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混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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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搭- 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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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还要多。

但是这些话跟苏竞说也没用,而我又明白这将是非常关键的一次行动,所以我只是对她说:“你去干你的事吧,这边交给我来应付。”

苏竞道:“记住,就在明天凌晨,成败在此一举,你要早做准备!”

我挥挥手道:“你去吧。”

苏竞腾空而起,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喃喃道:“有这么一位会飞的主儿,信息都不对等了,黑吉斯能不输么?”

接下来首当其冲的事情就是这么对付普奇雄,想让老头违背史存道的军令擅自出兵那基本是不可能的,只有想别的办法,我眼珠一转,伸手把张石磊叫过来吩咐道:“去,把普老将军请到我帐内叙事。”然后又补充,“叫人往我那送几个菜,再搬几坛酒过去。”

普奇雄很快就来了,因为是私下会晤,老头没穿军装,随意地走进来道:“迪载找老夫可是有事?”

“没什么事。”我指了指桌上的酒菜道:“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受普老将军的照顾,也没机会表示,今天是我特意向老将军表达谢意的。”

普奇雄一笑道:“这话可就见外了,我与你祖父这么多年来出生入死亲如兄弟,说句不怕你见外的话,我一直是拿你当亲孙子看待的。”

我急忙赔笑道:“这样最好了。”心说我这次来洪烈帝国可不就是给人当孙子的嘛,看来任务完成得还不错,已经快“全民皆孙”了。

普奇雄在上首坐下,拎起酒瓶看了一眼笑道:“这东西在军中可是犯忌讳的。”

我察言观色明白老头也就是那么一说,军人哪有不爱酒的?现在是守城阶段也没什么战事,再说作为一个集团军的统帅喝点酒算什么大事?

我端起酒壶给他满上一杯道:“反正最早后天才有事儿干,今天咱爷孙俩就好好喝一回。”

普奇雄端起酒杯嗅着,笑眯眯道:“你小子跟我这老棺材瓤子哪有那么多话说,这顿酒怕是不怀好意吧?”

我心里一紧,嘴上说:“这您可冤枉我,我是那么没良心的人吗?”

普奇雄放下酒杯道:“你还是实话跟老夫说了吧,是不是有事要找老夫帮忙?”

我脑子里电光火石地一闪,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不能实话实说,但是要不应他这个茬儿眼看就糊弄不下去了,老头可不傻,平时我对他都是敬而远之,今天着意讨好,他当然不会以为我真的是孝心发作……

我故作为难状支吾道:“这个……也不知我该不该说。”

普奇雄瞟了我一眼道:“我就说有事吧。”他夹了一筷子菜送到嘴里,淡定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这事你能找上老夫说明你小子还是没把我当外人。”

我试探道:“您已经知道啦?”

普奇雄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道:“你在军中也待了有个把月了还没带过兵,手痒了是不是?”

我一听原来他以为我是跟他要权的,虽然驴头不对马嘴,不过也歪打正着,于是顺势把脸一耷拉,垂头丧气道:“什么也瞒不过您。”说着端起酒杯高高举到老头面前:“那您就给我支支招呗。”

普奇雄接过来一饮而尽,继而正色道:“要说你是皇上钦封的左前将军,在这洪烈军中职务也就仅次于元帅和老夫等寥寥几人,按说这兵早该给你带了,可是你也要明白,你这个左前将军也是有不同的。”

我接口道:“明白,皇上的意思本来是让我挂个虚衔,我的主要作用又不在带兵。”说着话我又给老头满了一杯,恭恭敬敬地递上去。

普奇雄又一口喝干,说道:“这话也对也不对,你是咱们洪烈帝国的剑神,鼓舞士气振奋军心那自不用说,要是会带兵的话当然是锦上添花,皇上和元帅又何尝不想呢?只不过你的年纪阅历在那摆着,若要说真把上万人马交到你手里,最先不放心的就要属元帅了。”

我边倒酒边说:“对,我爷爷好像一直就不想让我统兵。”

普奇雄道:“这你可就冤枉元帅了,他心里其实比谁都急,你想想看,皇上在临行前的誓师大会上是怎么说的?那意思很明确,以后大元帅的位子铁定是你的,如果你能携剑神之威压服三军,又能凭智谋决胜千里之外,元帅他该有多高兴?”

