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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虓觉得自己又要流鼻血了,胸腔一股热流,鼻腔痒痒,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阿嚏——”
情岫听见动静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胡乱抓起画册塞进被窝,这才朝左虓走去:“九虎相公你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是受凉了。”左虓揉揉鼻头,问:“你刚才在看什么书?”
情岫脸上一红,垂眸不敢与他对视,诺诺说:“没什么,就是随便找点东西看看……”
左虓不疑有他,顺手揽人入怀,揉揉她头发:“这么晚还不睡,是在等我么?”
“是呀。”情岫扬起笑脸,“我以为你很快回来,没想到你跟喂喂喂说了那么久。九虎相公,你们都说了些什么?”圕馫 闁苐
左虓疑惑:“喂喂喂?谁?”
“就是你表哥。我想不起他的名字,干脆就喊他喂喂喂好了。”
左虓忍俊不禁:“你还真敢想。小糊涂鬼,你居然给皇子殿下起绰号,没大没小!”
情岫不以为然:“有什么嘛,反正他也没生气。今天在船上他笑得可欢了,嘴巴咧得老开,样子好傻。”
“呵呵……”
左虓轻笑两声,俯首过去跟她额角相抵,笑着说:“全天下最傻的就是你。”
月上中天,左虓正睡得迷迷糊糊,却被小腹一阵酥痒扰醒。
他下意识摸了摸枕边,却发现情岫没有躺着,而被窝里拱起一团,她在那里捣鼓着什么。
“小禽兽你干嘛……”
左虓揉揉眼,瓮声瓮气问她。情岫从被子里钻出个头来,吐吐舌头:“吵醒相公你了?对不起呀,我只是有点好奇。”
左虓撑起手臂半仰着,迷眸惺忪:“好奇什么?”
“双修呀。”
情岫跪坐在床,一脸理所当然。她从枕下摸出刚才所看的册子,翻开指着说:“我看了你的双修秘籍,发现有个很奇怪的地方。”
秘籍?他有劳什子秘籍?难道是……
左虓一个激灵睡意全跑了,抓过册子一看,登时窘迫得满脸通红。
春宫图册。
想哪个少年对男女之事不好奇?以前藏了两本这种册子也不是稀奇事,只是被情岫从压箱底的地方翻出来,脸上实在是有些挂不住。
情岫无视左虓脸上的红白交加,而是本着虚心求教的态度,指着画册上的男子身体说道:“九虎相公,这个是什么?你也有吗?”
“唔……有……”左虓吞吞吐吐含糊应声,耳朵都红透了。
废话!他要是没那玩意儿,还算是男人么?!
“可是,”情岫费解,“这个长长粗粗的,你平时是怎么把它藏起来的?从外面一点也看不出来。”
她说话之时并无娇羞怯意,一袭朗朗大方。小衣解开,肌肤莹润似玉胜雪,饱满的两座小山峦高高耸起,更衬腰肢纤弱。一双媚眼懵懂盯着他,写满求知之欲。
左虓体内热浪聚集一处,身体猛然起了羞人的变化。
情岫很快发觉了,她惊讶指着底裤下蓬勃的昂扬:“啊!原来是会变的!”
好奇心驱使,她伸出两根纤指去戳了戳,摸了一回。更有甚者,触碰不能解开疑惑,她作势就去扯左虓的裤腰,势要一探究竟。
“小禽兽。”
左虓一把按住她的手,沙着嗓子说:“看了就要负责,不许反悔。”
情岫缩缩手:“负什么责?”
左虓手上用力一拽,把她拽进怀中,嘴唇贴着雪腮,呢喃道:“你若是看了,我便会吃了你……嗯?还要不要看?”
情岫不语,紧紧抿住唇似在思量,有些动心也有些胆怯。
左虓却热火焚身,几乎按捺不住了,他抱着情岫亲吻抚摸,三两下剥光了她的衣裳,继而还出言引诱道:“不是那个吃,我的意思是会教你双修,不过可能有些疼,你怕不怕?”
原来是双修呀。
一开始的担忧烟消云散,情岫雀跃起来,攥拳斗志十足:“当然要看!叔叔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不怕痛,我要双修!”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奉上!
