孙娜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当时真是快要憋不住了,每次快要出来的时候,都是深吸一口气,然后强行把小腹的灼热压下去,但没一会就又窜上来了。
孙娜呼了口气,像是做了一个巨大的决定,她对我说:“这事不能说出去,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
“明白。”不能再让她说下去了,本身让她帮这种忙我就够有罪恶感的了,听她说完的话,我还不如尿在裤子里舒坦。
孙娜也没在废话,将围在我身上的最后一层布面拉了下来,看到我那兄弟的时候,孙娜直接闭上了眼睛,用手悉悉索索的把它支了起来,我连忙往前走了一步,对准马桶开始撒尿……
男人在尿完尿的时候,都会哆嗦一下,我也不能免俗,可就这一哆嗦,竟然将尿液溅在了孙娜的手上,我连忙说对不对,让人家帮了这么大一忙不说,还尿在人家手上了,真是罪过……
孙娜也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没和我计较,一直都没睁开眼睛,就问了我一句,完事了吗?我恩了一声,孙娜这才松了口气,准备帮我把裤子提上。
就我俩现在这种姿势,只要是有人看到,保证会认为孙娜在帮我那啥,幸好这病房里现在没人,要不然,我跟孙娜以后是没脸见人了。
砰……啪……咔……
我不知道是谁进了病房,总之很急的样子,直到那人把卫生间的门打开,我跟孙娜都齐齐的转过头去,看着眼前的人顿时懵了。
就像这种没有素质进屋不敲门,没有道德底线的人,不是李松还能是谁?
“额……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见。”李松直接退出了卫生间在关门之前来了一句让我无地自容的话。
“以后记得锁门。”
第二十四节 高磊的尸体()
李松走了之后的事,不多概述,总之呢,孙娜是逃也似的跑了出去,接连好几天我都没看见她人影,也不知道这妞到底干嘛去了,不来也罢,省的尴尬。
可这就让我倒大霉了,天天央求着李松跟叶凡轮流扶我上厕所,至于后面的事,那就是我自己解决了。
妈的!他俩还嫌弃我!
期间局里来人问过我一些关于树林中发生的事,毕竟当时只有我和李松在场,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一遍。
我原原本本的将树林中发生的事说了出去,不过,中间关于李松追问他口中那个燕如的事,我给隐瞒了,我觉得李松也不会将那件事说出来,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事并不简单。
李松来看我的时候,我问过他,那个哑巴去哪了,从当天树林里的表现我就能看得出来,他喜欢苏雅心,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在面前爆炸成血雾,估计是最难以让人接受的。
李松告诉我说,那哑巴的确是寿衣店的,不过不是伙计是老板,家里祖传的买卖,靠挣死人钱过活,他又告诉我一件事,让我捋清了之前不太明白的事。
李松说,当初在苏雅心被侵害的时候,那个哑巴的确就在附近看着,但后来可能是良心发现了吧,主动去报了警,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被警察给轰了出去,他就找到了苏雅心说一定会帮她讨个公道,苏雅心知道他爸妈收了钱,就算是心里难受,也没办法,两个学生也掀不起什么浪花,后来那事就不了了之了。
苏楠事先并不知道此事,当他找到多年前参与过侵害苏雅心的那些人时,最先找到的就是他,就在快要杀死他的时候,苏楠突然出现阻止了她,但当时……苏楠已经将哑巴的舌头割了,事后知道前因后果也无济于事,这才加深了苏楠的怨恨,造成了之后一连串的惨案。
我听完李松的话,不知道该作何表达,苏楠的确杀了人,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责,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最亲近的人受了伤害,要是这种事发生在我的身上,我想我也会做出比较疯狂的事来。
我倒觉得,最应该受罚的事当年知道这件事却知情不报的警察,收了犯罪份子的钱就忘记了警察的天职是什么,之所以民众对警察的误解越来越深,跟这些害群之马有很大关系,可真是印证了那句一条臭鱼腥了一锅汤。
我还是想不明白,苏楠死了也算是种解脱,但为何苏雅心要陪着她一起死?并且,引起自爆的装置是从人体内安入的,难不成苏雅心早就有过这种想法?我问过李松,李松也不知道,他现在还没搞明白苏楠临死前说的7是什么意思呢。
不管怎么说,案子总算是破了,只是不知道,枉死的那几个同事如果知道这件事是苏楠做得,会是何种感受,尤其是高磊,算了,但愿苏楠在见到高磊的时候,会真诚的跟他说一句对不起,似乎,高磊也不会那么小心眼。
纸终归是包不住火,在我出院的那天早上,孙娜眼眶红润的找到了我,不用说,看她那副样子,我都能猜出来是什么。
她问我:“飞子,你告诉我实话,磊哥他……他是不是走了?”
“嗯,走了。”我故作轻松的说道:“好像被临市的警队给借走了,具体情况都是局里决定的,我也不太了解。”
我心虚的不敢看孙娜。
“呵呵……”孙娜苦笑着摇了摇头,看着我说:“为什么要瞒着我?为什么?要不是今天我在警局门口发现了磊哥的尸体,我可能还被你蒙在鼓里!”