我说:“决胜千里之外什么的不敢想,问题是我现在连调动一个人的权力也没有啊。”

普奇雄笑道:“你这是埋怨起老夫来了。”

“没有没有,我知道这都是我爷爷的意思,其实您还是对我挺照顾的。”

普奇雄道:“你明白就好,元帅不敢轻易让你统军还是那个原因:你资历太浅,别人能打败仗但是你不能!”

我失笑道:“这是什么道理?”

“你是咱们的剑神,这是你第一个不能败的理由;再有,别人打了败仗是‘胜败乃兵家常事’,你败了朝廷里马上就会有人算小账,说元帅任人唯亲,居然让一个从没上过战场的新手带兵,那时候就被动了。”

我咂摸着嘴道:“可是这资历不也是慢慢积累的吗?总不让我干我哪有资历呀?”

普奇雄道:“就这个事情元帅已经和我讨论过了,从前一次你带人救出史迪威的例子来看,你还是有一定领悟力的,元帅也决定要慢慢给你一些锻炼的机会,以后放在你身上的担子会越来越重。”

我忙不迭地又给普奇雄斟满酒,故作惊喜道:“真的?”

普奇雄微笑道:“你可别以为这是什么好差事,一旦走上这条道儿,很多麻烦是你连想都想不到的。”

我说:“比如呢?”

普奇雄道:“比如如何让手下那帮小子服你?这群家伙可都是桀骜不驯的刺儿头,他们不服你,你就寸步难行。”

我假装苦恼道:“这个我可一点经验也没有啊。”

普奇雄笑道:“所以我说你问到我这算是问对人了,老夫从军五十余载,不敢说和元帅相提并论,至少洪烈军中比我资格老的已经没几个了,说到操练这群小兔崽子,老夫还是有心得的。”说到这普奇雄忍不住喝了一大杯酒,自负之情溢于言表。

我忙给他满上:“那您教教我呗。”

普奇雄一抹嘴道:“说来也简单,这带兵就像赶车一样,下面的人就是马,有的马性子傲但是跑得快,有的性格沉稳,但是太过保守,把谁放在头里让谁掌握方向都是学问。”

我笑道:“这您就说远了,我现在连缰绳还没把住呢,您先教教我怎么样让他们都怕我?”

“怕是一方面,最主要的还是一个服字,以德服人永远比以威压人要难,比如你现在,威是够了,这个德字还没立起来。”

“怎么立?”

普奇雄笑道:“这就不是三言五语能说清的了。”

我讨好道:“反正今天没事,您就详细跟我说说。”

普奇雄沉吟片刻道:“那我就跟你说两件事,记得当年你爷爷派我带3000军士去截击敌军一支小队,对方不到100人,结果因为我的疏忽大意致使一人漏网,事后你爷爷打了我30军棍,罚俸半年。还有一次,他也是派一个老将押送粮草,统军3万,结果那人半路受了伏击,不敌之下擅作主张放火烧了所有粮车,只带着十几骑突围而回,你爷爷不但没有罚他,而且还好言安慰,从这里你看出什么没有?”

我讷讷道:“说明爷爷拿你当兄弟,所以对你要求高?”

普奇雄摇头道:“那老将和我还有你爷爷三个私下里都是很要好的兄弟,但是我带3000人截击100人,本不应该失手,我一个大意致使对方跑出去的那人回去报信,延误了军机;而那名老将受了伏击,敌人数倍于己,他烧了粮草让对方也得不着好处,临机决断实属难能,所以你爷爷罚我我不但不怨恨他,反而觉得是罪有应得。”

我挠头道:“老将军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普奇雄道:“这就是带兵之道,不管手下跟你私交如何,手下就是手下,功过赏罚一定要分明,你爷爷最高明的一点就是被他罚过的人没一个埋怨他,还都自惭形秽觉得没脸见他。”

我恍然道:“也就是公私分明呗?”