童鞋们别忘了留下爪印哇~(^o^)/~
28 第二八章 红梅落,装病卧
“先说好不许哭鼻子,疼厉害了就咬我。”
左虓坚举已久,贴身抱着情岫,但觉少女兰香,遍体芬芳。他含住小巧樱唇,舌尖细细舔舐。情岫也很知情识趣,主动探出丁香小舌到他口里,交吻一番。
两人缠缠绵绵,左虓伸手滑入情岫双股之间,去探那方莲华之地。情岫下意识把腿一缩,终于露出一丝羞赧。
“咦……羞羞。”
她这番含羞带怯的模样甚是少见,左虓微微含笑,哄道:“宝贝儿,给我摸一摸,待会儿我也让你摸我的。”
未经开垦的少女密地柔软且小巧,含着一股凝香气息,幽幽芳洁。左虓徐徐探入指尖,刚进毫厘情岫就喊疼起来。
“你弄疼我了……”
蛾眉紧蹙,她一双勾魂媚眼里含了薄薄一层晶莹,甚是惹人怜惜。
左虓收手,有些气馁地叹道:“唉……你这么小,我还真怕你受不住。”
情岫生怕他临场反悔,环臂紧紧搂住他脖颈,道:“碧玉年华怎算小?九虎相公我受得住的,你快点嘛。”
“呵,傻瓜。”左虓低低笑了两声,对她的曲解习以为常,只说:“等你见了我的你便明白了。”
他解开自己裤腰,抓着情岫的手,让她握住了自己的坚硬昂扬。
左虓对自己这方面很自信,几个男孩儿一起长大,小时候就会比谁的麻雀大,他可算是佼佼者。长大了他又习武,身强体健精力充沛,这种事儿上肯定厉害得很!
他似是炫耀地问:“怎么样?大不大?”
情岫小手环住摸了摸,惊讶赞叹:“粗粗热热的,还会变来变去……好有趣啊!”说罢她握住拽了拽,“九虎相公这个可以给我玩儿吗?”
“哎哟哟,别拽别拽!”左虓哭笑不得,“你想玩儿每天都给你玩儿。但你别乱扯啊,扯坏了我这辈子可就惨了。不对,你会比我还惨!”
情岫赶紧松手,吐吐舌头道歉:“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从来都没见过这个东西。它是作甚么用的?”
左虓顺势俯身下去亲吻住她的胸口,情兴浓浓,咕哝道:“双修全靠它了,你会欢至仙境……”
细吻轻抚,左虓使出浑身解数,终于摸到指下一缕滑润清露,他迫不及待直起身子来,把贲张的怒龙抵在了莲华入口。
左虓贪恋情岫嘴唇的柔软,亲了又亲:“我要开始了。”
重剑亟入,情岫搭在左虓肩头的双手登时一紧,指甲都深深嵌入他肌肤之中。那双媚人的眸子迅速聚起水汽儿,汪汪的马上就要哭出来了,却硬是咬住唇没有吱声儿。
反而是左虓“嘶嘶”两声,喉咙间发出低吼,一副既痛苦又痛快的模样。眉心一点微蹙,动作却愈发狂猛起来。
“宝贝儿,你可真是个宝贝儿……我差点都要出来了……”左虓俯身紧紧贴着情岫,吻着她颈窝:“别咬自个儿嘴巴,咬破了不漂亮。来,咬我肩膀……”
“嗯。”情岫痛极了,弱弱应了一声,张嘴就狠狠咬住左虓肩头。
“呃!”