孙娜愤怒的将手中的挎包扔在了我的床上,我知道她是为了泄愤,但也不知道这包里装了些什么,砸的我肚子好痛。
可我却并不在意身上的疼痛,听着孙娜的话,我一下子从床上窜了起来,拉着孙娜的胳膊问:“你说什么?”
“我说,磊哥的尸体被人扔到了警局门口!”孙娜的哭声越来越大,身子也开始微微颤抖。
“卧槽!”之前接到那条树林的短信时,我还惦记着寻找高磊的尸体,但自从碰到那两具诡异的稻草人之后,就彻底把那件事给忘了,现在听着孙娜的话,愤怒瞬间蔓延上了我的心头。
本来李松说等他接我的时候在出院,但我等不及了,让孙娜在房间等我一会,就办理了出院手续,和孙娜马不停蹄的回到了警局。
警局门口围了不少人,见我来了之后,也都知道怎么回事,一个一个的让开了一个通道,让我跟孙娜走了进去。
地上躺着一个人,血肉模糊,原本的伤口在下葬之后的短短几天里已经腐烂,甚至生出了腥臭的味道,但还是能清晰的看出,高磊的尸体上多出了许多新鲜的伤痕,没有血迹,却狰狞无比,腐烂的肉边卷了出来,露出了里面的骨头,现场的人都不禁的掉过了头,我冲着他们喊了一句,法医呢?没人回我,倒是孙娜拱了拱我的胳膊,小声说了一句,刑侦队的法医只有苏楠一个,其他的法医都在鉴定科。
我给李松打了个电话,他也知道了这件事,正在赶回的路上,挂了电话之后,我不顾高磊尸体上的恶臭把他抱了起来,我不能让我的兄弟在街头暴尸。
过了十多分钟,李松跑了进来,当他看到高磊的尸体躺在几张椅子拼成的简易床上的时候,愣在了原地,我不知道他当时心里在想什么,我只知道,他的心里很不好受。
“飞子,我从鉴定科叫了人过来,一会就到,你先跟我出来,我有事跟你说。”李松转身离开了办公室,我跟了出去。
他告诉我:“市东小区发生了一起命案,刚接到通知,这案子交到咱们手里了,你跟我去一趟。”
“高磊的事怎么办?”我忍着发怒的情绪说道:“老大,高磊的尸体被人挖出来不说,他被人暴尸街头也不说,但你看看他的伤口,都是新伤!”
我体内的怒火像是火山岩浆一般的灼烤着五脏六腑,甚至连说话的时候我都能感受到一股浓浓的烈味。
李松沉默了片刻,对我说:“高磊的事交给重案组,咱们不管。”
“你说什么?”我脑子就跟懵了一样,我甚至怀疑我的耳朵是不是坏掉了,李松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我真想揍他一顿,管他是不是我老大,就凭他刚才那句话,就该打!
“飞子,你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吗?”李松突然说道:“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太感情用事,我说过,我对高磊的感情比你更深!他出了这样的事,难道我不比你难过?可难过有用吗?把这件事交给你去处理,只会让你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到最后整个人都废掉!那样你就满意了吗?”
李松拍了拍我的肩,他说:“自己好好想想,让仇恨化成动力,不要沉浸在了里面,陷进去,可能一辈子都走不出来。”
我呆呆的看着李松离开的背影愣愣出神,我本以为我会满腔怒火的跟李松大打出手,但没想到,还是被这家伙给一通说教,但我不能否认,我的确被他说通了。
我靠在警局走廊的墙壁上望着窗外的天空,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远处的蓝天,其余的都被窗口的四边挡住了,我知道李松说的话没错,我太过于感情用事,如果不是因为这点,很有可能高磊就不会出事,归根到底,是我把他们包括我自己都想的太强大了。
我从来都没试想过,干某件事之前会不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只知道脑子里有了个形状,然后就准备大展拳脚,可惜的是,我运气不好,每次准备充分之后,老天爷都会撒一泡尿把我的激情浇灭。
我看见叶凡匆忙的跑回了办公室,之后就传出了一阵嘶吼,我忍着眼角的泪水不敢哭,我怕被李松看见,他会骂我,我不仅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还是个胆小鬼。
我皱了皱鼻子,重新回到了办公室,看着叶凡跟孙娜眼圈红润的样子,心头一酸,用力的呼了口气,“市东小区出了命案,老大让咱们过去一趟,一会重案组回来接收磊子的尸体……”
后面那句咱们不管这件事的话我没说出来,也许我没有李松那么坚强,他总是能在面对任何状况的是时候,摆正自己的心态,而我不同,我是一个容易被感染的人,正因为这种性格,在后来的案件中,多次让我险些丧命。
第二十五节 分歧()
联系上李松之后,我们在警局前的停车场等着他,他看见我们几个人全都在场,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说道:“年轻人,拿出点朝气来!”