普奇雄道:“也不是这么简单,军法不外乎人情,这其中的分寸还要拿捏准了。”

我抖着手道:“这也太难了。”

普奇雄笑道:“以后你跟着我和你爷爷好好学,洪烈军中又有谁敢不卖你面子?”

我一听这话头就知道老头已经有点喝高了,于是赶紧趁胜追击连连敬酒,普奇雄一辈子戎马倥偬,值得大谈特谈的光辉业绩不胜枚举,加上我在边上一捧一和,老普头酒到杯干,聊兴大发,说到后来他又传授了我不少驭下之术,这些可都是掏心窝子的东西了,说实话我倒挺喜欢这老头的,要不是今天有特殊任务,我还真想和他好好聊聊。就这样我们两个一个有心一个无意,我很快把老头灌得词不达意起来,再小半坛子酒下去以后普奇雄脑袋一栽就趴在桌子上打起呼噜来。我喊了他几声见没有应答,这才命人把老头抬回自己的帐篷休息。

帐外已经是月上中天深夜时分,张世磊等人睡眼惺忪地跟在我身后,问道:“少爷,你也要睡了吗?”

我做了两个扩胸运动,深出了一口气道:“睡觉?少爷我要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敲集将鼓,让全军都尉以上将领来大帐开会!”

第三十三章 舌战群雄

张世磊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了:“有仗要打了吗?”

我用那种冷酷到神经兮兮的语调说:“是的。”

“可是……普老将军还醉着呢!”

我冲他露齿一笑:“知道我为什么说要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了吧?”

张世磊一哆嗦:“少爷你可别害我们呀!”

“出什么乱子有我呢!”

张世磊嘀咕道:“这话我听着耳熟,小时候我们一帮小孩儿和村长家儿子一起去敲村口那口钟,完了他什么事没有,我们晚上回家被揍得半死。”

我一瞪眼道:“让你去你就去,再废话我现在就让你回家当村长去!”

“诶。”张世磊赶紧干活去了。

古代行军打仗令行禁止全靠各种响器,大家一般熟知的就是闻鼓而进闻金而退,洪烈军也差不多,只是集合的时候,牛角号用来召集士兵,而特殊的鼓声则代表将领们集合,鼓声五疏一密就是要全体将军到统帅帐中开会,张世磊去不多久鼓声便即响起,就听“通、通、通、通”的声音响遍全城,没过多长时间就有就近的将领闻声赶来,其他各营的将军也都急匆匆往这边疾驰,大约有半柱香时间众将才在大帐取齐。我就站在门口,见人都到了这才转身入帐。

众将站立两排,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急事,因为就算平时有战事的时候集将鼓也并不常用,统帅调度哪部兵马都是有针对的下令,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必定是出了什么乱子。

在众人的窃窃私语中,我径自走上帅案,有人便小声议论起来:“怎么还不见普老将军?”

我双手往下按了按道:“这次会议由我主持,各位没什么意见吧?”

有几员老将听到这脸色便见缓和——我已猜到了他们的想法,由我主持,必定不会是什么军务,老成持重的普奇雄不会让一个新人发号施令,也许就是无关紧要的战前动员,有人笑道:“剑神将军是要给我们讲讲怎样修炼剑气吗?”其他人也跟着应和道:“原来是要给我们大家吃小灶,说实话军饷什么的我们倒不在乎,卑职们早就想听听小史将军的修炼心得了。”说到这,气氛变得一团和谐,大概所有人心里都转着这一个念头,左路军官兵现在在各路军中自觉不自觉地都高人一头,追本逐源,全是因为我这个剑神,而且由于我和史存道的关系,众将对我都是亲近有加,倒没人因为我资历浅年纪轻另眼看待。

可是我的下一句话直接把这种友爱和睦的气氛给击碎了:

“明天凌晨或者说今天早上,飞凤军将会对吴司中部发起突击,我要各位整点人马随我出城接应。”

“啊?”众将直接被我弄了个大愣怔,极度错愕之下,竟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我原本准备好了迎接一场狂风暴雨,也没料到是这种反应,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说,所以整个大帐的人都在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没一个人说话。

过了好半天,这才不知从哪个角落传来一句质疑的声音:“飞凤军的行动……不是说后天吗?”