左虓扬起头来闷哼一声,手掌紧紧按住情岫腰肢,猛力摆弄起来,一口气就顶了百回。情岫如浪中小舟,随着他起伏摇摆,发间玉簪扣在瓷枕上,铛铛声清清脆脆。
香汗如雨,红梅落地。一出颠鸾倒凤,好不香艳。
情岫一开始如撕裂般痛得无以复加,过了片刻好了些许,只是她初试云雨,左虓如此饿虎扑食,难免吃不消。
她娇滴滴地唤左虓:“九虎相公,九虎相公,你轻一点、轻一点好不好……”
“小禽兽,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我发誓。”
左虓听到求饶声越发兴起,欲罢不能,托着她娇软的身子一味侵入,意乱情迷中许下沉重誓言。
“若违此誓,我死无葬身之地。”
……
定远侯府的左世子又病了,整整三日没有出房门,还有他新纳的情夫人也是,俩人一同卧床养病。
左老夫人杵着拐杖捶地:“怎么现在才来禀报,你们欺我老人家耳聋眼花是不是?!诗棋快去请苏太医来瞧瞧,不要让世子拖出大毛病来。”
诗棋为难:“禀老夫人,是世子说不看大夫的,而且……”
左老夫人问:“而且什么?有话便说,你何时也变得如此吞吞吐吐了。”
诗棋眼梢余光先瞟了琴画一眼,只见她白着张脸儿,眼睛如杏核般红红肿肿的,看样子哭了好几天。诗棋叹道:“而且世子说了,以后都不要奴婢和琴画前去伺候。”
“何出此言?你们可是惹到他了?”老夫人闻言一怔,雪眉皱起,“虓儿平素脾气好,若非出了大事,断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说着琴画眼睛一红,忍不住向老夫人告状:“都是情夫人!世子的魂儿都被她勾走了,哪里还瞧得见奴婢们,恨不得早早把我们打发出去才好……”
老太太听了招招手:“扶我去虓儿院子看看。”
檀门紧合,明窗轻掩。
左虓站在床边,正在伸手扯被子:“过来!”
情岫身上紧紧裹着荷色彩鸳鸯被面儿,缩着腿躲在床角,使劲摇头:“我不要!九虎相公,今天就算了好不好?我们明天再来……”
以前她是很想知道双修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等到亲身体验了之后,才发现竟然疼得那么厉害。
前天来了三次,昨天也是三次,今天说什么也不来了。她腰腿酸得厉害,站都站不起来,需要好好休息。
左虓可不这么想,小禽兽媳妇儿现在从头到脚都是他的人了,胸大腰细腿长皮肤滑的滋味甚是销魂。他就喜欢多多疼她,每天才三次,お稥冂 苐他还嫌太少了!
可惜今天一大早这小妮子就和他闹别扭,躲着不愿意过来,左虓好声好气哄了半晌她也不松口,弄得他都快恼了。
左虓把脸一沉:“不听相公的话了?”
情岫紧紧抓着被角,表情怯怕:“我没有不听你的话,只是……你那个东西都弄得我出血了,现在还疼呢。”
左虓脸上一臊,低头瞟了眼床上的红印,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小媳妇儿年纪小人娇嫩,确实经不起折腾,是他疏忽了。
“宝贝儿,过来我看看。”左虓爬上床去掀被子,情岫以为他要强来,吓得小腿一个劲儿乱踢,蹬了他胸口好几脚。
“别闹,我看看伤着没。”左虓好不容易才按住人,一把撩开遮掩,低头下去仔细瞧了瞧:“是有些肿……待会儿我去找些药膏来抹上。”
言毕他倾身过去,衔住情岫嘴唇狠狠吮了一回,意犹未尽地说:“今儿就先放过你,给我好好养两日。等你好了,看我怎么讨回来……”
情岫心头大石放下,莞尔一笑,嘟嘴亲了左虓一口:“相公你真好,那等我不痛了再和你双修。”
“虓儿?虓儿?”