朝气,我现在只觉得死气沉沉,担心孙娜和叶凡被我的情绪所感染,象征性的说了两句。到了案发现场之后,也许是经历过最近这段时间的事情之后,我对尸体产生了免疫能力,死者为男性,二十四岁,本市供电公司的员工,房间里有他的身份证和工作证。
从鉴定科调过来的法医叫老张,是局里鉴定科的权威,他说:“死亡时间在凌晨三点到五点之间,死因割喉一击致命,凶手善于用刀,从伤痕上来看,凶手用刀极快,出血不多,但足以置人于死地。”
“老张,现场有打斗过的痕迹吗?”李松打量着周围,拍了拍我的胳膊,指了指窗口,示意我过去看看。
“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门窗紧闭,房间也是从里在外反锁的。”我刚一靠近床边就听到了老张的话,鉴定科的人都检查完了,还让我检查个屁啊!
正准备转身的时候,衣服被什么东西刮了一下,我回头一看,是窗帘上的钩子掉了下来,但钩子掉下来并不应该悬在空中啊,我顺着钩子上面的鱼线摸了上去,发现这钩子并不是从窗帘上落下来的,而是从楼下的雨棚甩上来的。
“老大,过来看看。”李松走了过来问我怎么了,我指了指钩子又指了指窗外。李松眯缝着眼睛说道:“聪明。”
我愣了一下,扭过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从我入职到现在,可是头一次被李松夸奖,心里还真是有些小激动。
“凶手竟然以是这种方法进来的。”李松看着手中的钩子吐出这么一句话,让我刚刚燃起的小得瑟瞬间灭了下去。
“哎,飞子,你咋啦?”李松见我表情异常便出声问道。我摇了摇头,说没事,又看了看李松手里的钩子,问他怎么回事。
“看到楼下的雨棚没有。”李松指了指手中的钩子,说道:“这种钩子韧性很高,足以承受一个二百斤的人攀爬,你看着鱼线,跟我们普通用的鱼线并不相同,至于是不是特制的还得看鉴定科的,现在唯一能肯定的是,凶手是从这里爬了上来,杀了人之后,从正门走了出去。”
李松的逻辑符合道理,我没反驳,但我还是有疑点,如果凶手是从正门走出去的,监控录像会不会拍到什么?
孙娜跟叶凡在房间里继续勘察,我跟李松找到了小区物业,亮明身份之后,调取了当天夜里凌晨的监控录像考进了U盘。
折腾了一晚上,可算是把整个录像给看完了,除了昨天下午六点多钟回到家里的死者之外,没有一个人在进去过,凶手就跟会隐身一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人,然后悄然离开。
我在这期间去了一趟综合大队,调取了死者的档案,自从出了苏楠的那件事之后,只要发生案件我都会第一时间调取档案,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但这次案件的死者不同,他那档案特别干净,小学初中高中一直到大学都是乖学生,就连得知消息之后的家属赶到警局之后,也说他们儿子从小就老实,根本不会招惹仇人,不知道什么人会对他下毒手。
案件到了这里,就如同被雾遮上了一层围巾,我跟李松这些人都看不出头绪,倒是老张的一句话突然把我们点醒了。
他说从案发现场调回来的鱼线是特制的,用混凝土浸泡之后在用热水腐蚀,韧性和密度增加了很多,别说调着一个人,就算是两个二百多斤的人,都轻而易举。
老张走了之后,我寻思查查整个松山市有多少家渔具商店,这一查可把我吓了一跳,整个松山有三百多家渔具商店,就算是凶手在其中一家做过手脚,我们得查到猴年马月才能有结果,到时候我都快退休了。
老张回来的时候,把鱼线也带回来了,听孙娜说,是老大要求的,他坐在那看着手里的鱼线过了足足有半个小时,突然拍了一下桌子,差点没给我吓坐地上,扭头问了一句,老大,你是不是来大姨妈了?
“哈哈,比来大姨妈还酸爽。”李松把鱼线收在兜里,让我们跟他去一趟案发现场。
在去的路上,李松开着车,始终嘿嘿的笑,我就纳闷了,这老家伙是不是第二春来了?怎么整个人看着都红光满面的,我问他怎么了,他不说,还跟我来了一句天机不可泄露。
我去,他要是能参透天机的话,苏楠的案子早就破了,也不至于我们整个刑侦队都被萧宇航骗了,想到萧宇航那家伙,我突然说道:“老大,萧宇航最后怎么处置了?”
打我回到警局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说实话,他也是当过兵的人,做出这种与法律背道而驰的事还真是让人有些错愕,尤其他在部队还当过连长,他那岁数也不过二十七八,二十七八岁的连长,在部落的前途,绝对是一片光明。
李松说:“人被局长带走了,领导说那小子是个好苗子更何况也没杀人,顶多算妨碍公务,就把他带走送到北山去了。”
“北山?”那地方我在警校的时候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