我说:“这是最新的战报,确定无疑就是今天!”

“嗡——”人们现在才缓过神来,顿时乱成了一片。最前排一员大将越众而出,回身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安静,这才转过身来盯着我道:“战报何在?”

我摊手道:“口头战报。”

那人不依不饶道:“那么战报来源呢?”

我说:“女儿国。”

众将又是一阵骚乱,那人森然道:“也就是说这战报绕过了史元帅,直接送到小史将军手里了?”

我说:“正是。”

那人点点头不言不语地走回了队列之中,随即淡淡道:“这样的话,我们恐怕不能从命。”

我看着他道:“为什么?”这时我也想起了这人的名字,他叫郭定远,是左路军中在普奇雄和我之下军衔最高的从二品忠远将军,事实上的左路军二把手,当初普奇雄和我着重介绍过,这次要没有我的话,郭定远很可能借着这次西征顺风顺水地当上左前将军,在座的将领中我能叫上名字的不多,郭定远是少数几个例外,而且我从他在队列中的位置就不难想起他,普奇雄说此人带兵严厉,铁面无私,以50岁不到的年纪已立下赫赫战功,在整个洪烈军中也是很有威望的,而且他是史存道的门生,从16岁考取武状元那年就拜在史存道门下,这些年人尽其才升迁飞速,虽然说跟个人的才能分不开,但是不可否认是史存道给了他自己的展示舞台,所以郭定远对史存道可谓死心塌地忠心耿耿,把我塞到左路军顶了他的位置也是因为这一点——史存道视他为嫡系,所以不担心他心生不满,但现在看来这一步棋还是下错了,起码对我来说是这样,现在他出面和我叫板,于公于私郭定远都有强硬的后台和理由,这可着实让我头疼。

郭定远看着我毫不示弱道:“此事事关重大,绕开元帅调兵,普老将军都没这个权利……嗯?普老将军呢?”同时众将也在这时想起了普奇雄,他要在问题自然会简单很多,于是个个引颈张望。

“普老将军酒醉不醒,我已经叫人安排他休息了。”

“什么?”众将不禁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这个关头普奇雄竟然酗酒误事。

我干脆地说:“是我把他灌醉的。”

“呃……”众将顿时无言,不由自主地把目光全集中到了郭定远身上。

郭定远道:“请问小史将军意欲何为?”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口气已经渐渐生硬,露出了不加掩饰的严厉之色。

我故作镇定道:“我知道元帅下了死命令不许一兵一卒出城接应飞凤军,我也知道普老将军必定不会抗命出城,所以我把他灌醉,也省得让老将军为难。”

郭定远冷冷道:“那你怎么知道我们就肯冒着违抗军令的罪名出城呢?”

“事后一切罪责我一人全担,这样行么?”

郭定远摇摇头道:“我怕你担不起。”

“如果我一定要出兵呢?各位别忘了现在我才是左路军中最高指挥官!”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出这最后一招,我从一开始就摊牌是因为我明白想靠扯谎解决这事根本不可能,漏洞太多,对手太精,撒谎只能欲盖弥彰。

郭定远对我发问没有丝毫的退缩,而是有条不紊道:“首先,我洪烈军中比你军衔高的还有元帅和普老将军,在元帅不知情的情况下你灌醉了普老将军,往轻了说你是越级调兵,往重了说是以下犯上,我们当然有权不服从,而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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