正当两人亲亲热热的时候,屋外响起左老夫人的声音:“虓儿你好些没?祖母来看你了。诗棋,把门打开。”
听见老太太要进来,左虓赶紧扯过被子把情岫连头笼住,自己利索钻进被窝里,躺下装病。
左老夫人一进门就察觉到异样,房内香氛幽幽,空气里弥漫着靡靡情|欲之味。屏架上堆的散乱衣物,床头缀珠花的绣鞋,层层低垂的绣帐……圕馫闁苐无一不彰显着房主人的旖旎情|事。
想老太太也是过来人,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老人家不动声色,吩咐余下人在外面等着,独独只留了诗棋琴画在旁,上前去看“重病不起”的孙儿。
“祖母,”左虓在床上“虚弱”地唤道:“孙儿没事,睡一觉就好了。您别过来,当心也染上风寒。”
老太太气他装病骗人,故意不买账,走上前撩开半透明的纱幔,关心道:“怎的病了几日也不见好?定是不好好吃药的缘故。虓儿来,先喝了这碗治风寒的药。”
左虓靠在床头坐着,看着琴画端上来碗汤药,想起苦药滋味,不觉脸上一僵,讪讪推辞:“不用了祖母,孙儿没事,真的没事……”
老太太目光扫过床铺内侧微微拱起的一团,心里头跟明镜似亮晃晃的,她浮起一个老狐狸般的笑容:“你要喝了药祖母才放心回去。此药方乃苏太医家传秘方,能医百病,风寒者饮一剂即可痊愈,对身子是极好的。不过……若是无病乱吃药,恐怕会适得其反,得上什么怪症也说不准。不过虓儿你自是不用怕的,听祖母的话,吃了药再睡。”
左虓这会儿进退两难,袖下手掌紧了紧,咬牙准备去端药碗。
喝就喝,他就不信他的亲祖母真忍心让他吃苦头!
不过他按捺得住,被窝里的情岫可呆不住了。她听见老太太的话一下钻了出来,赶紧伸手去拦:“相公不能喝,他没病!”
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老太太使的招奏了效,硬是逼得情岫现了形。她举起拐杖就要打左虓:“混小子!没病装病,就知道躲懒泡在温柔乡,连给祖母请安都不愿去,我白疼你了……”
房内顿时一阵鸡飞狗跳,老太太要教训左虓,情岫护着不让,左虓左跳右跳躲来躲去,嘴里哇哇求饶。
好一阵这场风波才平歇下来,老太太坐在官帽太师椅上气喘吁吁,也不知是打人累得还是被孙子气得。
左虓和情岫衣衫不整地跪在老人家跟前,静待发落。
老夫人一看情岫满颈的紫红爱痕就窝火,指着左虓骂道:“什么事儿都要有个度!知道你年纪轻能折腾,但你出去看看谁家公子像你这样,把人关在房里足足几夜!先不说传出去别人会怎么说你荒唐淫浪,单是被你爹知晓,棍子都要打断几根!”
左虓腆笑着讨饶:“我这不是喜欢她么?祖母我知错了,以后再不会了,您大人有大量,别告诉我爹行不?”
“喜欢?谁没个爱妾宠姬什么的,就你不晓得收敛!”老太太瞪他一眼,怒意已经平息,道:“罢了,你能改最好,下不为例。”
说罢,老太太捋了捋胸口,转头看向情岫,口气严肃:“你年纪尚小,又是外边儿来的,想必对侯府里的规矩还不大清楚。正好我今日要去净慈庵礼佛,你一道去罢,随我小住几天。听些佛理长长见识,顺道再学些规矩。”
左老夫人说一不二,决定的事无人可改。左虓纵使万分不愿,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情岫跟随祖母出门,自己被勒令在家思过。
情岫依依不舍地牵着他袖子:“九虎相公……”
左虓心疼得不行,牵着她手不肯放开:“尼姑庵堂我不能去,你乖乖跟着祖母她老人家,听话些,过两日就回来了。”
千叮咛万嘱咐,青毡马车载着左老夫人和情岫,徐徐驶离了侯府大门。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白色情人节,所以小禽兽和酒壶双修成功了!(^o^)/~
看在我一口气三更的份儿上,童鞋们每章都撒个花呗!╭(╯3╰)╮
29 第二九章 杨梅树,偷吃贼
净慈庵地处僻静,在外城平远山山脚。行车出了东城门,情岫好奇撩开窗帘一隅,意欲看下沿途风景。
“放下。”老太太不许她乱看,“身为侯府女子,不可随意抛头露面。外城这里所居的多是些乡野小民,你这模样容易招事儿。”
“哦。”情岫讪讪放下手,低眉温顺再不乱动。
老太太见她很听话,心里头也欢喜了几分,问:“我听虓儿说你也是读过些书的,那柜里头有书,你挑本来念给我听听。”
侯府马车外表普通,内里却是极奢华宽敞的。孔雀翎织纹毯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